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2)

巴洛金道:「他還想我封他領地?我不降罪給他已經是大幸了,讓他的大肚老婆和他的女兒趕來帝都,隨便給他們找個地方住下,他傷好之後就在帝都養老,有什么信使之類的事就讓他奔波一兩下,反正他是以當信使出名的,當初和芭絲談和的不就是他?這小子一定對芭絲有情,不然不會輕易被芭絲騙倒。」

漠九無言,他提出這句話,並非想要巴洛金封地給風妖,而是他想讓巴洛金明白,他和田紀以及參贊還未有封地,但巴洛金如此說,且他明知巴洛金還在氣頭之上,如何敢直言?只好以風妖的封地作為說詞,現今看來,巴洛金並不想封給他們任何領地。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悅。

巴洛金道:「即使把海之眼翻過來,也要把芭絲找著。」

群臣應命而出。

七月十五日。

芭絲終於逃入海之眼東面的渤洄森林……

她從帝宮逃出來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朝這個方向趕來……她是一個精明的女人,知道巴洛金稱帝之後,絕不會放過她的,在海之眼,巴洛金完全有能夠找到她。海之眼,沒有人敢收留她。只有一個地方是她能夠躲開巴洛金的耳目,就是——渤洄。

只有這個很原始很神秘的森林,平時是人跡稀少的,就連巴洛金也想不到她會逃到這里。在這猛獸出入的地方,想要一個人生活,無疑是一種痴心妄想。

芭絲逃到渤洄,並非她自持武技高絕,其實她已經沒有任何武技了。

風妖的消功大法對她不是沒有作用;是她小看風妖了,她不應該小看風妖的,起碼風妖是海之眼的強者,蕪族里最強的一個。

風妖施功之時,她把自己的功力完全轉移到肚里的胎兒身上——這原是一個賭注,若胎兒無法承受那強大的功力,則胎兒便在未出生之時就被她毀掉。這是很可怕的,但在那種情況下,她如果不這么做,不但她必死無疑,就連胎兒也無法入世。

巴洛金怎能讓瀘澌的孩子出世呢?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肚里的胎兒竟然能承受她龐大的元氣?

她哪知道,這胎兒傳承了聳天古族的最後的血脈,本身就是一個神奇的存在。

這個凝結了聳天古族唯一的生機以及聳天古族近三百歲的智者的智慧所推發的生命,在他未出生之前便有著強大的吸收能力。

在瀘澌的生機與催生葯結合之時,成就了這個胎兒,瀘澌的龐大元氣也被胎兒吸收,在他每一次與芭絲性a時,芭絲體內的受精卵不停地吸收著瀘澌的元氣。

其實要吸收瀘澌的元氣並非易事,只是瀘澌曾吃下的催生葯本是一種期待進入女體在對方造成強大吸收能力的神奇之葯,在芭絲未受孕之時,促進芭絲的受孕機率,一旦芭絲懷孕之後,則芭絲的天生吸力便轉多到受精卵,又加上瀘澌體內的催生葯因素與受精卵的吸收特性一脈傳承,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瀘澌的元氣在不知不覺之中偷去。

當芭絲把自己的元氣轉移到胎兒身上之時,胎兒並沒有抗拒這種元素,而是把它吸收了。只是在短時間之內,芭絲的元氣未能與胎兒融為一體,也就是說,這種元氣還不屬於胎兒。所以風妖的外力從芭絲的體內消去之後,胎兒吸收過去的元氣便自動擴散出來,芭絲獲得一點點的元氣,便在體內推動她的轉移大法,把胎兒吸去的百分之九十的元氣轉移回來。她與胎兒本是一體,所以胎兒本身並不抗拒這種轉移……這些,芭絲是不清楚的,她那時只知道,她的賭注贏了。

