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部分(1 / 2)

開始追殺他的玩家,不管等級如何,實力如何,他粗略的計算了一下,竟然是獵人最多。

這也就算了,反正這些小螞蚱想要殺他還是有點自不量力的。不過,在追殺令出來之後的第二天,他就悲催的發現,他被一個頂級獵人接了追殺令。

當然,這個就是西部大陸的流年。

當從論壇上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秋水不染塵真想為自己掬一捧傷心淚水,你妹啊,怎么誰接不好,就流年接了呢!要知道他雖然j際差,但是,法師對上獵人勝算只是一半對一半啊,更重要的是,經過了跟公子幽打j道,他已經徹底惡心了這個職業,死都不想跟獵人j手,現在可好,系統直接送了一份大禮給他。

也罷也罷,反正流年在西部大陸,他在南部大陸,只要自己不亂跑,那個家伙基本上是不會來南部大陸找到自己的。

抱著這樣的念頭,秋水不染塵平平安安的過了開資料片前的最後一個禮拜。然後他就來到了英雄城。

這是新的開始。

可是,秋水不染塵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的新的開始,在剛剛下了獅鷲之後,又被獵人蒙上了一層y影。

獵人最強大的地方不是遠程攻擊,而是他們的不要臉。他們永遠是兩個對付一個,當然,在這個問題上,術士也是同樣不要臉的,但是,問題是術士的寶寶不是永久的,是有時間限制的,不像是獵人的寶寶,只要喂它吃的,它就永遠死不要臉的跟著。

而且,獵人的寵物基本都是動物類,只要是動物他們就要吃。而吃了以後勢必就要拉……

關於這一點,秋水不染塵是十分佩服命運做得細節太到位了。因為在命運的設定中,玩家並沒有遵守現實生活中生物吃喝拉撒的正常程序,倒是寵物卻嚴格遵守了這一條規定。

獵人的寵物會有吃飯和喝水的需求,同樣也有拉屎撒n的需求。

你不能要求人家光吃不拉,光進不出,又不是耶穌對不?它們吃飯喝水的時候沒有場合的忌諱,當然,拉屎撤n的時候同樣沒有場合的忌諱。

一般獵人的寵物糞便排泄出來之後大概一分鍾左右的時間就會被系統刷新掉。在野外的時候獵人一般不會管寵物什么時候拉還是撒n,但是在城里面的話,就要考驗各個獵人的觀察力了,時時注意自己寶寶狀況的獵人或許會在寵物排泄的第一時間內發現,然後用系統所賦予的特殊物品清理掉排泄物。但是,如果獵人並沒有察覺自己的寵物排泄的話,那這些排泄物就只能等待系統自動刷掉了。

如果遇見這樣的情況,其他的玩家就要特別小心,否則,就很容易踩到這些排泄物。其他玩家踩到這些排泄物的話,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找個有水源的地方清洗掉這些東西,不然的話,系統會一直提示你當然也同時提醒你附近的玩家「一玩家的腳上沾著有一生物的排泄物」。

對於這種設定雖然很近現實,但是不可否認,也很讓人討厭。

特別是踩到寵物大便之後又找不到水源清洗的玩家更是深知這種設定的變態了。

而現在的秋水不染塵好死不死在剛才被人一撞的趔趔後就踩到一堆新鮮熱乎剛出爐的寵物大便上。他甚至還能看見那個帶著貓子匆匆離開的獵人,丫的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寵物拉屎,就這么大喇喇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的秋水不染塵一臉悲憤的站在原地,內心無比的哀嚎和痛苦,tnn的這都是什么事情啊!

