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1 / 2)

掌上r光是西大陸有名的首飾制造大師,這個人說來真有點邪乎,她的運氣很好,好到爆棚,經常會在打造裝備的時候做出極品品質的裝備。所以,就算在十大首飾工匠中她的生活技藝是最低的一個,卻也能在這十大首飾工匠中將排名擠入前三位。手太紅,打什么都是極品,這才是真可怕。

就好像葉詞手中這枚戒指,一般的准確戒指只有准確率10%,可是這一枚,卻誇張到追加了35%的准確率,不僅如此,還有附加屬x,這戒指何止一個極品能概括,簡直已經能用逆天屬x來說了。

雖然命運中,每個玩家只能佩戴4枚戒指,但是一個獵人擁有這枚戒指的話,只怕能帶到200級。

第七十八章 高處不勝寒

望著手中的戒指,葉詞想了一會將它丟進了包裹里。雖然她現在也很追求准確率,可是,她覺得不依靠這枚戒指,她也能找到提高准確率的辦法。當然這是葉詞勸勉自己最冠靇冕靇堂靇皇的理由,事實上,她有點心理障礙,這玩意是流年帶過的,現在她再帶算什么?

就算這是游戲,追求屬x最重要,可是葉詞還是覺得自己有點糾結這事了,最後索x讓它在包裹里落灰算了。

本來還打算沖出門去,再丟一個炸靇彈,順便在收割一點榮譽值,可是葉詞才剛剛走到修道院門口的時候,就看見剛剛還熙熙攘攘的西大陸玩家在一道白光閃過之後,居然全部都消失了。

有沒有這么倒霉啊?才剛剛准備來撿個漏,居然啥都沒有摸靇到。

「西大陸對於東大陸王都冠軍城的攻城戰由於西大陸玩家啟動傳送裝置,強行結束。恭喜東大陸玩家守住王都冠軍城,也恭喜西大陸玩家成為第一個敢於挑戰未知的勇敢者……」

系統提示在西大陸玩家消失之後,在每個人耳邊響了起來,而且,響了很多遍。

葉詞聽著這系統消息,只覺得滿頭的黑線,這些策劃還真是夠會做好人的,因為是第一次,就每人各打五十大板,雖然每一邊都有象征x的獎勵,但是,終歸不爽。

不過,不爽的似乎只有葉詞一個人,其他的東大陸玩家再聽見系統宣布他們已經守住了王都冠軍城的時候,全部都激動的尖叫起來,整個冠軍城都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似乎不這樣不足以宣泄他們那憋了足足幾個小時的激情一般。

接下來,系統甚至在冠軍城擺下了慶賀宴會,到處都掛著彩燈,每家酒館里都擺出了美酒歡迎英雄們。

葉詞是不喜歡熱鬧的,她始終不習慣這種眾人慶祝的場面。她默默的走出了冠軍城,招出了老四,再次朝著刀鋒丘陵沖去,她還想繼續去練練級。

才剛剛跑了幾步,輕歌公子的密語就來了:「你人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剛出城。」

「出城g什么!快點來王宮!國王在廣場設宴呢,你一定要來喝一杯!」

「你替我喝了就好。」葉詞翹了翹嘴角,那種熱鬧非凡的場面,她一向是不喜歡的。

輕歌公子又勸了她幾句,可是她還是婉言拒絕,最後輕歌公子也只能作罷。不過接下來,往r情懷、水月無殤、魔渡眾生、丹恩等等各大公會的會長都向她發來了密語,讓她去喝一杯,弄得葉詞實在沒法拒絕,最後只好調轉老四,朝著冠軍城的王宮奔去。

這一天晚上,整個冠軍城仿佛都沉浸在了歡樂中,來來去去的玩家們不斷的唱歌跳舞,喝酒吃r。夜空中綻放著大朵大朵的煙花,美得炫目。葉詞看見了很多熟人,有關系好的,也有關系不好的。