然而,逃出帝宮的芭絲終於發覺,她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這種元氣,它們沖撞著她的身體,欲圖逃散出去,如同她欲圖逃出巴洛金的掌控一樣,她本身的元氣也欲圖逃出她的掌控……只是奇怪的現象出現了,在她忍不可忍之時,她感到腹腔處傳來強大的吸力,把她的元氣吸走,但又不是完全的吸走,只是每到她忍無可忍之時,這種吸力又會出現。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十七天,最終她的體內沒了半點功力,只余她生命的元氣。

從她逃出帝宮之後,她總共逃亡了二十天,在這段日子里,她把她美麗的頭發燒掉了,連臉自行刮破了許多處,再也不是原來美麗的帝後了。

一個女人,能令她連美麗也不顧的,只有她的孩子。

芭絲在逃亡的第十七天之後,成了個完全沒有任何武技的平常女人,但她依然堅持著往渤洄里走,因為不管往哪個方向,她都無法看到生的希望,與其被巴洛巴捉回去凌辱,不如讓野獸把她以及一切都撕爛、毀滅。

走入渤洄的芭絲,很幸運地沒有遇見任何凶猛野獸。天,似乎還是眷顧著她們母子的?

但,芭絲已經沒有力氣再走了,她感到全身乏力、頭輕腳重的,又走了十多步,便突然撲倒在雜草叢生、樹根絞結、落葉層層的地上……

「嘶嘶……」

一條粗如童臂的大蛇爬向芭絲,眼看就要到達芭絲身旁,卻聽得一聲大吼,一個赤l的——不,不能說完全赤l,因為他的胯間至少還有幾片樹葉——野人跳了出來,巨拳以無以倫比的速度擊打上蛇的七寸之上,蛇頭立即爆碎,野人把蛇整條地提起來,仰頭喝完蛇血,然後轉眼盯著地上的芭絲,覺得很驚奇,把芭絲翻過來,更是驚叫出聲,他喃喃了幾句,把芭絲扛在肩上,向著森林深處飛奔……

芭絲醒來時,眼睛睜得老大……

十三個幾乎全l的男人站在她的周圍,這些男人幾乎每一個都有她的丈夫那般的高度,長發散亂、臉臟兮兮的,看不清他們的臉容,但可以清楚他們中有老有少——或許不該說「少」因為他們中年齡最小的看起來也有三四十歲。這是芭絲自己認為的,其實這些男人最小的也有六十多歲了,像她的丈夫就是有六十多歲的男人,只是聳天古族的人的生長歷程很奇怪,他們在二十歲之前,生長期與一般種族的人沒什么區別,但過了二十歲之後,成長期變得緩慢,所以特不易老。

這些男人全身上下只在腰間圍了一些樹葉,以遮羞。

芭絲明白在她周圍的男人就是人們說的渤洄森林里的野人,也就是聳天古族的後代,難道就是這些人救了她?

她應該感謝這些人的,芭絲想。

她注意到自己身在一個巨大的空間里,或者說是一個巨大的山谷,谷中有木做的房子,不多,只是少數的幾間。這種房子沒有房頂——山谷也就是最大的頂了。

芭絲處在山間的中央,在她的眼前,有一個神壇似的擺設,以巨木樁搭建起來,上面亮著十顆夜明珠,把這巨大的山谷照得通明。

令芭絲感到驚懼的是,她看見了幾位年長的野人的骯臟的陽具突出樹葉的包圍……

她張嘴驚叫,見他們沒有什么反應,她又道:「你們,救了我?我謝謝你們!」

野人們見她張嘴出聲,可是沒一個聽得懂她在說什么的。已經兩千多年了,他們只懂得古代的語言,現代的語言對他們來說太先進了,他們無法趕超。

芭絲也見到他們張口出聲了,可她也是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他們使用的仍是兩千年前的語言,對於現代的芭絲來說,又太深澳了,她是無法觸及的。

