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2 / 2)

中年男人道:「力姬,算了吧!」

少女道:「爹,他太狂妄無禮了,女兒要教訓他一頓!」

「潛兒,你站好!」

風長明把放下參潛兒,讓她站到一邊去,盯著面前的力姬,道:「打倒女人是我的嗜好!」

中年男人道:「年青人,你現在還不是我女兒的對手,你的潛能還需要再開發——」

「費話少說,看招!冰之終極?雪沖!」

他的雙手前推而出,一團冰雪從他的胸前沖向眼前的少女……

力姬的紫芒大綻,披風拍揚,把身旁的細雨甩開,緊貼著她的臉的卷發也隨之飛揚,她的右手成掌,朝著風長明推出的雪團劈去,一把紫色的力量之刀劈開冰雪,直沖風長明……「紫色力量?斬海!」

風長明的冰雪被她的「斬海」分開,冰雪朝著她的兩旁飛s,而她的紫色刀光卻在劈開他的冰雪之後依然來勢洶洶,風長明急閃躲開,紫刀劈開雨幕,把十米之外的草地劈出一道裂縫。

「冰之終極?雪崩!」

無數的冰雪罩s力姬,她的身體紫芒大漲,使出她的護體神盾——紫色護罩!

只見紫光把她和中年男人圍住,風長明的冰雪根本無法s入紫色光圈里,更別說傷到她了,卻見她在光圈里把雙手輕揚一下,十道紫色的光箭從光圈里s出,直s向風長明,而此時風長明的背後就是參潛兒,若他躲開,參潛兒必然中招,此時此刻,他只能選擇硬擋,急速地運起他的守護盾,一扇冰雪之厚牆出現在他的胸前,十道紫箭有三道穿過他的冰雪s在他的胸膛,他悶哼一聲,身體往後退,卻被一個柔軟的胸脯擋住他的退勢,兩人同時再退兩步,才沒繼續後退……

參潛兒摟抱住他,關切地問道:「你……受傷了?」

從風長明的嘴角流溢出兩道鮮血,他轉身看著參潛兒,道:「撞痛你沒有?」

參潛兒覺得鼻子一酸,舉手擦去他嘴角兩旁的血和水,投入他的懷里,哭咽道:「你總是對潛兒這么好……」

「年青人,其實你並不需要這付臉蛋,這小女孩的心早已經給了你。」

中年男人道,「只是,你的體形,和她畢竟有點不搭配,『冰變』雖能改變臉型,卻不能變化體型的。」

風長明抱摟著參潛兒轉頭,面對著時刻都給予他一種沉重的壓迫感的中年男人,道:「你雖然知道得很多,但有一點,若我不說,你永遠不會知道。」

「哦?」

中年男人表現出一點疑惑和好奇。

風長明道:「我就喜歡她這么嬌小,喜歡抱她在懷里,我願她像一只純白的可愛小貓窩在我的懷中,把她寵得像一個絕世寶貝兒——這就是你所不知道的。」

中年男人忽然笑了……

力姬曬道:「無聊的男人,只想著抱女人!」

風長明的怒色重新上臉,道:「女人,你別囂張,把我惹惱了,我拼著爆裂身體,也要把你擊殺!」

「你有這個能耐?你——」

中年男人突然打斷他女兒的話,道:「力姬,他若真那么做,的確可以與你同歸於盡!」

力姬驚詫地看著她的父親,不敢相信她父親會如此說,因為風長明剛才只不過是兩三招就落敗了,他又有何能力與她同歸於盡?

