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2 部分(2 / 2)

梁嘉惠跪坐在地上,想到自己之前冰清玉潔的身體竟然,竟然被自己最看不起的無恥的村長給玷污了,不由萬念俱灰,但是想一想自己的悲慘命運或許不會就這么結束的,這個無恥的村長一定還會有別的事情來折磨她。

呆坐許久,她才回過神來,快速從地上跳起來,回身向屋門奔去,這一刻她想死的念頭都有了。

可是抓住門把手,卻無論如何都打不開門。任憑她哭叫詛咒,或是苦苦哀求,那門就象被鐵鑄死了一樣,紋絲不動,緊緊地把她關在屋里面。

趙大寶懶洋洋地抬起頭,慢慢走到門口,一把拉過梁嘉惠。

梁嘉惠身不由己地滾倒在床上,她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這無恥的村長,心中滿懷恐懼。

「梁嘉惠,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答應的話,或許我還會考慮就這樣放過你,你要是執迷不悟的話,休怪我不客氣!」站打包惡狠狠的說道。

梁嘉惠欲哭無淚,但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乖乖的服從配合趙大寶,努力做出一番心甘情願的樣子,希望這一切能夠盡早的結束。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天色已晚,夜色籠罩住了整個劉家屯。

這就是人性嗎?所有的女人就算是再堅貞一旦r體發生了不可挽回的錯誤之後,心性就會跟著發生質的轉變么?梁嘉惠是個有知識的女人,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只希望那種美妙的感覺永遠不要結束。

第二天醒來。

「說吧,你還有什么要求?」梁嘉惠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當然知道趙大寶一定還會有別的事情交給她做的。

「哈哈,不愧是老師的女人,不錯,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做,這件事你完成之後,我答應將這些照片交給你,以後跟任何人都不會再提起這件事的,怎么樣你肯不肯做的?」趙大寶急切的問道,其實他心里想的是,哈哈,老子有底板,想弄多少照片還不是隨意的事情嗎,利用你完了,老子照樣來玩你。

「究竟是什么事?」梁嘉惠冷冷的問道。

「就是那個臭小子龍飛。」趙大寶狠狠的說道。

「嗯?龍飛?為什么,你跟他有仇?」梁嘉惠疑惑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要做的就是幫我除去龍飛就是了,怎么,你不舍得那個小雜種嗎?」

「我不需要,但是既然你不給我理由,至少給我時間考慮吧。」梁嘉惠無奈的說道。

「你沒有多少考慮的時間,這件事還是很急迫的,上面已經交代下來了,三天之內必須看到龍飛的死屍。」趙大寶狠狠的說道。

「什么,三天?上面?難道你也是受人指使的,你們究竟是什么目的?」梁嘉惠大驚道,「啊!」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趙大寶在她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哼,你的話未免太多了吧,這不是你該知道的,記住,你只不過我的一個棋子罷了。」趙大寶狠狠的說道。

梁嘉惠只好答應趙大寶的要求。

「告訴你,你就這樣做,龍飛不是開了個小診所嘛,然後你就假裝你得了婦科病,讓龍飛去看,到時候他看見了你的身體一定會起歹心,這時候,你就拿出這道靈符就悄悄的扎到龍飛的身上,只要這樣一做,龍飛就會悄悄的死去,誰也不會差到原因的。」趙大寶說著拿出一張黃色紙,上面畫著奇奇怪怪的符號。

下午的時候,龍飛照常在自己診所里看病,雖然村里人很看不慣龍家人的事情,但是龍飛的醫術大家還是承認的。

龍飛將馬小娜藏在屋里。

正在這時梁嘉惠突然進來了,突然有一種惡心的感覺,沒有想到龍飛是這么一個好色的玩意兒,害了他的心更加堅定了。

對於龍飛玩撥弄那個女孩梁嘉惠還是認識的,就是馬家那個不行的女孩,但是現在她的心里對馬小娜已經沒有同情了,她敢語言馬小娜將會是下一個她。

龍飛慌亂的轉身,突然看見了梁嘉惠,「啊,是你啊。」

突然,龍飛腦海中一種奇異的感覺產生了,腦海中突然出現奇奇怪怪的現象,一片文字出現在《素女經》之中,說每個人都是由陰陽二氣組成的,只有陰陽二氣達到一種調和的狀態,人才成生活的完好。

