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部分(1 / 2)

「對手,宿敵……」面對第一次見面的人,有些話是不用講的,可是,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葉詞在面對king的時候,有些話她自然而然的講了出來。她微微一頓之後,又自嘲的笑了笑道:「或許還有點別的什么。」

譚破浪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臉上轉過來又轉過去,最後,他確定這個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一點在意自己這個燈泡的意思,於是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掏出了手機看起小說來,反正別人也不搭理自己,自己還是不要湊熱鬧好了。

「你叫葉詞?」king輕輕的問,他說的很慢,仿佛在感覺那兩個字從唇舌上滑過時落下的醇香。

「是。」葉詞點頭,而後又帶著些疏離的口氣道:「你不做下自我介紹?來而不往非禮也。」

king看著葉詞那略微有些傲嬌的口氣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聲音,他伸出了手。很慢很慢的說起自己的名字:「我是夏催眉。」

「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葉詞聽到這個名字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李白的名句,她伸出了手和夏催眉的手輕輕的握了一下便又放開了。

「是。」夏催眉感覺著葉詞那冰涼的指尖掠過自己的手指時那有如冰凌一般的觸感,只覺得好像連心尖都戰栗了起來一般,他的唇角帶著讓人魅惑不已的笑容,就這么靜靜的望著葉詞,而後緩緩的,緩緩的,一字一頓的說:「小公子,我是流年。」

葉詞一直到坐上回家的公車的時候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做夢一樣。那個西部大陸的流年,那個技術風s走位風s的流年,那個宿敵流年,那個目標流年,那個一直纏著自己的流年,那個自己決定要去喜歡的流年,那個神出鬼沒的流年……做夢可能就這么出現了?這么可能呢?就這么沒有任何的預兆,就這么突然的出現了。

這,這不符合邏輯啊。

在經過最初的震撼後,葉詞的理智和冷靜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面,她開始意識到這里面的各種不對勁。她從來沒有告訴過流年自己在什么地方,他們相遇的幾率應該是等於0的,現在這么可能這么快就碰見了?

等等,葉詞皺起了眉頭。流年=夏催眉=king電競五連冠冠軍=譚破浪的隊友。

她將目光轉到了一邊的譚破浪的身上,尖銳而凌厲。

譚破浪當然是感覺到這有如芒刺在背一樣的目光,不過,他就是硬著頭皮裝作沒有感覺到,手抖腳抖的將音樂聲音開得更大些,身體甚至還誇張的跟著耳機里的音樂聲搖擺起來。

反正他沒有看見葉詞殺人般的目光。沒有看見就是沒有看見,哦,耶!

「譚破浪,你不覺得你有什么要跟我說明白的嗎?」葉詞的左手撐著下巴,右手在膝蓋上輕輕的彈著,目光涼薄的望著一邊欲蓋彌彰的譚破浪,她的聲音很輕,可是,卻有著不容忽略的壓迫感。

譚破浪裝作根本沒有聽見,甚至已經跟著耳機里面哼起歌來了。他在心里對自己說,撐住,譚破浪,撐住,只要裝傻到底她也不能把你怎么樣!她一介女流打不過你的,哈哈哈,打不過你的……

有時候自欺欺人的後果就是越來越底氣不足,就好像現在的譚破浪,雖然他表面上淡定無比,可是,他的內心已經如百爪抓心一般的難耐了。只想著一個問題,什么時候到站啊……

音樂聲猛然間停住了,譚破浪回頭一看,只看見葉詞手里提著他的耳機,沖著他淡淡的笑著。可是,在譚破浪眼中,那笑容卻仿佛地獄索命的阿修羅一般可怕,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他咽了一口口水,沖著葉詞嘿嘿的傻笑著,緩緩的,一副沒事人一樣的表情,他猛地眨了幾下眼睛,眼巴巴的望著葉詞,企圖用自己最可愛的一面打動女煞星的芳心,最後能夠手下留情:「葉詞姐。」

卷四第九十一章登堂入室(上)

