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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要對你說 未知 6170 字 2021-02-25

「你對我心里就沒有一點感覺嗎?」她曾用她的眼神打動過我,可最終只能是若流星劃過夜空一般,在那漆黑而y冷的天空里寂滅了,……我不想害了她,不想讓自己再度陷入到愛里,我想我在等張嫣,想到她來找我的時候,而我還完完整整的在等她,……可是那么多年以來,我等到的只是自己的影子。一直到斯如走進我的內心,這個女人象是我企盼得來的,潛伏在我身邊那么久了,我竟毫無察覺,我為自己又重新找到了愛而感到慶幸。

呂宗伯將車停在前方一條路的分岔口,一雙手c在自己的褲兜里,身體靠在他那輛紅色比亞迪上,望著我們的到來,我們的車速顯然不及他的,我下了車,winner、小葉也跟著走下來,我看見甄蘭就站在一片蕭蕭的水池邊,樣子嫻靜極了,那是一個長長的木架,下面是盪漾的湖水,幾片枯葉浮現在湖面上。我們並肩朝她的方向走過去,這兒真美,空氣舒服得讓人感覺自己的肺在拼命地吸收大自然的養份,我一個勁的張著嘴呼出我口里的二氧化碳,運氣吐納,鼻尖上有一粒從葉子縫隙里滴落下來的水珠。

「好美!」甄蘭酷愛大自然,她張開手臂,站在木架台子的的前端,對著一片湖,輕輕呼喚,「你們還好嗎?我們來了」她在呼喚生命,呼喚大自然的力量,感受那份無邊的開闊。

我們回頭看我們身後的那片天空,寬廣的湖泊、起伏的山巒,還有修得平展的公路,眼前就是一個無塵的世界。

「想不到淞陽湖會有這么美,現在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自然界」呂宗伯親熱地把手扶在我跟小葉的肩頭,正一雙眼看著眼前的winner,仿佛對她有些熟識,被winner看在眼里,她用手捂了捂嘴唇,笑道:「呂經理,是不是覺得我很象誰?」

「你是企劃部的?我見過你的」他一下醒悟過來,但還是摸不清頭腦,拍了一個腦瓜子「原來是你」

我怕winner不小心把我跟她密謀網站文案的事說露了嘴,這個聰明絕頂的呂宗肯定會猜到下文,免得當面給拆穿了,……令我尷尬,連忙攔住他們,「你現在知道她是你同事了吧?哈哈,以後你們有的是時間聊,一個樓上一個樓下,好了,現在我們去飆車吧,感受一下刺激」

我刻意把「刺激」二個字說得很大聲。

「我要坐周楦的車」幾乎是三個女孩子同時嚷道,弄得呂宗伯一臉的驚異。

呂極不情願地將車鑰匙扔給我,在我耳邊說了一句,「為什么你就那么討女孩子喜歡,而我,就一個也撈不到呢?」

「那是因為你長得不如我漂亮」我挖苦他,很嚴肅的樣子。

「那是,可我比你有錢」他說完,把臉昂向一邊,氣得我直跺腳。

「走吧,統統上車」我把手一揮。

小葉跟winner搶著要坐我旁邊,兩人擠到一塊,我笑著說,「坐哪不都一樣嗎?你們倆都坐後面去吧」,winner坐在後面,還在一個勁地拿眼瞪我,樣子似乎挺不服氣。

想讓她們安心一些,我故意嚇唬她們,解釋起我的道理:通常最不安全的位置,你們知道是哪個位置嗎?就是駕座的旁邊那個位置,通常出事時,開車的人會把方向盤打向與自己相對的方向,作自我保護,一般來講,駕坐的旁邊是極不安全的,明白嗎?

「哦,……那我不坐」winner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在心里慶幸。

「我不怕,真的,楦姐,我願意……」小葉表情得滿不在乎,我回頭看她,一張很俏麗的臉蛋,堅毅而果斷,我知道她想說什么。

甄蘭抿了抿嘴,道:「小葉是舍不得跟楦楦分開」

呂宗伯打來電話跟我講,你們把我甩了,我不知道你們到了哪啦,喔,看到了,車p股,……你的車我真有點不適應。

我在這條路上開得很快,開過我的那部車後,再開他這輛,才發覺開這種車,簡值就象換了一雙舒服輕便的新鞋,跑起來順溜得很,我飛速駕駛它,一個溜煙,一口氣跑了好幾條彎道。呂宗伯一下被甩在後面好遠了。

但是,在下一個拐彎的時候,我看見一群開跑車的家伙,比我開得更快,那樣子象是在玩命,三四台寶馬從我的車旁呼嘯而過,只聽到嘩然一聲,很刺耳,那囂張的勁,md,有錢就要玩命啊!

