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 部分(1 / 2)

葉詞不得不承認,她也被這種壓抑弄得呼吸不順暢,甚至她想反駁一下流年做出的分析,可是,張開了嘴,她卻又閉上了。她要反駁什么呢?反駁她其實對流年的追求感興趣,其實沒有不屑一顧,其實不想拒絕?笑話,他說得本來就是事實,雖然刺耳難聽,但是不代表是謊話。

「然後呢?」葉詞挑了挑眉毛。

她似乎從來沒有和流年如此錙銖必究的談過話,也從來沒有這樣一本正經的說過條件,他們本就不熟。

「可是,你讓我滾開,我不心甘情願,我要一直糾纏,你有不勝其煩,我說得可是一點錯也沒有?」流年已經坐直了身體,他豎起了左腿,右腿卻平放在地上。他的左右自然的垂在左腿的膝蓋上,右手放在右腿之上,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彈跳著,敲擊著,那樣的節奏充分證明著他內心平靜,理智而冷靜。

流年的說法讓葉詞不好反駁,也不知道怎么反駁,說實在話,確實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有時候說實話讓人有些難堪,葉詞現在就是如此,她沒有回答流年,只是望著他有挑了挑眉毛,表示承認,甚至暗示他繼續說下去。

「那么我們不如各退一步,找個折中的辦法如何?」

葉詞聽到這句話,原本的呼吸不自覺的停了一下,而後才又恢復了正茬,她接著問下去:「什么辦法?」

「我們簽個協議如何?」流年眯起了眼睛,唇邊的泛起了一絲幾可不見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包含了太多的含義,而這種含義讓人無法看透。

葉詞也跟著眯起了眼睛,她的目光里充滿了探尋和揣測,以及對於這個提案的衡量。而對面的流年卻一直不動聲s,沒有給葉詞留下一絲可以探尋或者猜測的線索,葉詞執著了一會,終於放棄,緩緩地開口問道:「什么協議?」

第六章算計

流年的嘴角的弧度終於翹了起來,他的目光中多了一種讓葉詞不寒而栗的東西。那種東西是屬於一種犬科動物的算計,讓你除了束手就擒,根本就沒有辦法可以掙脫。

葉詞很不喜歡這種算計。其實,根本沒有人喜歡這種算計。

她忽然有些後悔,她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就不該問這個協議,就不該跟流年如此錙銖必究?

只是,到了現在,說這個是不是也有點太晚了,說出去的話,就好像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她現在雖然心里有些許不安,但是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見機行事罷了。

流年並沒有馬上回答葉詞,他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眼睛眯得更細了,他的目光緊緊的落在了葉詞的臉上,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么破綻。可是,流年最後還是有些泄氣,這個女人居然可以掩飾自己的情緒到滴水不漏的地步,讓他看了半天也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最後只能作罷。

「一年的時間。」流年緩緩的說出了一個時間。

「什么一年時間?」葉詞揚了揚眉毛,有些不明白流年在說什么。

「一年時間里,你可以拒絕成為我的女人,但是,你不能拒絕我對你的追求,如果一年之後,你還是不改變最後的答案,那么我就從你的世界里徹底消失,不會再糾纏你,也絕對不會煩你。」說到了這里,流年微微一頓:「甚至……我可以離開命運。」

流年的話讓葉詞深深的震住了,她忽然想起了在上一世流年消失的時間,似乎就是在一年之後的時間里。那么是不是說當年他也跟別人簽訂過什么協議嗎?然後也是因為求不得最後退出游戲?還是,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離開游戲呢?葉詞實在是不得而知,她就這么靜靜的望著流年,目光充滿一種不可置信的光芒,過了好一會,她才緩緩的說:

「為什么我要答應你簽這個協議?這個協議似乎對於我來說沒有一點的好處。」

「是嗎?」流年笑了笑:「那么說,你是對於我們現在的關系很滿意,甚至對於我對你的糾纏很滿意了?甚至想將這樣的糾纏延續個十年八年,直到這款游戲沒落嗎?」流年的聲音里多了幾分輕佻,讓人聽起來有些虛浮的感覺。

流年的話讓葉詞的眼睛眯了起來,她似乎隱隱的有些生氣了,她靜靜看著流年,過了片刻,她才用一種平靜如水的聲音說道:「流年,不要試圖激怒我,激將法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管用。」

流年搖搖頭:「我並沒有想激怒你,而且,我知道激將法這種方法似乎對於你來說也不太管用,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事實。我這個人很執著,對於任何事都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他的右手的手指在膝蓋上彈跳的十分漂亮,像是五根細細的白s玉管,纖巧而又不缺乏力度:「如果不定個期限的話,我就會一直追下去。」

