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2 部分(2 / 2)

和張笑影一樣難受的又何止她一個人呢,一連半個多月過去了,梁若莎還沉浸在氣憤之中,高一飛這個混蛋,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究竟怎么回事啊,但是自己又拉不下臉來主動跟他聯系,那樣做的話豈不是太丟份了啊,但是心里又明明很惦記人家。

於是梁若莎只得從老公岳雨生那里旁敲側擊的打聽高一飛的情況。

「他啊,高一飛這小子真是個天才,可是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已經半個多月沒來上班了,聽說家里出了大事,死了人似的,我還琢磨著等他回來怎么處罰他呢,太無法無天了,連個電話也不接打。」

「哎,你憑什么處罰人家啊?」梁若莎一聽急了,本來裝的好好的,這一句話就露出了馬腳,不過向來精明的岳雨生在梁若莎面前一切都不好使,他根本沒聽出來梁若莎對高一飛特別的關切之情,隨便聊了幾句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梁若莎使盡各種手段,竟然弄到了高一飛的住址,盡管她清楚這樣做真的丟人丟到家了,但是梁若莎更加清楚的是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自己心愛的人就在自己身邊,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於是,梁若莎竟然來到了高一飛租住的地方,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進去了,門竟然沒有上鎖,她輕輕一推就開了,屋里的景象讓她驚呆了……

門被推開的那一霎那,一股異味撲入梁若莎的鼻子里,天呢,我不會走錯地方了吧?這是高一飛住的地方嗎?怎么會是這個樣子呢?房間里連窗簾都沒有拉開,一片黑暗。

第五卷大矛盾,大高c,大結局第873章適合做老公

在黑咕隆咚之中,梁若莎隱約看見一個大漢躺在地板上,旁邊一只酒瓶,她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往前走,卻冷不防腳下一只酒瓶,她來不及躲閃,一個趔趄往前趴了下去。

「哎哎……哎呀……啊……」不偏不倚,梁若莎恰好砸到了高一飛身上,可就是這樣沉重的一擊,仍然沒有把高一飛給砸醒。

梁若莎嚇得趕緊從高一飛身上起來,才感覺到渾身都被摔疼了,她忍著疼痛將手伸向被自己砸中的男人的臉上,撥了撥他臉上的頭發,啊,不禁一愣,這個人不是高一飛又是誰呢,果然是他,他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梁若莎確定了此人就是自己要尋找的高一飛之後,也就沒有那么害怕了,於是輕輕把高一飛扶了起來,他身上刺鼻的酒味和臭味讓梁若莎不敢靠近,想一想還是算了,何必管他呢,「啪嘰」一聲又把他給摔倒在了地上。

可是轉念一想,高一飛怎么著也是自己曾經深愛的男人,不管他遇到了什么挫折磨難,自己怎么能一走了之呢,梁若莎只好再次將高一飛扶了起來,她憋住呼吸,用力將高一飛拖到了床上,又把窗簾拉開,頓時屋里面的情形全都可以看清楚了。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屋里面亂七八糟的,酒瓶子擺滿了一地,破七爛八的衣服隨處都是。

我的天呢,梁若莎心想高一飛這個混球這是怎么搞的啊,就算是單身漢,也不至於搞成這樣啊,這哪里是人生活的地方嘛,簡直是乞丐嘛,太荒唐了。

高一飛被弄到了床上,窗外的陽光正好刺到他的眼睛上,他開始蘇醒過來,但是嘴里僅僅蹦出一個字來「酒」。

「你還喝啊……喝死你算了……」梁若莎過去扶住高一飛,擔心他別吐到床上了,誰知高一飛兩只手胡亂輪著,一把抱住了梁若莎,而且一只手恰好放在了梁若莎的上,嘴里還呢喃著:「不要走,陪我喝酒……喝酒……」

梁若莎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看呢,他竟然……竟然……這樣想著,臉上不禁一陣燥熱,心里面就像是揣了幾只小兔子一樣,「嘭嘭」的直跳,本想把高一飛的臟手拿開,但是分明又很眷戀這種感覺。

高一飛一邊呢喃,一邊用手在梁若莎的上輕輕拍打著,看起來十分有節奏,一下,兩下……

梁若莎實在受不了了,一把推開高一飛,「臭流氓,在昏迷中還對我耍流氓,那為什么那天都已經做到那個份上了你都不要我呢,男人呢,怎么那么賤呢。」

轉念一想,自己來干嘛來了啊,不就是為了和高一飛找回昨日的激情來了嗎?不就是為了重溫已經逝去的溫存嗎?或許也需要良好的環境吧,至少在這樣的環境下梁若莎一點都提不起來。

當然,梁若莎不是一個盪婦,活到這個歲數,生活走到這一步,梁若莎除了想和自己真正愛的男人來一點激情,她還能做什么呢?至少她不能像岳雨生那樣經常去找小姐吧?至少不能像岳雨生那樣連公文包里隨時都裝著避孕套吧?