不過在這一天晚上,似乎大家都將往r的恩恩怨怨放下了,只是歡樂。明天會怎么樣,那是明天的事情。

白陌和葉詞坐在國立倉庫門口的噴泉邊的樓梯上。白陌的身邊擺放著一大罐葡萄酒,系統因為慶祝大會,放出來的酒就是要比平時在酒館里喝得酒要好喝,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要錢。白陌大大的喝了一口,意猶未盡的砸著嘴巴,「要是平時也能喝到這么好的葡萄酒就好了。」

葉詞則白了他一眼:「我咋沒看出來,你還好這一口?」

「少來了吧,我就是因為平時喝一瓶啤酒就倒了,所以沒有辦法體會電視里那種大碗喝酒大塊吃r的豪情啊。所以,才只能在游戲里過過g癮。」白陌嘿嘿的笑著,又滋滋溜溜的喝了一口葡萄酒,看得出他發自內心的快樂。

「你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高興?」白陌見葉詞就坐在身邊不吭氣,只是靜靜的望著噴泉,於是用胳膊肘推了推她。

「沒有。」葉詞搖頭:「能守住城怎么會不高興。」

「只是沒有那么高興罷了。」白陌嘿嘿的笑:「對於你來說,城守住了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會受到系統懲罰是吧。」

葉詞轉臉去看白陌,這個家伙還真是了解自己,還真是那么一回事。不過,說實話,在上一世她可是經歷過無數次這樣的攻城戰,早就把這種攻城戰看做了一種能不能守住個人利益的比賽罷了。只是這一次還是有些不一樣,她覺得自己似乎為了這場攻城戰做出了一點點貢獻,或許這種貢獻對於上一世的她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但是,在這一世,她還是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那種感覺,不是高興,不是激動,而是一種很陌生的……歸屬感。

是的,歸屬感,一種證明自己已經重新來過的歸屬感,一種證明自己已經融入這一世的歸屬感。

這真是很奇妙。

當然,她還是不算太高興,雖然她從結果上看戰勝了流年,可是,她得心里還是覺得什么不對勁,就是沒有那種實至名歸由衷的高興。

「我聽輕歌說,你掛了流年了?」白陌忽然提起了這頭。

這讓葉詞微微一怔,而後,苦笑著點點頭:「從結局上看,是那么一回事。」

「那你還不高興,你不是一直都將那個家伙視為最強競爭對手的嗎?」白陌從葉詞的笑容里的確沒有看見所謂的高興。

「只是僥幸,不是實力。」葉詞嘆了一口氣,伸長了身體,看著天空中那銀盤一樣的月亮嘆息:「要是真得是我自己的實力,只怕我現在高興得要跳起來了。」

白陌望著葉詞的側臉勾了勾嘴角,卻沒有說話。

「你想說什么?不要g笑,那種表情真討厭。」葉詞從余光里看見了白陌的表情,立刻抗議。

「我是覺得,就算勝不了他也挺好的。」白陌又端起了葡萄酒大大的喝了一口。

「為什么?」葉詞的聲音立刻就提高了一倍,看得出她對於此十分的不解,在她看來,流年是一定要戰勝的,否則,她重生了這一世豈不是失去了很多的樂趣?

「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高處不勝寒?」白陌扭頭看著葉詞,望著她得目光里溫暖不已。

葉詞微微一愣,沒有搭腔。

白陌沒有等她的回答,繼續說下去:「小詞,你已經很強了,你現在一直介懷流年,不過是因為他比你更強,可是,小詞,如果有一天你超過了流年,你想過沒有,你下一個目標又是誰?」

葉詞還是沒有說話。

「現在的你,對手就已經寥寥無幾了。如果連流年你都超過,你會不會覺得命運對於你就已經毫無意義了?」

「我還可以打副本……」葉詞好一會才諾諾的回答。

「副本的設計是不會讓玩家永遠打不倒,而且,打副本是跟電腦在玩,哪有跟人對戰有意思?」白陌笑了起來,他得笑容就如同月光一樣的清朗溫潤。

這是葉詞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如果她超過了流年會如何?會真得如同白陌所說的那樣嗎?再也沒有對手?