面對這種情況,只有傻子才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呢。譚破浪站在車站台上,一臉g笑地看著葉詞,他雙手c在衣服口袋里,不是為了裝酷,而是避免自己因為太過緊張而抓自己的頭發,他嘿嘿地笑著:「葉詞姐,我們,回家吧,回家吧。」

葉詞揚了揚眉毛,輕輕地哼了哼鼻子,表示自己對他的提議並不是特別感興趣,而她最想知道的事情剛才已經告訴了譚破浪了,現在只是要等待他的回答。譚破浪咽了一口口水,微微地抬起了頭,看著天空,那明朗的天空飄過了絲絲白雲,y光燦爛得刺眼,一點都不像是剛下過雪的天氣。這么明朗的好天氣就好像是在笑話他一樣,世界上是絕對沒有秘密的,無非是保守的時間長或短罷了。

最終,在葉詞的高壓政策和y測測的目光威下,譚破浪還是抖抖索索地說明了自己和流年之間的種種關系以及流年為什么會找上她的種種情況。當然,他沒有傻到把自己是主動當卧底的情況說出來,更沒有說明自己是十分歡樂地給流年透露了很多情況。他只是很真誠地將所有問題全部都推到了流年身上。

「就這樣?」葉詞翹著眉尾,顯然是不太相信譚破浪的說法。雖然,流年的確是那種不達目的誓死不罷休的人物,可是葉詞絕對不相信譚破浪就像是他j代得那樣單純如同小白花一樣的無辜,從頭到尾什么都沒有主動參與。

「當然當然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不然你可以去問流年哥的,我絕對絕對沒有撒謊!」譚破浪連忙舉起手發誓,他也算是了解葉詞的為人了,料定了葉詞絕對不會找流年詢問這件事,於是毫不客氣地將所有問題都推到流年身上。他在心里暗自呼出了一口氣,流年哥雖然我有著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決心,可是臨到盡頭面對這個女煞星的時候我實在是沒有勇氣硬著牙關頂著啊,實在是太可怕了,我怕她從游戲里到游戲外收拾我啊……

能死了還行就怕死不了活活地被折騰。

譚破浪不停地眨著自己的眼睛,努力地做出一副無辜狀賣萌,希望面前這個刀槍不入油鹽不進的女人能大慈大悲放過自己。

葉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譚破浪,覺得在這個人的嘴巴里實在是挖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不管過程怎么樣大致她也了解到流年和這個家伙到底是怎么狼狽為j的,最可恨這個家伙,虧得自己對他那么好,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這個家伙把自己給出賣了。她恨恨地哼了哼鼻子:「今年你的壓歲錢我要抽一半。」

「不是吧!」譚破浪嗚呼哀哉地慘叫起來,跟著葉詞後面不停地討好著,葉詞才不管他。對待這種「叛徒」就應該像冬天般寒冷才對!

沒有幾天就要過年了,游戲里和游戲外一樣到處都是一片熱鬧的景象。其實游戲里比游戲外更熱鬧。每個城市里面都為之應景。

全部都被裝點上了中國年的獨特風格,春聯、窗花、煙花、鞭炮、舞龍舞獅,到處是一副紅紅火火的中國年樣子。

這幾天葉詞上線的時間明顯減少了。反正她還困在落基山脈里做無頭蒼蠅。自從上次她被左曉蘭拍下線之後,她再一次失去了神廟的方向。反正一時半會也找不到神廟的具體位置葉詞就g脆回了紅湖城。

每到過年過節官方都會開展很多的活動,這些活動有的能增加聲望,有的能增加金錢,有的能給些趣味裝備,當然還有一些集體項目,就是類似前幾年的舞龍大賽一樣的節目。玩家們對這些活動都是十分響應的,一進城就看見熙熙攘攘的組隊做任務的玩家。

天天向上今年也組織了參加官方的包餃子大賽,不過今年的獎勵是一些屬x比較不錯的裝備,有收藏癖以及裝備不是很好的玩家都參加了。葉詞因為還打算去落基山脈,所以就沒有參加今年的活動。

