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部分(1 / 2)

里,白陌和譚破浪還在游戲倉里,她的老爸應該也在游戲倉里,一時間,這個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母親,而母親又那么神神秘秘的樣子,弄得她好奇心大起。

她也跟著走到了母親的身邊,看見母親往著兜里塞了點什么,然後又跑到另一個櫃子邊,從里面拎了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出來,她沖著葉詞眨了眨眼睛,一副慧黠的笑容,古靈精怪的表情跟她的年齡很是不符合。她一手拎著酒瓶,將兩個杯子塞給了葉詞,然後反手就拉著葉詞的手腕子朝著y台走去,落了鎖,這才席地而坐,將那紅酒和杯子房子面前的小桌子上,抬頭沖著葉詞說:「還傻站著g嘛,坐下來啊。」

葉詞看著左曉蘭這個樣子,扯了扯嘴角:「媽,你是要帶我喝酒嗎?」

「怎么?不可以嗎?」左曉蘭哈哈的笑著,葉詞見狀也只能坐下來,而後,左曉蘭又做了一件更讓她目瞪口呆的事情,只見左曉蘭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丟在了桌子上,從里面拿出了一根,利落的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了那迷迷茫茫的煙霧。

葉詞則瞪大了眼睛望著左曉蘭,只見她面龐白皙,一頭蜷曲得如同海草一樣的頭發披在身上,手指修長,指甲圓潤,夾著香煙一明一滅,好像一下子時光就倒退了很多年,她仿佛是舊上海掛畫里的妖嬈女子一般。這是葉詞從來沒有見過的左曉蘭,她甚至不知道左曉蘭會吸煙。而看她那利落的動作熟練的姿勢就知道她絕對不是才剛剛吸煙的新手。

「g嘛這么看著我?傻了?」左曉蘭看著葉詞那愣愣的樣子,嘿嘿的笑著,然後吐了一口煙在她的臉上,葉詞還是還愣愣的樣子,眼睛一眨也不眨,面無表情的悶聲咳嗽了幾聲,過了好一會兒她似乎才找到聲音:「媽,你會抽煙啊……」

「奇怪嗎?」左曉蘭挑了挑眉毛,在月光下竟然妖嬈得讓人挪不開目光。

葉詞從小就知道左曉蘭很漂亮,可是自己竟然一點都沒有遺傳到她的眉毛。按照老百姓的說法,有的小孩子很會長,專門長父母好看的地方,而她就屬於那種不會長的人,她的父母都是長得好看的人,可是,自己卻十分一般,她長得都是父母身上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曾經這一點讓她郁悶了很久,後來……她習慣了。不過,她從來都不知道漂亮的左曉蘭也會有這樣的一面,讓她實在吃驚。

她偏了偏頭,想了一會點點頭:「我一直覺得你是賢妻良母。」

左曉蘭立刻柳眉倒豎,伸出手啪的一聲就拍在葉詞的腦袋上:「死丫頭,你意思是我現在就不是賢妻良母了。」

「這是你自己說的。」葉詞揉著被拍中的地方嘟囔。

左曉蘭媚眼如絲的涼了她一瞥,轉過頭去,抓起了酒瓶子就給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酒,嗯,滿滿的一杯。葉詞繼續目瞪口呆,然後她喃喃的說:「媽,好像紅酒不是這么喝的。」

左曉蘭不屑「切」了一聲:「所謂酒和水的命運都差不多,全部是灌進肚子里去的,你管我怎么喝。」

葉詞摸了摸鼻子,望了望天,好吧,她多管閑事了。左曉蘭倒滿了自己的那杯,又給葉詞倒了滿滿一杯,嘴角上叼著煙,豪氣的說:「喝吧,不夠這里還有。」這回葉詞連頭上都冒出無數條黑線了,她嘴角抽動得愈發厲害起來,左曉蘭抬眼看了她一下,而後哼了哼鼻子:「g嘛?不要告訴我你連酒都沒有喝過,煙都沒有抽過。」葉詞覺得自己真是石化了,她坐在那里望著左曉蘭不知道該用啥表情說一下自己這一世還真是沒有在現實里喝過酒抽過煙,而左曉蘭更是囂張起來:「小樣啊,不如我,我當年……」她頓了頓,又豪氣的揮揮手:「沒啥,喝吧,我知道你需要喝點。」

「媽,你想說什么?」葉詞低頭看著那杯酒,猩紅的顏s在月s中搖曳多姿,好像是秦淮河上淺唱低吟推杯換盞的女子,美麗得讓人眼睛都亂了。她沉了沉心思,最終還是抬起頭,看著左曉蘭清清涼涼的問著。

