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城市的月光 未知 6233 字 2021-02-25

特殊服務,你得給我按摩吧?」

小姐撇撇嘴,哼了一聲,冷冷地說:「你要是不需要特殊服務我就走了。」

鄭少銘很氣憤,一百多的門票就沖個澡?他大聲喊服務生:「服務生,服務生!」

一個很帥氣的服務生跑過來,說:「哥,怎么了?小姐不行再換個,不用生氣。」

鄭少銘把自己的想法說了,服務生止不住笑了,說:「哥,看來你是第一次來這,這里的小姐哪會按摩,都是瞎掐瞎擰,你要是不打炮,就到大廳看會兒電視,千萬別生氣。不過我給你說,這里的小姐個個都挺棒,你有機會了還是去享受享受吧,我再給你叫一個?」

「算了吧,我還是去大廳看電視吧。」

鄭少銘並不是不喜歡那些漂亮的小姐,但這畢竟是他第一次進這種地方,最重要的是還有總經理在。他不想讓總經理認為他是一個好色之徒。

結賬的時候,他算了一下,總經理和三個客人,一共花了一千九百多元,光小姐一個人就得三百元。總經理並沒有看誰消費了多少,只是對他說:「記住開票。」

後來再有這種事情,他也與客人一起享受,開始還有點愧疚,覺得對不起老婆,後來不知不覺習慣了。除此之外,他也與幾個女孩子玩過,都是逢場作戲,都不上心,完事後誰也不糾纏誰,相安無事。

芮秀天天在他耳邊敲警鍾:「鄭少銘,你可別在外邊干對不起我的事,我給你的可是處女之身,你要對不起我,我就從你們公司八樓上跳下去,讓你身敗名裂,永遠找不到老婆,負疚一輩子。」後來她不知道與誰在一起溝通研究出來一個對付老公的辦法,每月除了她來例假的時間,讓鄭少銘每天必須做一次,完不成就是在外邊干壞事了。弄得鄭少銘哭笑不得,天天叫苦。好在這個「目標管理責任制」沒有實行多長時間就無聲無息地作廢了。主要問題不在鄭少銘,也不在芮秀,而是在虹虹那個兔崽子身上。很多時候,這個一天天長大的小家伙開始想盡一切辦法纏著他的媽媽,好像故意在阻止或者是擾亂爸爸媽媽的好事。

男人如果想學壞,不管你想什么辦法都是沒用的。鄭少銘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有機會了就壞一把,並不經常辦壞事。這么多年,偶爾采采「路邊的野花」,並不太出格。唯一上心的就是楚紅玉。三年前,鄭少銘去「北國之春」大酒店吃飯,認識了在那兒做服務員的楚紅玉,留了個傳呼號,後來就約會,慢慢就發展到了床上。有了那層關系,就多了一份責任,鄭少銘讓楚紅玉辭了工作,參加了一個會計短訓班,把她安排在朋友的一個公司做出納。

第十六章該死的溫柔(3)

楚紅玉不但溫柔多情,還很通事理,從來不給鄭少銘張口提要求,能讓她在一個公司做出納,有一份不高但顧住生活綽綽有余的工資,她非常滿足。鄭少銘因為忙,對她也是時冷時熱,好了這么長時間,兩個人沒吵過一次嘴,不愉快都沒有過,甚至連楚紅玉找男朋友這樣叫人吃醋的事情,鄭少銘也不放在心上。他對她說:「玉兒,我娶不了你,你找男朋友是你的自由,但他必須對你好,你不能急,找好了,你告訴我一聲,我立馬從你的生活中消失。」

紅玉抱著他,泣不成聲,哭著說:「好哥哥,能碰見你,是我一輩子的幸運。我不會忘了你,有時間我會見你。」

楚紅玉找男朋友一年多了,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與她同歲,個子高大魁梧,在一家電腦公司做業務員。他們的關系如何鄭少銘不清楚,因為她從來不主動向他說男朋友的事情。還有一點,楚紅玉從來不讓男朋友到自己家里,他們只去他租的房子。鄭少銘也多次下過決心要離開她。他知道,自己不離開,她就無法與男朋友好好處。每次他提出來,她都不說話,臨到他要走,她卻抱著他不放手,眼淚早已打濕衣服。後來干脆不說了,見面的次數在慢慢減少,實在忍不住了才給她打電話,有時僅僅見個面,什么也不做。