大年二十七那天,譚破浪忽然對左曉蘭說:「g媽,我有一個朋友來這里玩了,能不能請他回家吃頓飯?」

左曉蘭和葉南天都是好客的人,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倒是一邊的葉詞狠狠地瞪著譚破浪,不過這個家伙就裝作沒有看見,根本就不搭理她凶光畢露的表情。

對於這個問題,葉詞在飯後十分嚴肅地和譚破浪j涉了一下,j涉具體情況如下。

「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流年?」葉詞雙手叉腰一副茶壺狀的樣子站在譚破浪的後面,譚破浪則縮頭縮腦地面對著電腦裝作看不見這個咬牙切齒的家伙。

「是啊,怎么了?」譚破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裝作很淡定的樣子。

「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提出來了?」葉詞現在心里跟貓抓一樣,特別是一想到流年就要來自己家里面,然後,然後,然後他就要知道自己家在哪?就要跑進她的生活里,甚至就要跟她父母認識,她怎么就那么覺得可怕呢?

譚破浪再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為自己壯了壯膽:「這個事情我覺得應該不用跟你商量吧……」葉詞的眉毛立刻就豎起來了,譚破浪一見她那副樣子立刻口氣就軟了不少,他縮了縮脖子,道:「反正你也不認為和他有什么關系,我和他可是好朋友,原來,他對我多番照顧,我請他來家里應該沒有什么嘛……〃

譚破浪說這個話的時候語氣是很輕的,但是,卻把葉詞給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而譚破浪趁著葉詞沒說話的空擋立刻又急又快地說著:「再說了,我跟king有好多年沒有見面了,他在這個城市又不認識別人,我請他到家里吃飯有什么不對啊?你不想想,獨在異鄉為異客那種凄涼的感覺,馬上就要過年了,他一個人多凄涼,多可憐!葉詞姐你居然還不讓我請他過來!」說到這里他突地站了起來,氣呼呼地說:「葉詞姐,你太沒有同情心了!」說完,他立刻沖出了房間。

只留下了葉詞一個人站在房間里發愣。

什么?她沒有同情心!這個話題怎么會轉到這個上面的?她微微沉吟一下,不對!譚破浪這個小p孩居然給她偷換概念!她明明在跟他討論的問題是為什么邀請流年不和自己商量,又沒有說不請他,怎么最後會變成自己沒有同情心!她立刻扯著嗓門喊:「譚破浪!你給我回來!」哪里還有譚破浪的蹤影。

譚破浪砰砰砰地就跑出了房間,然後跟左曉蘭說了一聲就跑出來家門。

乖乖!這可是他第一次吼葉詞,這太需要勇氣了。一直到現在他還覺得自己的腿是軟的,耳朵邊仿佛還能聽到葉詞叫他滾回來的聲音在嗡嗡地回響著。他將雙手c進口袋,吸了吸鼻子,心里暗自祈禱著:流年哥啊流年哥,小弟可是為你兩肋c刀到差點x命不保的程度了,你可要爭氣啊,不然的話,我未來的r子是非常非常可怕的。

就算葉詞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但是,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易輕塵還是准時的來到了葉家。他提著不少東西,又是水果,又是禮品,禮數很是周到的樣子。

因為還沒有到吃晚飯,一家人就坐在沙發上說話。跟葉詞想的不一樣的是,易輕塵很會討長輩的歡心,說話做事都很讓左曉蘭和葉南天喜歡。差不多到了吃晚飯前,左曉蘭做飯去了,只留下葉南天葉詞和譚破浪坐在客廳里陪著易輕塵。

四個人g坐著也不是一回事最後都一致通過擺上麻將搓上幾把。

葉南天是最大的贏家,易輕塵是最大的輸家。雖然打得不大,但是易輕塵卻從坐下來開始一直在輸,不過,他卻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手氣不好而有一絲的不快或怨憤。相反葉南天倒是開心不已,連著贏了那么多把讓他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一邊打牌一邊跟易輕塵聊的話題也深入了一些。