「你看過金庸小說吧。」

「嗯。」

「知道獨孤求敗吧?」

「知道。」

白陌並沒有馬上說話,他只是轉頭看著那清冷的月亮,緩緩的嘆了一口氣才說:「他一生無敵,可是最後呢?四海之內,但求一敗。這句話大多數人會覺得何等的霸氣,何等的風光,何等的不可一世,可是,你有沒有看到這句話里的蒼涼?四海之內,你都沒有一個對手,所有人都在你之下的滋味你可知道是何等的寂寞?」

葉詞的目光微微閃了一下,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事。

「你知道king吧?」白陌忽然話題一轉,說到了一個人。

「嗯。」

「前一次回家,我跟破浪去游泳,他跟我說起他,你知道king為什么不參加今年的比賽嗎?」

「破浪不是說因為他玩命運去了嗎?」

「那只是其中一點,最重要的一點是……」白陌轉頭,輕輕的摸著葉詞的長發,嘆息:「因為,king認為他在電競界沒有對手了。」

「啊?」這個答案讓葉詞很是詫異。

「king曾經說過,他一屆又一屆的參加比賽,不是因為多熱愛電競,而是想在這里找一個對手,可是五年過去了,那個叫做對手的人他始終沒有出現,所以……」

「所以就退出了?」葉詞一臉不可置信。

「是的。」白陌微笑。

「他腦子進水了。」葉詞翻著白眼,實在不能苟同。

「你這么說是因為你尚未站到頂點,你無法理解那種感受。」白陌呵呵的笑出了聲音。

「好像你知道一樣。」葉詞有些賭氣的哼了哼鼻子。

「小詞,給自己留個對手,這樣快樂才會長久。」白陌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在這個事上和葉詞一爭短長,所以,並不跟葉詞斗氣,只是微笑著說出自己最想說的話。

葉詞望著白陌,只聽他說:「我只想你能一直快樂。」

那夜的月光真是美好,皎潔如同白銀,天地一片溫軟,仿佛天地間都是白陌的笑容。

第七十九章郁悶的某人

最近悠悠飛雲覺得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說不出來是什么地方不太對勁,可是就是覺得不對勁。

雲收雨散,激情過後,他靠在床頭上,點了一支煙,皺著眉頭想不出個頭緒來。

「在想什么嘛?」一路淺暮向晚給兩個人蓋好被子,溫溫柔柔的靠上他的胸口,青蔥一樣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一臉的潮紅,聲音微微的有些嘶啞,一看就是剛剛做過什么事情。

「沒什么。」悠悠飛雲看著一路淺暮向晚,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開口,最後只是頹然的搖搖頭。

「還說沒有什么!」一路淺暮向晚撅起了嘴巴嬌嬌的哼了一聲,將一對雪白的軟r朝著他的胸口揉去:「平時你可不是這樣的。」

「平時我怎么樣?」悠悠飛雲見她那個樣子,也眯起了眼睛,低低問著。

「哎呀,你討厭死了。這種事你還要問人家!」一路淺暮向晚一副嬌羞的樣子,往悠悠飛雲的懷里鑽。

「小賤人。」悠悠飛雲笑了起來:「欲求不滿的小賤人!」

「還不是你把人家弄成這樣的!」一路淺暮向晚也不生氣,反而愈發的嬌媚起來。

……

一路淺暮向晚滿足的靠在悠悠飛雲的懷里,眼睛都舒服的閉起來了,連續兩場的激情讓她有些累了。

不過悠悠飛雲卻沒有她那么輕松,他只是摟著一路淺暮向晚,腦子里卻在想著最近公會里的事情,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當初他和黑夜白晝都拿出一筆錢創建了現在的大唐,一路走來也有5、6年了,才有了現在的輝煌。雖然和一路淺暮向晚的事情是對不起黑夜白晝,但是他不想一輩子都做那個倒霉蛋。

