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2 / 2)

茵媛的姿勢是平躺,可她的臉卻則向外,因此,此刻即使她的眼眸不能轉動,也能清晰地把風長明的身體看得清楚,他那胯間的物事是最不可能忽視的,勃起的巨大傢伙之頸冠竟然生長著異樣七彩之珠……

風長明彎腰撿取掉落在地的匕首,手撫著銳利的刀峰,冷笑道:「這小刀看來很好用!」

他坐到床沿,把匕首平放在茵媛的臉上,又道:「如果我在你迷人的臉蛋上劃上幾刀,也許會很好玩。你這么喜歡花,應該雕一朵花在你的臉兒,我最善長雕什么花呢?」

他做出思考狀,而茵媛的內心卻為他這句話而感恐慌,看到風長明褪去所有的衣物,她已經夠恐慌了,可不知為何,聽到他的這些話,感受著冷兵器的冰冷,心兒連續打了幾個寒顫,無論多美的花存在於她的臉,對她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威脅!

「我想,還是一朵玫瑰吧!雕在你的臉上,就是一朵紅玫瑰了,頂紅火的一朵玫瑰,讓你成為玫瑰夫人,你覺得如何?呀,忘了你是不能說話的了,我開始了……」

匕首的尖峰在茵媛的嫩白的臉蛋一陣輕滑,然後,他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道:「雕好了,沒感受到痛吧?我這『冷凍』可以讓皮r的感覺變得非常遲鈍,即使把你的手腳砍下來,你也不會感到痛的。」

茵媛的眼神變得悲痛絕望,兩行淚水從她的眼眶里泛流出來。

「雕得可真完美,比真玫瑰還要好看!你想不想看看?我去取銅鏡過來……」

他果然站了起來,從梳粧檯上取過來銅鏡,卻見茵媛的淚流得更急,從她的眼神可以清晰地辨別她的意思,她似乎要緊閉雙眼,只是眼皮不受她的意識的控制,風長明心中升起一種成就感,他道:「你還是怕了?我以為像你這樣聰明的女人,是不會輕易被騙的,可是,你終究還是女人,愛護臉蛋是你的天性。」

他把銅鏡舉到茵媛面前,茵媛被迫看著鏡中的自己,當她發覺自己的臉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之時,心底忽地在放聲大哭,風長明道:「如果我真的會在你臉上雕花,你不會沒有感覺的。雖然你此刻不能動彈、也不能出聲,只是你身體的感覺並沒有失去、也沒有削減,既然你能感受到匕首的冰冷,當然也能感受到痛覺,只是,你似乎忽略了這些,太過於關注你的臉蛋讓你變得弱智了。」

「女人寧願不要腦袋,都要臉蛋的。我不會真的在你臉上雕什么花的,因為我根本就不會。只是,我也說過,你的身體仍然是有感覺,這么一來,接下來的事,就會讓你很不好受了!希望在此過程中,不會有人來打擾。」

他手中的匕首離開她的臉,停留在她的胸部,刀鋒輕劃過她的寬闊的擱淺區——不能說這是r溝,哪怕她的雙峰碩大無比,在平躺之時,雙峰向兩邊壓鋪,多深長的r溝也變得如今的淺寬的r道,像兩堆雪山圍成的明滑的低谷……

「除了臉蛋之外,這里應該也是你很在意的地方吧?」

刀鋒轉到茵媛的r峰之上,挑拔著那黑紅的r粒,「懂得刺青吧?一種古老的藝術,可惜這里沒有工具,否則真想幫你刺上一朵玫瑰,我想一定很性感!匕首,是不能用來作為刺青的工具的,可惜了。」

他的語氣很平靜,茵媛卻清楚他說得很認真,或許他真的很想在她的胸脯刺一朵玫瑰出來,或許刺出來之後,也真的如他所言,會令她的r體變得更富於誘惑。只是她的心不由得恐懼,她有些後悔,如果一開始就把鉑琊的遺體相告,或者這個叫人害怕的年輕男子就不會對她做出此等事,然而現在,即使她能說出,也是無可挽回的了。

她並不懼怕男人的入侵;但一個陌生的男人,用這種羞侮的方式,即將對她施以極端的報復,是她所恐懼的。男人胯間的巨w,造成一種視覺上的強烈效果,這種效果傳至她的腦中樞,產生一種近乎痛覺的威脅,她想,若它入侵她的身體,她也許會被撕裂……

她想起瀘涇最初佔有她的時候,也是以強暴的方式,只是,當時她是能夠掙扎的,並不像現在這般完全不能動作,仿佛是她願意躺在這里任由這個男人輕薄;瀘涇強佔她之時,是帶著強烈的佔有欲的,而這個男人,卻帶著報復的心理,以一種侮辱的手法,玩弄著她的身體。令她無法忍受的是,她的身體竟然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邪惡的手的每一次觸摸,這種觸摸,把她靈魂深處的恥辱一寸寸地加深。她在恐慌的同時,靈魂深處的憎惡也一樣的強烈!