流年的話讓葉詞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關於流年說的這一點葉詞一點都不懷疑,她知道,在某些方面,其實自己倒是和流年很像,同樣的執著,同樣的偏激,同樣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為了讓你不會如此痛苦,也為了讓我不會如此痛苦,不如我們就定個時間好了,一年,就一年。在這一年之後如果還是捂不熱你的心,那么我就離開。」流年笑了起來,將這件事說得如此輕巧,好像不過是一件最平常的小事罷了。

「如果……」葉詞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是最後,她還是閉上了嘴,什么都沒有說,笑了笑。

「如果什么?」葉詞的欲言又止讓流年有些奇怪,他看著葉詞問道。

「沒什么。」葉詞搖搖頭,然後開始思考流年的建議,沒有錯,他說的確實沒有錯,如果答應了這個協議,她只是會被煩一年罷了,如果不答應,要是真的被煩個十年八年,豈不是很不劃算。只是……葉詞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只是她剛才沒有問出的話,一直在心里面繚繞。

如果,如果到了一年之後自己改變了主意,又將如何呢?

葉詞自嘲的笑了笑,這個如果可真是一點建設x的意義都沒有。

自己跟流年?怎么可能!雖然她承認流年的吻讓她有些沉迷,可是,那只是個吻而已。她是成年人,一個吻又能代表什么?她的想法?她的心意?她的決定?都不能吧。

所以,她僅僅是喜歡那個吻而已,喜歡那個吻所帶來的感覺而已,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了。

一定,一定是這樣的。

葉詞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給自己做著心里建設,讓自己可以說服自己心里面最深處的那一點點的不甘心。

「那么,你的答案是什么?」流年望著葉詞,靜靜的等待著她的回答。對於葉詞的答案是什么,流年一點也不急著知道,他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雖然追求公子幽這件事本身就充滿了不確定x,可是,不代表其他的事情上他會失了准頭。他有把握公子幽會同意,因為,她是那么巴不得離開自己。

這個最終的答案讓流年的心里莫名的又酸痛起來,利用這種答案來得到最後的勝利,無論公子幽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流年其實都不會開心。畢竟從答應簽下協議開始,公子幽似乎就已經走上了一定要將自己甩掉的那一條路了。

而他只要一想到她是這么想甩掉自己,一種充斥著全身的無力感就讓他忍不住大喊出聲。

真是,太郁悶了。

「好的,我同意。」不管是為了什么原因,葉詞最終還是同意了,她的目光微微有些閃躲,不想再直視流年的目光,任憑自己的聲音在安靜的牢房中響起,空d到了極點。

流年說不出自己心里是一種什么感覺,空盪盪的,又帶著一種無法言語的酸澀。他忽然很累,很想睡一覺。

似乎現在只有睡上一覺才能有力氣繼續下面的攻堅戰斗。

葉詞說不出自己心里是一種什么感覺,似乎一下子變得空盪盪的,又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難耐。她抬眼望了望流年,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很累,很想睡一覺,不是在游戲里的休息,而是在柔軟的床上踏踏實實的睡一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打起精神應付以後的事情。

「我要下了。」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說道。隨後兩個人又同時愣了愣,便面對面擠出一個還算好看的笑容。

「今天一天的事情真多,有些累了,我先下去睡了,掛機的事情明天再來吧。」最後還是葉詞先開口對著流年說到。

「嗯,我也是這種感覺。」流年點點頭,表示同意葉詞的說法。

其實,兩個人的情緒似乎都在這一刻變得不太對,其實應該說,從葉詞答應簽訂協議的那一刻開始,他們的情緒都變得有些不太對起來。誰也說不清楚原因。

「好吧,那我下了。」葉詞又看了一眼流年,下了線。看著葉詞消失的流年沒有再多停留一刻,也跟著下了線。

打開了游戲倉,流年躺在游戲倉里,望著屋子里面明亮的光,真心的覺得很累。他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然後從游戲倉里爬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自己的床前,整個人立刻就倒到了床上,不用片刻,便已經進入了睡夢之中。

葉詞打開了游戲倉,窗外的月光照在自己的屋子里,將地面染成了一片銀霜,她坐在游戲艙里,半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好一會,她才從游戲倉里爬了出來,走到了床邊躺了下去,瞪著雪白的天花板,葉詞一點睡意也沒有,她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閉上眼睛。才閉上了眼睛,她似乎又感覺到唇邊劃過了什么溫暖的柔軟,讓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再睜開眼睛,什么都沒有。

