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1 / 2)

步步錯 未知 5873 字 2021-02-25

林為零嚯地偏頭,斂著眉目盯視他。姚謙墨此時依舊看著與他們一面玻璃之隔的露西,絲毫不理會為零的瞪視。為零漸漸放松下方才因他這兩個字猛然緊綳起的神經線——

他一句如此寵溺的「傻瓜」,當然是說給他妹妹聽的,怎么可能是在說她?

可是,就在為零放下心中懸疑時,姚謙墨竟又再度偏頭看向了她,「我會把她接走。」

這一句,為零倒可以確定,是說給自己聽的。

「你原來帶走過她一次,可她最後還是跑回來了。你最好不要再貿然做承諾。」

為零拒絕,雖然,她知道,自己並沒有這個權利留下露西。露西這么痛苦,發了瘋都無法解脫,除了托尼,沒人能真正拯救她。姚謙墨如果帶走她,她也許一輩子就要這么瘋瘋癲癲地活著。

可是,托尼至今不肯給任何承諾。

其實,就算他給了承諾又如何,為零也不敢相信他會信守諾言。

姚謙墨看著此時這個眼波流轉的女人,他那樣細致地觀察她多年,知道她眼中的光開始閃爍的時候,正是她在思考猶豫的時候。

但是可惜,心動這東西,應該是已經死去了。

「你可以放心,托尼已經死了,她再沒有理由不顧一切地跑回來。」

為零愕然,狐疑地看著他。如果……這個男人也知道了些什么……

姚謙墨看著面前這個渾身拉起警戒的女人,想了想,放棄了想要觸碰她緊綳的眉心的想法,改而用一種冰冷的帶著警告的聲音,慢條斯理地說到:「好好替托尼守護他的遺產。我希望環球會在我的手中毀滅,而不是被胡騫予又一次搶了先。」

是的,又一次。這個女人已經被胡騫予搶了先,他不允許自己再次被胡騫予強占了先機。

為零頓住。

這個男人看著她的眼睛,這讓她直覺得察覺到不安。

這個姚謙墨,到底是聰明絕頂,還是愚蠢之極?

聰明的話,怎么會用綁架這樣的下下策?一場綁架,她毫發無傷,而他,雖然提過和她簽訂婚姻協議,但是最後,也放棄了這個想法,而是同意即她拿恆盛的利益作交換,要他把他所知道的有關托尼的一切告訴她。

而姚謙墨即使得到了她所擁有的恆盛的部分權益,但是卻依舊沒有股權的實際控制權。

可是,如果說他愚蠢,但他的一雙眼睛,又總像隱藏了什么,很深很沉。

「怎么?你現在不要恆盛,而看上環球了?」林為零鄙夷地看著他。

自私自利的男人,不值得尊重。

他唇角有微笑,眼睛里卻沒有笑意:「不要誤會,我只是單純地不想讓胡騫予得逞。」

「你們曾經是朋友。」聞言,這次姚謙墨是真的笑了。為什么這個女人總要認為他和胡騫予是朋友呢?友誼這種東西,從未在他們身上存在過。真是傻瓜……

姚謙墨沉默的微笑只能讓林為零焦急萬分,可是,偏偏不能表現出來。

所有情緒,都必須經過偽裝。

「你做這么多,到底是為了什么?為了姚家?可你的行為,無異於在背叛你的家族。」

她皺著眉警惕地看他,他終究沒忍住,抬手觸碰上她的眉心,輕輕揉,要那里恢復平展。一個女人,愁太多,不漂亮了。

為零觸電般躲開。

「如果我說這都是為了你,你信么?」

之前,將計就計地要她誤會胡騫予與露西之間有曖昧,一遍一遍提醒她不要著了胡騫予的道,一次一次要求和她合作,要和她同分一杯羹,以此鞏固彼此的關系——這一切,統統出於同一個動機。