「小易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

「啊呀,看不出來看不出來,我還以為你跟我家小詞一樣大,才二十剛出頭呢。」葉南天說著話的時候,易輕塵打出一張一筒,他立刻又歡快地碰了。

易輕塵笑了笑,抬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葉詞,淡淡地道:「葉詞就有二十出頭了?葉叔叔看起來那么年輕,我還以為葉詞才十六七歲呢。」他這么說的時候,葉詞也抬起了眼睛,白了他一眼,輕輕地哼了哼鼻子,用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憤憤道:「虛偽。」

不要以為只有女人才注重自己的年紀,事實上,男人其實也很在意自己的年紀的。葉南天聽到易輕塵的話,笑得更開心了:「哪有哪有,翻過年,葉詞都二十一了,我都是老頭子了。」

卷四第九十二章登堂入室(下)

既是贏錢的大東家,又被人稱贊年輕的葉南天顯然心情超級的好。

直到左曉蘭喊吃飯了,他才戀戀不舍的結束了牌局。四人一起坐到了桌子上,今天的晚飯顯然是左曉蘭精心准備過的,不但菜式眾多,而且每一道都是相當精致美味,葉詞皺了皺眉毛,心中有點不爽,靠,她都多少年沒有吃過她媽做得這么豐盛的菜了,流年這個家伙一來居然就享受到,想想就心里面極度的不平衡。

這種不平衡讓葉詞憤懣的低下頭不停的吃著東西,對於桌子上幾人和樂融融的談話一點都不參與,這樣看起來倒是顯得她不合群了。

左曉蘭在桌子下面踩了葉詞的腳一下,讓葉詞不要只顧著吃飯,在客人面前不要弄得跟才逃荒來的一樣。葉詞皺了皺眉頭,頗有幽怨的看了母親一眼,不過,最後還是被母親一個犀利的眼神給壓制下來了。

沒辦法。女王也有媽,母上大人最大……

葉詞只好放慢了吃飯的速度,抬起頭來,掛著一臉心不在焉的傻笑參與進話題中了。

「哎呀,小易,也不知道你喜歡吃啥,我就是隨便弄了一點,你可不要見外啊。」左曉蘭笑眯眯的望著易輕塵,不停的給他夾菜。

葉詞不平衡的腹誹:隨便?老媽,你太虛偽了,你這是隨便嗎?我都好多年都沒有看見過如此豐盛的菜了,你這也叫隨便,那你隨便一吃的時間好長啊……

易輕塵一邊站起來彎著腰用碗恭謙的接過左曉蘭給自己夾得菜,一邊溫和的笑著:「哪里哪里,阿姨做得飯很好吃,每一道菜都可以拿到餐館里當招牌菜了,要是阿姨肯抽空教我的話,我就可以天天吃到這么好吃的菜了。」

葉詞斜著眼睛望著易輕塵繼續不平衡的腹誹:招牌菜?流年啊流年,易輕塵啊易輕塵,你真是太敢說了,你真是太虛偽了,這么明顯的謊話你居然也說得出口,你當我媽沒有大腦,會相信你這種毫無誠意的謊話?

「哎呀,哪能當招牌菜啊,我就是隨便弄弄,還沒有你叔叔做得好呢!不過,很多人都說我做的菜好吃了。」葉詞顯然不是很了解自己老媽在這個年紀的心理,只見左曉蘭不但相信了易輕塵的話,而且笑得跟一朵桃花樣,十分不好意思。

葉詞一臉黑線的看著左曉蘭,內心一片蒼茫:很多人?很多人是幾個?三個?五個?十個?老媽你能更不要臉一點嗎?

