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6 部分(1 / 2)

「現在我們還能做些什么?」白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實在的他可是一點都不甘心的。

葉詞想了一會,發現這次真是一敗塗地,她就算絞盡腦汁也想不到怎么可以扭轉這樣的局勢,最後她有點不甘心的說:「你們先稍等下,我再看一下情況,如果實在不行就只好撤了。」

「真是不甘心啊。」白陌喃喃道。

「那又能如何?」葉詞還是看著召喚陣,雖然在黑白的視野里無法分辨出現在的召喚陣是什么顏s,但是它所發出的光芒可是比剛才更大了一些,看起來最多不超過一個小時,這個召喚獸就將橫空出世了。「就算不甘心也不能拿著那么多人的生命和等級往里面填吧,更何況,就算填了也是填不滿的,沒有勝算的這種事,還是不要嘗試為好。」

「行了,我知道了,你再觀察觀察吧,一會再聯系。」白陌無奈。

兩人掛斷了信息,坐在草地上的白陌便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草地上,他十分不甘心的呼出了一口氣,旁邊的高層看著他的臉s不好,就算不問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及時雨望著白陌的表情眉頭皺了起來,他看了看左右,發現大家其實都很想知道發生什么,可是,在如此凝重的氣氛下,誰也開不了口第一個問,無奈,他只能做那個出頭鳥了。他問道:「老陌,什么事?不好的消息嗎?」

「嗯,」白陌點點頭,抬頭看了看大家之後又說:「公子幽突擊失敗,召喚陣沒有破壞掉,而且……」說到這里他微微一頓,眉頭皺的更緊了:「而且,她掛了。」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臉s都為之一變。公子幽的隱匿和偵查能力在整個東部大陸,如果她自稱第二,那絕對不會有人敢稱第一的,在這種情況下她都掛掉的話,那么現在無論在派誰進去都是徒勞無功的了。不僅如此,現在只怕是公子幽的屍體附近布滿了看守的玩家吧,想要營救她的屍體看起來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你說誰掛了?」就在一群人都在沉默的時候,忽然一個好聽的聲音從白陌的身後傳來。

所有人猛地抬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不禁大駭,只看見一個穿著斗篷的人就站在白陌身後不到一臂的地方,他一邊說話,一邊將頭罩從頭上緩緩的取了下來露出了一頭銀s的長發,散發著十分柔和的光芒,他緩緩的抬頭看著所有的人,唇邊有著淺淺的一彎弧度,可是卻絲毫感覺不到笑容的溫暖,反而一股透心的寒冷朝著所有人身上噼里啪啦的打了過來。這個人,不是流年又是誰?

當然,所有人驚駭並不僅僅是因為這個人流年,更重要的是,像是他這樣一個敵對大陸的玩家到底怎么從層層防御包圍的情況下大喇喇的走到了眾人的邊上呢?白陌忽然覺得背心一陣寒冷,還好這個人和天天向上只是敵對大陸的關系,還好這個人和公子幽牽扯不清,否則按照他這樣的本事,潛行進來直接刺殺所有的高層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白陌能預見到的事情,其他的人自然也是能預見到的,所以,在看到流年的那一刻所有的高層臉s都白了又白,額角不由自主的流下幾顆汗珠來。隨後白陌抿了抿嘴:「你怎么過來的?」

流年卻顯然不想回答白陌的問題,只是繼續執著自己剛才的問題道:「你說誰掛了?」

「你老婆唄,她做先鋒沖進盛世大營,結果……」果凍見白陌沒有說話,於是自顧自的回答了流年的問題,她的眉頭皺了起來,然後抓了抓頭發:「幾頭情況我們都不知道,只是知道現在她被很多人收屍。」

這個回答讓白陌翻了翻白眼,他看了一眼果凍,這個女人,還真是……他立刻對果凍說:「能不能結婚還是一回事呢,什么老婆不老婆」

果凍和其他人只是笑著j換了一個安慰的眼神,都沒有說話。倒是流年因為果凍的這個稱呼心情十分的好,他又將頭罩帶了起來,直覺忽略掉白陌,轉身就走:「我去把她的屍體撿回來。」

「你有把握?」白陌聽到流年這么說,不由得向前傾了傾身體,多少有點不可思議的味道。

流年卻望著他笑了起來:「我的女人,當然不能讓那么多人盯著。」說著他的身影一閃,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速度之快,看得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這就是頂級隱匿和追蹤能力吧,居然如此快的速度,實在是太讓人吃驚了。

