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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無罪證 斑衣白骨 1246 字 2021-02-25

生了。」

楚行雲抬眼看他,手里的活也停下了,很認真的聽他繼續往下說。

賀丞把手撐在地板上,彎下腰湊近他的臉,輕聲笑說:「你可以做我的心理醫生。」

楚行雲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遲疑了片刻,說:「我?」

賀丞道:「沒錯,你,不是有句話叫做解鈴還須系鈴人嗎?你可以做我的醫生,因為,你就是我的心病。」

楚行雲眼里一閃,左側唇角輕輕往上一提,笑的有些狡猾。

他聽出來了,賀丞是在撩他。

「現在還是嗎?」

楚行雲眉心一挑,笑問。

賀丞見他接招,心里喜不自勝,便再接再厲的再次向他逼近,沉聲道:「你是埋在我身體里的病根,我全身上下都流著你的血,生著你的病,需要你對症下葯。」

楚行雲被他撩撥的心里酥麻,全身都暖洋洋熱乎乎的,情不自禁的滾動喉結,低聲道:「我該怎么醫你?」

賀丞轉眼已經逼至他唇角,目光幽幽的看著他微微顫動的眼睫毛,語氣暗啞,灼熱,且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比如,接吻?」

楚行雲已經暈了,連賀丞怎么吻上他的都不知道,反應過來的時候嘴唇已經被他溫柔的包裹住了。

楚行雲和不同的女人接過不同的吻,除去在海洋館那個稀里糊塗的算不上吻的吻,和男人接吻對他來說是開天辟地頭一遭,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賀丞,所以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依靠這些年積累的經驗給出下意識的反應,那就是,老實接受。

和女人接吻的時候他占主導上風,女人纖細敏感又柔弱,需要照顧和引逗,但是和賀丞接吻,他完全占下風,同時男人之間的吻沒有試探沒有引逗沒有游走在行與止邊緣的猶豫,只有愛與愛的傾吐,欲與欲的交流。

楚行雲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在他的撩撥下,被他喚醒了沉睡的欲望。

賀丞起初很講章法,包裹住他的嘴唇後先用舌頭將他干燥的嘴唇濡濕,然後稍稍拉開一些距離,觀察他的反應。

楚行雲神色恍惚,目光顫動,低低垂著眼睛以一種充滿探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嘴唇,賀丞甚至看到他忽然抿了抿被濡濕的嘴唇,喉頭略有顫動。

賀丞頭皮一麻,心口一燥,抬手扶住他的腰,再次吻了過去。

賀丞的氣息很好聞,他不抽煙,很少喝酒,皮膚里散發著干凈的男性氣味和融進他血肉里的冷檀香,對楚行雲來說,他身上的氣味比他的唇舌帶來的刺激更深,沒一會兒就在雙層感官的刺激下暈的厲害,頭腦內昏昏沉沉,浮浮沉沉,一把火苗埋在他體內靜靜的燃燒。

賀丞沖開他的牙齒,卷動他的舌頭,兩人的唇|舌在推拉勾扯之間不斷的交|融又分開,往往是他還沒調整好節奏,他就跟了過去,到了後來也就分不清是誰主動,是誰占上風。

楚行雲接吻也是個野路子,沒受過正經訓練,只知道糾纏,用力,氣息調整不好,沒一會兒就呼吸粗重,灼熱。

正是他的繚亂激起賀丞體內的獸性,賀丞丟掉預先排演好的章法和套路,在被他不甚用牙齒磕著下唇,一陣細微的疼痛沿著唇部神經直達腦頂時,猛然把他的腰箍緊,用比他更粗野更野蠻的方式回擊,用力的好像要把他吞進腹中。

楚行雲的氣息愈發斷裂且急躁,像是憋在了胸腔里,而嘴巴被堵的嚴絲合縫,鼻腔里又被他的氣味襲滿,無處發泄憋幾乎的快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