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部分(2 / 2)

「如果疲勞度高於七十的話就下線休息,六個小時以後再上線。」流年望著葉詞不斷是閃爍的頭像,給葉詞下達了死命令。

「我想再撐一下。」葉詞也已經走到了鏡子走廊,並且比流年的速度還快點,已經消滅了幾個怪,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條漫長的走廊就要走到盡頭了,要是這個時候下線,她還真是有點不甘心。

「不要在撐了,如果力竭而亡,得到的懲罰更大,下面還不知道遇見什么情況,你快點下線吧。」流年有些擔心。

葉詞自然知道流年說得是事實,可是,心里還是有些不甘心。「我要是下線時間過長,副本回重置的。」

「你放心,我不會下線,我一會就在副本里休息一下。」流年知道葉詞的擔心,他立刻就打消了葉詞的念頭:「我總感覺到,這條路走到頭就是boss的老窩了,你如果現在不下去休息,打boss的時候,你絕對會得不償失的。」

既然流年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葉詞也不能繼續再堅持下去了。畢竟現在的堅持是十分不明智的,於是她和流年告別後,就下線去了。看著公子幽的頭像變成了灰s,流年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繼續指揮著手里的機械人和小五朝前面推進,就好像葉詞還在一樣,沒有一點因為葉詞下線就松懈的態度。

因為有營養y的關系,葉詞下線之後並沒有覺得特別疲倦,不過,只有六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她還是打算好好的放松休息一下。進了廚房,才剛剛把父母給她留得菜熱了出來,就聽見外面鑰匙響,伸頭一看,居然是譚破浪回來了。

「今天星期幾啊,怎么你就回來了?」葉詞因為連續在游戲里鏖戰了多天,似乎已經對於現實的時間有點不太敏感,她朝著牆上的電子鍾看了過去,居然是星期五了。

「周末啊,周末,葉詞姐,你的意思是,我連周末都必須呆在學校里做二十四孝的學生,回家一趟都不行?」譚破浪一邊換鞋一邊笑眯眯的跟葉詞開著玩笑。

「我沒這么說,別在我頭上亂扣屎盆子。」葉詞見譚破浪回來了,也就順便將吃的東西多熱了一些,想來也是,譚破浪這個點回來是一定沒有吃飯的。

「陌哥還沒有回來?」譚破浪將書包丟在了沙發上就進廚房洗手,順便將葉詞的工作接替了過來,繼續熱飯熱菜。

「沒有。」葉詞搖搖頭,白陌已經走了一個禮拜了,這一個禮拜內他一點消息也沒有,再加上自己在西部大陸,無法跟東部大陸的公會聯系,所以也不知道平時他有沒有上線。雖然心里又些許的擔心,但是葉詞還是選擇相信白陌的做法。她知道,白陌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是,這些事情既然白陌不願意讓她知道,那么她也不問的好。

「會不會真的去約會泡妞去了。」譚破浪嘿嘿的笑著,將已經熱好的飯菜端上了桌子。

葉詞卻淺淺的笑:「那也是應該的,白陌已經二十四五歲了,怎么都該談戀愛,結婚生子了。」

「那這么說葉詞姐也應該比較快了。」

「我?我還差幾個月才到二十歲呢,現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早!」雖然葉詞知道現在自己的年齡起碼有三十歲了,可是,按照重生後計算,她確確實實沒有滿二十歲,確實還小得很呢。

兩個人又東拉西扯了幾句,便坐下來吃飯。

「你還在西大陸嗎?」譚破浪一邊往嘴里扒飯,一邊不動聲s的問著。畢竟西大陸是他進入游戲後就一直生活的大陸,也是他感情最為深刻的地方,那天在游戲里聽幾個高層說葉詞去西大陸做任務,他的心里就一直擱著這事,只是聯系不上她,現在看見了她怎么可能不問一問。

「嗯。」說起這個問題,葉詞就覺得頭疼,來到西大陸那么多天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德菲萊,她到底要在那不見天r的地下困到什么時候?