自私又可悲的動機。

可惜,現在說出來,為時已晚。

也許,真正相似的,並不是林為零和露西,而是,他和露西。

露西瘋了,他呢,不可能和她一樣,用失去理智來獲得平衡。而失去的東西,總是需要掠奪另一樣東西過來填補。

他要恆盛,或環球,來替代這個女人。

利益,愛情,終於,在他的天平上,獲得了平等。

胡騫予總歸不能將這兩樣最珍貴的東西都占盡了。

林為零看著面前這個面露陰狠的男人,內心掙扎著,她閉一閉眼,再一次試圖平靜地跟他說,「你的胃口太大,遲早會栽。我看在露西的份上其實可以……」

他打斷她的話,女人的施舍、憐憫,對他來說,無異於極刑,「那么就請你拭目以待吧。」

「在想什么?」

胡騫予坐在輪椅上,身後人的沉默令他不適,他回頭抬起眸子看。

這個女人在走神,他又喚來句「為零?」她才猛地回過神來,眼中的光晃了晃,目光定格在他臉上,「怎么了?」他看了她許久,似乎要看穿她一般,隔很久才搖搖頭,「沒事。」回過頭去,不再看她。

接他們出院的車就停在不遠處,林為零推著他到車門邊,司機下車開門。

胡騫予腿部感知還沒有完全恢復,雖然已經能重新走路,但是不能堅持很長時間,出院前一天為零求了很久,他才同意坐輪椅出來。可是此刻司機作勢要過來攙扶他坐進車後座,他臉一僵,眼神肅殺,司機被盯地動都不敢動,他雙手撐在輪椅扶手上,顫巍巍站起來,一手伸展,死死抓著車門邊沿,才終於勉強坐進去。

為零也坐進車里,車子發動,胡騫予莫名其妙問一句:「失望么?」

為零肩頭一顫,她瞬間的局促沒能逃過他的眼睛。她落寞地低下頭,沒有回答。

他也垂下頭,看著自己緊握成拳的手,悶悶的聲音溢出薄唇:「抱歉。」

互相折磨,幾乎成了他們之間唯一的相處模式。

片刻後,衣料與車座皮椅摩擦的聲音傳來,他余光瞥見她朝他靠近的身影,他偏頭,她已經吻了過來。

片刻後,離開他已經濡濕的唇,林為零整理了呼吸,對司機說,「把擋板降下來。」黑色的擋板緩緩降下,隔斷駕駛座與後車座。為零只覺光線瞬時暗下來,昏暗蒙蔽雙眼的同時,男人急切的吻頃刻間襲上她的唇。

她將舌頭伸進他的嘴里,喘著粗氣,胸口緊緊貼在他胸膛上。他將手覆到她胸口,輕輕地揉捏著細嫩的飽脹,她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胡騫予按下對講機,「到車開到隱蔽點的地方。你下車。」說完便折回來,繼續吻她。

等到車子終於停了,他的吻也停了。

他抓過她的手,按在自己腿間的器官上,她追隨著他,劃下拉鏈,伸手進去,一點點捻弄,要他熱起來。

他解開了她襯衫上的鈕扣,雪白而形狀姣好的起伏漸漸地露了出來,他貪婪地看著,緊接著傾身過去,她含胸,將他的頭攬在自己懷里,他探出舌尖,隔著胸衣將她的r首含進嘴里,盡情地吮著,如同嬰兒一樣。

他將手伸進她的大腿內側,她順從地分開了雙腿。他一點一點向大腿根部摸去,將她的大腿一點一點撐開。

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手上的力氣漸漸消失了,無力地趴伏在他身上。

她感覺到,手中的器官,漸漸硬起來,灼著她的掌心。

他的手指一路挑逗著,終於找尋到了那條隆起的細嫩皮膚。他用手指在其中輕柔地滑動,手指的觸感詭異得好,暖暖的,富有彈性,濕漉的。

繼續,向上方摸去,當他摸到硬的核時,她小聲哼了一聲,身體越發軟下去,軟成他最愛的模樣。胸口緊緊壓在他胸膛上,幾乎變形。

他微微的將腰身擠進她的腿間,她順從地分開了兩條腿,他的手指還在她體內律動,翻攪,她感到一絲酸痛,他卻突然毫無征兆地猛地抽出,體y翻攪的聲音大得嚇人,他把沾著粘y的手指伸進她嘴里,她眼光迷離地看著,他的目光如同洪水猛獸,她無法招架,只能順從地張開唇,他的手進駐她的口腔,她自己的味道,慢慢擴散。

