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部分(1 / 2)

。「你就讓他發發酒瘋吧。」

流年眯了眯眼睛,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大呼小叫的淺唱低吟,又挑了挑眉毛看著押沙龍,淺淺笑道:「我就說怎么那么多余的學著國外人搞什么婚前狂歡,原來有人要來過過酒癮。」

押沙龍一下子被戳到了痛處,他抓了抓頭發,嘆了一口氣:「你還沒有當爹,你不知道,這滋味,真是太難以言喻了。」

這邊押沙龍還在對自己現在的婚姻生活感嘆著,那邊的淺唱低吟忽然又大聲的沖著兩個人說:「誰跟你們說我們這小撮同學中只有我還光著?明明,明明莫泠也沒有結婚嗎?」

押沙龍聞言,臉s立刻就白了,他一邊觀察著流年的表情一邊連忙拉淺唱低吟,這個混蛋到底再說什么啊?不過,流年似乎並沒有表現出什么生氣,更沒有表現出什么憤怒,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好像莫泠這個人不過是一個連名字都不曾聽過的陌生人。

「喂,你別讓在心上,他喝醉了,胡扯呢……」

押沙龍解釋的話都沒有說完,就聽到葉詞呼出了一口氣,他轉臉看著押沙龍道:「我說,你怎么一副這個表情,好像我會發飆一樣?」他這么說著的時候,唇角帶上了幾分微笑,他看著押沙龍那一副『你本來就會發脾氣』的表情,搖搖頭:「她對於我從來都不是問題,結婚也好,不結婚也好,沒有任何關系,就好像,我早就不記得我小學同學長什么樣了,可是前幾天有人跟我說,他死了,我除了發出一聲真可惜的感嘆之外,沒有任何的感覺。」

押沙龍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後只是笑笑,伸出手使勁的拍了拍他的肩頭道:「我聽我老婆說,她在你向葉詞求婚之後就出國了,一直,一直都沒有音信。」

「出國挺好的,國外風光必定和國內不一樣。看慣了少女漫畫,看看少年漫畫其實也是一件挺快樂的事。」流年保持著臉上微笑,看起來很真誠,可是押沙龍看得出來,這是客套,都是客套,他甚至不敢去想,也許流年早就忘記莫泠長什么樣子了。他只能微微一笑:「是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這對於她來說也許是最好的安排。」

流年看了看時間,快到十二點了,他站起身子,沖著一邊的押沙龍說:「我先回去睡了,明天事情還很多,你負責送他回去吧。」說著他走出了酒吧。

押沙龍看著攤在椅子上還在依依呀呀說著不知道什么的押沙龍開始頭疼了,這一回怎么跟酸蘋果j代呢?

午夜的風有些冷,吹在了流年的面頰上,吹撒了他薄醉的酒氣,他掏出了手機,屏保是葉詞那張神采飛揚的臉,他的拇指在葉詞的臉上摩挲了一下,而後,他開始准備將那個熟悉的電話撥出去,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倒反響了起來。來電號碼很陌生,不像是這個城市的號碼,是誰啊?打錯的嗎?大概因為這個電話打斷了流年打算給葉詞撥去的電話,他微微有些不快,想了一會,還是接通了這個電話,明天他就可以和那個人走過一輩子了,今天他的心情很好,他忽然想將這樣的好心情帶給每個人,哪怕是個撥錯的電話。

「是你嗎?易輕塵。」流年接通了電話,才聽到對面人的聲音,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隨即就想掛斷電話,可是對方立刻說:「等等,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就是想祝福你一下。」電話里莫泠的聲音聽起來鈍鈍得,完全沒有往r的柔情似水。

「哦。那謝謝你的祝福。」雖然流年還是很想掛斷電話,但是聽到莫泠說這樣的話,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只能持著電話站在那里,想不出要回答什么。

莫泠的嘴角有點發苦,她吸了一口氣,故作輕快的說:「輕塵,祝你新婚快樂,一生幸福。」她如此平靜的說著那平淡的話,可是,她是真心的,真心要祝願那個在自己生命中盤踞了多年的男子幸福,雖然有遺憾,刻骨的遺憾,只是,這樣便是最好了吧。

只是這對於流年來說並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他客氣的點點頭:「謝謝,你也是,萬事如意吧。」說到這里,他微微一頓,然後又道:「時間不早了,我先掛了。」說罷,他只等著莫泠嗯了一聲,甚至等不到她說再見就毅然決然的掛斷了電話。

莫泠聽著話筒里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嘴角扯了扯,最終扯出了一個弧度,她低下頭,靜靜打開了電話的後蓋,將電話卡抽了出來。那小小的卡片在燈光下發出柔和的白光。這樣,這樣就結束了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向了衛生間,將這張電話卡丟進了馬桶里,按下了水閥,只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那張只有流年一個人的電話卡徹底的消失在了她的視野中。