葉南天也點點頭,不知道他是認可左曉蘭說自己做飯好吃呢,還是左曉蘭說她自己做飯好吃呢。他開口道:「小易啊,你還會做飯啊?」

「是啊,一個人住的話,不學會做飯會很麻煩,天天叫外賣不是一回事,對身體不好的。」易輕塵回答得很仔細,對於葉南天想真的的事情絕對不隱瞞。

「對啦,小易,我聽破浪說,你是國際電競大賽的冠軍?」

「可不是啊,g媽,還是連續五屆的冠軍哦!」譚破浪一看見左曉蘭說自己熟悉的話題,立刻抬起頭c了一句嘴。

電競這個東西已經出現很多年了,左曉蘭和葉南天當然知道的,雖然不會玩,但是平時看見這樣的新聞也是很多,當然知道國際電競大賽的冠軍很不容易,更不要說是連續五年的得到國際冠軍,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所以,譚破浪這么說的時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輕輕的驚呼了一聲,而後葉南天又問道:「那你現在還在做電競嗎?今年參賽了嗎?」

「不,叔叔,我現在並不是電競選手。事實上,在兩年之前,我就已經正式退出了電競這一行。」易輕塵很認真的回答著,眼神真誠而懇切。

「你不是職業選手嗎?怎么會退出?」葉南天也聽譚破浪介紹過一下易輕塵的情況,只是沒有那么詳細,所以,有些地方還是不太明白:「你不是世界冠軍嗎?為什么要退出?」

易輕塵只是淺淺的笑了笑,他垂了垂那濃密的睫毛,目光流轉,從葉詞的臉上掃了過去,然後用一種很認真又很輕松的口氣說:「做電競這一行沒有多少錢,我已經二十六歲了,雖然興趣是這個,但是得為將來打算不是嗎?我是男人,以後要娶妻生子,我不能讓我的妻子跟著我吃苦,婚姻不能光有愛情,還得有堅實的經濟基礎,我希望給我未來的妻子一個舒適的生活環境,讓她可以更好的去享受我帶給她的幸福,而不是跟著我吃苦。」

狗p!流年你這個白話精!你跟我明明不是這么說的!你丫的怎么到了大人面前就說得這么人模狗樣的!你這個大騙子!葉詞的心里在聽到易輕塵說這些話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呼嘯而過了幾萬頭草泥馬……

而這個時候,譚破浪正好轉過頭來看她,她立刻感覺到了譚破浪那探查的目光,她馬上轉頭飛了一記凌厲的眼刀過去,打得譚破浪立刻縮了縮脖子轉過頭去。

顯然,這些話雖然葉詞十分的鄙視,但是葉南天和左曉蘭卻很是贊同的。葉南天更是贊同的點頭道:「沒錯,一個男人最主要的是有責任感,其他的什么都可以再去努力,如果一個男人沒有責任感的話,那是十分糟糕的一件事。」

而後,葉南天和左曉蘭居然就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了,竟然開始和易輕塵扯一些沒有營養的時事起來,葉詞心中的草泥馬呼嘯得越發凶悍,她一邊狠狠的往嘴里塞飯,一邊在心里大呼著:老爸老媽你們問點正經的好不好!不要瞎扯!你們繼續問下去啊!這個人馬上就要暴露了!他是流年!!流年!!就是那個在游戲里欺負你們女兒的登徒子!!你們怎么不繼續究根問底啊!!錯過了這種好機會就再也沒有了!!

不過,她這些話只能在心里嚷嚷幾下,可沒有本事喊出來,只能憋在那里扒飯。而易輕塵的目光也時不時的朝著她掃了過來,更是看得葉詞心浮氣躁,完全沒有心情享受今天的美食。

吃完飯,在易輕塵的一再堅持下,他幫著收拾了飯桌,並開始洗碗。

左曉蘭看著從頭到尾都不打算幫忙坐在沙發上跟沒事人一樣啃水果的葉詞,虎著一張臉沖著她小聲說:「死丫頭,你怎么不去幫忙!」

葉詞翻著白眼茫然的看著左曉蘭:「我為什么要去幫忙?」

「人家是客人!你這個主人居然不幫忙,就在這里吃水果,我平時怎么教你的!」左曉蘭繼續低聲說,一邊說一邊瞪著葉詞這個不自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