倒是白陌首先回復過來,他看著流年消失的地方無奈的哼了哼:「你的女人……還真是大言不慚啊。」

葉詞躺在草地上在有限的視野里看過來看過去,實在覺得很累,到處都是一片黑白,看多了其實挺頭疼的,忽然她有點同情s盲的了。就在葉詞這樣一邊監視著那邊的召喚魔法陣,一邊百般無聊的躺著的時候,就看見一個人忽然就躺在了自己的眼前。

說實話,這其實是一件聽驚悚的事情。哪怕是葉詞這樣的人也被這個情況嚇了一跳。你想啊,一個人正無聊的到處看呢,忽然就有一張大臉吧唧的砸在了你的眼前,一雙無光的死魚眼和你大眼瞪小眼起來,這實在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隨後,她的目光又轉了轉,又看見幾個人倒了下來,而原本守在她周圍的人忽然就慌亂起來,看起來亂哄哄的。

不僅如此,片刻之後,只看見輕風也沖到了她的面前,四處張望著,大聲道:「所有感知超過兩百的悠閑全部到這里來,給我偵查一定要找到這個人」

又是一陣亂哄哄,因為葉詞能看到的視野十分的有限,雖然她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現在是一具「屍體」動也動不了,所能看見的只有眼睛前面的一小塊,而在這小塊的視野里,她看到了慌亂的盛世玩家來來回回的跑,分不清楚顏s的技能不停的炸開。在不遠處的召喚魔法陣里,所有的召喚師都顯得異常的緊張,好像發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樣。

事實上,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不然這些人不可能這樣的慌亂,葉詞確定這個事實,可是到底發生了什么?她卻無從得知。就在葉詞躺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的時候,她忽然發現自己的「屍體」騰空而起飛了起來,這,這是怎么回事?

葉詞的「屍體」快速的被吊了起來,她只能看見慌亂憤怒的盛世玩家的面孔在自己的視野里快速的閃過,片刻之後,她的「屍體」似乎又落入了什么地方,再接下去,她看見了一張大大的笑臉,他的眉眼有如桃花般美好,他沖著自己咧開了嘴角,然後道:「小公子,又見面了哦。」

葉詞覺得有點懵,腦子里似乎有點不太好用,她沉默了一會之後,屍體上才冒出了一串字:「你怎么在這里?」

「因為你在這里啊。」流年一邊抱著葉詞一邊驅使著鳳凰朝著天天向上的營地飛去,早在他靠近盛世大營的時候,就已經將這邊的情況通過月青丘轉達給白陌了,不僅如此,還說了自己營救葉詞的方法和打算,所以,當流年劫了葉詞的屍體之後就頭也不回的直接朝著天天向上那邊飛去。雖然她的鳳凰牛叉,雖然他本身也很牛叉,可是,說到底他畢竟只是一個人,還帶著一具屍體,想要跟盛世那么多的空騎戰斗顯然是不理智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快點跑回去。

流年的話說得葉詞有點無語,她又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一會有什么狀況你幫白陌就好了,你跑過來做什么?萬一你也掛在這里不是太不劃算了。」

流年只是駕馭著鳳凰急速的飛翔,一邊還轉過頭去,讓鳳凰對後面的追兵放幾個霸道的技能,然後繼續逃跑,空閑的時候他才半點不在意般的幽幽回答葉詞:「有什么劃算不劃算的,要是不來撿你的屍體,我還算不算男人了。」

葉詞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看著流年那俊朗的側面,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面有個地方卻有些歡喜的。雖然只是微微的,小小的,可是到底是歡喜的。

後面的追兵越來越多,甚至有點鋪天蓋地的味道了。流年皺了皺眉毛,側回頭看了看後面的人,發出了嘖嘖的不耐,他掏出一大瓶加速葯水直接丟給了鳳凰,片刻之後,就看見鳳凰的速度又快了幾分。這速度真快,葉詞雖然看不見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耳邊呼呼的風聲已經告訴了她鳳凰飛得到底有多快。

沒有一會功夫後面的追兵被甩開了一大截,流年嘿嘿的笑了笑,頗有得意之s:「你們以為我只是暗殺厲害嗎?其實,我最厲害的是逃跑。」

葉詞不禁一陣無語,她望望天,覺得其實所謂大神根本就不是高高在上的。真的,這跟她上一世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原來大神都是些沒有節c的家伙。

也不知道飛了多久,葉詞忽然看見身邊呼啦啦的閃過了很多的黑影,忙問:「怎么了?」

「援兵來了。」流年笑著看了看迎面和自己擦身飛過的天天向上、狼族、戰天下、大唐的空騎,不再管他們會和後面的盛世發生什么沖突,只是帶著葉詞不斷下降,然後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才抱著葉詞的屍體從鳳凰背上跳了下來,將她放在地上,又抬頭沖著遠處道:「過來復活。」

