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1 部分(2 / 2)

葉詞笑得已經趴在夢想身高一米七的膝蓋上了,夢想身高也笑得跟著嚎叫:「沒人要啊沒人要,就是沒人要,詛咒你沒人要啊」她說了一會,甚至跳起來,上去就把果凍的話筒搶了了,「我來唱下一段我來唱下一段,你個麥霸讓我一會」說著不由分說的把葉詞丟給了果凍自己跳起來跟方蘇蘇兩個人繼續飆歌。

果凍唱得口g舌燥,端起了冰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坐在葉詞邊上,道:「你也唱幾首吧。」

葉詞搖頭笑:「我可唱不了這么快的歌,我舌頭不利索,可跟不上。」雖然這么說,她還是跟著歌一起哼著。

果凍嘿嘿的笑著:「話說,你家流年是不是就是那個人人愛的男人啊。」

葉詞回看了她一眼:「誰知道。」

果凍忽然想起什么事,一拍巴掌道:「哎呀,我想起個事來,我剛才上衛生間,看見你家流年在盥洗區那里了。」

葉詞的目光還留在屏幕上,一點也不當一回事,誰還不去個衛生間啊,她就唔了一聲,不過果凍顯然不這么想,連連拉著她說:「唉唉,你別這樣啊,我看他好像不是去衛生間的,那一張臉黑得都快趕上包公了,頭發和衣服都濕完了,不知道是不是打架還是怎么了,要不你去看看?」

葉詞又轉回了目光看了果凍一眼,眉頭挑了挑:「受傷了?」

「好像沒有,沒敢細看,那張臉啊,跟要殺人一樣,我怎么敢盯著看,就從鏡子里瞟了幾眼,心驚膽戰的,連招呼都沒敢打我就溜了。」果凍一邊說一邊又灌了一杯啤酒,然後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潮濕,道:「你快去看看吧。」

「有啥好看的,出事了不是有警察嗎?」葉詞本來想去看看,可是,又覺得不好意思,窩在那里磨蹭了一下,嘟嘟囔囔的。

果凍翻了翻白眼:「行啊,昨天他去有關部門保你,今天你去有關部門保他,這還算扯平了。」說著她又說:「哦,不對,昨天你是協助調查,今天他是聚眾斗毆,要拘留,保不出來。」她見葉詞那坐立不安的樣子,一把就拍在她背上:「你不去上衛生間啊,喝那么多小心n褲子」

歌曲的聲音本來就大,但是還是有不少人聽見這話了,吃吃的笑著,葉詞被果凍說得那叫一個尷尬也坐不下去了,只能站了起來,出了門朝著盥洗區走去。一邊走一邊嘟囔,有什么去的,死果凍,你都回來那么半天了,他多半早就走了,我還去g嘛,真去放水啊不過雖然這么嘀咕,葉詞的腳下還是不敢停留,快步走去。還沒有走到盥洗區,她就聽到里面有人講話,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居然直接靠到了盥洗區邊的牆邊上,豎著耳朵聽了起來。

其實這樣偷聽人家說話挺不道德的,可是,葉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的腳步直接帶著她躲到了一邊。才剛剛躲著她就忍不住罵自己,搞什么啊,真是的。她便想大大方方的走過去,不過,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流年的聲音,他冰冷的聲音好像風沙一樣g澀沒有情感,他說:「如果你說的是要讓我對你有所回應的話,那么從我第一次見你一直到現在我的答案都是一樣的,我想,你應該也知道的。」

葉詞下意識的聽得更仔細了,怎么了怎么了,她好像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東西。不過,真是好奇啊。而當聽到莫泠說出那三個字之後,葉詞居然第一件事想到的是剛才果凍的話,你家流年是不是那個人人愛的男人啊。她覺得一會她可以去跟果凍說,他是啊。不對,她現在是不是不應該想這個,她是不是應該有點什么表示?好像電視里,小說里的女主角遇見這種事都應該有點什么心酸心疼的感覺?她摸了摸胸口,認真感覺了一下,什么感覺都沒有。

幾條黑線飄在了腦袋上,她還真是極品的鐵石心腸啊,這都沒感覺。

「然後呢?」葉詞正在感嘆自己是沒有情感的冷血動物的時候又聽見流年冒出這么幾個字,她微微一愣,然後忍不住憋著笑起來了。這個家伙在搞什么啊,有人才剛剛跟他告白好不好,他不是應該有點什么表示,這么冷冰冰硬邦邦的三個字算怎么回事。