由此秋水不染塵可以斷定,自己跟獵人這個職業真的是相當的不對盤。

很快,那堆寵物的排泄物被系統刷新掉了,但是粘在秋水不染塵鞋子上的那些東西卻還牢牢靠靠的在那里,靜靜的等待著秋水不染塵去處理。

秋水不染塵低頭看了看腳上的東西,真的淚牛滿面,果然是再牛的肖邦也彈不出他此刻的悲傷啊。他踮著腳尖,盡量不讓自己的腳掌著地,一瘸一拐的朝著城里面走去,希望能在這城里找到一個有水的地方,可以打理自己。

因為秋水不染塵帶著斗篷,所以系統在提示附近玩家的時候並不會暴露他的姓名。可是,附近的玩家還是會像是躲避瘟疫一樣躲開他

弄得秋水不染塵內心那個眼淚,跟大水一樣。他將自己的斗篷更加攏得嚴密一點,希望將自己遮得更加嚴嚴實實,最好就是讓他一輩子都不被人發現才是最好的。

在城里繞了大半圈,秋水不染塵終於我到了有水的地方,迫不及待的沖了過去,將自己的鞋子洗g凈之後,這才似乎揚眉吐氣了一般

使勁的洗了洗手後,秋水不染塵確認自己身上再也沒有那倒霉的氣味之後這才直起了身子,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朝著職業大廳奔去

這一路上再也沒有出什么問題,這讓秋水不染塵頗感欣慰,今天雖然踩到了一堆狗屎,但是並不代表自己很倒霉是不?反正這種事情很少有人遇到,說不定這還算得上是一種好運。

秋水不染塵是個善於安慰自己的人,心胸開闊,所以,就算遇見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很快就能釋然。

很快,秋水不染塵就已經來到了紫藤花園門口。

還沒有進入花園,秋水不染塵便已經聞到了一股紫藤花特有的幽香隨著清風飄了過來,幽幽的圍繞在鼻子邊上,讓人的心情也變得好起來。

他走進了紫藤花園,頓時頓住了腳步。只看到在璀璨的星光之下無數紫藤花瓣就這樣隨風飄舞著,和它們一起飄舞的還有那紫藤花特有的香味,在紫藤花園里除了有這樣的美麗的景s外,還有飄盪在空氣中美妙音樂。

此時此景,饒是秋水不染塵這個沒有什么浪漫細胞的男人也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仿佛有一種柔軟卻又蠢蠢欲動的感覺在他的內心深處不安起來。他伸出手抓了抓頭,放下了頭罩,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中那甜美的感覺,讓整個人的身體都變得懶洋洋起來。

其實,玩游戲並不一定完全要注意等級啊、裝備啊、能力啊。

如果光是這樣的話,不是太辜負了游戲公司的美工做出這樣的美景了嗎?任何人的生命中不能都是綳得緊緊的,勞逸結合,松弛有才是最為長久之計。

大概是這里的氣氛太好了,秋水不染塵決定放棄飛奔去隱藏在紫藤花園里那座白s建築物里學習技能的想法,這個時候如果跑過去,真是太不明智了。這種時候應該慢慢的溜達過去。

秋水不染塵是這么想的,當然,也是這么做的。

他一邊徜徉在紫藤花園那如畫的風景里,一邊看著周圍的玩家在紫藤花園里的舉動。他們都和自己一樣放慢了腳步,沉醉在這樣的美好里。還有很多女玩家甚至在這里擺出各種姿勢留影,或者跟著游吟詩人的琴聲翩翩起舞,總之是美妙極了。

這些玩家中,有和自己聯盟大陸的,當然也有敵對大陸的。在紫藤花園里,似乎大家都已經放棄了敵對的念頭,全部沉浸在這樣難得的景s中

秋水不染塵抬眼四處看著,發現居然還有玩家在這花園里深情相擁,親密接吻。他會心一笑,也是,這樣的環境就好像是一個催情劑,情侶在這樣的壞境下難免會有些心境盪漾,他是十分理解的。因為不要說是情侶,就連他這樣的單身漢也有點春心萌動了呢。