真的,這樣就結束了吧。

她閉上了眼睛,想哭得要命。

流年掛斷了莫泠的電話,把電話裝進了口袋里,又朝著前方走了幾步,然後停住了腳步,再一次掏出了電話,撥通了葉詞的電話。電話通了,不過遲遲沒有人接,直到自行掛斷,流年看著掛斷的電話,想了好一會,又把電話撥了過去,這一次倒是很快有人接了,不過,不是葉詞,而是呼哧呼哧喘氣的劉暢,只聽她在那邊吱吱呀呀的說:「哎呀,流年啊,剛才沒聽見你電話,你等著,我去給你叫葉詞去。」說著,他就聽到劉暢拿著電話,跑到了什么地方,再接著又聽到一陣砰砰砰的聲音,那聲音很像是在敲擊游戲倉的蓋子。

又過了一會傳來了葉詞的聲音,劉暢說了一堆,然後電話就落到了葉詞的手里。葉詞從游戲倉里爬了出來,跟兩個正沖著她擠眉弄眼的女人笑了笑,出了自己房間的門,朝著y台走去。

「什么事?」

「沒什么,就是忽然想聽聽的聲音。」

葉詞忍不住笑了笑:「今天不是你婚前最後一夜嘛,時間還不算晚嘛,怎么就出來了。」

「嗯,散了。」流年抬起頭,看著那明亮的白月光,忽然吸了一口氣道:「葉詞,我是不是沒有跟你說過莫泠,就是白s童話的事情。」

葉詞挑了挑眉毛,想了一會,「好像是。」

「那我現在說給你聽,你願意聽嗎?」流年的聲音有些小心翼翼,似乎只要葉詞說出反對的詞,他就很難受的樣子。

「好。」葉詞又想了一會,確實,她是有些好奇的,雖然並不在意,但是好奇。人總歸會有好奇心,就算她好奇心不重,可是,這一件事上她確實是有好奇心的。

等到葉詞答應之後,流年似乎又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說起來了。想想看,他似乎,沒有想過該怎么去敘述那段他從來沒有在意過的歲月。他低頭想了一會,又笑了起來:「其實吧,這是我這張臉惹得禍……」

葉詞聽著對面流年舒緩的聲音,也看著月亮,漸漸的微笑起來,她忽然說:「流年,你看到月光了嗎?」那邊的流年嗯了一聲,而後葉詞又緩緩的說:「那你會陪我看r出嗎?從今往後的每一個r出。」

流年靜靜的聽著葉詞的呼吸聲,他唇邊的笑容融化,剛剛那些屬於別人的過往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笑了起來:「會,每一r出,我都將在你的身邊。」

第一卷第六十三章

葉詞一個人獨自站在新手村里面。

她脫去了自己的本來穿著的戰袍,甚至去新手村裁縫那里買了一套新手衣服,雖然並不是最開始的那種樣式,但是總歸是那個樣子的。畢竟,新手的衣服其實都差不多,並沒有什么特別的分別,找不到最初的模樣,其實這樣也可以將就。雖然在葉詞的心里因為這點不一樣到底有些遺憾,可是,只能這樣了。

其實,歸根結底她是一個糾結的人,雖然她糾結的部分總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部分,比如,鞋子上的花紋歪沒有歪,衣服上的穗子有沒有太長……不過,這並不阻擋葉詞是一個帶著點點小小完美主義的糾結人,就好像她現在一直非常不滿意自己身上這套新手服一樣。她不停的跟npc來形容自己最初進入游戲時穿的那套衣服樣子的細節。折騰了有半小時後,葉詞看見笑意盈盈的npc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耐煩,甚至在她轉身的時候還翻著白眼,最後這npc壓著隱隱的火氣說道:「這位冒險者,你說的那種衣服我們這里早就不賣了,這已經是過時貨了。」

一時間,葉詞只能抽動著嘴角選了一套最近接自己當時穿的那套衣服的新手裝穿了起來。出了門,她明顯聽到身後的npc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看起來,雖然現在新人村的生意不是很好做,但是npc們還是十分討厭跟葉詞這樣的啰嗦家伙打j道的。

她摸了摸鼻子,在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笑了笑。她信步走到了出生點,左右看看,找准了最後的位置,然後閉上了眼睛,想象著自己就是剛剛出生一樣。而後,她忽然又失去了興趣,自己這是在做什么呢……