明顯的,被這三個字噎住的,不止葉詞就連莫泠也被噎住了。她就這樣一臉要哭出來的表情看著流年,過了好一會,她才吸了吸鼻子,繼續緩緩的說著:「既然如此,我希望你能讓我做你的女朋友,你可以感覺一下,我,我一定會比公子幽更好。」

「然後呢?」流年還是這樣冷冰冰硬邦邦的三個字。

莫泠已經被這三個字弄得不知所措了,她只能又繼續緩緩的說著:「我承認公子幽很強悍,可是,輕塵,這樣強悍的女人是不知道包容不知道退讓的,你的x格也很強,你們這樣強對強在一起時間長了一定會出問題的,你會累的,為什么不給我一個機會讓你感覺一下被人包容的感受。我不強求你一定會選擇我,可是,你給自己一個機會好嗎?你現在根本沒有對比,沒有對比就不會有客觀的評論,你可以拒絕我,但是,能不能請你對比以後才決定,你是聰明人,會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

「為什么?」流年面無表情。

莫泠又一次愣住了,好一會才說:「因為我愛你。」

「這,關我p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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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糾結一個問題,要不要加r啊,要不要加r啊,r啊r啊,嚶嚶嚶嚶,人家是清水文了,到底要不要加r啊~~

第一卷第五十四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

收費章節(12點)

第五十四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

第五十四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

葉詞再也忍不住了,她低低的笑出了聲音,雖然在k廳里比較嘈雜,但是因為葉詞跟兩個人的位置很近,而且這里又是盥洗區,相對安靜,她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還是讓兩人聽見了。流年抬頭看去,只看見葉詞靠在盥洗區的門柱邊笑嘻嘻的望著兩個人,他不禁心里一沉,連忙道:「葉詞……」

沒有想到葉詞卻搖搖手,示意他不要說話。流年想了想最終還是閉上了嘴,他忽然放松下來,望著葉詞那翹起的嘴角彎起的眉眼,笑容也漸漸的染上了面龐。莫泠被葉詞的聲音嚇了一跳,又聽到流年出聲連忙回頭去看,卻只看到一個穿著綠s衣衫的女子斜斜的靠在門柱子上。年紀很輕,不過二十出頭,她的長相並不出眾,不過那雙眼睛卻亮得刺眼,眼角飛揚,隱隱的透著些煞氣,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可是卻絲毫沒有掩飾掉她眼中的凌厲。她很瘦,一頭長發烏黑濃密,被高高的束成了馬尾,發辮從頭上如同瀑布一樣流淌下來,就這樣落在她的胸前,她的背後。皮膚極白,甚至白得有些病態,竟然一點血s也沒有,和那綠s的衣裙相襯起來更覺得刺眼。

她聽得易輕塵喊她「葉詞」。葉詞是誰?莫泠微微一愣,隨後,她想她知道她是誰了。

不過,等不及莫泠開口,葉詞就已經先開口了,她的聲音懶懶的,卻有著從容不迫的壓力:「白s童話。」

莫泠平白被人搶了說話的先機,不禁暗暗的有些恨意,她冷了冷嗓子,沖著葉詞挑起了眉毛:「你是公子幽?」

葉詞聽到莫泠那頗有挑釁的聲音笑了笑,眉毛挑了一挑。流年卻有些不樂意了,他沖著莫泠寒聲道:「你凶什么凶……」不過話沒有說完他又被葉詞橫了一眼,只能戚戚焉的又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莫泠本來就因為葉詞的出現心生酸意,又被流年這一聲低喝更是憤怒,她轉過頭怒視著流年哀聲道:「易輕塵你吼我?你居然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吼我」

「流年,你確實不該這樣。」葉詞笑意盈盈的沖著易輕塵說著:「做人應該恭謹有禮的。」

流年聽了這話,原本不算好的心情居然也好了起來,他眼角眉間的笑容更重了一番,於是點點頭,道:「知道了。」隨後,望向了莫泠道:「我態度不好,抱歉。」

這樣的溫和有禮是莫泠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可是,這樣的溫柔有禮卻是在另一個女人的授意下得到了,莫泠頓時只覺得又羞又怒,沖著葉詞怒道:「公子幽,你為什么一定要和我過不去」