「鉑鋣不能不算一個強者,只是他的一生忙於爭霸事業,忽略了自身的修為,他只能擠身於中級強者的行列,而你,只能勉強算得上強者。帝都所舉行的強者比賽,我每屆都到了。其中最強的仍是摩羅、諾辛、奧菲和布妮……而最後的這一屆,據我的觀察,原來的隆基以及田鵬都超越了你,只是他們參與西大陸的戰爭去了。哪怕這兩人不在,你要勝過巴洛蕊也沒多少希望,但你有著比他們更無窮的潛力……」

「我想你說得太多了,你不累?」

風長明極無禮貌地打斷中年男人的語言。

中年男人也不怒,只是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你這連女人也打不過的廢材,我爹不屑理你!我勸你不要繼續參加強者比賽了,你爹在西大陸正與隆志拼死拼活,你卻地這里抱著敵營里的女人……像你這種男人,也只能在軟弱的女人的胸脯尋求某種滿足罷了——」

「閉嘴!」

風長明怒吼出聲,盯著力姬,冷冷地道:「你在考驗我的忍耐力?」

力姬笑了,那從她的美麗的雙眼里擠出來的笑意,帶著一種嘲弄鄙視的氣息,她道:「我沒時間陪你這種無聊的男人……」

她輕笑著轉身追趕她的父親,他的父親卻回轉頭,對風長明道:「年青人,以後沒事不要用這個臉譜,我不想你侮辱了他!」

「你他媽的是誰?老子生來就是這個臉,你管得著?」

中年男人道:「我叫天侍!」

風長明望著他們遠去,自語道:「天侍?天力姬?我記著你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女人輕視男人就是一種致命的錯誤!」

「你……是長明哥哥還是大笨牛?」

參潛兒道。

「我是你的大笨牛。」

「真的?」

「潛兒,我們回去吧,雨停了!」

「雨停了嗎?」

「可你的眼淚還在流,哈哈!」

風長明拋開剛才的不快,又開始逗趣著傻傻的她……

草原的一邊現出一線明媚!

第五集:帝都狂舞第三章真相·秘密

翌日,風長明睜開雙眼,看見怒氣沖沖的黨芳,不知她為何氣惱,便道:「你怎么了?」

「怎么了?昨天你跑哪里了?為了一個小毛孩,你竟然連重要的比賽也不顧了?」

「黨芳,你喝什么醋,我又沒說不要你。」

黨芳妖媚的眼神一冷,道:「你別以為我黨芳是你什么人似的,那只是你的妄想症作祟,這世界除了你,還有許多男人,我怕我沒人要?只要我隨便拋一個眼神,無數的男人為我黨芳發狂……」

風長明笑笑,起了床,站在黨芳面前,俯首盯著這個性感的處女,一手托起她的嫩滑的下巴,道:「發狂的是你吧?我看你才是得了妄想症,有我在,哪個男人敢動你?女人真是白痴!」

「你……」

黨芳氣得全身發抖。

「好了,別生氣啦,以前也沒見你生什么氣,昨天我不過是和參潛兒出外玩了玩,和她什么也沒發生的。」

風長明把她顫抖的嬌躲擁在懷里,她道:「你以為我是為你和哪個女人而生氣?」

「不是嗎?」

「你以前跟誰上床我從來都不理,我沒興趣去理,可今時不同往日,西大陸的戰爭已經發動,我們與帝都的是水火不相融的,我希望你記住,無論如何,參潛兒是參贊的女兒……」

「就這些嗎?」

風長明很溫柔地道。

黨芳的氣似乎消了許多,口氣變軟,道:「總之,你不能在比賽的時候拋下一切不顧……昨晚回來得也太晚……」

「說來說去,你還是在意我與參潛兒出去玩了,如果說以前你對我的感情只是若隱若現,現在卻是水落石出、深情似海……」

「我呸!」

從黨芳高挺細致的鼻子里噴出兩個字,風長明摟住她的蠻腰,笑道:「昨天還剩幾個人?」

說到正經事,黨芳才平息心中的氣,任他摟著,道:「只有十多個人了,風姬雅、田金繼參潛兒之後也都敗了,那風姬雅——」

「風姬雅怎么了?」

不等黨芳說完,風長明就緊張地問道,對於風姬雅,可以說是他的女人,現在他卻明白風姬雅其實是他的姐姐。

黨芳那媚傾群芳的美眸白了他,道:「風姬雅沒受什么傷,只是她的大木錘與對手的拳頭碰撞時粉碎了,她也被震跌在地,當場就大哭大罵,說什么混蛋把她寶貴的木錘毀了,這是她經常打她弟弟的木錘,只要一看到木錘就想起她的弟弟的……」

