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步步錯 未知 5760 字 2021-02-25

我闔緊眼瞼,不打算理他。

「你知道我最討厭摸到脂粉。」他說的冷然。

我閉著眼,眼前的一片黑暗中,聽見胡騫予接下去,懶懶說道:「還有,從我衣櫃里拿件t恤換上。你穿著這身套裝,銅臭味太濃,我會沒有興致。」

我再也受不了他這樣的命令,猛地睜眼,瞪足了眼眸,側過頭看他。

他一副無謂模樣。由著我瞪。

最後,還是我敗下陣來,想著法子拒絕:「現在已經5點,我們馬上就要動身去晚宴。」

這次晚宴主辦人是現任香港財政司司長的夫人,夫人特別來函邀請胡騫予,他不能遲到。

他慢騰騰地抬腕看表,「晚宴7點半開始,時間足夠。」

從沙發到浴室,再到卧室,斷斷續續,一個半小時很快過去。

他胡大少是酣暢淋漓了,我卻骨頭酸疼。好不容易從床上下來,身下一片黏膩,一路走一路便有y體滴出,沒走幾步便全身癱軟,跌在地上。

我咬緊牙關,回頭瞪胡騫予。

胡騫予半靠在床頭,床單恰好遮住腰際以下,希臘神邸一般,冷眼看著我的狼狽。

最後,我撐著身體站起來,幾乎是扶著牆面來到浴室。

放水,洗澡,洗到一半,胡騫予在外頭敲門。

隨即,他的聲音在門後響起:「已經7點了。」

我沒有搭話,他這樣對我,還想我做他晚宴的女伴,未免太高看我的忍耐力。

但他不會任由我這么任性,我沒有回答,他索性推門進來。

聽見門輪滾動的聲音,我沒有理會,坐在浴缸里,只忿恨的想,自己為何會忘了鎖門。

他走過來,蹲在浴缸旁,伸手入水。

他的手,在水下,順著我的小腹向下——

我夾緊雙腿。

他這才抬頭看我:「如果你不願去,我們就繼續。你知道,我還沒有盡興。」

說著,一個抬身,坐到了浴缸沿上,手腕一撈,輕松打開我雙腿。

水面清澈,我的身體,沒有一點掩映,投在他的眼中。

我只覺氣短,卻又拗不過他的力氣,最後尷尬地抓著他的手腕,被他的手帶著在自己身上游走。

最後,他的指尖,揉上我的花心。

他眉毛一沉,在那里輕攏慢捻,我小腹不得不綳緊,身體瞬間僵硬。

「它已經紅腫,你應該讓它休息。」他戲謔的說,挑眉看我,「怎么樣?去不去?」

我猛的閉上眼,待壓制住了所有情緒,才重新睜開:「我3分鍾之後出去。」

他滿意一笑,起身朝外走,從掛架上扯下匹毛巾,擦了擦手,踱步出去。

所謂女友

晚宴,晚宴,晚宴。

坐在車上,我強迫自己腦子里只想著晚宴的事,不看旁座的胡騫予。

這場私人晚宴,香港財政司司長主持,開場時上台致辭。

我坐在下頭,機械地鼓掌。

致辭內容無非是歡迎來自世界各地的各位青年企業家。摘得青年企業家大獎的那位英格蘭人坐在主桌,司長夫人的旁側。

出席晚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多為年輕人,財政司那邊的人,有幾位遠遠看去覺得眼熟,應該是熟人。

如果我還有好心情,我會過去打個招呼。

可惜,有胡騫予在,我心情不會好。

我坐在胡騫予旁邊,做好自己本分,會場四周擺放在長桌上的食物,雖然誘人,但我實在沒有胃口。

「過去吃點東西。」

胡騫予起身,對我說。

我眯著眼睛,抬眼看他。想了想,起身,跟著他去拿餐碟。

走到半路,司長夫人過來與胡騫予打招呼。

夫人與胡騫予似乎關系甚好,在半路碰著了,便笑著打招呼。

我仔細打量這個女人,典型香港女子長相,雖然有些年紀,但保養不錯,儀態上佳。

她轉過臉來看我,臉上笑容無懈可擊:「這位小姐,臉色不太好啊。」

我沒來得及答話,胡騫予輕輕攬了我的腰:「您也知道,女人的脾氣……」

說完,不忘含情脈脈看我一眼。

我看著這位司長夫人笑容越深,再看胡騫予安然放在我腰上的手。

胡騫予這是演的哪一出?