「哦?」葉詞揚著的眉毛沒有放下來,唇邊的笑意更深了:「那怎么樣才算是和你過得去?」

莫泠只覺得渾身的血y都要涌出來了,她討厭公子幽,她可以確認,她討厭公子幽,她從來沒有像是討厭公子幽這樣討厭過一個人,甚至已經深入骨髓一般的厭惡和痛恨。她奪走了易輕塵全部的注意力,她奪走了本應該屬於她的愛情,而現在她居然這樣站在自己面前風輕雲淡,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讓人憤怒的人?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公子幽,我曾經找你就流年的事情談一下。」

「我也曾經很明白的告訴你,我的男人沒有必要跟別的女人討論。」葉詞還是靠在門柱上,光線打在她斜斜的身影上,直接很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話:「怎么?當時我沒有說清楚,所以,你打算越過我,直接找我男人討論?」

莫泠原本就因為憤怒漲得通紅的臉一瞬間變得鐵青,流年倒是因為這句話心情大好的翹起了嘴角。莫泠似乎渾身在努力克制著什么,好半天才讓自己顫抖的身體平靜下來,不過葉詞卻好像有點不耐煩:「看來我上次的決定錯了,有話不讓人說是不對的,這樣吧,你既然那么想要機會,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有什么話說罷,如果你現在不說以後再說的話,我會不客氣的。」

這似乎更加激怒了莫泠,讓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再次暴怒起來,這回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她沖著葉詞怒道:「你憑什么,你憑什么能站在這里說這個話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他付出了多少,你知道不知道我愛了他十七年,你知道不知道我的整個生命里都是他。你什么都沒有,你卻憑什么能站在他身邊?你什么都不付出,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說這個話不客氣……」莫泠低低的笑出了聲音:「到底是誰對誰不客氣啊……」

「所謂付出,是要看對方需不需要,不需要的付出那是沒有意義的浪費。愛過十七年又如何,他並沒有回應你,那就等於你自作自受了十七年。你整個生命里都是他又能如何?不過證明了你根本沒有自我之外還有什么意思?我確實什么都沒有,但是,我是公子幽,這就已經足夠站在他身邊了。至於我有什么資格說這個話……」葉詞翹起的嘴角很好看:「這個問題多簡單,因為他是我男人。」

莫泠渾身顫抖,她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抖起來了:「我愛他,我只是愛他,這和你有什么關系難道,難道我愛他也不可以嗎?」

「可以」葉詞打了一個響指:「沒人說不可以,你愛誰都可以,但是,你要愛就自個悄悄的在心里愛就好,不要敲鑼打鼓弄得人盡皆知,這樣讓我們很煩哎。」葉詞說著直起了身子,緩緩的走到了莫泠身邊,彎著眉眼:「不過,我挺佩服你的,十七年了,你就一直這么單方面的麻煩別人的,打罵不走,這臉皮其實也挺無敵的。」

「你……」莫泠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捏緊了拳頭才剛剛抬起手要去招呼葉詞,卻聽到一聲脆響,耳朵里嗡嗡的響了起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前方,動手的人居然是易輕塵……莫泠瞪大了眼睛,幾乎要滴出血來,她不可置信的呢喃著:「你,你居然,居然打我……」隨後她暴怒的大吼起來:「易輕塵,你是不是男人啊你居然打女人」

「在我眼中只有兩種人,自己人和外人,不分男女。」流年笑了笑:「而且,我想這么做很久了,只不過現在才有機會。」

「易輕塵我恨你我恨你」莫泠發出了尖叫聲,轉過頭,跌跌撞撞的朝著外面走去,她那低低的凄厲的哭聲傳來,葉詞只覺得j皮疙瘩都起來了。

葉詞探出了身子看著莫泠遠去的背影,忽然覺得有點凄涼。其實,愛一個人沒有錯,只是,如果太過偏執就不太好了,只希望她這次真的能放手,否則,她只會傷得更徹底。女人何必為難女人,更何苦是自己。

她正看著,有人就從背後將她攬住了,滾燙的唇立刻就貼上了她的頸子。葉詞毫不客氣的反身推開他,易輕塵卻又要纏上來,不過,還沒等動手,卻被葉詞猛地推到了牆上,她一把抓住流年的下巴讓他望著自己的眼睛,唇邊帶笑,眼角含煞:「易輕塵,你做事不行啊。」