過了幾分鍾,我才想起呂來,立馬打了個電話給他,「呂,你慢一點開,呆會有車跟你會車,小心控制車速,這兒有人玩命」我打的那個電話,話音剛落,那邊「嚓」地一聲,我聽到一個巨響,嚇得我的心跳到口里。

「怎么啦?你?」我預感到呂宗伯出事了。

第36章「佛法無邊」

我將車停了下來,告訴大家,呂宗伯出事了。

甄蘭抓過我手中的電話:「宗伯,我是蘭子,你在聽嗎?」但那邊顯然沒有回音,我接了過來,「呂宗伯,你這家伙,你不會真的有事吧?」我心存饒幸,「沒事就講句話呀?笨蛋,別嚇我,你開口說話啊」

心道:如果不是我剛才打這個電話,你不也不會有事,是我害了你。

不知他那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突然有種恐懼感襲來,我這輩子還沒有害人,害到致命的地步,如果因為是接那個電話,發生了這種意外,我想我這一輩子也不會饒恕自己,會內疚一生的。

內疚,恐懼齊聚心頭,我握方向盤的手在發抖,我在電話中,不停地說:「你聽到了嗎?我相信你會沒事的,我們馬上就過來,你聽到了沒?聽到就喘口氣給我聽,好嗎?」

我知道手機如果還能通,說明車還沒有到推毀那一地步,那,人也應該不會有事啊,可就怕萬一,萬一發生意外事故。

小葉說,「如果出事了,手機應該被甩在地上,或者被震到一邊,周楦,你剛才有沒聽到震動聲響嘛?」,大家一致把目光投向我。

這時,手機發出一聲爆響,我張耳靜聽,五鈔鍾後,手機自動被掐斷了,天,出事啦。

我將車倒回去,開始往回開,驚出我一身冷涔涔地汗,車窗被露出一點風來,冷風直灌進來,很快,我在一個拐彎的地方看見我的車被斜擺在一個t字路口,沒來得及看清楚車子上的人,等開到眼前,我們趕緊下車,我看見我的車好好的停在那里,我們慢慢靠近它,里面竟空空的,沒有人。

大家四下分頭尋找呂宗伯,就在鄰街路邊,一個破住屋的檐下,我第一個發現了那個死男人呂宗伯,他躲在那里,當我看到他時,他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他哈哈地、一個勁的跪在地上,流著淚放聲大笑,我剛才急得想上前湊他一頓,看見他笑成那樣,幸而沒事,我也止不住笑,兩個瘋子笑成一團。

「呂宗伯,你過份了吧?害得我們…」小葉厲聲罵他。她上前踢了他兩腳,死勁地踢,呂抱著兩條腿一頓狂跳。

甄蘭聽到聲音,循聲從檐下鑽了過來,見我們在笑,被我們的樣子氣糊塗了,她沒見過這樣的人,甩下一句話,「簡直是瘋了,這樣的玩笑你也開?」氣得跑開了。

呂宗伯拉住我,怕我笑傻,「來,坐下吧。」

「那剛才嘣地一下,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聽到那「嘣」地一聲響,他拿出一個很纖細的牙簽,在他手機的話筒上,讓我隔得遠一點,我拿起手機,他的手突然一松,我同樣聽到一聲爆破響音,徹耳縈繞,罵了句:「豬啊,虧你想得出!」

我還仍是不解,「那前面車子嚓地一聲,也是你摸擬出來的?」

「那些飛車族,從這兒經過,我早遠遠的看到他們來了,於是我將車擺在路邊,停了下來。你正好打電話過來,我將手機放在玻璃窗上,那種震盪聲大得出奇」他說著。

「好了,密探密使呂,服了you」甄蘭看著他,一雙空前少有痴迷的目光死死盯視他,她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我拉住小葉、winner,走回那個長長的湖堤。

