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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無罪證 斑衣白骨 1236 字 2021-02-25

知了,你才後知後覺?」

說著他把尾音重重一壓,咬牙切齒道:「你整天都在操心什么?國家主|席都比不上你公務繁忙,事關自己的閑話還在所有人之後知道,你!你早干嘛去了?!」

楚行雲覺得自己冤枉,難得跟他較真,義正言辭道:「我從哪兒知道?你告訴我了嗎?我在所有人後面知道還反倒怪我了?」

「你還有理了?」

楚行雲:「我沒理嗎?你他媽的什么都不告訴我,現在又怨我知道的晚,倒是有人告訴我啊,你」

賀丞忽然抬起手打住他繼續說下去,煩躁的捏著眉心,沉沉的哼笑一聲:「我跟你教什么真,你連問題都聽不懂。」

方才賀丞罵他腦子和心燴成了毛血旺被他自己個端起鍋連湯帶水兒的喝了,他忍了。現在把話說開了,賀丞又在陰陽怪氣的罵他,楚行雲覺得這廝真是十分欠揍。

他沉了沉氣,皮笑肉不笑的扯開唇角,把腳往面前矮桌上一搭,說:「你不是問我那個人是誰嗎?我知道。」

賀丞扭頭看著他,一臉『你要是能猜到,我就把桌子啃了』的表情,跟他抬扛似的,語氣不無譏諷道:「你知道?」

楚行雲做出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斜眼瞄他一下:「肖樹么。」

賀丞:「......誰?」

「肖樹,你不是整天跟他在一塊,形影不離的嗎?換成別人也沒多大可能,都沒他待在你身邊的時間長。」

說完,他覺得自己不但審懂了題目額,而且答的不錯,有些得意的打了個響指,點了點頭,說:「嗯,沒錯。」

賀丞體會了一把游戲里即將暴血身亡是個什么死法,一股血氣蹭蹭蹭的往上沖,頂在天靈蓋走入死路無法紓解。他含著一口老血梗在喉嚨里半天說不出話,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紅白喜事輪換一圈又一圈,終於抬起手豎起一根食指指著楚行雲,緊咬牙關一字一句道:「楚行雲,你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干的出來。」

楚行雲被他指著鼻子,一臉的不痛快,揮開他的手反問:「我又怎么著你了?還是我猜錯了?不是肖樹?那是何」

在他說出何雲舒的名字之前,賀丞忍無可忍的低吼道:「你能不能往你自己身上想一想?!」

楚行雲一懵,捏著下巴陷入沉思,忽然眉間疑雲一展,眼睛里炯炯放光:「你看上我隊里」

賀丞騰地一聲拔地而起,眼睛里火星四濺,燒的熾熱通紅的目光扎在楚行雲臉上,幾乎灼傷皮膚。一句大實話在喉嚨里翻滾數次,即將出口的時候又強咽了回去,緊綳的下顎線條一觸即斷。可以清楚看到他不斷的磨動後槽牙,起伏不定的胸膛里攢著一把熊熊燃燒的篝火。

楚行雲不禁愣住了,一天之內第二次看到賀丞這個眼神,他貌似又一次的被激怒了。目光血腥又凶狠,類似於野獸捕獵時充滿肉|欲的眼神,在那一瞬間,楚行雲陡然生出一種自己像一個死去的羊羔被獅子叼在嘴里的錯覺,這種被侵略被侵犯的感覺讓他心跳加速,預感到大事不好

楚行雲仰著頭被迫承接他的目光,在他的注視下,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沒有安全感』是什么體驗。此時他像是渾身赤|裸不著一物,賀丞的眼神帶著意味不明的欲望和惱恨。是比野獸對生肉更加渴望更加生猛的欲望。他的攻擊力太強,似乎隨時會撲過來咬斷他的喉嚨將他拆吃入腹,楚行雲甚至想拿一只沙發上的抱枕徒勞無功的擋一擋他的進攻前兆。

賀丞不顧背上傷口灼痛,開闊雙肩挺直腰背,身姿站的筆直挺拔,像一位手持盾牌利劍的羅馬戰神,聲音低沉的不像他:「我說了,你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干的出來。」

這句話說得好像兩軍交戰前的警示,楚行雲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轉身走向門口,卻沒有出去,而是關上了房門,隨後作勢要落鎖......

楚行雲終於坐不住了,騰地一聲跳起來,心里直淌冷汗,預感到自己若是被困在這間病房,不傷筋動骨也得脫在這兒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