那是新婚不到一個月的時候,梁若莎無意中在岳雨生公文包的夾層里翻出一盒半安全套來,而他們倆從新婚之夜就從來沒有用過的,那……那半盒該如何解釋呢?梁若莎震驚了,本來以為自己吃定了他,沒想到岳雨生竟然是這樣一個男人。

精明的梁若莎不動聲色,悄悄把安全套放了回去,晚上直到十點多岳雨生才回家,她沒有埋怨他,他簡單的說了句加班很晚,然後就跳進被窩,然後就長驅直入,梁若莎仍然不動聲色,全力配合。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梁若莎偷偷翻看岳雨生公文包時那半盒只剩下一只了,足足少了四只,梁若莎再也忍不住了,從衛生間里抓出岳雨生。

「哎,老婆,你瘋啦你,你干什么啊?我還沒擦p股呢……你干什么啊你」就這樣,梁若莎什么也不管,就是要他難堪,岳雨生只得提著褲子,半蹲著挪動了出來。

「我干什么,我想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說著,梁若莎把他的公文包全部都給抖了出來,那一盒零一只安全套全部掉落在地上。

岳雨生頓時傻眼了,在梁若莎面前,他本來就無計可施,現在又發生這樣的事,他更是緊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我……」

「你說啊,我昨天看,分明還有十五只,現在竟然少了四只,四只啊,看來你很能耐啊,在我這里你也沒有表現的那么威風啊。」

梁若莎不緊不慢,不陰不陽的說著這些話,但是每一個字聽起來都讓岳雨生膽戰心驚,正是梁若莎的這種態度更是讓他害怕,「老婆,我……」

梁若莎輕輕走到岳雨生面前,此時岳雨生正兩只手提著褲子,蹲在地板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正在客廳里蹲大號呢,「說啊,呵呵……沒關系,只要你解釋的通順,我不會怪罪你的,男人嘛……」

雖然梁若莎一點都不動氣,但是岳雨生已經感到了陣陣殺氣強勢來,正在岳雨生神情慌亂之際,梁若莎一只飛腳,把岳雨生踹翻在地,於是岳雨生半光著p股賴以了個r團滾地,要知道此時,他連p股都沒來得及擦呢。

岳雨生雖然很害怕梁若莎,但是仍然講出了一大堆冠冕堂皇又讓人瞠目結舌的理由,說什么這是工作需要,比如前兩天這一次就是他迫不得已的。

公司來了幾位國外客商,老總點名要市場部拉住這些客戶,不擇手段,老板都這樣說了,其中含義自然很明了,為了公司和個人的利益,岳雨生只好硬著頭皮去,吃飯,桑拿,ktv,一條龍服務,既然是一條龍服務,自然少不了那些事。

岳雨生在神情慌亂之下陪同國外客商和小姐上了床,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種勾當了,但是畢竟今非昔比,一想到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而現在自己竟然在別的女人身體里奮斗,他心里還真不是個滋味,但是還是出色的應付下了全過程。

聽完岳雨生的解釋,梁若莎冷笑了兩聲也就不再追究什么,這兩聲冷笑果真讓岳雨生體會到了什么是「笑里藏刀」的威力,但是岳雨生驚奇的發現梁若莎並沒有再對他采取什么行動,而是出奇的冷靜下來。

是啊,當時的梁若莎對愛情與婚姻已經萬念俱灰,再者說對岳雨生本來就沒有報多大希望,原本以為可以吃定這個豬頭男,卻原來他也會背叛她。

梁若莎看著蹲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岳雨生,突然想笑,笑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快就把自己給嫁了,而且還是嫁給這么一個豬頭。

梁若莎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有思想的女子,她會在品味「懷才如同懷孕」後,有感而發,說「墮落如同墮胎」,總以為可以解決問題,其實難免會留下後遺症。會感於某個女人的悲慘生活後,說,女人的失敗大抵分為兩種:事業太迷糊,情感太聰明。