站在湖邊,winner身著那件紫色外套,寬松,那衣稍顯得大了些,迎風而立,風吹拂她的面,我一手拉過小葉,「還是到車上去吧?暖和一些」,我們三個圍著湖堤,我將車緩緩開過去,飽覽沿湖風光,靜靜地、慢慢地,天一下暗將下來,暮靄籠罩整個山湖,寧靜的黃昏,另是一番風景。

開了車燈,很少在這個時候在野外閑盪,天邊成對的鳥雀,結成隊,連成片,在環湖飛翔,畫面很是壯觀,它們歡快地招喚同伴,一起歸巢,一起沖向某片林子里,大自然的一切煞是美好,很是新奇,我們的心,融入在這片湖泊當中。

我們在湖邊看到一座燈塔映在對面的水面上,隨波盪漾,湖波把倒影拉得長長的,它象在向我們招手撫慰,

我指著它的方向:「你們看,有座佛寺」

它聳峙在湖的近旁,我沿湖那邊開了過去,小葉接到呂宗伯打來的電話,「你們在我們前面,我看到你們了。」

原來他尾隨在後,我笑道:「叫他別跟丟了,我們在寺廟里面等他們」

「不會丟,你以為你們長了翅膀,這么大的車燈,我們跟得上」他果真在後面,與我們寸步不離,因為是晚上,我們開得不是太快,順著那片林子,彎彎曲曲,朝寺廟的塔基靠近。

五分鍾後,我們到達寺廟,剛下車。接到斯如打過來的電話,緊張地問我,「姐,你去哪呢?今天一天都沒看到你了,你沒事吧?」

「斯如,我沒事。今天會晚一點回來,我還在外面,跟呂宗伯在一塊談點事,你吃飯了嗎?」我沒說小葉也在這里,小葉就站在我身邊,又怕斯如聽了心里不舒服,想回家跟她慢慢解釋清楚。

「想等你一起吃,可以嗎?」她又說,「你開車小心一些,很擔心你」聽得出,她很關切我。

「一下還回不去,斯如,我會注意,你還是自己弄點吃的吧,回來我給你帶吃的,一起霄夜」小葉她們拉了我一把,沒跟斯如聊太多,就把電話掛了。

但是在我放下那個電話後,不知道怎么回事,發覺心在狂跳,離得寺院的塔近了,感到這兒象我過去的一個夢,很多年前,也是我跟她那個夢,是一個安祥而向往的地方。

佛陀們身高十尺,寬額大眼,袈裟披身,佛光滔天,一個個面目慈悲,看上去凜然而不可侵犯,我不禁肅然起敬,跪倒在薄團上。

winner笑笑,遞給我三支香,說「燒柱香,拜拜吧」我想也是,還是燒香給自己求求財運吧。

「你是想問婚姻還是功名?我幫你算算」我逗她,她俏皮地轉身走開。

「來,我抽到了一支,大師,幫我解解」小葉一臉虔誠的,跪在薄團前,果然抽到一只簽,玩笑著,讓我幫她解釋,我若有介事的說,「嗯,是上上簽,這簽的意思是,情海無邊,回頭是岸,『孽海』就是不可回轉的路,這『緣定木魚』就是要施主您出家為尼」

「呸,不信。我還是去問廟里的師傅吧」她拿簽去問這里的一位老尼姑,那個老尼姑接過手中的簽,戴著幅老花鏡,仔細看上面的字,我跟呂呂也笑嘻嘻地跟了過去,看那個老師傅怎么講簽,她看那簽上面的字,冷不丁的說了句,「施主,你抽到的是支下下簽呀」

「可以講講嗎?」小葉在看我的眼神,拉住我不放,我拉她走開,她反問我,「怎么啦?」

我最怕這種事,以前帶一個女孩子到廟里抽簽,結果碰巧也是抽了支下下簽,一般這寺里不會有下下簽的,運手不好的,偶爾會抽到。那個女孩竟怪自己命不好,幾天都吃不下飯。

「姐,你信嗎?」她問我,我搖頭,她不解地問我,「你不信,干嘛要拖著人家跑,聽師傅解釋嘛,好嗎?」

我覺得我說信也不好,不信也不好,只有任由著她。

呂宗伯塞給師傅一張大面額的人民幣,「這是香火錢」,他用眼暗示師傅,她清了清嗓子,准備跟我和小葉解簽,「這簽呢,本來是支下下簽,不太好,但是,如果說,有什么不好,也看不出什么很不好,一時也說不上。不過呢,施主對於佛家來講,是一件幸事,跟我佛有緣啊」