「你到西大陸是做什么啊?」

「一個史詩任務。」葉詞也不瞞著譚破浪,將自己為什么去西大陸的原因,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聽得譚破浪是激動不已,他捧著碗哇哇哇的亂叫:「史詩任務啊!史詩任務啊!葉詞姐你也太牛叉了,你從什么地方搞到的史詩任務啊!為什么我天天到處鑽都沒有搞到史詩任務呢?」

「這個多少靠點運氣吧。」葉詞抓了抓頭發,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搪塞了譚破浪,她總不能跟譚破浪說,這史詩任務她之所以能碰到,除了跟運氣有那么一咪咪點的關系外,更重要的是她是重生的人,所以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接任務吧。

「沒想到你打副本手那么黑,開任務倒是不錯哈。」譚破浪頗有不滿,「我也想副本里手黑一點,做任務的時候是個大紅手,隨便一開任務就是史詩任務,這多爽。」雖然話這么說,譚破浪卻想起了自己的西部大陸時候的時光,那個時候流年似乎也是經常能碰到好任務的,雖然沒有聽他說過什么史詩任務,但是一般的精英任務,專家任務還是做了不少,拿到的獎勵,那簡直是讓人口水直流啊。

想起了西大陸,就想起了流年,想起了流年,譚破浪就忍不住暗自的嘟囔了一聲,變態。

譚破浪一邊吃飯,一邊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葉詞也沒有想著要提防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他不動聲s的問:「葉詞姐,史詩級的任務難不難?」

「史詩級的任務開放x比較強,隨意x也比較強,當然,也很危險,不過只要你最大限度的利用己身的技能和所有知道的知識,要想做史詩級的任務還是不算難的。」這是葉詞的肺腑之言,可是,她的肺腑之言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如同她那樣輕松的掌控自己手里所有的裝備和技能,更不要提那些需要強悍隨機能力的各種突發狀況了。

「你說的不難,我怎么覺得一點都不可信呢……」譚破浪抽了抽嘴角,如果葉詞跟他說很難,他或許還沒有這種感覺,可是葉詞跟他說不算難的話,他為什么總是覺葉詞在框他,就好像當初他問流年一個人做精英任務難不難,那家伙大大咧咧的就說,「不難,一點都不難!你也可以去試試。」然後自己就真的二百五去試試了,結果,當然可想而知,敗得稀里糊塗,輸的一敗塗地。

後來他算是想明白了,對於流年啊、葉詞啊這種人,他們嘴巴里所謂的不難,完全是根據他們自己的能力去衡量的,而不是按照一個普通玩家的能力去衡量的,所以,他們的話根本就——不!!可!!信!!

「什么?」譚破浪的嘟嘟囔囔葉詞沒有聽清楚。

「哦,我是說,那你一個人在西部大陸做任務,就算任務不難也一定會遇見很大的麻煩吧,畢竟在那邊到處都是西部大陸的玩家,如果被他們發現了,他們應該會組團來對付你的。」譚破浪說的這個也是正經事,要是哪個西大陸玩家看見了東大陸的公子幽在西大陸上溜達,還不招人圍攻堵死她才怪了。要知道,能殺掉公子幽,這是多牛叉的榮譽。「你還安全嗎?」

「還安全,我現在在副本里面。」葉詞想想自己剛剛到達西部大陸的時候,確實是險象環生的,她根本就不敢露出真容,只能一直潛行,而且,還要避開牧師之類的職業,因為這些職業的感知很高,很容易就發現她的存在,想起來,也算是辛苦。

「啊,你自己去下史詩級任務的副本!葉詞姐,我簡直越來越崇拜你了!」譚破浪聽到葉詞這么說,吃驚極了,他剛才還在想,要不要想辦法通知流年公子幽到了東部大陸,讓他抓緊機會呢,沒有想到,才幾句話的功夫,葉詞就已經進副本了,看來,流年實在是運氣不佳啊。

「不是,有個熟人。」葉詞說得淡淡的,似乎就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可是這話聽在譚破浪的耳朵里卻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

在現階段,東部大陸和西部大陸是不能發密語的,也不能互相加為好友,更不可能組隊,唯一的j流要不就是在同一塊地圖里用普通聊天,要不就是在世界頻道上說說話,除此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方法進行溝通。

而兩個人的關系要稱得上熟,先不說在現實生活中是否要認識,最起碼在游戲中要經常組隊說話溝通,才能稱得上熟吧。而東西兩個大陸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真的要說有,那只有在互相對戰的時候了。更何況,按照譚破浪對於葉詞的了解,她不是一個特別善於j友溝通的人,這樣的一個人,連東部大陸上的人還沒有處熟呢,怎么還會跟西部大陸上的人有什么瓜葛?

