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星語的嗓子有些沙啞,他貼著她的耳邊,危險又魅惑的對著她低語,「蟬兒,你想要了?」
夏小蟬面容不由一下變得粉紅。
兩人在一起這樣久,多半時候,都是熬星語主動,夏小蟬難得主動一次,對於熬星語而已,自然有著異樣的刺激。
夏小蟬看著他眸子漸漸變得灼熱帶著欲望,她眸子一閃,心里閃過一個念頭。
如果此時的他起不了床,那么,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去看什么公孫神醫了?
此時,夏小蟬忽然對著熬星語,道,「小傻子,低頭!」
小傻子這個稱呼,在兩人之間,不但沒有貶義,反而是一種親密時候的昵稱。
這個稱呼讓熬星語一下又一種兩人當年住著破爛的茅草屋,屋內一盞殘燈,但是那一晚新做的棉絮竟是那么的暖和,一如她的身體,那么軟,那么暖,那么那么讓他痴迷。
此時,不由自主,他垂下了頭。
她的嘴唇一下湊上去,對著他而臉邊就親了一口。
在他詫異又喜悅的剎那,她一下含住他的耳垂,輕輕一咬。
熬星語倒吸一口涼氣,身子一下變得僵硬起來,下身的某個部位,一下變成了一大坨,非常的有氣勢。
他嗓子沙啞,道,「蟬兒……」
下一刻,一把把她一抱,把她整個人抵在一旁的牆面,嘴唇一下吻住她的嘴唇。
兩人猶如兩條游魚,他是她的水,她是他的空氣,糾纏一起,他吃著她的舌,色授魂與,至死方休。
這一場糾纏,從牆壁,在一旁的書桌,又倒在地板,再倒在床上。
至於公孫神醫,自卻被丟在一旁。
外間服侍皇帝的大太監小順子聽見里面動靜,屏退了一旁眾人,只在外間守著。
同時,他對這位皇後娘娘,也越發的敬重了。
這位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數十年把皇帝迷成這樣,讓皇帝無時無刻不護著她,為了她而守身,也是一種本事啊。
直到晚上,因天色已黑,兩人的這番糾纏,這才以夏小蟬累得腰酸背痛而結束。
夏小蟬看著外間的天色,心里松了一口氣,腰酸背痛之下,可算沒有白啊。
真好,不用看勞什子大夫了。
夏小蟬正要歪頭睡覺,一旁的熬星語卻一下頒過她的臉,細細看著她的眉眼,道,「蟬兒,你有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此時的熬星語,激情散卻,在眸子深處,只有帝王的威嚴和深沉,即使夏小蟬作為他最親密之人,此時竟有一種完全猜不透他心思之感。
甚至夏小蟬有一種她的小動作,完全被他看透之感。
夏小蟬垂下眼簾,道,「陛下,你在說什么?」
熬星語好像有些失望,道,「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她硬著頭皮,「沒有。」
黑暗里,他沉默了一下,緩緩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