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漠伽硬咽道:「好像是知道的。」

「怎么每個人都知道啦?難道……」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漠伽卻聽清楚了,仰首問道:「伽伽,你是不是也知道了的?」

漠伽尷尬地道:「不……我也是風叔叔說了,我才知道的。我和長明哥哥不是很熟,他老是睡覺,不和我玩的。」

漠伽突然道:「伽伽,我怎么總覺得你這幾天怪怪的,說話也怪怪的,還有那天說什么白明像長明叔叔,你還沒向我解釋——」

「我……我有說嗎?」

參潛兒終是沒有勇氣把白明變成風長明之事說出來,她那小合靈在顫抖、在害怕。

漠伽也不再追問,轉移話題道:「潛兒,你不是喜歡營格米嗎?怎么我覺得不是那樣的,你和白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他對你做了什么?

參潛兒圓臉兒大紅,吱唔道:「伽伽,我……我誰也不喜歡,他欺負我,我還沒有欺負他,他就走了,我心里不服哩。

漠伽驚道:「那白明長得像個野人,你能夠欺負他?」

參潛忽地甜甜一笑,在漠伽耳邊細聲道:「伽伽,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他看起來很凶,對潛兒卻很好的,而且還會讓潛兒欺負……就像以前伽伽欺負他……嗯我指的是伽伽欺負長明哥哥啦。

提起風長明,漠伽的刁蠻性子立即回復一些,她慎道:「我哪有欺負他?都是他欺負我的……」

參潛兒嘟著嘴兒道:「我覺得是你欺負他的,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伽伽,我想、我想……」

「你到底要說什么?」

漠伽擦拭了眼淚,問道。

參潛兒紅著臉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

「嗯……嗯,長明哥哥他……他有吻過你嗎?」

「啊!潛兒,你怎么問這種問題?羞死人了,不說給你聽啦!」

漠伽的淚臉也像參潛兒的圓臉一般紅了,她推開參潛兒,從參潛兒的懷里出來,背著身不理參潛兒了。參潛兒扳著她的香肩,纏道:「伽伽,你告訴我嘛,長明哥哥到底有沒有吻過你?沒吻過?吻過?你說嘛,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漠伽右手輕抓著左拳,放在有胸前,臉垂得很低,小聲道:「我不說。」

參潛兒從背後摟著她勁搖,不依不撓地道:「說嘛,說嘛,不說潛兒不理你了。」

「好……好吧!」

漠伽終於認輸了,雙手掩著臉,細聲道:「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其實,長明叔叔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經常吻我的,後來長大後也有吻我……還有,我經常和長明叔叔睡覺覺的,他都要我脫了衣服跟他睡,我們小時候是光著身子抱在一起睡的……啊,我怎么能說這些事?潛兒,你要答應我——啊?」

她轉首看參潛兒之時,卻見參潛兒神情呆愕,根本沒有聽她在說,雖然她覺得說這種事很羞人,可看到參潛兒走神的樣子,她就更生氣,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才說出來的,潛兒竟然不認真聽?她嬌叱道:「潛兒,你是不是在氣我?你要我說,我己經說了,可你竟然什么也不聽?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啊?」

參潛兒被漠伽從思緒中驚醒,她剛才聽到漠伽與風長明的往事,在心里不停地怨罵風長明,又想到風長明和巴洛影、風姬雅、黨芳三女的纏糾,更是罵得凶了,可這罵,究竟是心里的,她的嘴從來沒有說過什么粗話——她自己覺得的。

「他也吻我、抱我的……」

參潛喃喃自語道。

漠伽聽得糊里糊塗,不滿地道:「潛兒,你是指長明叔叔?」

參潛兒驚急地道:「不、不是的。

「那就是白明了?」

參潛兒知道無法否認,只得低聲道:「嗯。」

「你就甘心被他抱?」

參潛兒回憶道:「開始是他強迫我的,後來……我很喜歡他抱我,他的胸膛好寬、好溫暖,潛兒在他的懷里覺得很安全,什么都不怕,心里很平靜、也很甜蜜,所以我才會那樣輕易地睡著吧?因為我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傷害潛我的,我爹也說過,像他那樣的人,或許會傷害任何人,卻絕不會傷害我,因為在某種時候,我爹看到了從他那狂傲的、殘酷的眼神里的那絲抹不去的真誠。這是我爹和我說的,因此他才放心地讓大笨象接近我,否則大笨象對我做出那些事,我爹早就殺了他了!」