要是真的一定要說有的話,那么譚破浪大概能想到的人只有一個——流年。

雖然這兩個人實在是不對盤,不過,他可是唯一跟葉詞有關系的西部大陸玩家了。當然,如果葉詞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不在此列。譚破浪眯了眯眼睛,雖然心里有很大的懷疑,但是還是不太敢肯定,他看著葉詞,帶著點驚奇的語氣:「哎?你居然在西大陸還有認識的熟人?」

在說話中,譚破浪專門著重的加深了熟人這個詞,以表示自己的驚訝和不可思議。

葉詞怎么會聽不出譚破浪話里面的意思,她目光流轉,就這么看著譚破浪,然後白了他一眼:「怎么?不可以?」

「誰啊誰啊?說來聽聽嘛。」

葉詞望著譚破浪一副我很想知道八卦的嘴臉,忽然覺得氣氛很奇怪,怎么譚破浪給她的感覺不太對勁,一點都不像是在談論史詩級的任務如何牛叉,到好像是想著辦法的從她嘴里套一些無關緊要問題的狗仔隊?

「你問那么多g嘛?」為了避免說多錯多,葉詞果斷的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堅決不講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她自然的轉移了話題:「吃你的飯,你作業做完了嗎?」

「葉詞姐,你不要轉移話題,你這樣生硬的轉移話題很可疑哦。」譚破浪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西部大陸的熟人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不會是那個天天跟你相愛相殺的流年童鞋吧!」

譚破浪的這話說得很快,讓本來在吃飯的葉詞一口飯就全部噴到了他的臉上,弄得他好不狼狽。葉詞望著譚破浪那張沾滿飯粒並且已經黑掉的臉,平靜的端起了水,喝了一口,好像這一切跟自己沒有關系一樣。她只是以一種殺人的目光看了譚破浪一眼:「確實是流年,不過,那個相愛相殺是怎么一回事?你從什么地方弄來的這么奇怪的詞語?」

譚破浪默默的拿起了一張面紙開始擦臉,內心悲憤到了極點。他覺得自己太倒霉了,這樣的事情不是應該等到白陌在的時候,兩個人一起說比較好一點嗎?為什么自己要嘴欠現在就問,好了吧,現在弄得這個女煞星居然又用那種恐怖的眼神看自己了。這還不算什么,流年哥啊流年哥,你勾搭上了她你好歹跟我事先打個招呼吧,害得我現在差點又犧牲一次。

「我還有作業,吃完飯,我去寫作業。」譚破浪已經悲傷到不能自抑了,他默默的擦完了臉,端起了碗開始吃飯。狗仔隊的r子不好過啊,狗仔隊的錢不好賺啊,八卦不好打聽啊……他真想回到西部大陸去,對付流年那個老狐狸,總比對付一個時時刻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你命的女煞星好一些,好歹能保住小命啊……

看著譚破浪老實了,葉詞十分滿意,她起身朝著衛生間走去,她要好好的洗個澡,這些天她覺得自己身上都要臭了。

在走進衛生間前,葉詞好像想起了什么,她轉身,對著還默默的坐在飯桌面前吃飯的譚破浪說:「破浪,你一會做完作業要不要上線?」

「要得。」譚破浪轉頭看著葉詞:「有什么事?」

「你暫時先不要去跟任務,你去劣魔棲息地一趟。」譚破浪是盜賊,讓他去六十級的地圖要比其他職業去安全的多。

「去那里做什么?」譚破浪有些不明白:「六十級的地圖唉,你也不怕我的小命休矣。」

「你到這個坐標去。」葉詞報了一個坐標:「你去看看那里的黑鐵矮人還有多久才能將礦脈探索完畢,然後來告訴我,如果我在游戲里,你就直接敲游戲倉吧。」葉詞j代完這些就准備進衛生間去洗澡了,只留下譚破浪莫名其妙的坐在那里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

「哎!葉詞姐,那個坐標有黑鐵矮人在探索什么礦脈啊?」譚破浪很少能見到葉詞如此慎重的表情,自然知道這事情絕對不小。

葉詞的手扶在門框上,然後緩緩的轉過了頭,靜靜的看著譚破浪,用一種再平靜不過的口吻說道:「秘銀。」

譚破浪當時就愣在了那里。

秘銀!秘銀!!

他並不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普通玩家,不管怎么說,在西部大陸的時候,他可是創世紀的主力團隊員,對於秘銀這種東西絕對是一點都不陌生的。可是,秘銀這東西歷來出產的很少,怎么還會有礦脈?