秋水不染塵自然不好盯著別人情侶看,只要摸了摸鼻子,轉過目光,繼續朝著大廳走去。

不過,在轉開目光的一瞬間,他忽然覺得那對情侶中的女x他好像認識一樣。下意識的又轉回頭,仔細的去看了看那對情侶。

只見男方正把女方按在紫藤樹g上吻得激情,不過,男方的頭似乎遮住了女方的臉,讓秋水不染塵無法看得清楚明白。倒是那個男方的動作全部落在了秋水不染塵的眼里,只見他的手朝著那個女的的腰間摸去,看樣子是要由更加火爆的場景出現了,秋水不染塵在看還是不看的矛盾中糾結了一秒鍾就決定繼續看下去了……

不過,顯然,天不隨人意,那個男的沒有繼續下去動作,倒是弓著背彎著腰摟住了女方。秋水不染塵是男人,當然知道這個動作是怎么回事,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哎呀,欲火燒身的感覺那是相當不好的。他明白,他明白的很。

他估計這個男人現在某個部位應該很疼很疼,一想到這種疼,秋水不染塵就笑得更加幸災樂禍了。

不過,這個動作,讓秋水不染塵明明白白的將那個女x的面孔看了個清清楚楚。

居然,居然,居然是公子幽!!!

他不會看錯了!

秋水不染塵揉了揉眼睛,還真是公子幽!

天啊,那個隨時都板著死魚臉的公子幽居然會跟一個男人在這大庭廣眾下親親我我!!!這,這這……

一定是他打開的方式不對。

「公子幽?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看錯了!」秋水不染塵望著公子幽,笑得尷尬。

緊接著,一支凄厲的箭就朝著他飛過來!

靠!咋回事!!

第八十六章很熱鬧(上)

在命運中最快的職業是盜賊,其次是獵人。

不過,對於流年這種獵人,放眼看去,整個命運中又能有幾個盜賊能快過他呢?流年的反應是快的,流年的箭更是快的。

葉詞只來得及看得到他飄忽出去的背影,就看見他一整個人已經沖向了秋水不染塵去了。

秋水不染塵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雖然直到現在為止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樣的人物,不過,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不代表他要弄清楚事情之後再動手。如果那樣的話,這個人不是秋水不染塵,那是二貨。

秋水不染塵在遭遇到了流年的攻擊之後,第一時間就給自己套了一個魔法防護罩,這個防護罩的持續時間有十分鍾,因為只有三級,所以總共只能吸收三萬點的傷害,當遭遇到的傷害值超過三萬之後,防護罩會自動破碎,而魔法防護罩的守護時間是一分鍾。

根據這一條,只要秋水不染塵保證自己在一分鍾之內受到的傷害小於三萬點的話,那么他就可以一直牛叉的無敵保證自己不死了。這個想法如果面對其他人的話應該是很好實現的,但是如果這一條對上了一個剛剛被激怒的流氓的話,或許有那么一點點困難。

秋水不染塵一邊開動自己的冰系技能試圖想要放慢流年的速度,一方面又要跑位,速度上面實在跟不上一直以速度見長的獵人,不得已,就朝著嘴里倒了一瓶子的加速葯劑。這下子他的速明顯就提高了,在對付流年的過程中也不用跑得那么辛苦了。

只是有點可惜,那些從他的手里不斷奔向流年的冰系技能,百分之九十都被流年閃過了,就算沒有閃過的打在流年的身上帶起來的傷害都很少,而秋水不染塵所期待的遲緩的dbuff卻一直都沒有出現。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不好的很,這個家伙一定是提升過等級上限了,現在自己跟他打實在是太吃虧了。

不過,就算如此,秋水不染塵也沒有要放棄或者認輸的打算。他繼續使用「s」型的路線跟這個獵人糾纏著。他一邊利用著紫藤花園里走廊多、樹木多、npc多以及玩家多這種特點,雖然速度和等級不如對方,但是也生生的拖住了對方,讓對方一時半會拿他也沒有辦法。

只是,這個家伙實在是夠厲害,他到底是誰?