她是魔怔了么?葉詞抓起了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蒙上,也不嫌棄在秋老虎肆虐的時候這樣子會惹出痱子來。

昏昏沉沉,迷迷茫茫,就連葉詞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一夜無夢,這真是很好的睡眠質量。而第二天,她又難得醒得極早,幾乎是天才蒙蒙亮,她便已經醒過來了,看著窗外的y光,葉詞竟然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在什么地方,直到外面似乎傳來有人躡手躡腳的走路時,她才回過神來。

翻身下床,葉詞開了房門,一瘸一拐的准備去衛生間洗漱,卻不想遇見了譚破浪。譚破浪見到葉詞顯然被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她之後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拍著自己的胸口道:「嚇死我了。」

「怎么?我長得象鬼?」葉詞對於譚破浪見到自己的態度十分的不滿意,她呲了呲牙。

而譚破浪卻看著葉詞不期然的想起了她和流年擁吻的照片,竟然有一絲不自然,他連忙轉過頭,解釋道:「沒有沒有,我去y台背書,衛生間讓你。」說罷只給葉詞留下一個莫名其妙的背影。

第七章尷尬(上)

葉詞看了譚破浪幾眼,然後轉身去衛生間了。忽然,她的腳步一頓,內心里涌起了一個十分不安的念頭,這個家伙不會也看到了帖子了吧。這個認知讓她幾乎差點沒有尖叫出來,她站在衛生間門口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才總算是順過氣,轉身就朝著y台蹬蹬蹬沖了過去。

譚破浪正在背書呢,只聽見有人沖向了y台,他回頭看了看,卻看見葉詞一臉殺氣的朝著自己沖了過來。雖然她的腿腳不太利索,一直都是一瘸一拐的,速度也不算是多快,可是臉上的那讓人無法忽略的戾氣讓譚破浪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立刻開始在腦子里不停的搜索,自己最近好像沒有做什么對不起她的事吧?

沒有吧?沒有吧?一定沒有吧?就算他想跟流年私下j流下,就算g媽讓他跟流年勾搭一下,可是他這不是還沒有付諸行動嗎?葉詞就算再強悍也不可能是未卜先知的神婆對吧。既然如此,那她那一臉的屎s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雖然還沒有做什么心虛的事情,但是好歹他准備這么做了,所以譚破浪那僅剩的一點點良心還是有著那么一點點作用,所以在看見葉詞的時候,他那僅剩的一點良心,不可抑制的發虛起來。

不過,大家都是人,沒有人會讀心術不是嗎?所以,饒是葉詞這個重生之後的人,也根本就沒有看出來譚破浪那點點心虛,她只是看到譚破浪轉過頭看,有些訝異的看著她問道:「葉詞姐,怎么了?」

其實,如果不是葉詞現在心情太亂,要不是那論壇上的照片給她造成的沖擊太大,估計她還是能從譚破浪那略微躲閃的目光中看出什么來,只可惜,現在的葉詞滿腦子都是論壇上的議論,哪里還顧得上觀察譚破浪的細微心思。

她一瘸一拐的走到了y台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靜靜的看著譚破浪很久,才努力平復著自己,然後說:「破浪,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譚破浪膽戰心驚的看著葉詞沖了過來,然後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她的目光中有一種讓人膽戰心驚的寒意,弄得譚破浪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還想著自己要怎么開口打開話匣子呢,卻聽到葉詞倒是先開口說話了。

「啊?」葉詞的話讓譚破浪微微一愣,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他望著葉詞那張別扭到了極點的面孔,總覺得她好像看透了什么一樣。

葉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才讓自己的口氣不是那么不善,「我是說,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

譚破浪又咽了一口口水,他有什么話要跟葉詞說?

好像沒有吧,要是真有的話,也就是論壇上的照片的了。不過,譚破浪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內心強大到這個地步,或者說他的生命強韌到這個地步,能承受得住葉詞聽到這個消息後的狂風暴雨。所以,譚破浪自然是選擇沉默了,他連連搖頭:「沒有啊,我沒有什么要說的。」

葉詞當然不相信,昨天那帖子引起的驚濤駭浪連她自己都都覺得可怕,怎么會譚破浪這么淡定呢?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個帖子?她的目光往下移動,最終落到了譚破浪手里拿著的英文課本上,猶豫了一會,覺得譚破浪可能是沒有看見那個帖子吧。畢竟他現在要爭取保送,連游戲都不太上,一天到晚埋頭念書,應該,也許,可能是沒有機會看到那個帖子的。