而後,一道潔白的聖光就籠罩在自己的身上,葉詞剛剛想點開接受復活的選項,忽然,一個低啞的聲音在她黑白的世界響了起來:「精靈,你好像遇上了麻煩。」

第一卷第三十四章納迦

收費章節(16點)

第三十四章納迦

第三十四章納迦

眼前忽然就變得一片蒙蒙的灰,看不見什么。葉詞不確定自己在什么地方,她努力的想動一下身體,可是渾身上下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樣,只是好像有一個強大的力道將她的意識拉出了那根本就不會動彈的身體,她只覺得頭疼欲裂,她很想用手按住太yx,卻根本做不到。

那強烈的頭疼越來越明顯起來,葉詞長大了嘴巴想要大大的吸一口g凈的空氣進來,只是做不到,根本就做不到。她只能感覺到頭越來越疼,然後這種疼痛蔓延到了身體,蔓延到了骨血,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蔓延到了每一個毛孔。哪一種意識與身體生生撕裂的感覺居然是這樣的痛苦,痛苦的讓葉詞幾乎尖叫出來。

事實上她已經這么做了。一聲尖銳的叫喊聲從她的嗓子里被擠了出來,刺耳得要命,甚至連葉詞自己聽起來都那么痛苦,尖叫聲逐漸的淡了下去,最後,那聲尖叫化成了呼吸。如果她還需要呼吸的話。

是的,她已經不需要呼吸了。

她好像坐了起來,可是低頭看去,只看見自己的身體還靜靜的躺在地上,蹲在她屍體身邊的是流年,他正皺著眉毛看著自己的屍體,看起來是有什么煩心的事情,同時不停地有一道道柔美的白s光芒罩在自己的身體上,代表著自己正在被一個牧師不停地復活著。

流年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了,他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好像在說什么,可是葉詞聽不見,她只能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這一切。雖然葉詞清楚自己絕對不可能是真的死掉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真是神奇,她似乎就好像真的已經死掉了一般,仿佛如同原來那些社科雜志里所說的不靠譜的體驗一般,靈魂和r體的剝離,遙遠而痛苦。

「精靈,歡迎你來到我的樂園。」就在葉詞還在看著流年的表情考慮自己該怎么和他j流一下的時候,剛剛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葉詞立刻就回頭循聲望去,只看見在不遠處站著一個穿著黑s斗篷的人,他看起來只和一般的玩家一樣的身高,渾身上下都繚繞著或濃或淡的黑煙,看起來神秘又強悍。

葉詞就這樣緩緩的轉過身,靜靜的看著這個距離自己不算遙遠的npc,偷偷的看了看他的屬x,真可悲,從名字到等級到所有的屬x點都是未知的。這次甚至連問號都不具備了,直接在屬x版上大大的幾個未知讓葉詞呼出了一口氣,這個家伙還真是……有夠神秘。

「你是誰?」葉詞想了想,然後靜靜的問出了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沒有錯,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對面這個npc是誰,也想知道它又怎么將自己弄到這個地方來的。只不過,葉詞可是不確定她想知道這個神秘的人物就會老老實實的告訴她。

她想得一點都沒有錯,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從斗篷下溢出了一陣低低的笑聲,聽起來真是挺歡樂的,隨後,他抬起了手。葉詞看著那雙手,這真是一雙漂亮的手。葉詞看不過不少手,但是都沒有這雙漂亮,這是一雙潔白、細膩、修長並且柔弱無骨的手。那飽滿圓潤的指甲泛著淡淡的蒼白,手指也似乎稍微的缺少血s,除此之外,這雙手簡直完美地好像是這世界里最高貴的藝術品。

絕無僅有。

葉詞望著那雙手,腦子里突然就冒出了這樣的四個字。這四個用來形容這雙手還真是太合適了。她只看見那雙手緩緩的抬起來,那柔軟的黑s袍子從他的手腕上上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同樣完美地一雙腕子,再接著,那雙手將頭上的帽子揭開了。

有那么一瞬間,葉詞覺得眼前似乎有一道如此明媚的金光閃過,耀的她幾乎睜不開眼睛,可是,明明沒有任何的光閃過,只是面前的這個人實在給人一種耀眼的感覺。如此完美地容貌,甚至難以用任何語言區形容,他有著一頭金s的長發,那長發一直落到了地上,跟這灰蒙蒙的環境比起來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或者應該這么說,這個人出現在這樣的環境里本來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可是,他卻偏偏就這樣出現了。

