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魏老頭在嘆息,「哎,哎,這孩子實誠啊,記得你喜歡吃魚,說是剛撈上來的魚新鮮,結果,為了弄到魚,他學人家卧冰求魚,這不,結果把自己掉入了冰窟窿里了,這……這都險些撈不著人。」
魏老頭記得臉色發白,一臉的憔悴。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在衛小傻子擔憂,並不是做戲。
夏小蟬細細看了看小傻子,在發現他手掌以及衣服的異常,她的心里,陡然變得酸澀起來。
「你……你……你怎么這么傻?」,轉頭對魏老頭道,「大人,你怎么不攔住他呢?我們現在帶他找大夫吧。」
魏老頭道,「我這里有一副方子,已經叫下人去煎葯了,等一會兒,你好好看著他,只要他的高熱退下去,最多只是病一場,人不會有事的,一旦高熱退不下來,他……他……嗚,這讓我怎么向他娘老子交代?」
夏小蟬站起身來,道,「我去弄點溫水來給他降溫。」
結果她剛剛站起身來,小傻子的手,一下就抓住她的手,且抓的緊緊的。
他雖然眉頭緊鎖,神色痛苦,但是抓住她的手,則緊緊的,絲毫不松開。
他甚至在喃喃低語,她湊近聽他說話,卻聽見他好似在痛苦絕望的吶喊似的。
「蟬兒,蟬兒……別離開……我!」
「小傻子,乖啊,我不走,我去給你弄些鹽水補充水分,還給你降溫。」
好像終於聽見了他的聲音,他稍微有些安慰,不過手依然用力抓著她,絲毫不松開。
「蟬兒,別走!」
眉毛深鎖,一張臉都變得糾結起來,竟像是痛苦到極致似的。
「好,好,我不走,乖,我真不走,只是你要聽話。」
她在他耳邊偶偶細雨,溫柔的安慰著他,他終於安靜了下來。
這時,下人把葯端了過來,她開始拿勺子喂他葯,只是不管怎么努力,他的牙口就是不張開,最後,迫不得已,她只能自己喝一口,然後再通過唇舌一點一點探入他的嘴巴,並給他喂了下去。
結果這家伙即使半昏迷,竟也不老實,她每次一喂葯,他就勾住她的舌頭細細品嘗,下身一個堅硬如鐵之物,也緊緊抵著她的小腹,滾燙得她身子有些發顫,臉色有些潮紅。
等到她那帕子給他擦身子的時候,她詳細的觀看了那猙獰之物的全貌。
像一條又粗又狀的蛇,真的看著挺可怕的。
夏小蟬驚鴻一瞥,沒敢多看,慌慌亂亂的給他隨意擦了兩下,便套上了衣服。
小傻子這一病,夏小蟬一晚上都沒怎么睡覺,因為這一晚上,小傻子都在握住她的手,時不時呢喃她的名字。
看著他一張臉輪廓分明,長眉入鬢,鼻梁又高又挺,嘴唇淡漠又帶著一種難言的誘惑,她的手掌,不由自主覆了上去,一寸一寸描繪他的臉。
他的眉頭此時正深深的鎖著,也不知回憶起了什么悲傷的事情,看著他不斷痛苦的掙扎,夏小蟬的心里,居然像是被人擰住似的,有一種疼得無法呼吸之感。
她細細扶平他的眉頭,不斷在他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