漠伽嘆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參爺爺一直都縱容他了。」

此時她的眼淚己經停止,白里透著紅的臉兒,掛著淡然的淚痕,圓美的大眼的調皮之意漸濃——這顯然是在談起風長明之時才特有的。最富怨慎的小嘴微微拉伸出絲絲的捉弄似的微笑,仰首後看,一雙美眸盯著靠依在她肩膀上的明美的參潛兒,逗笑道:「你就這樣,被他迷了心?我原以為你喜歡像營格米那樣有風度的帥哥的,不料你開始喜歡粗野的男人了,嘻嘻!」

參潛兒嘟起嘴,舔了舔漠伽的耳珠,漠伽嬌顫道:「好癢啊!潛兒,你不要這么弄我……」

「誰叫你敢取笑潛兒?你的長明叔叔不也是一個很粗野的男人嗎?」

漠伽反駁道:「可長明叔叔是個很漂亮的男孩,比營格米還要英俊哩。

參潛兒嘆道:「現在更英俊了,唉。伽伽,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潛兒騙了你,你會不會恨潛兒呢?」

漠伽懷疑道:「你也會騙人?」

參潛兒道:「嗯,有時候我想我是會的。」

漠伽嘆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如果騙我,我是會很痛苦的。」

參潛兒心里感到愧疚,不敢和漠伽對視,急中生智道:「伽伽,不如我們自己一起跟姬雅姐姐去西陸吧?」

「你也要去嗎?」

「唔,我想大笨象……」

漠伽毅然道:「好的,我們這就去追姬雅,或許還能追得到她們。」

翌日中午,漠九進入參將俯找孫女,參贊帶他前往參潛兒的房間,卻只看到兩女的留言,說要到西大陸去,漠九臉色大變,參贊問何事,漠九說漠伽是去找風長明的,可參潛兒又跟著胡鬧。

參贊記起白明仍金那旗的少主,她的小女兒去西大陸,可能就是找白明。兩老相互瞪眼,漠九長嘆一聲,道:「也許我這身老骨頭要為這個固執的孫女折騰了,參將軍,你好自為之,你那小女兒和我這孫女,可能都要把我拖入無路可退的戰局。唉,愛誰不可以呢?偏偏要愛上他?白明、風長明、風妖、瀘澌……」

參贊看著他喃喃自語地離去,雖不明白漠九話里的意思,但漠九的忠告卻讓他感到震驚,他隱約覺得有什么大事即將發生了。

※※巴洛聳回到帝都之時,己經是五月中旬了,他曾經想要追求參潛兒、擁有漠伽、把風姬雅變成女奴之遠大理想,因了三女不在帝都,被迫告一段落。然而他從一個無知小兒被參飄培養成為花場老手,對於帝都的美女以及身邊的美麗女奴是不會放過的,其中不免與田金、參蘭有點小摩擦,至於她和兩女發展到什么階段,則就是他和她們之間的事情了。

初夏己然來臨,南方的氣息漸轉溫熱。澤古草原上,呈一派青綠,巴洛蕊習噴地來到草原,只是己經不是孤單一人,她的身邊,多了凌雨。

兩女都不說話。凌雨許多時候想不明白巴洛蕊,這小公主無疑是她所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卻也是她見過的最冷的女人,冷得幾乎像一個隱形的冰雕,就連走在她的身旁,也能感到從她心底發出來的冷氣息。巴洛蕊很少說話,她跟隨巴洛蕊如此久,卻不曾見過她笑過一次;巴洛蕊喜歡獨來獨往,本意是不讓她跟隨的,可巴洛大帝似乎怕她有什么閃失,抑或是居於其他的原因,把她安派在巴洛蕊身邊,時刻陪伴著巴洛蕊。

最初,巴洛蕊對她很厭惡,然而巴洛蕊還是沒有說什么——巴洛蕊從來不會把心里想的東西說出來,凌雨也就默然的跟隨;她在等待一個機會,這段時日,她發覺巴洛大帝對這公主的很特別,或說巴洛金最愛的兒女就是巴洛蕊。

她哪里知道,在巴洛金的認知里,只有巴洛蕊是她親生的,諸如巴洛渺、巴洛影和巴洛三人,他也把他們當作他的兒女,然而與巴洛蕊論起來,這三人的份量就輕了許多;三人並不知道他們的親生父親,就連他們的母親,也不知道他們的親生父親的,當初巴洛金讓幾個男人去陪她們的母親睡覺之時,是在一個暗屋里進行的,伊芝三女不曾見過那些男人的臉孔,至確定懷孕之後,巴洛金就把那些男人殺了……

「認識白明嗎?」

凌雨聽到「白明」三字,心頭劇震,嬌軀也顫抖,但更令她震驚的是,巴洛蕊竟然主動跟她說話,這是巴洛蕊第一次主動跟她講話,她跟隨巴洛蕊這么久,在她的記憶中,這也是巴洛蕊第一次主動跟人說話,只是這句話里,帶著「白明」兩字,更令她一時無以回答。

白明是在強者比賽里從她手中救回漠伽的那個男人,巴洛蕊明知她認識的,可為何還要如此問她?