只是,葉詞心里的某個角落里還是不太踏實,她又抬起頭望著譚破浪以一種狐疑的目光上下審視了他好一會,才眯起眼睛緩緩的說:「你真的沒有話要問我?」

譚破浪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要不是坐在椅子上估計現在腿軟得都站不穩了,要不是他緊緊咬著牙關,估計在葉詞那凌厲的目光下,他早就做了叛徒,將所有的事情都竹筒倒豆子一樣的倒得gg凈凈了。

他又咽了一口口水,成功的讓自己不要那么慫。

要知道,如果現在他屈服在葉詞的y威之下,那么他就在g媽的y威之下永無翻身之地了。譚破浪略微進行了比較一下,就徹底倒戈在g媽的陣營里,這天塌下來會有個子高的頂著,而現在在自己的這個家里,左曉蘭毫無疑問是最能頂天的人,要知道,無論是葉詞也好,葉南天也罷,白陌更是如此,只要左曉蘭哼哼鼻子,其他人連氣都別出了,所以,抱大腿也要抱一條粗的不是嗎?

所以,所以,譚破浪努力裝出一副很茫然的表情看著葉詞:「葉詞姐,你想讓我問你什么啊?」

葉詞被譚破浪的話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愣愣的站在那里看著譚破浪,忽然她的臉有些許紅暈,她總不能問譚破浪他有沒有在網上看到自己和流年那啥那啥的照片了吧。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譚破浪敏銳的看見葉詞的臉有些紅暈,驚訝得差點沒有拿穩書,他看著葉詞然後說:「葉詞姐,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我看你好像……」

「沒事,我去洗臉刷牙了,你快點背書吧。」葉詞看到譚破浪那驚訝的表情,立刻轉身,快速的一瘸一拐的又朝著衛生間沖去。一邊沖著一邊她不露痕跡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有點燙。你妹,她在臉燙什么燙?

葉詞進了衛生間,啪的一聲就將門關上了,然後靠在門上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她轉頭看著鏡子里面,只見自己的臉紅的已經有點誇張了,她更是覺得發窘,連忙沖到洗面台面前,放了冷水使勁往臉上拍去。

左曉蘭昨天心情大好,雖然跟葉南天因為某些問題上發生了分歧,但是並沒有影戲到她的心情,她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沉,要不是聽到有人啪的一聲關了衛生間的門,估計她還能睡好一會。

左曉蘭有個毛病,大早上只要醒了,想要再睡回籠覺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了,g躺著又不是她的習慣,所以看看時間,g脆就起來了。葉南天因為昨天打嘴仗沒有勝過左曉蘭背對著她睡了一宿,現在正睡得沉。左曉蘭伸過頭,看了看葉南天,頗為得意的笑了笑。哼哼,從年輕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擰勁,葉南天就沒有贏過,現在更不可能贏了。

她打了一個呵欠,穿衣服下床,准備去做早飯了。

出了卧室就看見公共衛生間門關著,她也沒有再多想,就往廚房去了,在經過客廳的時候就看見譚破浪在涼台背書呢。一看見譚破浪她的心情就更好了,於是也不慌去做飯,朝著譚破浪走去,一邊走著一邊打著招呼:「破浪啊,下次考試有沒有把握啊?」

譚破浪聽到左曉蘭的聲音,就抬起了頭,一看到左曉蘭立刻就站了起來,然後沖著她小聲說:「葉詞姐還在不在衛生間?」

「啊?在衛生間里的是小詞?」左曉蘭顯得很驚訝,葉詞自從做了全職玩家之後就沒有這么早起過床,很多時候連吃飯都不是正常的點,也難怪左曉蘭這么驚訝。她轉頭看了看衛生間,門還是好好的關著的,於是壓低了聲音:「她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早?」

譚破浪連連搖頭,然後十分狗腿的將剛才葉詞怎么跟自己說的事情全部都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的告訴了左曉蘭。然後信誓旦旦的保證:「g媽,我可是什么都沒有說啊。」

左曉蘭對於譚破浪的表現十分滿意,她點點頭,「行了,看你的書吧,這事j給g媽了,你管好那個流年那一邊就成了。葉詞那個小兔崽子,無路如何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你就等著看吧。」

說罷,她進廚房做早飯去了。

譚破浪聽著左曉蘭在廚房里一邊哼著歌一邊做飯,知道她心情不錯,也就不在多想,繼續去看自己的書去了。

這大概是葉詞近一年以來吃得人員最齊備的一次早飯了,所有人全部到齊。她看著這么多人,忽然頭皮有點發木,其實她不應該起那么早的,就算起了這么早,也不應該出來吃早飯的,她應該等所有人都上游戲上課上學之後才自己摸出來吃早飯的,免得像是現在這么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