龍飛突然之間完成了一個質的轉變,他不再是一個凡人r體,而是一個具有純陽之體的陽剛男人,簡單點說他現在已經有了法力。

龍飛口中吐出陰陽二氣,便可以將地面弄出一個大坑。

看到這樣的現象,梁嘉惠和馬小娜都驚呆了。

嚇得梁嘉惠趕緊跪倒的地上,將實情說了出來。

「你起來吧,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對付趙大寶的。」

當天夜里,趙大寶家突然發生大火,全家連人帶物全部燒光了,火是怎么燒起來的誰也不知道。

龍飛依然過著平淡的日子,並沒有因為身體發生了變異而發生心態的轉變,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下去。

而龍飛突然感覺到龍飛要發生大事了,好像有妖孽誕生,這件事要從一戶人家說起。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聽我唱段十八摸,……哎呀呀……你打我干啥啊,我還沒唱完呢……哎哎,嫂子嫂子,我錯了還不行嗎?」劉強在瓜棚里面抱頭鼠竄,被馬桂蘭追著打。

馬桂蘭嫁給王國棟的第一天,還沒有入d房,王國棟就喝酒猝死了,因此村里面便開始有了傳言,說馬桂蘭是個白虎女人,克夫的命。

劉強是個孤兒,吃百家飯長大,跟王國棟生前很是要好,王國棟的爹娘在世的時候還有意將其收為干兒子,還沒來得及張羅,王國棟就掛了,接著兩位老人也嘎嘣一下死了。

劉強一直沒有娶上媳婦,原來的時候就住在王家,現在就剩下馬桂蘭一個人了,瓜田李下的,是非也就多了起來,不過馬桂蘭從來就不懼怕什么,她一直都是個要強的女人,男人死後,照樣承包了十幾畝地,年年靠種西瓜為營生,不過,也都是拿來跟鄉里人換些米面,一年下來掙不了幾個錢。

十幾畝的瓜田離村比較遠,不僅本村的人惦記,鄰村的人也大都趁著半夜里來偷瓜,無奈之下,馬桂蘭只好架了一個瓜棚,劉強覺得王家對他有恩,這時候斷然不能離開,要幫扶著馬桂蘭度過難關,所以就和馬桂蘭一塊吃住在瓜棚看瓜。

不過惦記她的瓜的人遠比惦記她的身子的人少的多,這不,在她和劉強在瓜棚里打情罵俏的時候,瓜棚外不遠處已經匍匐了四五個男人,這里面就有王籬笆。

「籬笆大哥,你不是有老婆嗎?你還跟著瞎摻和啥啊?」

「嗨,我家娘們又懷上了,這不快生了嘛,說啥也不讓碰身子了,這不是憋得慌嗎?」王籬笆一向老實,又啥說啥。

「噓,你聽,里面又有動靜了……」一個男人小聲說道。

第五卷大矛盾,大高c,大結局第1065章有賊心沒賊膽

「嘿嘿,我還想再吃一口。」

「你還吃啊,你個饞貓。」馬桂蘭嬌嗔嗔的說道,聽的幾個男人的耳朵都像驢一樣直直的翹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往前挪動了幾步。

聽到馬桂蘭這一連串的叫聲,外面的男人早就按耐不住了,輕輕的來到了瓜棚跟前,正在聚精會神的往里面看的時候,冷不丁身上被澆了一身水,仔細一聞,竟然還有ns味,幾個大老爺們還沒有摸清狀況,頭上和身上就是一頓猛打。