隆志是溫柔的;這個男人的手法,也很溫柔,只是這種溫柔里含著強烈的侮辱,比最突然的強暴還要令她無法接受和感到厭惡。身為一婦人,對這種事幾乎已經成為一種習慣甚至迷戀,然而,這陌生男人對她所做出的舉動,不但是陌生的,且令她從靈魂里抗拒……

「女人,不管你多么的厭惡和抗拒,你的身體的感覺仍然把你的恥辱加深、把你y盪的本性展露無疑。在你所賜給我的匕首的碰觸之下,這種冰冷,也同樣能夠把你身體里的熱情撩起,你逐漸膨脹的茹房以及你濃色的茹暈和你硬挺了的茹頭,都很好地把你的情欲排列出來。心靈上的拒絕,並不代表你r體上也能抗拒某種入侵。你始終是女人,能夠守護女人的只有男人,而不是女人本身!可惜守護你的男人此刻不在這里……」

「我感到很奇怪,我來這里很久了,可就是沒有一個人進入這里,難道你是一個被遺忘的女人?外面的春花已經開始綻放了,你體內的寂寞和s情也在冰冷的匕首的觸摸下綻放吧?我的父親的靈魂當在暗處注視著我對你這種挑逗,他也許會喜歡我現在對你所施予的一切,因此我絕不能讓他失望!」

風長明邪惡性地自語自言,他的語言對茵媛的心靈造成無限的壓力,卻不知他所說的是真的,鉑琊的確有這種嗜好,當年就他就看著風長明對蒂檬施暴……

茵媛的心靈已經徹底崩潰了,她在心里吶喊——只是已經失去任何效用;當她害怕得要吶喊之時,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響。

風長明讓匕首從她的胸部滑到她的腹部,直達她的,在上的白色體毛撩挑,雙眼緊盯著她,道:「我很想再把你的裂縫加長,你覺得這個注意好不好?」

「不……不要!」

茵媛從心底悲喊,這個邪惡的男人竟然要用匕首割裂她的y部,這是她以前所從未有過的恐懼。

風長明從她的眼眸得到這個信息,嘴角拉扯出的笑更濃,道:「看來你覺得不好了,我也覺得不是很好,你那里是用來c的,不是用來割的,還是把匕首c進入比較符合原理,嗯,就這樣!」

茵媛又一次從心里吶喊,卻見風長明把匕首倒轉過來,捏握著尖鋒,以刀柄和她的y部碰觸,這種觸碰讓茵媛的心靈顫抖,難道他要把刀柄c入她的體內?她不能沒有這種擔憂,雖然這種擔憂顯得很幼稚——一個女人的恐怖心理,總會令一個成熟的女人從心理上轉變為一個九歲以下的小女孩。

她預料的事情沒有即刻發生,風長明只是用刀柄滑擦著她的y部,因為肌r的凝結,即使是柔軟的y部也變得僵硬,可這僵硬的部分卻仍然能清晰地感觸到匕首那種鋼鐵的冰冷,這是她羞恥的源泉;她寧願整個身體進入完完全全的麻痹狀態,也不願只有身體不能動彈而依然保留敏銳的感覺,這種感覺雖然帶著一種冰冷,且她的心靈保留著對這種感覺的強烈反抗和憎惡,只是一種自然的現象,讓她的那個部分,受到某種碰觸時,出現了「電麻」——不是來自身體,而是源自靈魂;匕首之柄的不斷觸擦,使她的腦中樞陸續地受到電擊似的效用。

這種效用傳達到她的身體內部,身體的某種內部機能便開始運作,女性特有的體y在冰冷的匕首的觸摸下,在她的體內壁道醞釀、流出,在風長明長久的挑逗之中,yy慢慢地從那僵硬的微閉的縫道里滲溢而出,漸漸地把她的外唇兩邊潤澤,閃爍著褐黑色澤亮的內唇和閃耀了炭灰色光彩的肥厚外唇,像是巨型土寶石桃核之上再雕兩瓣褐玉似的門窄……

yy悄悄地從她的縫道滲透她的股溝,匕首之柄此刻正緊壓著她的外唇,在她的最柔軟的花瓣尖上進行緊密的摩擦,茵媛體內的生理反應更加強烈,風長明本來一直把目光定在她的變化無度的雙眸,此刻卻掉頭去看她的s處,茵媛在心里喊出一句沒來由的語言:「不准看……」

她突然感到自己這種心理,是對自己的一種反諷,讓她更加的羞恥!