與鄭少銘在一起的時候,楚紅玉就把傳呼關掉,她怕男朋友打傳呼找她,影響鄭少銘的情緒。對鄭少銘,除了愛,她還有些感激。是他改變了她在河濱的生活,抑或是命運。

鄭少銘來到楚紅玉家里,已經是夜里零點。一進屋,他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兩個多月沒見面了,兩個人都火一樣熱烈,久久地抱在一起,整個身體都在積極地行動著,互相表達著彼此的飢渴。

「沖個澡吧,你不是還要回去嗎?」楚紅玉從長長的接吻中緩過氣來,開始給他拿拖鞋、倒水。突然,她聽到門外好像有敲門的聲音,就對鄭少銘說:「是敲咱的門吧,這么晚了會是誰呀?」

楚紅玉再仔細聽聽,確實是敲自己的門,就問:「誰呀?干啥?」

「派出所的,查戶口。」

「深更半夜查什么戶口?睡了,明天吧。」

「請您配合一下,排查案子,開門吧。我們這也是工作。」

楚紅玉就拉開了門,便看見了一個穿警服和幾個著便裝的人,因為客廳太小,穿警服的人進來了,其他的人站在門外。

穿警服的人看看鄭少銘,說:「有人舉報你們賣y嫖娼,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到所里做個筆錄。」

鄭少銘笑笑,他並不驚慌,說:「你說我們賣y嫖娼就是賣y嫖娼了?我們是多年的朋友,我剛把她送回來,上來坐坐不犯法吧?」他說著想給王浩天打個電話,剛才怕芮秀給他打電話把手機關了,他打開了手機。

開機的聲音立刻引起「警服」的注意。「警服」走到鄭少銘跟前伸出手,說:「把手機給我,現在不能打手機,到所里再說。」

「憑什么把手機給你?憑什么不能打手機?我還不是你的犯罪嫌疑人,我給你們說,我今天下午就跟晚報的記者在一起吃飯。有啥在這里說吧,我沒有義務跟你們到派出所。」鄭少銘有些急了。

「警服」卻不急,慢悠悠地說:「你別急,我們接到了舉報電話,你總得到所里說明一下吧?走吧,別耽誤時間了,早去早回。」

鄭少銘不好再說什么,只好坐他們的車去,心情一下子壞到極點。

第十六章該死的溫柔(4)

到了所里,「警服」立馬換了一副嘴臉,態度蠻橫起來,把鄭少銘的手機強行收走,接著把他們分開詢問。

「警服」負責問鄭少銘。問過姓名等基本情況,開始問他與楚紅玉的關系。

問:「那個女孩叫什么名字?還有她的基本情況。」

答:「楚紅玉,1976年10月22日生,黃北縣人,現在河濱市眾志公司任出納。」

問:「你們是什么關系?」

答:「朋友。」

問:「發生過性關系沒有?」

答:「這是我的個人隱私,我可以不回答。」

問:「你還是說吧,對你自己負責。」

答:「沒有。」

接著,「警服」又問了今晚的情況,鄭少銘如實回答。

一會兒,一個人跑過來,說:「人家女孩都說了,你們有過性關系,還不止一次。就別嘴硬了。再說,我們盯你一大晌了,一看你們就不正常。」

鄭少銘聽了這人的話,才知道這伙人是盯他的梢兒了。他聽說過,一些基層派出所工作人員為了創收,就在飯店門口觀察,看著年齡差別大的、不像夫妻的就盯上,等著他們一開房間或是到了住處,他們就過去敲門,然後帶到派出所審問,以通知家屬、告訴單位要挾當事人交罰款,多數人怕事情鬧大影響不好,就拿點錢化解。

鄭少銘卻不怕他們,因為他知道,公安部門無權對通j這些問題查處。再者,只要不承認有性關系,他們連批評教育都不能,再怎么樣他們也咋不了他。

鄭少銘看看那人,笑笑說:「沒有就是沒有,她說了也是違心的,你讓她當著我的面對質一下,看她怎么說。」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家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我現在就給你老婆打電話,看你黑天半夜跑人家一個姑娘家干啥?」「警服」有點急了。

鄭少銘此時卻非常理直氣壯,嚴厲地說:「警察同志,你問得太多了吧?我要你馬上結束問訊,讓我回家,否則後果你們去想吧。」

「警服」離開去一個辦公室好像是匯報了,過了一會,他過來對鄭少銘說:「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不過我還是要多說一句,以後還是早點回家,夜里別往人家姑娘家里跑。」

鄭少銘卻不依不饒,不客氣地說:「你干好自己的工作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別老跑人家轄區里瞎管閑事。」