她手中的器官像是被注入了生命,活了過來,迅速挺直起來,她低頭看,第一次這么仔細地觀察一個男人的身體。

筆直,沒有一絲弧度,漂亮的顏色,在她手中危險地跳動。

然而她卻忽然間恐懼起來,身體里自我保護的機能迅速統領全身。

而他沉溺於失而復得的欲情之中,沒有發覺她瞬間的僵硬,與她眼中愕然地轉動著的波光。

番外四

林為零愕然地看著這個男人平坦結識的小腹,沒有一點傷痕。可她明明記得他入院時……

她慌張地松開手,連往後退,一直在她甬道里胡亂推弄的手指,也脫出了那緊實的入口。

胡騫予不依不饒,手向前一攬,便將林為零揪了過來,傾身過去,將她強按到身下,沉重的體重全副過渡到這個女人的腰腹上。

他四處吮吻她的脖子,下巴,耳垂,得她不得不扭過頭去,他的聲音沙啞,充滿情欲,含著她的左耳:「乖,給我……」

說完,捏著她的下巴要她的臉轉過來,對著她粉潤的嘴,唇舌交纏地吻。

熄了火的車內此時就只剩下兩人津y糾錯的聲音。

缺少她軟嫩嫩的手,仿佛失去了溫度,他的欲望似乎又一點點冷了下去,撐開她的腿,再啄了下她濡濕的唇角,極其費勁地捧起她的臀,對正自己。

推進去。

身體里美好的緊致困住他,他悶哼了聲,按著她的肩膀律動了起來。還是這么緊,真是妖精!

她被他帶著一聳一聳地,頭頂硌著車門,身下的真皮座椅磨擦著也並不舒服,私處又被他撐著,幾乎到了極致,隱隱像是要被撕裂般。林為零皺著眉,順著他結識的肌r線條向下望,視線在他的腹部定格。

那里的肌r拉展出剛硬的線條,流線型的軀體聳弄著,連帶著那肌r線條也兀自起伏著。

胡騫予看著她斂起的眉峰,又順著她的視線看到自己身上,情欲中理智短暫性的喪失,他只當她在看著彼此的交合處。

炙熱的欲望瞬間充斥進眼里,他扯起她來,沒完沒了的吻,舌頭幾乎都要被他吮化。但他的動作也算溫柔的,他剛病愈出院,每次頂弄都極耗體力,因而只是緩緩地動著,並不激烈。

卻極深,連根都沒入進去,在最深處描摹著女人zg的入口。

她一瞬不瞬的盯視終於讓他起疑。這個在性方面劣跡斑斑的人狠起來,扭過女人的大腿,折起,抵在他的胸口。

她的臀被迫抬得更高,男人精壯的腰身再往下壓壓,女人的r房被自己的大腿擠壓住,為零只覺得胸口悶窒起來,連腦子都開始缺氧。

為零的視線終於轉移開,移到胡騫予的臉上。

他充滿欲望的眼睛幾乎要穿透她缺氧的心臟,「寶貝,專心……」

語音剛落,他猛地用力向下,抵住,再一個深頂。

原本以為已經是極深的,但這下卻入得更深,為零覺得自己要被穿透,zg被撐開的痛楚,是絲毫沒有情欲的歡騰的,除了疼,再沒有其他。

她的小腹漲起硬硬的一條。那是他,在她的體內,肆無忌憚。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撤了出去。胡騫予稍微直起了身子,沒再那么窮追不舍地壓著了,為零只覺內部一陣空虛,她小腹不自禁一陣收縮,他退出的決絕,她幾乎要開口求他別走。