「我叫你們沒出息,叫你們沒出息,回家舔你娘的p溝子去!」馬桂蘭拿著棒槌狠狠的打,狠狠的罵。

劉強也拿著一根籬笆g子抽打著那幾個不要臉的男人,沒有幾下,他們就趕緊逃竄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馬桂蘭的計謀罷了。

馬桂蘭知道在外面肯定有不少的男人在偷聽,於是和劉強定下一計,一開始劉強還不好意思說,但也覺得馬桂蘭的計謀很高明就紅著臉和嫂子演起戲來,當然,手倒是沒敢動。

「哈哈……回家舔你娘的p溝去嘍……」見把偷瓜的人打跑了,劉強大聲的笑了。

回到瓜棚的時候,馬桂蘭已經躺倒了在地上的木板上。

「嫂……嫂子……我先到北邊巡視一圈,我怕他們藏到地邊上摘瓜……」

「好啊,你去吧……」馬桂蘭懶懶的說道。

等劉強再次回到瓜棚的時候,只聽瓜棚里有稀里嘩啦的說聲,悄悄的往前走了幾步,從竹縫里看見嫂子正在飛快的擦洗著身子,嫂子的倩影在閃閃爍爍的煤油燈下搖曳生姿。

劉強不禁惱怒的拍打了自己一下,正是這點聲音驚動了馬桂蘭。

馬桂蘭以為偷瓜賊又回來了呢,不顧身上啥都沒穿,咬牙切齒的端著洗澡水就跑了出來,二話不說就澆到了劉強身上,「我叫你沒出息!」

「啊……嫂……嫂子……是我啊……」

「啊,怎么是你啊阿強,你鬼鬼祟祟的在這里干啥呢?」馬桂林放下木盆走到劉強身前,摸了摸他滿頭的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趕緊捂著自己的身子鑽進了瓜棚。

馬桂蘭也只不過二十三歲的年齡,剛剛嫁給王國棟就成了寡婦,整天和劉強生活在一起,難免有些摩擦,但是那道人倫鴻溝始終不敢逾越。

「阿強,你進來吧,嫂子已經穿好衣服了。」

「哎……」劉強答應著走進了瓜棚,只見嫂子整個身子用被子包裹著蹲坐在木板上,臉上泛著水滴,不知道是洗澡水還是汗水。

「嫂子,你這是做啥,大熱天的,你干嘛用被子裹起來啊?」劉強不解的問道。

「你身上都濕透了,在這又沒有換洗的衣服,你就先將就著穿上嫂子的衣服吧,晚上巡夜的時候天比較涼,凍壞了身子可就麻煩了。」

「我……」劉強有些猶豫了。

「趕緊換上啊,,你傻愣著干啥呢?」

見嫂子催促自己,劉強慢慢的脫著衣服,「嫂子,你可不可以轉過頭去啊?」

「咋啦,你還怕我看你啊,小孩子一個,你有啥好看的啊?」不過馬桂蘭還是按照劉強說的轉過了身去。

劉強迅速的脫掉全身的衣服,用毛巾擦了一下,飛快的換上了馬桂蘭的衣服,吹滅煤油燈,躺倒了馬桂蘭的身邊。

劉強不敢回到瓜棚了,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一不小心就會犯錯誤,馬桂蘭是那么一個誘惑惹火的女人,偏偏他有這個賊心卻沒有賊膽。

不過有賊心沒賊膽的遠不止劉強一個人,此時瓜棚旁邊的瓜秧下還匍匐著一個男人,他就是王籬笆。

剛才他跟著那伙男人一塊來到瓜棚,沒想到不由自主的就一起偷聽起了馬桂林叔嫂的情事,結果到頭來被人給耍了,人家根本就沒有那回事,完全不是村里人傳言的那樣,說他們通j的之類的混賬話。