「怎么?」易輕塵被葉詞這么一弄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他沖著她挑起了眉毛。

「十七年了,你居然都沒有解決掉,你效率很差。」葉詞手上越發用勁,捏的流年下巴生生的疼。

「我道歉,你可以懲罰我。」流年那一雙桃花眼越發的柔軟下來。

葉詞眯起了眼睛,唇邊的笑容好像帶著魅惑的味道:「怎么樣?一個美女愛了你十七年,有沒有覺得很得意?」

「你要是踩了一坨屎甩不掉,帶著走了十七年你會不會覺得很得意?」不得不說,有時候流年真的很可惡,一張嘴賤得可以。

「我可以換鞋。」葉詞揚起了眉毛,不過這回笑容卻漸漸的染上眸子。

聽著她的話,流年再也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你確實很有辦法,我原來怎么沒有想到。」

葉詞的目光微抬,她看見了在流年靠著的牆上有一面裝飾鏡子,她忽然眯了眯眼睛,抬起手一把就把流年原本已經傾下來的身體再次推到牆上,隨後她抬起一條細長的腿猛地勾住了流年的腰臀,唇邊朝著他的唇壓了下去。

她的吻貼上來的又急又快,一下子就銜住了流年的嘴唇,流年能感覺到她口腔里微濃的酒氣混合著她身上特有的一股甜味朝著自己壓了過來,唇齒留香。流年只是微微一頓,隨後便一把將她朝著自己攬得更近,他的一只手摟住葉詞的背部,另一只手則伸到她的臀下輕輕一托就將她輕松抬高。葉詞原本還需要仰著頭,這下子直接可以俯下頭去加深這個吻了。她的舌頭順著流年的唇邊滑了進去,卻沒有想到下一刻便被流年的唇舌有力的纏了上來,吸得她竟然有點疼。

這時,葉詞微微的抬起了眸子,用余光朝著那鏡子里看去,只見剛才那又轉回來的黃s背影終於倉皇而逃,她的唇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

是我的,誰也別想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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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寫r的都是大神,嚶嚶嚶嚶,人家不擅長……頭發要掉完了……

第一卷第五十五章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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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有些事

第五十五章有些事

不管怎么說,有時候,男人確實是力量的象征。就好像在現在一樣,原本占據主動的葉詞,卻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流年用力的按住了,他的唇柔軟而灼熱,在她的唇上碾過,他的舌靈巧,與她的舌j纏,好像是縱舞跳著探戈的兩個人,如膠似漆,生死不離。葉詞緊緊抱著流年的頭,她的額前落下了細碎的發絲掃在了流年的臉龐上,癢癢的,軟軟的,就好像一只小手一直在摳著一個地方,說不出的難耐。

流年的用得力道很大,可是卻又偏偏實在葉詞可以接受的極限內。似乎是一場力道的撕扯,風雲變s,淋漓極致。葉詞覺得流年的口中有一股酒的味道,好像陳釀了很多年的酒,讓人喝下去就即刻溺斃在其中,他的氣息滾燙到了極點,就這么吹在她的臉龐上,讓她的臉似乎更燙了。好像,誰也不願意就這樣結束這個吻,直到葉詞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她才用力的推開流年,只可惜,流年顯然不想就這么結束,哪怕葉詞推開他,他還是追著繼續在她的面頰上,在她的唇上落下一片又一片的滾燙。

「不要了……」葉詞努力的說著,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聲音聽起來好像貓一樣,她自己都忍不住抖了一下,連連清了一下嗓子。

「滿意了?」流年的嗓子低啞,淡淡的酒氣在兩個人唇齒間回盪。

「什么?」葉詞微微一愣,眯了眯眼睛,唇邊的笑似乎有點不明就里。

「利用我的事。」流年雖然這么說,不過,卻一點也不見得生氣,他只是又在葉詞那已經滾燙的皮膚上又加上了兩把火。

葉詞嘿嘿的笑了起來,看來剛才有人回來又走的事情流年是知道的,不過她卻一點不見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她說:「人嘛,生來就是讓別人利用的。再說,你難道不想讓我利用?」

「這樣的利用,再多幾次也心甘情願。」流年低低的笑著,說著他一轉身就將葉詞壓到牆壁上,唇立刻貼了上去。不過,葉詞愣是眼疾手快的擋住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