然而不管她聽得懂還是聽不懂,這些人還是用古代語言在交流著。

「這是什么?」

一個比較年青的野人問道。

「女人!」

一個年老的野人回答道,看得出來,他已經是這群人的領袖了。

七個比較年青的野人同時疑惑地道:「女人?用來干什么的?」

剛才那年老的男人道:「女人,用來性j,生孩子。」

年青的野人不明白了,都搖搖頭。

老野人趕緊走到芭絲身旁跪下,芭絲驚懼地看著她,想掙扎起來,卻又被他的手按了下去,同一時間,他撕開她的胸衣,彈出她那兩個雪白高聳的r,四周傳來一片驚呼,只見那七個年青的野人都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膛,又看看芭絲的胸脯,可能是他們覺得大是不相同,於是都過去在芭絲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又在自己胸膛上抓了一把,感覺到差別了,都驚奇地看著老野人……

老野人問道:「知道了吧?」

「軟軟的。」

「滑滑的。」……

在此過程中,芭絲沒命地掙扎,但沒有任何武技的她,如何斗得過老野人的蠻力?她只能拼命地喊叫了,只是在這深山野谷里誰會來救她?然而野人們還是用古代語言繼續交流,芭絲突然感到她的下t一陣涼意,她知道,她的褲子已經被老野人撕扯掉了……她的心同時升起更深的涼意。芭絲白嫩的下t展現在野人眼底……

年青的野人把自己腰間的樹葉扯掉,露出他們雄壯的陽具,低頭看看自己的g狀物體,又去看看芭絲肥嫩的s處,終於大喊道:「哇哇,她怎么沒有了ng?」

芭絲只聽得懂得他們的「哇哇」亂叫,不知他們為什么事情而驚呼……

這次老野人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臉上也露出迷惑之色,一手按住掙扎的芭絲,一手在抓搔自己的臟亂的白發,道:「咦,怎么沒有毛?」

「阿祖,什么毛不毛的?她到底為什么沒有gg啊?」

老野人還是不答,只顧在芭絲s處摸索著,捏著芭絲的兩片肥厚的大y唇,翻開一看,是紅粉色的鮮r,他終於覺得有些安慰了,對其他的老野人道:「還好,她里面是一樣的,只不過這外,為什么不長毛?」

其中一個老野人道:「可能是拔了。」

「拔了?」

作為領袖的老野人大是不信,撕開他的胯間的樹葉,粗長紫黑的家伙露了出來,他就在自己黑乎乎的ym上猛地拔了一根,於是接著道:「好痛,她拔這么多不痛嗎?」

一個老野人趕緊跑到某個木房里,提來一把生了銹的劍,遞給了他們的領袖阿祖,接過銹劍的阿祖把劍在自己的y部亂刮了一陣,剛好刮掉了幾根毛,他大聲歡呼道:「一樣的,是一樣的,她定是用更利的劍剃了,你去拿把更利的過來。」

剛才提劍的老野人轉身又朝那房子里跑,一會就拿來了一把半銹的匕首,阿祖接到手中就開始剃自己的ym,還好這把匕首雖然歷經幾千年卻還依然保持幾分鋒利,很快地就把阿祖的毛剃去了……

阿祖把匕首一擲,回手指著自己的下y,大是叫喊道:「一樣了,沒毛,光光的,哈哈!」

芭絲又聽懂了這笑聲:哈哈……

年青人不耐煩了,再次問道:「阿祖,為何她沒有gg?」

阿祖其實並不懂這個問題,只是他作為領袖,不懂也得找個答案出來,而剛好剃毛這一事激發了他的靈感,他就指著那把匕首,裝模作樣地道:「她把她的gg切了,然後再在里面挖了個d。」

其中一個年青野人立即過去拿起匕首,就朝他的陽具一揮,聽得慘叫一聲,匕首落地,那野人的y部血噴不止……這個野人雙手捧著下t悲嚎著跑出谷去了……

眾野人看著地上那沾滿鮮血的陽具都懼怕得躲開,阿祖道:「阿強以後也會變成女人的,只要他把毛剃了,就和這女人一樣了。」

「我們要不要把阿強追回來?」

「不要追了,等他變成了女人,我們再把他捉回來,那時候就好玩了。」

「女人有什么好玩的?」

「像這樣就好玩……」

阿祖提著老根就往芭絲的干澀的yx頂了進入……

沒有任何前奏,芭絲的yx受到這粗巨的異物入侵,失聲痛呼……她怎么也想不到聳天古族是這樣的?在海之眼的歷史上,聳天古族是統治海之眼達一千年之久的優秀種族,怎么可能是這些粗蠻的野人呢?