鄭少銘這樣說,包括剛才說話的嚴厲,是他察覺了他們在跨區辦案,一般治安案件是不允許的。抓到了他們的短處,心里有了底,也就不那么膽怯了。再說了,他把晚報記者抖出來想必也起了作用。當然,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嘴里雖然說得很刻薄,心里還是有點虛,萬一鬧起來派出所咋不了他,甚至有些人還要受處分,可讓單位知道了總不是好事,最要命的是讓老婆知道了,那肯定是一場八級地震,不亞於王浩天的性病事件。

從派出所出來,已經凌晨兩點,他們打的回到家屬院,什么興致都沒有了。楚紅玉自己上樓,鄭少銘開車回家,心里別提有多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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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有時愛情徒有虛名(1)

十一過去好些天了,梁慧雲還不適應自己一個人的生活,特別是晚上,總睡不著覺。一連七天,白天黑夜,與楊子岩朝夕相處,猛然一下子分開,心里那個別扭就別提了。

這天下午下班,梁慧雲坐在辦公室的電腦前玩游戲,天已經開始變得朦朧起來,但她仍不想回家。她害怕回到那個空盪盪的家,自己一個人待在那個曾經溫馨而充滿浪漫,如今卻死氣沉沉的家,那種煎熬能讓人發瘋。

張峰下班臨走的時候走過來,一邊說話一邊把兩只手放在她肩膀上,她沒動,不冷不熱地說:「別說請我吃飯,一會兒男朋友來接我,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張峰聽話音不對,大度地笑笑,把手從她肩膀上拿起來,說:「哦,男朋友請吃飯,我可不敢湊熱鬧,我走了,回頭把你那帥哥領到辦公室讓大家欣賞欣賞,也順便幫你把把關。」

「那可不敢,俺那男朋友可不是帥哥,怕對不起觀眾,不敢讓張主任掛眼。」梁慧雲正說著,手機響了,一看,真是楊子岩。她把左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個不讓出聲的動作,又擺擺手示意張峰出去,張峰拉上門走了,她站起來把門關好才接通電話。

接通電話,聽到楊子岩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她沒有出聲,心里的委屈一時涌上來,泣不成聲。

不知不覺,又有七八天不見面了,中間只通過一次電話,還在網上聊過一回。更多的時候,楊子岩在忙他的生意,在照顧他有著老婆孩子的家,把她一撂就是幾天。她更深的感受是,楊子岩已經沒有剛認識她的時候那么火熱了,這樣一想,她怎么會不痛苦,不委屈?

楊子岩一聽,知道小丫頭肯定是想自己了,本來想在電話里說說就不見面了,現在馬上說:「你在大門口等我,我十分鍾趕到,咱一塊去吃韓國燒烤。」

楊子岩說完,並沒有掛電話,而是一邊開著車一邊用耳機說話:「慧雲,我知道你想我乖乖,我也想你,不是不方便嘛,不是還有公司嘛,你還要上班,我天天都在想你,乖,別哭了,你再哭我也受不了了,咱們不能比著哭吧?」

梁慧雲一直沒說話,呼哧呼哧地抽泣,滿臉都是淚水。她收拾了一下,把電動車推到屋里鎖好。走到大門口,已經可以看見楊子岩的車向這邊開來。她掛斷電話,掏出餐巾紙擦擦眼淚。車停到她身邊,平時她喜歡坐在前邊,今天她卻拉開後門上去,也不說話。

「寶貝兒,別這樣了好不好,是我不對,對你關心不夠,好了吧?你說該怎么罰我?我都認,行了吧?」

「誰敢罰楊總經理呀,俺天天求你還來不及呢。」

「哎呀,你終於說話了,咱去吃韓國燒烤吧,行不行?」

「隨便。」

「快說呀,我的姑乃乃,別慪氣了,想吃啥就說,要不就去吃地攤兒?」

梁慧雲這時情緒才調整過來,就撒嬌說:「我想吃火鍋。」

「那還不好辦?老婆只要提出要求,我全力以赴去滿足。」

「可是你說的,我今天不讓你走,你要答應我。」梁慧雲說著從後邊扒著楊子岩的肩膀,嘴里輕輕說了一句,「老公,我想你了。」

楊子岩沒有馬上做出反應,他在思考給安閩生撒謊的理由。

「好,老婆,我今天不走,好好陪陪俺丫頭。」楊子岩說完,就開始撥電話,此時他已經想好了如何撒謊。

安閩生一接電話,楊子岩就說:「閩生,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現在正陪開發區領導去開封呢,去吃小吃,吃完小吃想打牌,肯定住那了。唉,沒辦法,頭兒親自打電話叫我,我總不能說老婆不讓去吧?給你請個假。好,你不用等我了。我開著車呢,不跟你多說了。」

第十七章有時愛情徒有虛名(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