那幾個男人都被轟走了,但是王籬笆卻不敢跑,因為他的確是帶著任務的,老婆這幾天就要生了,天天吵著要吃西瓜,於是下令讓王籬笆弄幾個瓜回去,不過不能買,要偷。

所以王籬笆沒有回家,悄悄的折返回來。

作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王籬笆哪里舍得離開啊,所以他顧不上偷瓜,輕手慢腳的潛伏在瓜棚的旁邊。

其實按照平常來說,這樣大的動靜,馬桂蘭和劉強完全會聽得到的,只是他們完全投入進去了,對外面的聲音充耳不聞。

王籬笆屬於那種表面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男人,但是心里面總是充滿著泛濫的激情,用城里文華人流行的詞來說,他是屬於那種悶s型的男人,如今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欣賞一下別家女人的身體,他怎么會錯過呢。

王籬笆也是嚇了一大跳,趕緊用西瓜秧遮住自己的身體,緊接著就看見劉強從瓜棚里走了出來,這更加讓他害怕了,不過看樣子劉強並不是因為發現自己而走了出來。

看著劉強到遠處巡視去了,好久沒有回來,王籬笆狀著膽子輕輕爬到瓜棚的敞口,這下就更加清晰的看清了里面平躺著的女人,她紊亂的呼吸他都能聽得到。

對於女人是白虎的說法,王籬笆還是深有感觸的,因為他的奶奶就是一個白虎女人,而且奶奶和爺爺的經歷跟馬桂蘭和劉強這樣的關系也出奇的相似,所以一直以來王籬笆對於馬桂蘭和劉強的處境還是很同情理解的。

王籬笆更加擔心這時候劉強會回來,那樣的話一切就完蛋了。

王籬笆有些戀戀不舍,但是又不得不離開,好在這時候劉強仍然在埋怨自己剛才的沖動,不該對馬桂蘭有那種齷齪的想法,不過,我最不應該的是不應該對她動手,劉強在心里罵著自己。

劉強覺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輕輕的走了回去。

……………………

王籬笆心滿意足的回到家中,不僅空手而回,還丟失了許多種子,嚴格說來是害死了成千上萬的無辜生命,只是不知道這次耕耘播種將來會不會有收成。

王籬笆顯然沒有精力考慮這些問題了,他此刻擔心的是回家後怎么應付老婆的折磨,跪搓板是免不了的了,用王籬笆經常調侃的話說,搓衣板是他人生中最主要的道具。

剛才跟隨王籬笆一塊去瓜棚偷聽的男人大多是青年小伙,沒有婆娘的束縛,也不急於回家,所以轉而來到同村何二傻家,因為這傻瓜也娶上媳婦了,而且還是倍兒標致的小媳婦,不知道這傻子知道咋要女人不,他們急不可耐的前去「聽房」。

何二傻原名叫何天柱,排名老二,原先有個葯罐子哥哥何天梁,早些年,撐不住死了,他本人就是有點呆,有點愚鈍,平時很少出門,說一句話能把人樂半天。

小時候村里人逗他說:「天柱,一只蛤蟆幾條腿啊?」

何天柱想了又想回答說:「四條。」

「你確定嗎?」村民們故意戲耍道。

何天柱掰著手指頭仔細數了數,好像是不太確定的說道:「我確定。」

「好,天柱果然很聰明,那我再問你,一只特別,特別,非常,非常瘦的蛤蟆有幾條腿啊?」村民老兄邊說邊用表情和手勢演示那條瘦蛤蟆有多瘦。

這下子,何天柱就答不上來了,數了數左手,又數了數右手,心里面還一直犯嘀咕,既然那么瘦了,腿肯定沒有那么多了,那么是三只還是兩只呢?要么就是一只也沒有?