芭絲不能弄懂這些人的行為,也不能了解消失了兩千年的聳天古族。

其實從聳天古族躲到渤洄森林,聳天古族的文化必然面臨退化的程序。

這森林里找不到太多的水源,沒有了水,聳天古族就無法進行耕種,他們只得靠野草野花野果和動物來維持生活,慢慢地,連火種也滅了,他們忘記了熟食,生吞活嚼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文化的退步也是必然的,在不需要任何文化的渤洄森林,單純的力量可以解決一切的問題;隨著文化的退步,人的智力也開始倒退,從而導致現在的這種狀況。

聳天古族從五百年前開始,已經完全成了一個原始的野人群落,再不復兩千年前的文明了。

然而在三百年前,聳天古族出現了偉大的智者瑪珞,這也是聳天古族近一千五百來唯一的智者,是為聳天古族最後的文明偉承者,可是這個智者已經在十年前結束了他的超長的生命,也結束了他的一切:探索、等待和希望。

巴洛金和瀘澌兄弟並不知道瑪珞的死;他們是瑪珞智者造就的聳天古族的最後文明傳承者,卻從不知道他們的老師是否還存活於世?

芭絲也不知道他們三人仍是來自渤洄……

阿祖在芭絲身上猛烈抽搐,濃而急的jy狂s入芭絲的深處,呼呼直喘著躺倒在另一邊,對其他的野人道:「你們來玩玩……」

芭絲是欲哭無淚了,一個年青的野人的粗長家伙又c入了她已經潮濕的嫩x……野人就這么一個換一個地在芭絲的身體上玩著,即使芭絲多么的不願意,女人天性的快感還是回到了她的身體里,令她在這十二個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c中得到一次又一次的狂野高c,她再也無所顧慮了,主動迎合著野人的瘋狂抽c……

「噢……呀……快些……我要昏了……噢……」

芭絲迷糊地呻吟,這種呻吟對於野人們來說,也是半懂半不懂的。

芭絲在這種環境下,也忘了尊嚴和堅持,她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她對得起任何人,對得起她的丈夫、對得起她肚里的孩子……她已經無可依靠了,她只能依靠這群不懂人性的野人,只有這樣,她才能在這森林里存活下來,從而把孩子生下來。她明白這群野人不會看不起她,也不會存心害她,他們所做的事也許很粗暴,只是這種單純的不帶任何壞心思的粗暴並沒使她感到是一種凌辱。

也許,這是一種沒有言明的交易,他們給她生存的條件,她則給他們單純的性j的歡樂……不能否認,從中,她本身也得到無盡的性j的歡樂和滿足……這些高大強壯的野人,有著超巨的性j武器和野獸般的狂野,她的身體不可能拒絕得了這一切以及由這一切所帶來的性快感……