「什么濫簽?」我冷笑。

小葉聽她解釋,很虔誠,不住地點頭。

「記得,回去照我說的做」她打了個如來手勢,「佛法無邊…」

「還回什么頭是岸啊,走啦」我鼻里又哼出一聲譏諷,看著就想笑。

「寫下你的生辰八字吧」師傅令小葉寫生辰,小葉抓起筆,在紙上寫下一個出生日期,我看上面的日期怎么這么巧,巧得讓我有點不敢相信。

「你幫誰抽的簽?」我懷疑她在替人抽……你怎么不寫自己的?沒想到葉凡靜竟說,「豬頭,我是給我一個朋友抽的」

「怎么上面象是我的呢?」

「不會這么巧吧。你也是同一天?」她湊過她臉來看我。我把頭一昂。書包網。想百~萬\小!說來AK小說

第37章在外面過夜(一)

從寺廟出來,我們將車開到市區,在一家「聖得堡」的西餐廳吃過晚飯,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將winner先送回家,外面風太大,晚上降溫了,她今天穿得少,有許些的感冒,我把winner送上樓,等她開了門,我才走。她關門時,順便道了聲:「你路上小心」

「嗯,早些睡」我看到她關上了門,才下樓。

走在街上,倒吸了一口冷氣,小葉攬著我的腰,呂宗伯拉著甄蘭的手,將她裹在他的大衣下,看著甄蘭一臉的幸福,我笑了,呂轉過臉來問我,「兩位?蘭子去我那兒,你們倆要不要去我那邊?」

我一怔。小葉推了我一把,問我,「去呂那坐坐吧?」

葉凡靜望著我,眼睛里象是在裝滿了企望。

「一起去坐會吧?」甄蘭勸說道,也沖我笑。

我想送小葉去呂宗伯那兒睡,免得小葉再遭方胥輝那家伙的毒手,又想及早回家抱斯如睡,見他們這么熱情相邀,一下改變了主意,說,「好吧,我也想跟小葉講些話。」

「嗯」

在呂宗伯那幢別墅里,我立在窗下,准備給斯如打了電話,小葉拉我坐回床邊,開了暖氣,外面吹進的涼風灌入我的衣兜里,晚上天氣有些許涼了。我告訴斯如,不用等我,今晚我在外面睡,要她一個人先睡。她竟然什么也沒說,我覺出她象在生我的氣。

放下電話,小葉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腿上,問起我,「如果不方便,還是回去吧」

「沒事」我說,裝出一副若無其事,很平靜的樣子。

「你是不是愛上了斯如?我感覺到,你們正在相愛」小葉把頭靠向我,抱著我的胳膊,她溫柔地眼神,楚楚動人,我不知道講什么是好,我輕輕攬過她,這小女人的溫順總是讓我不忍推脫,她也只是想依著我的身體,這樣她就知足了,她說,「這樣靠著你,什么也不想,感到很踏實」

她說我身上有種溫暖,這樣靠著我,她才感到踏實,我真的讓一個女人感到踏實嗎?我突然覺得她是那么知心的人,相處這些久了,她一直沒在感情上要求過我什么,只是在工作上對我嚴,總是試圖改變我,象拿著鞭子在後面摧趕,「你還可以做得更好,為什么不再上一個層次呢?」我有時挺敬重她,不只是因為她是我的上司,更主要的是她很多話也挺能讓人覺醒,催人上進。只是我的傲慢,從來都愛表現在臉上,她除了有時隨我外,絕大部分時間是督促我,也是為了我好。我感覺我對葉凡靜還有一層深深的感情在里面,這種感情真的說不清楚,因為說出來實在有些丟臉,……那是一種戀母情結,我想我也是有的,我很希望有個人管著我,也許跟我小時候有關吧,從小失去真正的母愛,我變得很想要那種慈愛的東西。

那天我跟小葉講,「為什么我那么想讓你管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