秋水不染塵有個習慣,那就是把自己的系統頻道給屏蔽了,所以,在對方攻擊自己的時候他並不知道是什么人,現在他正在玩家和npc中穿棱,就著這個機會,秋水不染塵打開了自己一直屏蔽掉的系統頻道。

才剛剛一打開了系統頻道,秋水不染塵立刻就聽到系統頻道對他出的提示:「西部大陸玩家『流年』,正對你出攻擊,您可以反擊或者保持沉默。」

一聽到這個名字秋水不染塵的眉頭就打起結了!靠,居然是流年

他就說,這個人怎么會怎么厲害!要不是自己跑得快,往人群中鑽,只怕現在自己的j蛋殼(魔法防護罩的俗稱)都要被這個家伙給弄破了,而自己早就趴地板了!要不是怎么說他跟獵人不對盤呢!他天天要躲的煞星,居然會在這里碰上,這是什么樣的狗屎運啊!!!

秋水不染塵在內心咆哮了一會,他忽然想到另一個問題剛才趴在公子幽身上的人好像就是流年啊……!「

那么,他們剛才是在g什么?親親摸摸順便再深度的討論一下人體力學這門深奧的學科么?這,這,這他,他,他好像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是不是?

流年只覺得自己身上很疼。

那是一種難以讓他啟齒的疼。

他從來都覺得自己是個冷淡的人,對於所謂各種欲望都是個淡薄的態度。在過去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他似乎從來沒有特別感興趣,或者特別能讓他升騰起欲望的東西抑或人,雖然這樣為人處世的態度大大限制了他對於各種人脈的發展,不過,好在他覺得自己運氣不錯,盡管這樣的讓人討厭的x子,還是有了一批可以j付生死的朋友,做人能有這些兄弟,果然是足矣的。

雖然,他們都已經習慣自己的x子,不過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流年也會反思,自己這樣疏離淡薄的x格以及對於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的人生態,是不是一種x格上的缺陷,甚至一流年有一種去看心理醫生的沖動。

公子幽顯然是個例外。

她的出現讓自己猝不及防,就好像從天而降一樣,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闖入了他的生命中。用她最華麗最凌厲的姿態為他淡漠的生命里撕開了一條深深的口子,然後消失不見。接著在他幾乎要遺忘掉這個人的時候,她再一次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攜帶著更加凶狠的野心,將那條她帶給自己的口子撕得更開,讓他想要忘記都不太容易。

嚴格說起來,他們相遇的機會和時間都不多。而流年自己又是一個記x不太好的人,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在他的心底一次又一次的刻下了太深的痕跡,直到現在回過頭去看的時候,他甚至已經不知道哪一道是第一次刻下的,哪一道是最近一次刻下的。

不可否認,流年對於公子幽是感興趣的。

這種感興趣,最開始的時候是建立在她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強勢上的,而後,是她的野心,是她的不服輸。說來也奇怪,在自己的面前,公子幽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來過x別這種東西。甚至,他都已經模糊掉了這個概念。

這是一件稀罕的事情。

回看去,在自己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似乎x別這個東西一直給自己帶來太多的麻煩。從小流年就知道自己有一張太過好看的面孔,正是這張面孔總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這也導致了流年十分厭惡去做那種需要『拋頭露面」的工作,就算是自己原來參加比賽的時候,他都要將自己全副武裝遮得嚴嚴實實。似乎只有這樣,所有人才會注意到他這個人,而不是他那張臉。

至於在感情方面,這張面孔更是招惹了更多的麻煩,最大的一個當然要數白s童話了。

流年甚至想過,要是當年自己和白s童話偶遇的前一天要是沒有多事洗了個澡剪了個頭的話,那個女人會不會就不至於像是現在這么病態的糾纏著自己?還是他這輩子最適合的打扮就是邋遢大王?