她突然不說了,因為她看見風長明的眼角滲出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她不明所以,然而也無須問的。

風姬雅與風長明之間的事,她是一清二楚的,怎么說,風長明曾經也與風姬雅發生過r體關系,無論風長明對風姬雅有沒有感情,黨芳都覺得,風長明關心風姬雅是理所當然的,在這點上,她惱不起來。

風長明的多情近乎濫情她心里也一清二楚……

「黨芳,今日我的出場安排在什么時候?」

「下午。」

「那我下午再到賽場。」

「你准備去哪里?」

「我去看看風姬雅。」

風長明也隱瞞,黨芳道:「你與風姬雅不就是睡了一覺,你這么在意她干嘛?她又沒受什么傷,可能今日她還會來賽場的。」

風長明嘆道:「你不明白的。」

黨芳幽然道:「你真要去……連比賽都不顧?」

「我欠她太多,她哭了,作為男人,我應該去安慰她,無論如何,她總是一個女人,她哭,總有著令她傷心的,也許那個令她感傷的人正是我。」

「你又不是她的弟弟——」

風長明俯首吻住她的性感的紅唇,黨芳嬌軀一顫,閉上了雙眼,感到他的一雙溫熱的厚唇正壓著她的嘴,她微張嘴兒,一條濕熱的巨w進入她的嘴里,她心里在想:這男人,不知道他自己沒漱口嗎?

只是下一刻她竟迷戀在他的晨吻里,在她的心里又一次刻留了他的唇印……

風長明再次出現在風宅前,他明白為何在他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會有種熟悉感,無論多大的遺忘,總有著一些模糊的極渺茫的痕跡的。

在此之前,他已經從參潛兒的語言中了解到他本身與風家的密切關系——這原是很好想到的,他不是記著自己叫風長明嗎?

鉑鋣為何成了他的父親,他就不得而知,其實他的思想里除了一些模糊的痕跡,也的確不能記起些什么來了,只是他並非笨蛋,很多事只要稍稍想想,終是有個明確的結果的,這個結果就是:他其實是風妖的小兒子。

守門的人認得他,回去通報了,風妖從里面出來迎接他,他看見風妖的時候,感到心里針刺的痛:這明明是他的父親的,可他竟對風妖沒有一絲回憶?

他張口欲言又止……

「你來看姬雅?」

風妖直截了當地道。

「嗯,我聽說她昨天哭了,想來看看她。」

風長明答道,這次他的語氣很溫和,比以前禮貌多了,面前這被人恥笑的不男不女的人畢竟是他的父親的,雖然此刻他無法相認,但他必須給予他絕對的尊敬。

風妖語氣平淡地道:「跟我進來吧,風箏也想見見你。」

風長明知道,風箏就是在黑暗中被他qg了的美妙女孩……要來的總會來,他也想看看這個令他品嘗到無比美妙的滋味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模樣兒?

風長明跟在風妖背後,看著他的高瘦的背影,雖不顯得蒼老,卻給人一種頹廢感,這多少和他風長明有關的吧?

他默默地跟隨風妖進入了風姬雅的寢室,里面只有風姬雅,她站在窗前,背對著風長明,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停止了,她就道:「爹,你先出去一會,我有些話要和他說。」

「別再欺負我女兒!」

風妖對風長明吩咐了一聲,就出去了。

「你來干什么?」

風妖離開後,風姬雅問道。

風長明看著她高挑成熟的背影,心里無比的愧疚和痛苦,這個把處子之身獻給了他的女人,怎么就成了他的姐姐了?他有種想大哭的沖動……

他走近她的身後,舉手想撫摸她的俏肩,卻又把手放了下來!

「我聽說你哭了——」

「我哭與你何干?」

風長明沉默,若是以前他早就有所行動了,然而此刻,他只能是沈靜地站在她的身後。

「你不是很囂張的嗎?為何話都不敢說了?」

「唉……」

風長明長嘆。

風姬雅突然轉身面對著他,風長明看著她的明麗奇美的臉,找不到任何與他相像的地方,他覺得自己也不像雅芬和風妖,但他知道面前這美麗的女子正是他絕不能侵犯卻又是被他侵占了的——他的姐!