「真的假的?」譚破浪吃驚到了極點。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葉詞笑了笑,不再管譚破浪,進了衛生間。整個屋子里剩下譚破浪還捧著飯碗在那里雲里霧里的眩暈。

天啊,秘銀啊,秘銀啊!

押沙龍坐在西部曠野上,他撐著一邊的頭,看著淺唱低吟繼續跟那個叫做玫瑰的黑鐵矮人廢話,累得只想睡覺。他們這只五人任務小隊到了這里已經過去了三天了,在這三天里,他們可是跟這幾個黑鐵矮人斗智斗勇了,可是似乎還沒有出現關於秘銀礦脈的任何一點信息,弄得押沙龍很是沮喪。

難道,公子幽說得是假的?自己就這樣不管不顧的相信,是不是有點太傻了?

第四十三章發現德菲萊

「我說,做這種任務你應該喊流年來啊,你怎么不叫那個變態!」黑鐵矮人玫瑰又吩咐了一個很刁鑽的任務,淺唱低吟連忙吩咐其他的三個人跑腿去了,他自己則坐在了押沙龍邊上開始喝泉水,用來潤潤嗓子,實在是太g了。

「要是叫了他,公子幽不就沒有人看了嗎?」押沙龍打了個呵欠,他有點困了,連續今天不下線,他可真是想念他那張柔軟的床了。

「公子幽能掀起什么風浪,就她一個人而已。」淺唱低吟並不相信押沙龍的說法:「一定是流年這個家伙重s輕友啊。」

「你知道了就不要點穿好不好,你點破了,我會覺得很悲哀,為什么會跟這樣一個家伙稱兄道弟了這么多年,我對於自己看人的水准表示前所未有的悲傷。」押沙龍笑了起來。

淺唱低吟也笑了起來,他其實也不是真的怪流年,只是,和流年相比,對於國立圖書館的館藏書籍他可算不上熟悉,這樣的不熟悉,無形之中就拉慢了做任務的速度。要是換上流年那個家伙,也許一天的時間就已經做到他們現在的進度了。淺唱低吟也跟著押沙龍打了一個呵欠,靠在營地的一個木箱子上准備睡一會,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對了,我好像記得白s童話是一直在追求流年的吧。」

「這么人所共知的事情,你居然用好像這個詞?你這樣實在是對不起你那顆八卦的心。」押沙龍白了淺唱低吟一眼,對於他刻意的裝純潔表示了極度的不屑。

淺唱低吟對於押沙龍的不屑卻無所謂:「沒有譜的事我一般都不太在意。」他頓了一頓:「流年是真的看上公子幽了吧。」

「應該是吧。」押沙龍吸了吸鼻子:「要是這小子能將公子幽勾搭到西部大陸來,我就發達了。」

淺唱低吟翻了翻白眼,顯然根本就不把押沙龍這種白r做夢的話放在心上,他只是說自己的感受:「我只是說一點啊,我剛剛想到的。」

「什么?」

「白s童話要是知道了流年現在的心思會不會起什么反彈?」

「誰知道呢。」押沙龍顯然對於這種女人的情感問題一點都不感興趣:「這個話題我覺得你找蘋果去討論會討論出很多隱秘的事情,你問我,等於白問啊。沒有爆點啊,沒有激情啊,說了g毛?」

淺唱低吟看到押沙龍根本就沒有朝這個方向想過,也微微的一沉吟後,才緩緩的說:「我並不是對她的感情感興趣,我只是覺得白s童話這個人有點偏激,有點愛鑽牛角尖,平時看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毛病,可是放在這件事情,我總是有點不安。」

「不安?」押沙龍也察覺出淺唱低吟話里面的意思絕對不簡單,他提起了精神看著淺唱低吟:「你的意思是……」

「我好像聽蘋果有一次說,白s童話喜歡流年十三年了,但是一直求不得。這種越是期待越是求不得的情緒會讓一個人的變得很瘋狂。如果這個時候,她知道了流年跟公子幽在一起,或者,她知道流年喜歡公子幽……」

「你的意思是……」押沙龍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了。

淺唱低吟點點頭:「別忘了,她是主力團的人。雖然,她並不是管理人員,但是,她和蘋果關系好,難保不成她知道很多公會的秘密。如果這件事她知道,能順其自然,那絕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對流年也好,對她也好,都是最好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