這張臉給他帶來的麻煩不僅僅實在生活中,甚至在游戲里也是這樣的。說起來,他又後悔,當時應該選擇調整容貌下線的,可是他為了快點體驗游戲,對於這些東西全部選擇了隨機導致現在他在游戲中,不熟悉他的人都會漠視他的能力而專注到他的臉上。

只有公子幽是例外的。

他永遠記得,自己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曾經問她:「創世紀那么多獵人,為什么一定要選我?「其實,當時他是輕蔑的,是看不起的,以為又是一個沖著自己這張臉涌過來的狂蜂浪蝶。可是公子幽的回答讓他震撼了很久,她說:「因為別人都不叫流年。」

這是第一個只注意到自己本身而非那張臉的陌生人。

正是因為這句話,一向不會接受別人挑戰的流年選擇了出手,他只想看看這個女獵人是不是真的和她說得冠冕堂皇的理由那樣表里如一。

結果,他很滿意,果然如此。

雖然當時她的c作比起現在來還算稚嫩,可是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表現出一絲屬於女x的嬌氣,在戰斗中,她的殺伐果斷更是讓流年忽略掉了她的x別只記住了,這是一個厲害的獵人。

這樣的印象一直留到現在每一次,每一次她的出現,每一次她和自己的對決,從來都沒有讓自己失望過。甚至可以這么說,和她的爭斗,更多的感受已經超出了pk這件事,升華到了一種從身到心的享受。

只是,這種享受卻好像是毒品,讓他越來越上癮,越來越欲罷不能。

不知不覺的,他開始關注起跟她有關的所有事情。一開始,他只是默默的看,可是看得多了,他總想參與一下,所以,經常會出言不遜,而他發現對於自己的出言不遜對方的表現更是讓他開心的時候,他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深陷進這種無聊的游戲中不可自拔了。對於這種表現,押沙龍給予的評價只有兩個字「幼稚」。

沒錯,確實挺幼稚的,就連流年自己也這么覺得。

不過幼稚又能怎么樣?只要他覺得快樂,就算是幼稚他也甘之如抬。

更何況,他覺得公子幽似乎對於自己的這種幼稚並不是真正的反感,最多就是不好意思的抓狂罷了。(流年,其實你不但很幼稚,而且臉皮也很厚,這么不要臉的話你都說得出來)

這種快樂不知不覺竟然沉淀了,變成了一種深沉而凶猛的欲望。

只是他一直沒有現,直到……「

……剛才。

他知道自己剛才的做法或許不太道德,可是,他真的掙扎過,只不過他的意志力沒有他想象得那么堅韌罷了,在一瞬間噴薄而出的欲望面前,他的意志力顯得那么可笑,那么脆弱,丟盔棄甲。

他想,如果不是有系統的攔阻的話,或許或許會發生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盡管這樣,他的心里還是憋得難受,身體里更像是燒著一團火根本就沒有辦法熄滅下去。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陌生得有些手足無措,而這個時候他能選擇只是安靜,拼命的克制,除此之外似乎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不過,老天總歸待他不薄,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忍到什么時候的當口,居然來了一個送死的炮灰。

在那一瞬間,流年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每個細胞每條血管都開始叫囂,他需要宣泄,徹底的宣泄。至於對方是誰,並不在流年所關心的范圍之內。

那是一個法師,技術很好。

能讓自己稱得上好的法師其實不多,面前這個顯然算得上一個。

雖然法師以短腿著稱,不過,這個家伙並沒有將速度的慢變成了自己的缺點,反而成為了一種優勢,各種控制技能,各種拖速全部往自己身上丟,雖然因為等級懲罰的關系,他並沒有得逞,但是他卻沒有放棄,反正利用了整個地圖的地形,往不利於自己攻擊的地方拼命的潛入進去,讓自己一時半會也拿他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