左曉蘭微微頓了頓,唇邊的笑容軟了幾分又軟了幾分,她伸出手,揉了揉葉詞的頭發,眉眼間嫵媚多姿:「小詞,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說給媽媽聽聽好不好?」

葉詞張了張嘴,真的想說點什么,可是,那么多的話沖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要從什么地方開始說起。最終她只能嘆了一口氣,端起了那杯紅酒,小小的抿了一口,讓那酸澀的滋味在口腔里盪來盪去。

左曉蘭卻還是微笑著,她忽然說:「小詞,其實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你並不像是真正的葉詞。」

葉詞心里猛地一驚,她沒敢馬上抬頭,只是低著頭,讓那震驚在眼眶里淡了淡才抬頭看著左曉蘭,笑著說:「那么說我是假的?」

「切。」左曉蘭又笑了一下,沒有理會她的打算,繼續緩緩的說著:「從四年前開始,你記得那天早上你跟我和你爸說你要做職業玩家不?其實在那前一天,你和我們大吵一架,你的悖逆和偏執讓我很傷心,可是,第二天,你仿佛換了一個人。我和你爸很長時間都接受不了,我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其實,心里始終都有個結,你能告訴我嗎?」

葉詞靜靜的望著左曉蘭,看起來是那么輕松,可是她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緊緊的捏著,骨節泛白。她一直以為天衣無縫,可是,到底還是有破綻。她忽略了,父母對於子女那細致的體貼,該說嗎?該說嗎?她定定的看著左曉蘭很長時間,最終呼出了一口氣:「媽,我有一個秘密,誰都不可以說,可是,我是葉詞,僅此而已。」

左曉蘭對於這樣的答案並不意外,她沒有說什么,只是繼續用那溫柔的目光看著她,好一會才說:「那就不說,誰都不說。」

葉詞還是坐在那里,沒有半點放松,靜靜的看著左曉蘭,她的脊背筆直,像是一顆不畏風雨的青松。左曉蘭的心里軟了下來,嘆了一口氣,這就是葉詞,無論是四年前還是現在,葉詞永遠都是那么倔強,無論她是往好的方面走,還是往不好的方面走,她一直如此,孤絕倔強的讓人心疼。她又吸了一口煙,笑了笑轉了一個話題:「認准了嗎?就是流年了?」

葉詞又是一愣,她看著桌子上的紅酒,心里也變得霧煞煞起來。

左曉蘭望著她那沉默的樣子,悄悄的笑著,又緩緩的說:「小詞,人在年輕的時候,到底是要瘋狂一回的,無論錯對,無論有沒有改正的機會。不要什么都規劃好,也不要什么都按部就班,那會失去很多樂趣。」

第一卷第四十九章挺好的

收費章節(24點)

第四十九章挺好的

第四十九章挺好的

葉詞靠在身後的椅子上,舒展了四肢,靜靜的看著左曉蘭,只見她在煙霧中彌漫了自己的容顏,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影影綽綽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看著看著,她不知道為什么眼睛竟然就這么潮濕了,她只覺得鼻子有些酸,下意識的吸了吸,才緩緩的說:「媽,我知道的。」

「傻子,你要是真的知道,我今天就不用說了。」左曉蘭又吸了一口煙,再緩緩的吐了出去,在煙霧繚繞中,她的面容越發的模糊了起來,看起來是那么的柔軟而又慈祥:「你這個孩子從小就倔啊,認准的事情誰都不能說,誰也說不聽。我記得,你小時候有一次看了電視,電視上有個節目號召城里的孩子去鄉下和鄉下孩子同吃同樂,你就要去了,我心疼,不讓去,你爸也不讓你去,可你偏要去,自己扒拉著壓歲錢偷偷報了名,等到我和你爸知道的時候隔天就要走了,你爸狠狠揍了你一頓,你還是要去,我們被你弄得沒辦法,最後只能隨著你了。去之前給你帶了很多東西,可是你走的時候一樣都沒有帶,倒是拿了不少錢,過了半個月你回來了,又黑又瘦,身上都是蟲子咬的包,我問你苦不苦,你說不。可是,你在跟劉暢打電話的時候我聽到了,你說難受死了,但是,在我們面前你一聲都不吭,錢也給了人家。你說,你這孩子,怎么就一點都不知道繞個彎子呢?你當時看著那孩子可憐,你跟我和你爸說,我們捐助兩個都行,為什么要自己去,你跟我們說兩句好話會怎么樣?你給我們服個軟能怎么樣啊?你是我們的女兒,你要是會撒撒嬌,你爸都恨不得把天上星星給你摘下來。」