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一聲高熱的呻吟,這個女人擰著眉,似痛苦又似快感。

只一聲,便要他眼神驟變,仿佛要從眼睛里滴出血來。他曲起他的腿彎環繞在自己肩上,拽著她的胳膊把她拉起來,要她在他的欲望上坐著。

同時勾住她的腰,要她的腰腹順著他的引導收縮起伏。一下的轉變過於突然,她的小腹被撐得脹滿,內部被撞擊到最柔軟敏感的地方,全身都哆嗦起來,無意識地將他夾得更緊。

兩個人面對面抱著,嬌嫩的私密處被他蹂躪,他的手指從她臀後陷進去,指尖弄著那里,幫助他的器官感受這個女人軟嫩到極致的肌理。

只覺一陣電流迅速穿過身體,眼前一道白光還未消散,他已掐著她的腰線大動起來。提起,落下,要她主動□在她體內越發挺直的凶器。

他竟還惡質地問了,「舒服嗎?嗯?」

此刻她連胸口都是粉色,想要尖叫,卻只能咬著他的肩膀哀哀地喘息,就怕隔音效果不佳。被他占著的那逐漸地開始扭曲。

壓抑著嗓音顫著,抱著他的頭,手指穿進他的頭發,指甲幾乎要陷進他的皮膚之中。

再沒有力氣去思考其他,神智被撞得粉碎,的身體已經到極,全身痙攣起來,他只覺得層層軟熱將自己包裹得更緊,他悶哼一聲,力道突然加大,甚至有些粗蠻,一下一下撞著,手環抱住她的腰不停上下拋動。

交合處r體的拍打聲越來越迅即,夾雜著哭般的哀叫,一聲一聲,在車里回響。

腦中什么都沒有,一時間她甚至忘記了這個人的名字,只是疼,以及歡愉。

粗暴的撞擊過後胡騫予終於s了,y體灼燙她的zg,他沒有退出來,那里依舊慢慢磨著,抱著。哪里還坐得直,身體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側著臉靠著他的肩,沉沉呼吸。

可是,比身體更先冷下去的是她心。記起這個人的名字,自然,也記起這個名字背後的所有惡劣的事跡。

褲鏈拉上的聲音冰冷地響,她的視線被迫順著聲音的方向,重新望向男人的腹部,那里,沒有任何手術傷口的痕跡。

胡騫予收拾好自己,又抽了幾張紙巾,伸手遞給林為零。為零慌忙移開視線,生怕他發現自己的驚慌。胡騫予見她沒動,索性又把她摟進了懷里,替她擦拭私處狼籍。

可擦著揉著,身體里便又升起一些熱度,林為零慌忙拉住他又企圖進犯的手,他明顯失落,卻沒有再強求,悻悻然收回手。

這個男人向來強勢的,可不知何時卻漸漸演變成現在這樣,看著她的眼神,總像是帶著某種悲怯,亦或是,某種良心不安。

淋漓盡致的高潮,時麻痹神經,越是激情過後,越是冷卻的快。林為零閉了閉眼,就當一切只不過是自己的幻覺,但是理智卻一刻不停地提醒著——

這個男人曾有過的j險。

愛著一個人,最痛苦的莫過於無法信任他。

見到這個男人嘴角浮現出的若隱若現的、嘲諷的笑,他嗓音又冷又沙啞,像是都能沁出冰晶:「怎么了?」

林為零沒有回答,將被褪到靠背座上的底褲與仔褲穿上,扣好內衣與外套,呼吸也已經平復。

胡騫予退到一旁,冷眼看著林為零,覺得自己是在看一場戲,這個男人,一分鍾前還是困在他懷里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小貓。