在她的意識里,產生一種要用雙手去捂住秘住的衝動,只是這種意識已經不能再指揮她的身體了,她最終沒有捂住自己的秘處,依然朝風長明的雙眼敞開著。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y盪的女人,雖然她背叛瀘涇而投入了隆志的懷抱,可是這么多年來,除了隆志,她沒想過讓別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當然也不會考慮讓別的男人如此的玩弄她的身體;這是瀘涇和隆志都沒有在她的身體上施行過的,也許此中伴隨極大的侮辱,也或許是她所抗拒和憎惡的,然而這種不曾有過的經歷,卻無疑是對她的靈魂的一種沖激,這種沖激對她來說,無法抑止地在她的意識里產生一種變態的她竭力抗拒的快感。

某種罪惡和羞恥,有時也會導致極端的快感,這是她所明白的,就如同她當初暗里和隆志偷歡時,每想到瀘涇,都會產生一種報復和背叛的痛快,這種痛快,讓她在與隆志造愛之時,更加的狂熱、容易產生比平時強烈好幾倍的性高c。

「你的y盪本性,是掩飾不了的,已經從你那y盪的源泉里流出來了,是否已經做好了容納你的刀柄的准備了呢?我想也應該差不多了。」

風長明把沾滿體y的丙柄在她白色的體毛上輕擦,逐漸地,y糜的體y沾滿她每一根瑩白的曲毛。

茵媛清楚知道的身體皮r處在僵硬的狀態下,是絕然無法容納匕首之柄的,她在心里慌喊:「不……我無法容納……」

風長明的頭轉過來,看著她,邪邪一笑,道:「我幫你剃毛吧?」

茵媛心里一愣,方始明白他所說的,她心里立即回應予羞恥,可是她驚覺,這種僅是單純的羞恥而已,竟然沒有半分的憎惡,她為自己內心的反應感到害怕,那一絲絲的異樣的甜蜜竟在這種時節在她的心里產生……

風長明上了床,趴俯在她的s處之上,左手撐著床板,右手執著鋒利的匕首,很專注地在她的s處刮劃,或許因為有體y的潤濕,當他以匕首替她剃毛之時,她沒有感到痛;他做得很專注。她想,他是不是一開始就打定這個主意?她不知道這些,只是這種異樣的舉動,幾乎要把她心里一直存在的抗拒消除。

不知不覺間,風長明已經把她胯間那絲銀絲草剔除,他看著這無毛的妙x,剃了毛之後顯得更加白嫩,若非久經性a而留下的痕跡,幾乎和處女之x沒什么區別,他用執匕首的手背觸摸了一下她的,少了那種脆滑的毛感,卻是無限的嫩滑,心頭一陣衝動;茵媛卻因了剛被剃毛之處,變得更敏感,被他的手背一碰,整個心靈也開始發顫,從體內涌出一股熱流,令她感到一種壓抑後的舒暢。

「真失敗,早知幫你弄個花式ym,那樣一定比現在更性感!女人,你應該感謝我的辛苦勞動,我想你的丈夫是不會為你做這種事的。待以後生長出來,一定會比以前更茂盛、更新鮮。你的身體也應該除舊換新了,應該嘗試著一個新的男人進入你的身體,很高興,我即將是那個男人。」

風長明爬坐到她的臉前,把沾著她的體y的刀背平放在她的雙唇之上,經過體y的潤濕,她的雙唇紅潤之極,他道:「你是想讓匕首進入你的體內還是想讓我的陽物c入,由你選擇!」

茵媛當然是無法回答的,她也無從選擇;她心里的憎惡又開始強烈起來,風長明卻在此時道:「為你耗去的時間太多了,現在外面也在慢慢地暗了,我失去耐性了,女人,你可以放聲地大喊,也可以使勁地掙扎了,我還回你的自由和權利。」

茵媛不明白她話里某些意思,只見他開始趴俯在她的身上,她的臉無法扭轉,可仍然感覺到他的胯部壓了下來,就壓在她的濕透的下t,一支燙熱的物體擠壓著她的花x,她心里驚懼:難道他要強硬突破?