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葉詞走到了村子的後面,那里靜靜的有兩座墳墓,一座是刺蜂還有一座是塔姆拉。葉詞走到了這兩座墳墓面前,緩緩的坐下,靜靜的看著兩座墳墓,她腦子里掠過了自己這一路上走過的所有點點滴滴,她的唇角帶著笑容,從包裹里掏出了一瓶好酒,又掏出了三只杯子,放在刺蜂、塔姆拉和自己的面前,又緩緩的幫他們倒滿後,這才輕輕的撫摸著兩個人的墓碑,將兩個人喚了出來。

「許久不見了,年輕人。」塔姆拉看了看葉詞,又看了看面前的酒,便如同她一樣坐了下來。

倒是一邊的刺蜂望著葉詞眉頭皺了起來,臉s微微有些難看,也不說話,只是執拗的站在那里,好像是一棵堅挺的樹。葉詞對於刺蜂的表現並不意外,她只是舉起了杯子和塔姆拉碰了碰,又和刺蜂墳墓前的杯子碰了一下,仰頭灌下了那酒之後,才緩緩的說:「刺蜂,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刺蜂哼了哼鼻子,沒有說話,倒是一邊的塔姆拉笑了笑,仰頭看著刺蜂道:「我們已經是靈魂了,活著的人要怎么什么樣的路和我們無關,你有你的信仰,她有她的選擇,可是,我們在一起喝過酒,這就是情分,其他的與這無關。」

刺蜂皺著眉頭看著塔姆拉,好一會之後,他終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點點頭,坐了下來,不過,看得出,他還是對於葉詞現在的身份很是顧忌的。

葉詞只是笑了笑,道:「我今天來找你們只是喝酒,沒有別的,就算明天我們還是仇人,今天我們是朋友吧。」

塔姆拉點點頭,又轉頭看著刺蜂,刺蜂還在糾結自己的信仰和葉詞的選擇的問題,最終他只能無奈的嘆息,舉起了杯子,和葉詞碰了碰道:「我不喜歡你的選擇,但是,我喜歡你這個人,所以,喝酒吧。」

和npc,特別是和兩個敵對的靈魂npc喝酒其實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不涉及利益問題,不關乎選擇問題,只說這酒,只說過往的情分,這樣的氣氛讓葉詞很是放松。還好現在的新人村基本沒有人,不然的話,葉詞這個樣子是會被圍觀。不過,也幸好現在沒有人,讓葉詞有了機會能和這兩個人可以好好的說說話。

「現在的你應該沒有什么時間來這里跟我們喝酒了吧。」塔姆拉抬頭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這才垂下眼神望著面前的葉詞,唇邊的笑容帶著幾絲玩味,那是一種經歷了多年滄桑後的睿智,哪怕他只是一組數據,這個時候似乎也好像能看穿人的靈魂一般。「今天來到這里是為了什么呢?」

「大概是為了懷念吧。」葉詞放下了酒杯,靠在了刺蜂的墓碑上,眯起了眼睛望著兩個npc,緩緩的,淡淡的說著。

「懷念?」一直沉默的刺蜂這個時候微微一頓,才扯了扯嘴角:「這種事似乎是我們這些死去的人最常做的事情吧,怎么,連你也開始做了起來了嗎?」

葉詞只是微笑,她想,無論她說什么,刺蜂他們其實是無法理解的,她搖搖手道:「還是喝酒吧。」

果然,現在還是喝酒是最好的選擇。

當y光又一次照到了瑪迦大陸上的時候,刺蜂和塔姆拉相繼和葉詞告別。最後,那一片青翠山水間,只剩下了葉詞自己陪伴著三只空空的酒杯和兩方矮矮的墓碑。她其實很想騎著老六飛過這些年自己在游戲里走過的山山水水,溝溝壑壑,可是,最終她還是選擇了最初進入游戲的那個地方。

其實葉詞也說不准為什么今天自己要來這個地方,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自己現在要來這里一趟,無論是回憶也好,是告別過去也罷,總之是要來過一趟的。她坐在這兩方墓碑前面,提起了面前的酒壺,晃盪了一下,還有一些酒,她便給自己倒上,緩緩的端了起來。

凝視著酒杯里那猩紅的y體,葉詞的眼簾垂了下來,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是她好像在這一刻變成了一尊雕塑,靜靜的立在那里,甚至連生機都失去了。也不知道她靜坐在那里多久,她終於呼出了一口氣,將那杯酒倒入口中,仰頭而盡。接著放下了杯子,望向了遠處,緩緩的說著:「那么多年了,又回到了這里。我記得第一次在這里出現的時候是上一世了,其實,我現在能記起上一世的事情很少很少,大概是時間過去了太久,大概是這一世的r子過於舒坦,大概是年紀越來越大了,總之,上一世好像離我好遠,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經過了那些r子,還是說,那些r子終究只是我的一個夢?」