詭異,透骨的詭異。

「我是誰?這個問題我也曾經問過我自己,可是,到現在我都沒有找到答案。如果你問的是我的名字,我想你應該很熟悉了,但是,名字對於我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至於我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緩緩的說著,一抹笑容從他的面孔上浮現出來,好像在夜空下盛開的蓮花一般的純凈美好,讓人心馳神往。

葉詞有點頭暈的聽著這繞口的解釋,雖然很想打斷或者跳過這樣的對話,畢竟j詐這樣的屬x對付普通的npc很管用,對待這種高級npc一定是不管用的,所以她耐著x子聽著對方的話,只是在心里不停地咒罵他:丫的,老娘就是問你是誰,你老實的報上名來不就行了,說那么多g嘛,你以為你說相聲呢

「很熟悉你?」葉詞揚起了眉毛,靜靜的看著這個男人,她雖然記x不算是太好的,但是絕對不差,類似這個男人如此讓人難忘的容貌難道她會忘記嗎?絕對不可能,所以,這個男人她可以百分之百肯定,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騙誰呢,他想在這里演小資劇場,她可是沒有時間奉陪的。葉詞清了清嗓子,很慎重的回答:「沒有印象。」

那個npc似乎並沒有覺得多意外,或者應該這么說,他應該對於葉詞所有的回答都顯得那么無所謂。他只是點點頭笑道:「其實,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遇上了麻煩。」

葉詞本來就揚起的眉頭現在翹地更高了,她看著這個npc。如果說一定要有麻煩的話,那么就只是盛世召喚獸了,自己掛了,沒有弄死對方的主召喚師,流年又再次深處敵軍大營將自己的屍體弄回來,這就好比將盛世這個馬蜂窩給捅了一般,現在的盛世絕對是草木皆兵,就算是有人c著翅膀也飛不進去了。那么召喚陣就不要想可以打斷了,看來這頭召喚獸是百分之百會被弄出來了,而這玩意要是出來了,那可不是真真的一個煩了嗎?

不過,詭異的是,這就是一個npc,他怎么會知道。就算他是ai型npc,他又是怎么判斷出這事對自己是麻煩來的?

葉詞想了一會最後決定不去追問這種無所謂的麻煩事,現在重要的是自己遇上的麻煩好像這個npc可以幫忙。於是她道:「我確實遇上了一個麻煩,不過,這件事與你有關嗎?」

「是不是與我有關,這要看你怎么選擇。」那個男人忽然輕輕的一招手,憑空就出現了一把精致古朴的座椅,他就這樣悠閑的坐了上去,靠在那里的樣子實在是風流倜儻。

「說說你的條件。」葉詞沉了沉眸s,然後才緩緩的說著。世界上從來都不會有憑空落下的餡餅,既然這個男人將自己弄到這個地方,又說了這么多模棱兩可的話,那么就代表著他一定是能幫助自己解決這個麻煩的,只是,他解決麻煩的方法卻一定是需要自己做什么事的,既然如此,那么葉詞就直接問問他的來意好了。

只是沒有想到,那個男人聽到葉詞這么說之後,表情竟然愣了一愣,而後他就笑了起來,那笑容有如花開一般燦爛無比。他雙手竟然輕輕的拍了起來,一邊拍著一邊點頭大笑:「有趣,有趣極了竟然想不到,這么多年過去了,精靈竟然變得這樣的有意思,可是比當年的多爾有趣多了。」

「你認識多爾王?」葉詞一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一震,難道關於精靈王多爾任務的支線嗎?她來不及多想,立刻反問道。

「只是知道這個名字。」那人微微一笑,顯得有些輕佻:「手下敗將,我從來不喜歡記得。」

手下敗將?葉詞愣住了。精靈王多爾是上古的英雄,更是精靈一族的大戰神,他的事跡不可謂不輝煌,他的身上不可謂不彪悍,可是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是對面這個人的手下敗將?那這個人到底是誰?葉詞迅速在腦海里開始搜索起曾經看過的關於精靈王的書籍,似乎他很少吃敗仗,就連史書里也基本沒有記載,唯獨的一次是……

葉詞的冷汗開始冒了出來了,整個背脊都開始冒出了又涼又膩的潮濕,她靜靜的望著對面的那個男人,甚至覺得四肢都開始漸漸冰冷起來。

她想,她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他說,她應該知道自己是誰,他說他可以解決麻煩,他說多爾是他的手下敗將。能做到這一切的,只有一個人。

葉詞頓時口g舌燥,她頗為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可是表面上卻依舊是古井不波,讓人看不出她內心的躁動。她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翹了翹最後後說:「我還真是幸運,這個世上到底還有幾個人能看到你的真容呢?納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