夫人笑容祥和:「正好,alex等會兒也要來,你這女友,應該介紹給他認識認識。」

女友一詞可不能亂用。

我見此時胡騫予表情,幾乎是默認。我雖心中戚戚,但又不能說什么。

我心中不禁忖度,這位alex,到底是何方神聖,司長夫人提到這個人時如此親昵的表情,略有些令人好奇。

待司長夫人離開,胡騫予湊到我耳邊,低聲命令:「不要板著張臉。」

我側頭看他,笑一笑。

「很假。」他評論到。

我也覺得自己假,可實在笑不出來,索性板了臉,看他拿我怎么辦。

「alex是司長的獨子。我們是同學,等他到了,我帶你去見見。」

他說著,手依舊放在我腰上,輕輕一攬便禁錮我在懷。他將我帶到長桌前。

桌上擺放著琳琅滿目的食物,他指點江山一般:「這壽司不錯,魚子醬很新鮮,吃一點。」

我點頭,夾了一份放進盤里。

他推薦了什么,我就乖乖夾一份進盤里。眼看盤子就要疊滿,我才被他放回座位。

他原本要和我一起坐回去,分掉盤里一半食物,但卻在這時被王書維叫走。

他們兩個大男人交頭接耳,我在一旁冷眼看。

王書維說完,胡騫予看我一眼:「你先坐回去,我有事情要處理。」還不忘親吻我額頭,囑咐我,「別亂走,知不知道?」

我尷尬異常,草草點點頭,快步遠離胡騫予。

就在我對著滿滿的食物犯愁時,身後傳來我熟悉的聲音:「為零,胃口不錯?」

這聲音,之於我,異常親切。可我不太敢相信,此人會在這里。我有些遲疑地回頭,果真看見站在我座位身後的那人,張律師張懷年。

在此時此地見到張懷年,我十分意外。

他也不多做解釋,只說,「我前段時間一直待在中國大陸,前日來的香港。」

這么說來,這兩天,我和張懷年一直身處同一個城市。

見到張懷年,我心情不覺好很多,剛才因胡騫予而灰暗無比的情緒,也緩和不少。

「聽說你進了恆盛?」

我想了想,既然已經瞞不住,我也懶得解釋太多:「王書維告訴你的?」

他點頭。

「正巧,王書維不久會回到會場,你可以去見見他。」

我剛剛轉好的心情頓時跌落谷底,聲音不自覺冷了半分。

在張懷年面前,我似乎從來都還是那個任性的林為零。孩子一樣,不受管制。

他輕輕巧巧答道:「見過了。」

「……」

「當然,剛才我也見到胡騫予了。」

我瞪大眼睛看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可惜,胡騫予走得急,並沒有看見我。」

他似乎是在表示惋惜。

這時,突然響起胡騫予的聲音:「現在不是見著了?」

我愕然回頭。

胡騫予沒有看我,只一味盯著張律師,笑得有些古怪:「書維說您來了,我還特意去接,沒想到您已經到這里了。」

張懷年不說話,淺淺笑一下。

此時氣氛很僵,我看著這兩個劍拔弩張的男人。

胡騫予終究是年輕,再沉得住氣,似乎面上也表露的出一絲情緒。

可張懷年不一樣。他笑得很無害,無可挑剔。

可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什么外人所不知道的事情發生過。

剛才胡騫予那樣急匆匆的出去,哪像是要去接人,像是要去堵人才對。

就在我疑惑非常之時,張懷年終於開口:「世侄,何必這么防我?」

所謂臣服

司長獨子alex到的時候,正是我們這里氣氛最僵的時候。

我被胡騫予挽著,離開了大廳。甚至來不及和張懷年道別。

休息室的氣氛比外頭融洽許多。

alex伸手拍拍胡騫予肩膀:「我媽咪說你在這兒,所以我趕來了。很久沒見了,老兄。」

胡騫予笑笑,和他擊掌,美式打招呼的方式,總是異常隨性。

我很少見胡騫予這么坦然的笑,毫無掩飾。

看來這位alex和胡騫予關系匪淺。

服務員進來上茶,我端起淺口茶杯,抿了抿。

我對茶不了解,平常都是喝咖啡居多,因而也品不出這茶有什么好,喝了一口就不願喝了。