當然,再堅韌的女子也會有小可愛的一面,而這一面她是只會袒露在張笑影面前的。她固執地以為,張笑影是另一個自己,在與張笑影四目相對的時候,她會看見自己的影子,那是照鏡子時才有的感覺。

是呀,她們同樣喜歡大大的落地窗和木質地板,喜歡光著腳走來走去,為一個男子守候一段溫暖的小小幸福。

曾經,她在寒冷的夜晚抱著熱水袋潛入張笑影的房間,擠進張笑影的被窩,抱著張笑影的胳膊,淡淡地說,今晚,我只想守著美好的故事過夜。再或者,看著張笑影去和古文華約會,目送她到門口,然後嬉笑著說今春愛情流行趨勢:第一步,相親;第二步,相愛;第三步,相親相愛。

張笑影有時候會拉著她的胳膊說:「這些年,你為佟佳楠的付出與守候,你覺得值得?」

梁若莎一臉釋然的回答:「無所謂了啦……」

其實,在很多時候,所謂的釋然不過是因為無可奈何。梁若莎固執的要讓張笑影給她介紹一個男人,把自己嫁出去。

張笑影搜腸刮肚,翻出了初中、高中、大學的畢業照,還有公司的合影照片,讓梁若莎挑。那架勢,跟皇帝選妃似的。然後,突然想起哪個人的奇聞軼事,就講給梁若莎聽,接著是兩個人一起笑到肚子疼。

最終,梁若莎把目光停留在岳雨生身上,問:「這個人是誰?」。這是張笑影所始料不及的。

「我的頂頭上司,怎么?你看上他?不會吧?你?」張笑影差點兒笑岔氣,用手去摸梁若莎的額頭。

「他有那么差嗎?胖乎乎的,多可愛。有人做過調查的,唐僧師徒四人選一個做老公,八戒的得票數最高,高達百分之八十三點六七,現在,美女都卯上豬頭男,美女,知道嗎?我是美女,我得找個豬頭男,r乎乎的,多有安全感。」

張笑影淡然一笑,想想自己還不是一樣,找了一個談不上多滿意的平庸男人,雖然只是睦鄰友好一樣的交往,但畢竟是有了個伴兒。把曾經跟選國家首腦一樣的高標准條條框框拆了下來,在路邊隨便撿了一只流浪的阿貓阿狗,驕傲地養起來,金光燦燦,心悅誠服。………………

第五卷大矛盾,大高c,大結局第874章陰間哼情歌

到了公司,張笑影在岳雨生的辦公桌前徘徊了不下五次,想了三種以上的開口方式,卻終於沒有說出口。回去以後,她在梁若莎面前頓足捶胸,懺悔不已。

梁若莎倒是不以為然,只是問了岳雨生下班車後行走的大致路線。梁若莎就是這樣雷厲風行的女人,也總是能給人出乎意料,她從張笑影這里問到了岳雨生下班必經的路線以及車牌號碼,於是就特意等候在岳雨生回家的路上,背好了台詞,以及各種應急措施。

等了半天,心想還是算了吧,自己又不是嫁不出去,干嗎呢這是?剛要轉身離去的那一刻,忽然看見了那輛熟悉的車牌號,於是梁若莎不得不把自己設計好的戲份演下去。

她一瘸一拐的走在路邊,眼睛干巴巴看著岳雨生的車。岳雨生看見這樣一個女子想必應該是有什么難處,於是停車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沒事的嗎?」等岳雨生走下車來,梁若莎才明白為什么自己說要選擇這個豬頭男時,張笑影的表情那么誇張,岳雨生的確比較豬八戒,括孤豬八戒在這里是形容詞,而且是絕對的貶義詞。

「哦,那您到底哪里不舒服或者需要什么幫助呢?」

「我的肚子疼,而且腳崴了。」

「這樣啊,那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呢?」

「在五環土家墳。」

「啊?」梁若莎看到了岳雨生的驚訝,不過他偷瞄了一眼梁若莎細嫩的小腿,竟然生生的將這種驚訝咽下去了。

從岳雨生到五環外土家墳至少要四個小時的車程,還不算堵車的時間,但是岳雨生還是把梁若莎扶上了車,一路上梁若莎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岳雨生聊著天。知道了岳雨生老家是天津的,而且還用天津方言跟梁若莎說了幾句話,逗的梁若莎哈哈大笑。