這件事葉詞是記得的,不過時間實在是隔得太久了,久得她都已經忘記了來龍去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模糊的記得,小時候的她執拗的要做一件幫助別人的好事,一件有意義的事情,然後便有了左曉蘭嘴里說的這件事。想到這里,她也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聲音,小時候,真是天真快樂啊,這么一點點的事情卻看得比生死還要重,她似乎又記起來了,那一次她掉到了鄉下的河水里差點被淹死,當時嚇得要死,可是回來父母問她過得好不好的時候,她硬生生的挺著小脖子,脆生生的回答了一句,「過得很好。」

那時候……真是好年華啊。

「小詞,別太倔了,如果真的選中了就是那個男人,你就軟一點。我知道你有多強,可是,小詞,再強你也是女孩子,你強,他也強,一年兩年還行,時間再長一點都會累的。」左曉蘭伸出了手,越過了桌子,緊緊的握住了葉詞的手,說得清晰而慎重。

葉詞抬起了眼睛看著左曉蘭,張開嘴想辯解什么,可是,不知道,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她望著左曉蘭,有好多的話說不出來。她說不出,媽媽,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像是董音那樣為了愛人什么都可以犧牲,我做不到像蘇蘇那樣為了愛人軟成一灘水。我是葉詞,我是重生後的葉詞,我就是這么硬邦邦的,我就是不知道怎么服軟。她嘴角微微的笑著,眯著眼睛隔著煙霧看著左曉蘭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好的,媽媽。」

見她這幅樣子左曉蘭一點都沒有放松,反而端起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嘆息道:「你呀,就敷衍我吧,我就知道你這死丫頭心里面再想什么,你還跟我玩這套y奉y違。」

「沒有啊。」葉詞笑眯眯的望著喝酒的左曉蘭,看起來就像是小女孩一樣的天真可愛。

「反正我都跟你說了,你要是不當真的話,你就等著去吃虧吧真是的……」左曉蘭對於葉詞可是十分了解的,所以,當葉詞這么聽話的回答的時候,她的心里更是有一股悶悶的火在騰騰的往上面沖,沖得她難受,她真恨不得將葉詞的腦袋扒開,看看這個丫頭到底在想什么,她說:「記得啊,無論以後跟了誰,要溫柔啊,要溫柔,以柔克剛懂不懂。」

葉詞還是眉眼彎彎的樣子,她乖巧的點頭:「懂的呀,媽媽。」

「真的懂?」左曉蘭狐疑的看著如此聽話的葉詞,一千個一萬個的不相信。

葉詞還是笑眯眯的樣子:「真的懂的呀。」

左曉蘭見狀,雖然不放心可是也不能說什么,只能拉著葉詞又亂七八糟的說了些話獨自進屋睡覺去了。只留下葉詞一個人坐在y台,她仰頭看著那柔和清冷的月亮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懂是懂的呀,就是做不做得到了。

四年的時間一晃而過,對於命運來說,這是一件大事,而對於葉詞來說也是一件大事。她要畢業了。

是的,雖然葉詞一直很努力,但是重生顯然沒有給她在成績上帶來什么好消息,她險險的幾次差點掛科,所以這個畢業證拿的有點懸。方蘇蘇看著正在准備畢業答辯的葉詞說:「論文弄好沒有?」

「弄好了啊,不過……」葉詞看了看自己的論文的題目,又望了望天,嘆息:「誰知道能不能順利拿到畢業證啊。」

「一定能的。」方蘇蘇肯定的點點頭。

葉詞滿臉感動的看著方蘇蘇,還是蘇蘇好啊,她自己對自己都沒有什么信心,她還對自己如此有信心。方蘇蘇看著她說:「看在你j了那么多學費的份上,學校會給你畢業證的。」

葉詞頓時只覺得自己的頭上飛過了一群烏鴉,一邊飛一邊嗚哇嗚哇的叫著,內牛滿面啊。

「下個月才答辯,你這個月要不要去命運總部參加那個四周年的聚會?」方蘇蘇手托著下巴,笑眯眯的看著葉詞被她噎住的樣子,真不容易啊,問問還有誰見過公子幽這幅吃癟的樣子?真是開心,剛才真該拿手機照下來。

「怎么?聽你的口氣你要去?」葉詞看了一眼方蘇蘇。

「本來是要去的,但是,我們公會的名額不夠,秦楚若不帶我。」方蘇蘇嘟著嘴十分的委屈:「你說,你說這種男人多可惡,居然不帶我,他一定是要到聚會上去找小姑娘。」

葉詞被方蘇蘇那酸溜溜的語氣逗得笑得要死,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不帶你去的話,那就跟我去吧。」