既然當初大家都出了錢,那么他一定要得到自己應有的那一份,包括女人也是這樣。雖然他一直都做得很小心,黑夜白晝也沒有起什么疑心,可是最近他就是覺得黑夜白晝似乎話里有話的樣子。

「晚晚,你有沒有覺得最近黑夜有沒有什么異常啊?」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什么頭緒,於是推醒了已經睡著的一路淺暮向晚。

「哪有什么異常,哎呀,你不要煩我睡覺嘛,人家剛才好累哦。」一路淺暮向晚正困著,突然被悠悠飛雲弄醒,老大不高興,她嘟囔了一聲,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覺。

「你先不要睡,我是好好的問你,最近黑夜跟你說話有沒有什么不一樣?或者舉動有沒有什么不一樣?」悠悠飛雲見一路淺暮向晚又要睡覺,連連弄醒她。

「哪有什么不一樣。」一路淺暮向晚強打起精神,「還不是吃飯睡覺玩游戲,不過他上個禮拜說,我過生r的時候要帶我出去玩。」她打了一個呵欠,不過又看看悠悠飛雲的臉s,連忙說:「我推掉了,我說要跟朋友一起過,嘿嘿,你要陪人家哦。」

悠悠飛雲臉sy晴不定,卻始終沒有表現出什么,過了好一會才說:「我覺得,他好像察覺到我們的事情了。」

這話真是將一路淺暮向晚的瞌睡全部嚇醒了,她猛地坐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悠悠飛雲:「啊!你不要嚇我!」

悠悠飛雲聽了一路淺暮向晚的話,倒是沒有馬上回答。只是他的表情變得很奇怪,盯著一路淺暮向晚的眼神似乎很疏遠,仿佛從來不認識這個女人一般。這樣的眼神讓一路淺暮向晚覺得有點毛毛的,她本來就因為剛才悠悠飛雲的話很是擔心,現在再看著悠悠飛雲這幅表情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一路淺暮向晚被悠悠飛雲看得又驚又俱,抬手就推了他一把。

卻不想,這一把卻被悠悠飛雲一下子捏住了她的手腕。悠悠飛雲並不像是往天那般的溫柔,手上也用了些力,弄得一路淺暮向晚有些疼,她皺著眉毛嚷道:「你g什么!你弄疼我了,快點放開。」

她越是掙扎,而悠悠飛雲就捏得越是緊,最終他的臉s變得很是難看,他緊緊的盯著一路淺暮向晚,一點也不放松,似乎要將她這樣生吞活剝下去才行。

悠悠飛雲越是這樣一路淺暮向晚就越是覺得心生恐懼,她掙扎得也就越是厲害,忽然一瞬間,她覺得面前這個y晴不定的男人真是可怕:「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她提高了一點聲音,甚至帶著一點哭腔。

悠悠飛雲似乎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什么,他收斂了臉上那讓人覺得可怕的神s,放開了一路淺暮向晚,然後才淡淡的說:「你很怕黑夜?」

一路淺暮向晚抽回了自己的手腕子,她抬眼看了一眼悠悠飛雲,似乎,剛才那個讓人心生懼意的人只是錯覺罷了。她一邊揉著一邊沒有好氣的白了悠悠飛雲一眼,略略一頓才緩緩的說:「他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剛才表現的那么驚訝?」

一路淺暮向晚嘆了一口氣:「就算再不怕,他也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夫,我們是見過雙方的家長,就連雙方的親戚也是認可的,要是讓他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我倒是不怕他會怎么樣,只怕我家里要翻天的。」

悠悠飛雲沒有吭聲,過了半晌才說:「也是,到底你們才是名正言順,我和你是見不得光的。」

一路淺暮向晚知道悠悠飛雲生氣了,連忙湊到他得跟前,笑靨如花的撒嬌:「哎呀,你g嘛在這個上面生氣,我現在不就在你身邊嗎?我現在不就在你跟前嗎?還有什么比這個更重要的?哪像我跟黑夜,說是未婚夫妻,可是我們十天半個月都見不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