這是不可能的……

「冰之融化。解凍!」

風長明的手在茵媛的胸脯上虛張,茵媛感到他大張的手掌在瞬間把她體內的氣息吸過去,這種對人體造成冰封效果卻不令人覺得寒冷的奇異氣勁從她身體的消失,她忽感自己的身體開始靈活,可當她還沒適應過來之時,風長明已經打開她的雙腿,臀部硬性前壓,在沒有預感的情況下,那粗巨得反常的陽物撕開她的縫門、直c入她的蜜x最深處,一種久違的痛覺隨之而起,這入侵她身體的異物過於巨大,把她的縫道膨脹到了極點,她懷疑她的私道已經被他徹底撐裂了。

下一刻,趴在她r體上的男人已經快速地抽c,進入她體內的陌生的不能想象的粗長物事在她的蜜道里拉推,讓她還是感到一種r體的真實的痛……

「叫吧,女人,你現在可以掙扎,也可以大聲的吶喊,讓所有的人都進來看!」

風長明沈喝道。

其時茵媛正取下嘴里的紗團,已經張嘴欲呼,但卻突然不敢出聲,她想到了她的丈夫和兒子,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讓他們看到的;哪怕此刻能叫身上的人死亡,也無可挽回了,他的強大的生殖器正在她的羞處的容納之中,已經是一個絕對的事實。

她不敢想象讓丈夫和兒子知道這種事的結果……她突然害怕被別人闖入、被別人發現,這比害怕被風長明入侵本身還要強烈,於是,她反s性的選擇了沈默——沈默里,忍受著風長明的侵犯;她依然掙扎、扭動——她的雙手被風長明的雙手按壓在床板上,根本不能反擊!

風長明冷笑道:「你怎么不呼喊?」

茵媛痛苦地道:「你要么立即殺了,要么做你的事,做完就滾!別在我面前費話,我不會如你願的。」

風長明道:「我要你在我的身體下,把你的y盪本性盡顯出來,讓你竭全力逢迎我——」

「這是絕無可能的!」

茵媛冷冷地道,雖然語調是歇斯底里的,然而聲調卻不高,可見她在盡全力壓抑自己的聲音,然而蜜道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是那么的清晰,那種撕裂般的充足感,是前所未有的,r壁被他冠頸處的珠r不停地刮擦,比以前每一次性a之時的感覺都要深刻和強烈,一根奇特的物事,在她的體內,給予她奇特的沖激和奇異的感受,她漸漸地已經不能堅信自己所說的話了,她的情欲幾乎要在這種侮辱的強暴下爆發……

她緊咬著雙唇,不管是痛,還是情欲的沖激,她都想堅持著不呻吟出來;她絕不能讓這個邪惡的男人稱心如意。

她抗拒著無法抗拒的快感……

她的身體卻不再掙扎,風長明道:「你的不掙扎,是否表示你願意配合?」

茵媛閉上雙眼,承受著風長明沈猛的衝刺,雙腿之間耄w'感到一種麻痛,風長明雖然被一種狂熱的報復心理指揮著,可見到她閉上雙眼像木頭一樣任由他c縱,一種被蔑視的憤怒由然而起,陽物重重地一次又一次頂撞在她的最深處,哪怕如此,茵媛也不能完全把他的陽物全部吞納,起碼還余三分之一在外面,而撞到茵媛的底里,那痛苦是難以言說的。深處的撞痛和淺處的摩擦快感,讓茵媛幾乎不能控制地要痛呼、呻吟……她最終還是忍住了。

然而,也就在此時,一種濃烈的仿似蘭花的香味從風長明的體內散發出來,漂盪在室內,茵媛聞到了此種香味,開始很奇怪,可漸漸地,她體內的情欲越來越濃,仿佛某種挑情的y葯在被她喝下,此刻正漸漸地起作用,她驚訝地睜開一雙美眸,這雙閃著淺藍色淚光的眼眸充滿了泛著迷茫之色,凝視著在體上面瘋狂聳動的強壯男人,慌道:「這是什么香味?」

「一種令貞女也變成盪女的濃情香味……」

茵媛的慌懼更濃了,道:「我閉上眼睛之時,你是否在屋里灑了y性之類的葯粉?」

風長明冷笑道:「女人,別傻了!這是你的y盪本性即將爆發,是你心里的作用,別籍口其他……承認吧,你在我的征戰下,期待逢迎我!」

茵媛歇斯底里地道:「這絕對不可能……是香味的作用……這種香味越來越濃……嗯……喔……」

她開始細聲呻吟;風長明體內的香味,把她的抗拒之心消除了,從而勾起她真正的情欲,由身心同時涌動的情欲逐漸把她的堅心迷茫、粉碎,在即將到來的時間里,她會成為他的極為放盪的性奴,那是任何一個與他造愛的女人都不可避免的。