想了半天,在村民們的嬉笑聲中,何天柱好像十分確定的說道:「一只也沒有……」

第五卷大矛盾,大高c,大結局第1066章不公開的秘密

這下子村民們笑的更加厲害了,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本來就有點愚鈍的何天柱變得越來越遲鈍,於是,便有了外號「何二傻」。

「去去去……回家搞你們老婆子去,有他娘的這么逗孩子的嗎?老娘來問你們,你娘那么壯有幾千根毛,他娘那么弱,該有多少根毛啊,啊?說啊你們!娘希匹的,回家數你娘的毛去!」

人未到聲先至,不用猜,這個大嗓門就是何天柱的老娘李小翠,別看名字中帶著一個「小」字,聲音,個頭,尤其是身體的各個部件沒有一個小的,他們住在村子的最西頭,晚上叫床的聲音,連最東頭的男人都聽得見。

有一次她叫的實在太響了,連公爹老何頭都受不了了,搬著鋪蓋卷跑到村南柴火垛去睡了,路上免不了遇見幾個熟人,其實大都是躲在何家附近聽李小翠叫床的動靜呢。

第二天,李小翠的男人何大壯知道了老爹半夜里出去睡覺的事情了,到了晚上囑咐老婆千萬別出聲,結果她就真的沒有出聲。

可是這卻害苦了半個村的男人,第二天,一幫按輩分鬧得著說的開的爺們紛紛來到何大壯家里,「叔啊,求求你啦,你還是讓嬸兒叫出聲音來吧,不然我們夜里可咋熬啊。」

這也難怪,天天夜夜聽著村西何家媳婦的叫聲睡覺,用城里文華人的詞來說就是已形成了條件反s了,咋一停下來還真有點不適應。

當然,這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事實的真相已經無從考證了,李小翠得了癌症晚期,連小兒子何天柱都要娶媳婦了。

其實這次的娶親完全是一場騙局,何二傻的傻名是十里八村都知道的,所以他爹何大壯就在「十里八村」之外的第九村托媒人說了一房媳婦,光給媒婆的錢就老鼻子去了。

但是這也沒辦法啊,何大壯有點迷信,家里先是死了兒子,白發人送黑發人,現在連一向五大三粗的婆娘也得了病,於是就請了本村的小半仙李瞎子看了看風水。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李瞎子煞有其事的翻了半天的黃書,想出一招來:「沖喜……」

「沖喜?」

「對,沖喜,趕緊給老二說一房媳婦,一切風水保准平和。」

可是他爹就犯愁了,這小子的樣子怎么娶媳婦啊,上了幾天的愁之後,何大壯還真的想出一個主意來,堂弟的大小子何天虎不是長的一表人才嗎,就讓他先去相親,然後成親入d房的時候再換回來,這樣不就齊活了嗎。

村里人都知道這個不公開的秘密,但是村里添人口是一件喜事,也便沒有人拆穿,只有新娘子的娘家人還蒙在鼓里。

三天後,何天虎冒充何天柱去相親。

媒人何三姑把他領到了新娘子春巧的家,幾句寒暄以後其他人很自覺地離開了。房門一關,屋子里只剩下了何天虎和春巧兩個人。

情竇初開的何天虎只看了一眼,馬上就喜歡上了她。春巧長的身材苗條,細眉大眼,皮膚白皙,顯然是個天生的美人坯子。春巧的臉騰地紅到了耳根,使何天虎覺得很像城里頭耍雜的猴子p股。

何天虎說:「你就是春巧吧?」

春巧手捻衣襟沒有理他,頭卻一個勁兒地往胸前埋,這使她本就鼓鼓囊囊的胸部更加突出,看得何天虎心里頭一陣惶惶。

何天虎又問:「你屬什么的?」春巧還是手捻衣襟,輕輕吐出一個字「猴」。

何天虎點點:「喔,怪不得臉紅得像猴p股。」

春巧說:「你這人真逗,一個小人精豆子學人家討老婆,知道老婆娶回家是干什么的嗎?」

「咋不知道?」何天虎眼皮一挑說:「不就是上炕、睡覺、生孩子嗎?」

春巧撲哧一聲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