綜合判斷下來,岳雨生為人寬厚,幽默,最重要的一點梁若莎覺得以後的生活中絕對能吃定他。百分制的話能得個六十五分吧,男人其實有時候就像是考試成績,七八十分甚至九十分的雖然具有誘惑力,但是往往可望而不可及,就像佟佳楠,她永遠都得不到他的真愛,於是便勉強混個及格算了。

六個小時之後,天也大黑了,岳雨生下午的班肯定泡湯了,送她到土家墳下車後,梁若莎說了句拜拜就要走。

「完啦?」

「啊……完了啊,不然的話那你還想怎么樣啊?難道還要本小姐以身相許不成啊?」

聽到這樣的話,岳雨生竟然臉紅起來,以身相許他可不敢奢望,「但您總得有所表示吧?」

「好啊。」說著梁若莎快步走到岳雨生身邊,還沒站定,便把自己的紅唇重重的壓到了岳雨生的嘴唇上。岳雨生還沒反應過來梁若莎已經轉身離開了。

而看到梁若莎竟然打了記程車按原路返回了。岳雨生呆呆的立在那里並沒有追,還在回味著剛才的那一吻,又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直到感覺到了生硬的疼,才確信這不是在做夢。

梁若莎其實也沒打算怎么著,就是覺得瀟灑浪漫的去耍一個人很舒服,自己被佟佳楠耍了那么多年,沒有能力去回耍他,便只好去找個墊背的。而不知道這是岳雨生的幸運還是悲哀,反正他吻她的那一刻他覺得美滋滋的,心里也甜甜的。

下班後,張笑影破天荒地看見梁若莎在房間里做春秋大夢。後來,張笑影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那丫頭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反正她早晨起來的時候,看見梁若莎正呼呼睡得正香,嗶嘰著小嘴。來不及問她什么,張笑影就抓起一塊面包,大步流星地奔出門趕班車去了。

下班回來,桌子上竟然有香噴噴的飯菜。梁若莎圍著圍裙,斜倚在沙發上,聽著舒緩的音樂,悠閑地吐著煙圈,有淡泊的優雅。

「我的娘啊,太陽打北邊出來了吧,你竟然會親自做飯,這是要干什么啊?」

「為我擺脫單身慶祝啊。」

「什么?這……這哪跟哪啊?也忒快了吧?跟誰啊這是?」

張笑影說:「什么意思啊?你做一頓飯就代表擺脫單身啦?你是要酬謝我這個紅娘呢?還是另有事相托啊?紅雁傳書的事我可不干啊。」

「逗你呢,我就那么輕易把自己給賣了,也太不值錢了吧?」這句話是真的,其實梁若莎完全是為了消遣一把,只是昨天下午的事她沒敢告訴張笑影,否則她肯定會罵自己神經病。

晚上,梁若莎坐在電腦前隨便在網上瞎逛著,qq里有幾個人,又不想聊,陳年老友,早不知說些什么,又不好刪掉,就那么掛著,反正她也習慣隱身。

突然看見一個新名字,叫陰間哼情歌,覺得名字很有意思,隨便點開看看,想知道是誰改成這么個名字。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本來也不准備和誰說話,可偏要窺探,陰暗的很。

昵稱,陰間哼情歌。性別,男。年齡,30。職業,作家。其他,空缺。

梁若莎確定,這不是她認識的人,可能是什么時候隨手加的,反正閑的無聊,不如和作家聊聊。如今,作家這個名詞,要么是個褒義詞要么是個貶義詞,但一定不是中性詞。

陰間哼情歌:問你個問題。

梁若莎:好啊,請說。

陰間哼情歌:感情方面的。

梁若莎:呵呵,不妨說出來聽聽,雖然不一定能解決,說出來總會好點啊。

陰間哼情歌:我現任女朋友……

陰間哼情歌:我們認識差不多有4年了……

陰間哼情歌:她上高3了……

梁若莎:才上高三呢,說吧,我看著呢,不要著急。

陰間哼情歌:有的時候老是感覺自己很不配……

陰間哼情歌:認為我們倆不可能……

梁若莎:不會吧,你那么帥氣,怎么會那么不自信呢,這不像你的風格嘛。(其實她根本就不認人家。)

陰間哼情歌:因為如果想在一起就要等她5,6年。

陰間哼情歌:我大她4歲……

梁若莎:嗯,這倒是一個現實的問題,雖然這世界有真愛,但是在現實面前我們往往顯得無能為力,我覺得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現在沒有必要急於考慮將來的事情。

梁若莎:未來都是變數,珍惜現在才是關鍵,如果你們很相愛,那就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