野人們結束了他們的性游戲,阿祖笑問道:「好不好玩?」

「好玩,太好玩了,我們要天天玩……」

十二個野人看著昏昏欲睡的芭絲,她的白嫩的s處已經浮種起來,紅紅的——像鮮血就要透體而出,兩片大y唇微微外翻,原來是閉合的蜜道此時張著一個d……

最後,他們看到了芭絲臉上的微笑……

這微笑他們看懂了,因為在他們的臉上也有這種神態的出現;這是對他們笑的,這是一種友好的表示。

他們也同時對著芭絲傻笑。

第一集:聳天之子第八章重生的希望

聳天古族,對於人世來說,是神秘的,在芭絲的生命里,聳天古族是單純的野人。

在瀘澌三人出谷之後,經過這許多年,渤洄里的聳天古族從原來的十八個人死剩現在的十三個人——也許應該說是十二個人,因為阿強自從奔出山谷之後,就沒有再回來。

聳天古族的野人們以為他是去變女人了,等他變能了女人自然會跑回來和他們玩游戲的;而芭絲卻明白阿強再也不會回來了,因為受那樣重的傷的他,即使沒有受到任何野獸的襲擊,也是無法生存的,何況他所處的地方是猛獸繁多的渤洄森林?

野人們並沒有因為芭絲而改變他們的生活方式,仍然是為食物東奔西走的,唯一不同的是,他們在有空的時候就找芭絲玩那好玩的性j游戲。這些野人們,不管是老的還是年輕的,或許是久未近女色了,他們在性欲方面都同樣的強盛。

芭絲倒是被他們改變了許多,生吃花草果實不說,還學著他們生撕動物的r來吃,並且把動物的血當成了難得的飲料。

她和他們之間沒有語言的交流,卻有著無法言明的默契。

只有一點是芭絲無法忍受的,那就是臟。她可以忍受野人身上的臟,卻不能看見自己也是同樣的臟。因此,每隔一段時間她都要出外一趟。

這森林並非無水,只是有水的地方離山谷很遠,至少也要走半天,才能見一兩個山泉之類的;若要找一條森林里的小溪河之類,則需要尋找一段時間了。野人們知道哪里有小溪河,但離山谷太遠,起碼得三四天的路程,他們不想走得太遠。

在這段路程中,經常會遇到一些猛獸巨蛇之類的,可是都被野人們趕跑或捕殺了。芭絲從中看出,這些野人雖然智力不足,但在武力上幾乎可以及得上海之眼的強者。

其中有一些招式,是她很熟悉的,她記得曾經瀘澌兄弟以及巴洛金都使用過,只是她無法把這三人與這些聳天古族的遺人聯系在一起,因為他們三人在智力上的發達是這些野人無法觸及的,若他們三人也來自聳天古族,怎么會成為海之眼的強者呢?

芭絲覺得他們三人與這些人的相似之處只是一種巧合;她相信巧合,因為她與他們的相遇到相處,其實也是一種巧合。

巧合造就了芭絲的現在,而芭絲便堅定曾經的巧合。

野人們幾乎每天都與芭絲進行混亂的性j,芭絲已經不厭惡這些人,也不厭惡和他們進行任何方式的性j,反而在性j中教導他們更多的性a技巧;她喜歡他們的近乎愚昧的純真,她喜歡他們帶給她的狂野的性觸高c。

他們讓她和她肚里的孩子活下來的同時也給了她無盡的歡樂,她應該感謝他們的。

這些無知的人們,守著一個女人,像守著他們所有的歡樂。

在芭絲和他們的性j中,芭絲的胎兒漸漸地把他們的元氣偷去了。他們不能感覺這些,即使他們能夠感覺得到,他們也會心甘情願地讓孩子把他們體內的強大古武元氣取去的。他們只為生存而生存,不懂得思考何時死去,以及害怕早死。不懂生死的人,把生死之事當成了一個自然的形式,他們只是無意地完成這個形式,並不企圖去改變。

瑪珞借助瀘澌完成了他最後的使命,在芭絲的肚里種下了聳天古族的唯一希望,而聳天古族里僅剩的族人不知不覺之間把這個渺小的希望培養壯大,這或許是天命所為。

每一個聳天古族的人,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們都為這唯一的希望而服務,即使巴洛金也不例外。

芭絲的肚皮漸漸地鼓脹起來……

野人們有著太多的不懂,但他們至少懂得一個女人要生孩子了,那肚子定然會大的,阿祖整天掛在嘴里的一句話就是:「瑪珞長者,你的任何我們完成了,我們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