「你來我這里,只是為了讓我聽你嘆息嗎?」

風長明眼芒一閃,道:「我突然感到無力面對你……」

「嗯?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風姬雅也迷惑了,風長明的話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要說恨,她其實也並非真的恨風長明。

「你有一個弟弟叫風長明是吧?」

風長明強裝靜地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我弟弟在哪里?」

風姬雅緊張地抓住風長明的雙手,「你告訴我好嗎?」

風長明道:「我沒見過你弟,只是聽人說昨天你哭的時候,提起了你的弟弟……」

風姬雅無力地放開風長明,喃喃自語地道:「你怎么可能見過我弟……我原該想到這是不可能的……」

風長明趁她不注意,咬了咬唇,雙手伸到她的背後,把她摟入懷里,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也是聽說的,你弟是不是很能睡?」

「嗯,他睡著的時候,只有踢他的p股才醒的……」

「你弟的陽具上是否長有七彩r粒?」

「是的……啊呀……你怎么知道?」

風姬雅驚訝地呼道,這事除了家里少數人,外人是很少了解的。

風長明的驚訝不下於風姬雅,雖然他明知他是風妖的兒子,可這無比的鐵證從風姬雅口中說出來,依然令他震驚無比!

風姬雅感到他的雄壯的身體在瞬間打了個顫寒……

「我也是聽人說的。」

風長明的口音也有些發顫。

風姬雅盯著他,道:「漠伽說的?」

除了漠伽之外,她想不出誰還會把這些事告知風長明……

「嗯……」

風長明模糊地答道,驚訝於連漠伽也知道他的寶貝上有七粒小東西,怪不得參潛兒說他是漠伽的,原來自己真的與那看起來不喜歡理人的小美女有一腿?

風姬雅氣道:「漠伽怎么能隨便地就把這些羞人的事告訴你?」

她盯著風長明,忽地一驚,道:「你是不是也和漠伽有什么瓜葛?」

「沒有。」

「沒有?沒有她怎么把這事說給你聽?」

「這……」

風姬雅冷冷地道:「你最好別搞漠伽,她是我的弟的女人,雖然我弟是失蹤了,但他還未死!你已經搞了我弟的一個女人,你敢再搞漠伽,我就……」

風長明奇道:「我搞了你弟的女人?」

風姬雅道:「你那晚把我弄昏後,又弄誰?」

「風箏。」

「她是我弟的女人。」

風長明道:「我不明白。」

他怎么會有女人呢?

「她是我爹買來的,從小就是屬於我弟的女奴之一。」

風長明驚想:我到底還有多少個女奴?

他道:「你弟有很多女奴?」

「不多,就五個。」

「五個?」

風長明大驚,他竟然還有五個女奴?

風姬雅不滿地道:「你大驚小怪什么?海之眼的男人有幾個女奴算什么?別的男人多達幾百個,你也不見得少,就帝都這里,你就和好幾個女人亂搞。」

風長明想笑,卻笑不出來,因為這亂搞的女人中,有一個竟是他的姐姐?

「和我說說你弟的事好嗎?」

「為何要和你說?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

風長明忽然不知如何回答了。

風姬雅道:「你放開我。」

風長明放開她,她走到床前,坐落床沿,示意風長明坐在她身旁,她就輕靠在他的臂膀,變得無限溫柔地道:「其實我一直都想找過人說說我弟的事……」

她開始說著她的弟弟的事情,風長明靜靜地聽著,時間在一說一聽中慢慢地過去。

對於自己的過去的一些事,風長明終於從風姬雅的口中得知一些,雖說是不全面的,但這片面的信息卻可以肯定他心里的許多猜測……

「那個木錘是我經常用來打我弟的,每看到木錘我總想起我弟,心里覺得暖和;昨天卻被那個叫做烏東的家伙弄碎了,以後再也找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