可此刻的她,卻全然恢復成了往常的林為零。冷,硬,不受一點傷害。

這種女人會讓人覺得沮喪,以及一種抓不住的惶恐。

他是胡騫予,他自認不會和那些尋常男人一樣,她於他,是「勢在必得」,他愛她,但他更願意控制她,得到她。愛很難學習更難維持,掠奪比較適合他的胃口。

否則他也不用冒著生命危險,制造一場車禍。面對這個女人,他也有無法把握的時候。

往往,精心策劃的一切,只要對手是她,便會立即讓一切都脫離設定好的軌道。

她之前不尋常的舉動提醒他,一定有什么事發生,就算這些都是他多疑,但她與李牧晨走的這么近,本身就是對他的一種威脅。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一句話永遠不會出現在他胡騫予的字典里。一切都可以得到,只要你有本事。

他做不到放棄唾手可得的恆盛,做不到放棄這個女人。於是,賭上自己。

贏的,贏在心狠手辣;輸的,也未必就正直不阿。

他成功。

但是,這個女人不對勁的舉動都會令他警覺。是代價,他可以承受。

沉默。

林為零的包蹭掉在地上,他撿起來,手不自覺地探進包里。里頭有個透明塑料盒,他握在掌中,方正的棱角按著手心。

盒中裝著那時姚謙墨給她的錄音帶。

姚謙墨的話,此刻回盪在她耳邊:「由你自己選擇聽或不聽。」

「是什么?」

姚謙墨對她的疑問不置可否,深深看一眼,他的眼神,布滿氤氳霧氣,看不透。

就這樣看了許久,姚謙墨才施施然開口,「建議你不要聽。聽了,也許你會變得和露西一樣。」

「那你為什么把它給我?」她的手已經開始顫,不自覺的。

這個男人一方面警告,一方面卻又把這東西交給她。

「怕的話可以來我,我們一起聽。就像……」姚謙墨笑一笑燕子整理,「……當時我讓李牧晨和你一道看那張光碟一樣。我猜,你會需要一個肩膀。」

聞言,林為零瞪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他因她的瞪視,笑容更甚。

這個男人周身似乎總籠罩著不明的磁場。看到她慌張,他竟會如此開心。

可這個變態卻又突然落寞萬分地糾結起了眉頭,「知道么?嫉妒胡騫予,更嫉妒李牧晨。他們,一個得到你的心,一個得到你的依賴。我呢……」

「……」

我呢?只不過得到你的懷疑與鄙夷而已……

司機回到車上已是幾分鍾之後的事,車子重新啟動,隔絕了前後座的黑色反光板仍舊立在那兒,也仍舊是沉默。

車窗大開,熱的風與陽光一齊灌進來,吹散車廂內交媾的y靡氣味。

為零終於把包放到一旁,看看身旁著個男人的側臉。光潔鋒利,卻蒼白無比,提醒她,他是病人。

她無聲地挪過去,環住胡騫予的手臂,她頭一側,溫順地枕在他的肩上。

胡騫予肩膀一僵,沒有偏頭看,卻微微滑下來些,坐姿放低,讓肩膀更矮,好讓她枕著更舒服。

為零在他肩膀上蹭蹭,窩進他的頸窩,「騫予……」

柔柔的聲音。

胡騫予靜靜閉上眼,抽出手臂,環過去攬住她的肩頭,將她撥到自己懷里來。

好吧,就這樣吧,一輩子如此,也未嘗不可……

姚謙墨結束了短暫的通話,把手機放下。

此刻他正在吃晚餐。獅城最好的英式餐廳,環球酒店頂樓,旋轉背景牆,窗外是整個新加坡的夜景。美得沒有真實感。

餐盤里是下午剛空運到新的牛排,5分熟,還帶著血色,掠奪的顏色。

他看一眼對面的李牧晨,突然,笑了聲,舉杯喝了口紅酒。

李牧晨在他的笑聲里頓了頓,卻很快恢復,沒有理會,依舊動著刀叉吃著盤里的牛排。

可是顯然姚謙墨不准備放過他,「林為零約你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