這就是風妖最驕傲的絕活,把男人的身體以百種葯物煉成y糜之體,在造愛之時,隨著本體的情欲涌動,而把這種與身體血脈結合了的y香味道溢漂出來,令最純潔的、最貞潔的女人也變成世界上最放浪的盪婦。

茵媛在這種香味的熏陶下,生理上的性衝動不斷升增,靈智也被情欲衝擊得近乎迷茫,身體和心靈都期待某種入侵和充實,而此刻風長明的入侵以及風長明給予她的膨脹正是她所熱切需要的,她已經不能再抗拒這種身心的需要了。

臉上呈現被情欲燃燒的緋紅,原本濕潤的性感r唇變得有些乾澀,香舌適時地吐出來舔著雙唇,那勾曲的小香丁無目的地在她的嘴唇滑舔,似乎要歡迎風長明的吻,然而風長明卻是不會給她任何親吻的,他只會給她痛苦的衝撞……卻不知這種衝撞,對於此刻的她,變成一種絕對的快感的源泉。

茵媛的臀部開始迎著風長明的衝撞而扭動,風長明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不會再掙扎、抗拒他了,他放開她的雙手剎那,她的一雙白玉似的手兒立即攀上他的雄背緊緊地摟住他,使勁地仰起臉,舔吻著風長明的胸、頸、臉……

「唔……喔……」

濃重的喘息和妖盪的呻吟傳入風長明的耳朵,刺激著他的耳膜,同時刺激著他心里的痛快,他把陽物重重地往里一頂,沈喝道:「盪婦,我說過就這是你的本性!別以為你多了不起,在男人的胯下,你還是像條發情的母狗……」

「我是母狗……r我吧……狠狠地r我……啊啊……我要做你的母狗……」

「哈哈……」

風長明狂笑,狂傲的聳天本性得到了滿足,他扯住茵媛垂掉的白髮,把她的頭扯到枕上,陽物從她的濕x里抽出來,扳轉她的身體,接著再度扯著她的發,粗暴地把她的頭扯上來,嘶吼道:「給我趴跪著……」

茵媛很配合地用雙手撐在床板,趴跪在床上,蹶起圓渾潔白的p股,風長明的雙手按壓在她的腰與臀之間,陽物從背後再度進入她的蜜道里,她的嬌體一陣狂抖,然後自覺地扭動著她的半濕的美臀,風長明則伸出左手抓住她那垂飄的白髮,右手按在她的軟潤而富於彈性的臀r之上,如此施行更為猛烈的抽挺……

「啊……啊啊……嗯好舒服……」

茵媛沒命地呻吟y叫,被白色垂發遮掩了的頭擺得激烈,一雙柔荑緊緊地抓著床被,享愛著這個強暴她的男人給予她的最大快感!室內被她的y糜的吟叫和風長明的粗喘漫彌,開始了兩人異樣的性a交流。

屋內的花園依舊平靜著;天色已經是大暗了,只有花園的動植物在細聽著屋內耄г嫉納歟奔湓諉韻旌鴕煬倉星那牡亓魘擰5狽緋っ髡玖16詿睬埃腫ネ兄疰碌囊凰崛蟮撓褳齲x尬鋶椴逯碌拿ㄖ保婦叱鋇囊疰亂丫矸4恚聿恢諍未a恕k那鞍肷砦櫱Φ嘏扛┰詿舶澹燉鏤摶饈兌e壞ド胍鰨尾勘環緋っ韉乃滯欣了目杓洹?br /

風長明劇烈地挺聳,最終的亢奮傳達至他的全身,所有的快感集中在一瞬間、一個地方,濃烈的陽精噴s而出,茵媛虛軟的身體被他s入的燙熱之流弄得抖個不停,他又繼續了一會,終於從她的蜜x里抽身出來,硬挺的巨w逐漸地軟垂下去。

隨著風長明的放開手,茵媛軟如濕泥的嬌體從床沿滑跌落地,風長明卻無視她,彎腰撿起自己的衣物,迅速地穿著起來,待他著好衣物,正想離開之時,地上響起茵媛虛弱的呼喚:「抱……抱我起來,你……你抱我……到床上,好……好嗎?」

風長明回首,俯視著彎曲躺在地上的茵媛,事後的她白髮散亂、眼神飄忽、臉呈緋紅,豐滿的嬌體無力地捲曲著,慵懶的至美之態殿露無疑,雙眉之間濃重的眉意仍然未褪,此時正吃力地舉起一只玉手,嘴里要求著風長明去抱她,風長明凝視了好一陣,轉身走前兩步,俯身去抱她,她雙手環住風長明的頸項……

風長明把她抱到床上,她掙扎勉強把床鋪整理好,然後對風長明道:「把帳紗幫我取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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