「真的?你也去?」方蘇蘇來了精神,而後她又笑:「我就知道,你也會去的,你要是都不去,那就沒有人能有資格去了。」

「但是,你得做我的跟班啊,什么提箱子之類的事情就歸你了。」葉詞哼了哼鼻子,裝模作樣的壞笑。

「葉小詞,你怎么不去死」方蘇蘇撲上來捏著葉詞的脖子笑得開心,葉詞也跟著她笑得開心。兩個女孩子的笑聲好像是銀鈴一般沖過了雲霄,直上天際。

坐在飛往s市的飛機上,方蘇蘇左看右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大神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啊,居然是頭等艙,我聽秦楚若說,他們都是經濟艙。」

葉詞正在百般無聊的看飛機上的廣告雜志,里面都是房子廣告,公寓式的別墅式各種各樣眼花繚亂,聽到方蘇蘇這么嘆息,她頭也不抬的就說:「要是秦楚若能紅名紅成我這樣,他也能坐頭等艙。」

方蘇蘇想起來葉詞在游戲排行里最顯眼的是罪惡值,她一直是以超過第二名五倍的距離高居榜首,她摸了摸鼻子,湊近葉詞,看著她那姣好的側臉,輕輕的緩緩的問:「葉詞,你到底殺過多少人啊?」

這問題問得,當方蘇蘇的話一落,立刻就看見服務的空姐朝著她們兩個人看過來了,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像是刀子一樣嗖嗖的,一張俏臉慘白。葉詞無聲的嘆息了一下,她轉頭對著方蘇蘇,用緩慢的語速,正好被空姐聽到的聲音清晰說道:「方小姐,請你把定語加上好不好?我只在游戲里殺過玩家好不好?你不要說這種讓人誤解的話。」

方蘇蘇看了看葉詞,又看了看一邊如臨大敵般瞪著兩個人的空姐,漲紅了臉,磕磕巴巴的說:「我,我說錯了嘛……」

葉詞又看了一眼那個空姐,只見那個空姐已經朝著她們的休息處走去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里有一部可以通知地面和機長的電話。她忍不住拿起雜志捂著臉,哀嘆道:「方蘇蘇,這回被你害死了。」

方蘇蘇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終於發現問題在哪了。

一路上很平靜,只是空姐不再主動來關注她們兩個,好像避如蛇蠍,不過,這樣的平靜讓方蘇蘇心里踏實了很多,她覺得危機過去了。

其實,事實就是這樣,就在你覺得一切太平的時候,狗血就一盆一盆接一盆的潑上來了。

飛機才剛剛降落,葉詞的手機還沒有打開呢,就來了幾個看起來很正氣的人,友好的沒收了她們兩個的手機,並且請他們去有關部門喝喝茶。葉詞坐在小黑屋里瞪著方蘇蘇,惡聲惡氣的說:「方蘇蘇,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方蘇蘇抱著腦袋,蹲在牆角嗚嗚的哭,一邊哭一邊說:「葉詞,這是人家第一次啊,第一次來國家有關部門啊,你能不能不讓我再傷心了。」

葉詞咬牙切齒,可是看著她那可憐的樣子還真是說不下去了。

這真是一場意想不到的旅行,至少葉詞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是在這種一個烏龍的情況下進了有關部門,還好,這並不是什么拘留,只是最近有通緝令,有個女殺人犯逃竄,各個部門都比較認真,她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帶來慣例詢問下而已。可是,就算是這樣葉詞也是夠吐血了,這都是什么事啊。

不過,她並沒有在有關部門呆太長時間,沒有過多久,就有人來保她了,當然還有一切烏龍的罪魁禍首方蘇蘇。

葉詞看著望江南嘴角抽得厲害,不過當她看見辦完手續一邊給警察遞煙一邊笑嘻嘻的朝自己走過來的易輕塵就覺得自己簡直連臉皮都抽起來了,這,真是……

易輕塵站在了葉詞的面前,那雙烏黑的眸子亮得幾乎晃花了眼睛,屋子里面的光細細碎碎的灑在了他的頭發上,溫暖得像是冬r里的y光。他的嘴角翹了翹,沖著葉詞笑開了:「葉小詞,可以采訪一下你現在的感受嗎?」

葉詞本來一肚子的火氣,又加上有點莫名的緊張還有一點點害怕,臉s難看得讓人不忍再看,可是聽到他說這句話之後,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很想笑,真的很想笑。她勾了勾嘴角,沖著易輕塵說:「還不錯,就是不能上網。」

易輕塵笑出了聲音,伸出手一把將她勾進了懷里,讓她的臉埋在自己的胸口,感覺著她熱熱的呼吸噴透過身上的襯衣噴在皮膚上,他低下頭,在她的頭發上印下了一個吻:「傻子,你還真不讓人省心。」

葉詞被他那軟軟的聲音說得心里暖暖的,不過嘴上卻一點都不服軟,她哼了哼鼻子,聲音有點小,不過卻理直氣壯:「又沒有叫你來,我找了主辦方了,不來不就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