我剛放下杯子,就被人提到。

「這位是你女友?」

胡騫予喝口茶:「秘書。」

「可你剛才跟我媽咪可不是這么說的。」他揶揄地笑道。

胡騫予也沉默,又只是笑笑。

alex看似是個很好相與的人,沒有什么架子,談話輕松。

「我們那時候立志要合伙開一家只屬於我們自己公司,連名字都想好了,就叫dennis&alex……」

他這么說的時候,我不自禁瞥了眼胡騫予。

我實在想不出來,這個男人也會有那么肆無忌憚的青蔥歲月,沒有陰謀,沒有利益。如今他也算是商家中的玩家,可能這種玩性,就是從學生時代那時延續下來的。

「後來呢?」我盡量扮演一個稱職的女友,關心一下男友的過去。

他兩手一攤:「後來我被爹地召回香港,一切都成泡影。」

「可惜。」我嘆道。

「有什么可惜?」一直沉默,看戲一樣看著我和alex的胡騫予突然加入我們的對話。

我一怔,回眸看胡騫予,一時無言。

幸而第三人很快搶道:「當然可惜。可更可惜的事還在後頭。」

「出什么事了?」

我特意挑眉,瞪大眼,問。

「後來,我還以為dennis會在外頭多混幾年。可沒想到我回國沒半年,就看到他擔任恆盛ceo的消息。」

就在我准備呵呵笑著來結束這段我實在提不起興趣的對話時,胡騫予手機響。

胡騫予起身,到別的地方接電話。

alex的敘述也沒有因為這鈴聲而斷,反而,胡騫予走了,他有更多話題可以跟我聊。

例如,胡騫予的女友。

又例如,他不為人知的壞習慣。

我強打著精神聽我那所謂男友香艷的戀愛史,不久,胡騫予回來。

他的臉色很不好。

他對alex說了句:「抱歉,有事得先走。」

說完,不等聽者有任何反應,拉著我就走。

一路無話,回到下榻酒店,進了電梯間,胡騫予徑直按下他的套房所在樓層。

我跟著他,回到他房間。

他開門,換了鞋,直接走進去。

我在門口遲疑片刻,跟著進去。

他坐進沙發里,拍一拍他身旁座位,要我坐過去。

我心里萬分不願意,但還是慢騰騰挪了過去,坐下。

「乖一點,不可以么?」

他突然說。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我笑,笑容盡量表現無害。

他捏一捏我的臉,隨後手指移到我下頜,輕輕點一下我的下巴:「我發現自己之前對你太好。這是個錯誤。」

我很累,只想好好睡個覺。不想與他對峙。

起身,我准備洗個澡再睡。

他坐在沙發上,沒有動,我已經走了兩步,想了想,還是折回來,站在他面前,撫一撫他頭發:「你也早點睡,明天就要飛回新加坡了。」

電光火石間,胡騫予攫住我的手腕,只一拉,我便跌回到沙發上。

他無言地掏出手機,打開了什么文件,要我看。

我看見了,屏幕上,是我和李輝澤上午碰面的照片。

「還有錄音,你要不要聽?」

他說,面無表情。

「你派人跟蹤我?」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胡騫予哼一聲,笑得極邪氣:「如果是我派人跟蹤你,會現在才收到這些證據?!嗯?」

我無言以對。

那是誰?是誰調查我,再把這些東西交給胡騫予?!見我沉默,胡騫予斂去臉上表情,說:「你叫人把這些東西發給我,想證明什么?」

我大驚失色:「我怎么可能?」

他不信任地覷我一眼:「這張照片是從電腦發到我手機上的。而發出照片的這個地址,就是你上午把標書發給李輝澤的那個電郵地址。」

我驚得發不出聲音了。

有人在害我?!

我剛開始還以為是什么人不知道胡騫予早就已經懷疑我,而多此一舉的來為我搜羅證據。可現在,這個人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一頭霧水。