她的聲音不大,甚至可以說很小,細不可聞的聲音就從她的唇角邊緩緩的流淌出來,融入空氣中,找尋不見。葉詞低下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她想,有些話,她誰都不能告訴,可是,她真的憋不住了,她要說出來,哪怕沒有人聽見,她還是要說出來。就好像面前的這個酒杯,只有倒空了里面的東西才能裝進去新的東西。

「那個夢真的很真實,我現在閉上眼睛都等想起來自己是多么的混蛋,也想得起被無數人追殺的r子。」說著她忽然笑了起來,仰頭看了看還在昏昏暗暗的天空,翹了翹嘴角:「我那時真的是年少輕狂呢,覺得這才是肆意快樂,可是現在想想看,在那種恣意的背後除了刻骨的傷害和悔恨外還剩下了什么?似乎什么都沒有剩下。」葉詞再次舉杯,將酒倒進了嘴里:「還好,有重新來的機會。看來我真是一個幸運的人,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做錯了事情後悔的,可是真的能美夢成真再來一次的又有幾個?為此……」她一邊說著,一邊又將酒杯滿了起來,朝著天空高高的舉了起來:「我不知道在那個上面的到底是上帝還是佛祖,我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是我感謝你們,給了我這次可以重新來過的機會,讓我,讓我可以一一改正曾經的過犯,這真是最最幸運的。」

將最後一點酒倒進了嘴里,葉詞丟開了酒杯,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我重生以後,我覺得我幸運得不像是我自己,不知道這是執念還是什么,我能找回父母,找回表哥,找回朋友,我終於能完成了上一世所有的悔恨。我以為這已經是最美好的結局了,可是,你們真心對我好。」葉詞勾起了嘴角:「你們還讓我找到了他,找到了我曾經想要完成卻不能完成的夢想。」

天越來越亮了,金s的y光從地平線上緩緩的泄露了出來,照到了每一個角落,照到了萬事萬物,一片溫暖和燦爛,美得耀眼。

「明天會更好的,會比今天更好。」葉詞站了起來,看向了遙遠的天空,那里的雲層被鍍上了一片的金s,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微笑。

她又一次回到這里,這好像是她的,從今以後她會經過每一個,或許痛苦,或許美好,但是,她必不會忘記那最開始的地方。

葉詞,加油。

葉詞,一切勝意。

(正文完)

第一卷vip卷番外一

關於結婚這件大事

關於結婚這件大事,對於某些人而言實在是件能免則免的麻煩事。不過,顯然,在這件事上,她並沒有什么發言權,對於自己沒有發言權的事情,雖然葉詞心存憤懣,但是還是聰明的不開腔,她坐在鏡子前,看著幾個化妝師發型師圍著自己團團轉,有點心思游離。

頭發被束了起來,盤出了簡單的式樣,上面再用細碎的水晶點綴,和她那條簡單卻炫目的婚紗很是相配,不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葉詞唯一想到的是,啊啊,這幾個發型師的手可真重啊,快要把她的頭皮都扯下來了,特別是太yx兩邊鼓鼓的疼。

可是,就是這樣,她還得陪著笑臉,做出一副嬌羞的樣子,以配合所有人齊聲的誇贊「新娘子真漂亮啊」其實葉詞的心里真正想說的是,你們來試試,你們來試試我也可以笑容滿面的說些無關緊要的話的。

再去教堂的路上,易輕塵看著坐在身邊一身白紗的葉詞,上下打量,然後搓著下巴說:「我覺得你的臉很黑。」

「是嗎?」葉詞立刻跳了起來,越過了前排的座椅,才不管前面的押沙龍怎么樣的哇哇大叫不安全,生生將他擠開,湊到了後視鏡面前看看自己的臉。倒車鏡中的人,粉面桃腮,分外妖嬈,看起來嫵媚生姿一點也不像平時的自己。葉詞左看右看並沒有發現妝容花掉的樣子,又坐回了原位,對著流年說:「哪里黑啊?」

押沙龍卻大叫:「你要是在突然沖過來,我保證你很快就兩眼一黑了。」

葉詞白了押沙龍一眼,只是望著流年皺眉:「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的臉黑?」

流年挑起了眉毛,沖著葉詞綴著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很在意?」

「廢話我這是活活遭罪兩個小時的罪才弄出來的成果,要是弄臟了在被折騰兩個小時不是更加倒霉?」說到這里,她嘆了一口氣:「流年,你說,這是誰規定的啊,結婚就結婚吧,非要折騰新娘算怎么一回事?」

流年只是嘿嘿的笑:「這不是傳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