「你應該先學會臣服。」

他面無表情的說。

他這個樣子,顯然還在生氣,而惹他生氣,對我絕對沒好處。

我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不行,我不能讓人把我推到與胡騫予完全對立的立場上去。

我笑著貼進胡騫予的身體,指頭隔著襯衫漿洗的硬挺的布料,在他胸口畫圈:「我對你,還不夠臣服?」

所謂反間

「牙尖嘴利的東西,」他面無表情的說,頓一頓,捉住我的手,神色陡然變得嚴肅。

我大方貼住他身體,輕蹭:「隨你處置。不過,相信我,這與我無關。我並不想激怒你。」

他似乎終於滿意,松開了手。

我回到卧室。

胡騫予緊隨其後。

到了床邊,我把自己身上衣物剝干凈了,躺在床上,看他,邀請他。

床的一角陷下去,他抬膝跨上來,領帶隨意的扯開,俯下身來撫摸我赤l的身體。

「你應該慶幸,被我聽到的那卷錄音里,你拒絕了李輝澤的提議。」

「……」

我不說話。

「或許,這才是你把這些證據送到我這里的原因?要我相信你,你目前並沒有背叛我的打算?」

我體貼的為他解開襯衫扣子,他卻又抓住我的手:「別動。」

說完,他將我的胳膊一翻,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像翻魚一樣扒在了床上。

他在我身後,我看不到他。他的手從我的脖頸,一路捻弄而下,迅速掠過腰肢,手指滑入我的股溝。

他自後撫摸我的花心,在那里用指腹揉了一下,之後一只手指滑了進去。

我雙腿並攏,腿中空間較平時狹窄,他只淺淺進入,似乎覺得不夠,胡騫予要我側躺,隨即將我一條腿曲起。

我的內部一徑展開,他的手腕便貼在我臀下,手指再度進入,每一下碾磨與突刺都清晰的傳遞到我的身體上。

我閉眼享受。只當這是不用花錢的服務。不多時,他的手貼在我花心上,一直淺淺進出的手指在那一瞬間猛地頂到最深處。

我在他手指的進犯中濕潤,手指伸到大腿根,那里,體y濕潤黏膩。

我的眼前,素色牆壁,金屬床欄。

前戲足夠長,我應該不會像傍晚那次歡愛那樣痛苦。

我爬起來,正要轉身時,胡騫予拉住我兩手,將它們搭在床頭架上:「扶好。」

他把我擺弄成如此姿勢,我心尖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懼,想要直起身子,卻被他壓低肩頭。

我躬身跪在那里,因他放在我肩頭的那只手而無法動彈。

我扭過頭看他,乞憐:「我沒試過。我不要。」他對我的抗議不置可否,另一只手扶住我腰側,放低我的腰身,提起我的臀部,讓我只能用腳尖和雙膝著地。

滾燙的器官抵著我,他輕笑:「這樣的姿勢,很誘惑。」

我此時身體分外敏感,他胸腔的震顫傳達給我,令我下意識生出自我保護的意念,身體想要蜷縮成一團。

他不讓我移動分毫,笑著道:「沒試過,也就更值得一試。」

他俯下身,貼住我冰涼的背脊,將我的臉扳過去,探過來親吻一下我的嘴唇。

「我不需要!放開我。」

我的掙扎被他輕易化解。在床上,他的力量是絕對主導。可之前的胡騫予,不會像現在這樣讓我覺得這么羞恥,起碼還留有對一個女人最基本的尊重。

他不放手,手臂繞過我腋下,來到我胸前飽滿,我的胸部垂落在他的掌心。他手上絲毫不拿捏力道,握得我胸口鼓脹地疼。

「相信我,很享受的。你會喜歡。」

「我絕不會喜歡,放……」

我沒來得及說完,就感受到他貼在我臀上的大腿肌r猛地綳緊,一瞬間,他蠻力向前一挺,穿入我的甬道中。

「放松。」

他氣息一點不亂,停下動作,手坤到前邊撫摸我胸部。

他抵進的極深,我疼痛,混亂,想要尖叫,卻一口氣緩不上來,喉間硬生生哽住。

他給了我些時間適應,我有能力正常呼吸的時候,他開始律動。

我的疼痛,更多的來自於恐懼。過了一會兒,疼痛和恐懼漸漸消退,一種從未有過的羞恥感卻從心底里升起。

我的身體無法舒展,像只弓一樣,綳得極緊。

此時體位方便他深入,他提著我的膝彎,將我兩腿再打開一些,退出去,卻沒給我喘息得為機會,便再度橫沖直撞地進入。

我小腹又酸又漲,迷迷糊糊低頭,看著自己腹部某處時隱時現的凸起,身體隨著眼前景象而一度僵硬。

他在身後粗喘,悶悶發出一聲,隨後動作變得急切。

我咬住自己胳膊,身體因他的沖撞而無力晃動。

他將我的胳膊從口中扯下,聲音之中壓抑著難耐的低喘:「叫出來。」

「你混蛋!」

他頓住,掐住我腰肢的手松開,片刻後又猛力掐住,器官狠狠沒入:「我可不是要聽你叫這個。」

他就這樣胡亂的聳動著,弄得狠了,最後終於讓他得逞,我痛的呻吟。

他卻在這時,將食指中指塞進我嘴里,不讓我出聲,我被堵住口腔,只發得出可憐的嗚咽聲。我憑借最後一點力氣,死死咬住他手指,他痛得低呼一聲,下體卻他使勁地往前,我只覺被他一下子觸及到了內臟,身體不禁痙攣,顫的越發厲害。

他扳住我下巴,我偏過頭去看他。

在他確定我在看著他,他挑眉覷我:「你該學學怎么叫床,別跟瀕死的獸一樣哀鳴。」

我訕訕求他:「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