她壓抑著心里的激動,裝作平靜地道:「認識,在大賽時。」

巴洛蕊沉默,兩女繼續騎馬行走,凌雨感到莫名其妙,只是提起風長明,她心里也不能平靜,不能冷靜地思考巴洛蕊為何要這么問她,難道巴洛蕊知道她與風長明的關系?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此時,巴洛蕊又說道:「知道我為何喜歡澤古草原嗎?」

凌雨心想:奇怪了,我怎么知道?

她還出言回答,巴洛蕊就說了出來,「我在這里遇見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和我以前認識的某個人很像,似乎我很早以前就和他認識,我對他有種難言的熟悉和親切,我不喜歡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喜歡。我可以從心里把任何隔離,卻無法把他給我的這種感覺隔離……」

「公主,我不明白,你說的那個男人是白明吧?」

凌雨適時問道,若再讓巴洛蕊自言自語下去,她只會更糊塗。

巴洛蕊轉首凝視凌雨,雙眼冷芒閃s,凌雨感到全身一冷,整個人似置身冰窖。

意外的是,巴洛蕊道:「是白明,他很像我所認識的某個人。

凌雨驚道:「那個人是誰?」

「風長明。

凌雨幾乎驚得跌下馬,她清楚白明就是風妖的兒子風長明,當然知道巴洛蕊的猜測是正確的。她道:「風長明是誰?」

巴洛蕊轉臉過來,看著遠方的明綠,從陽光中可以察覺到一些明媚的笑意,只是凌雨不了解這點,因為這笑,跟陽光融合了。

「風長明,我姐姐的原來的未婚夫,但我感覺很早以前就認識他了,早在我還沒出生之時,我就認識風長明……這種感覺,我很不喜歡。而那個白明,所給我的感覺就如同風長明站在我面前,他,也許就是失蹤了的風長明。」

凌雨不敢出聲,她到此刻,才知道這個冰冷的美人兒的感覺是無比敏銳的,連風長明那種高明的變容術都瞞不過她,可她不明白風長明為何要易容?許許多多有關於風長明的,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風長明是風妖的兒子,是個可恨的奪去了她的初次的丑惡的男人……

只是,某些時候,她希望能夠多了解一些有關於風長明的。

「風長明從雪城失蹤之日,也許和蒂檬老師發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蒂檬老師承認白明是他的男人,這極不合常理。凌雨,你不用跟在我身邊了,你幫我去辦一些事情。」

巴洛蕊冷言道。

凌雨急忙應道:「公主請說。」

巴洛蕊道:「你以前不是說過讓我發兵征討銳族的血靈救出你的大哥龍徑么?在那之前,你也必須替我做些事的。」

凌雨激動地道:「只要公主肯借兵我征討血靈,讓凌雨做什么都可以!」

巴洛蕊躍下馬,前行了十多步,凌雨也下馬跟在她的後面,只見她蹲了下來,以她玉雪般的纖指拔弄著草兒,凌雨在她背後站了好一會,才聽到她的話:「你到西大陸去,幫我求證一下。」

凌雨驚道:「公主是想讓我查證白明是否就是風長明?」

巴洛蕊卻不說話了,只是撫捏著綠草尖,自語道:「幾天不見,草兒又長高了許多……」

凌雨知道巴洛蕊不會再繼續與她相談,便堅定地道:「三公主,明日凌雨就起程,定會把答案帶回來的。」

第七集:雪域秘族第二章戰斗之前陪我睡覺吧

也就在凌雨趕往西大陸之際,西大陸的戰火也即將燎燃……

巴洛二十年四月底,鉑琊殘軍退回拉沙族長領地,把「金琊旗」更名為「冰旗」風長明也正式成為「冰旗」的最高統帥、成為西大陸的新生代霸主,那席里、蒂金宣誓追隨於他,直到西境城奪回的那一天。

那席里不曾停留,與騫盧、法通兩人率三萬兵將直接進入栗族領土,支援眠栗城;而風長明等人則暫留拉沙,准備再招兵買馬,但前一次的慘敗,損失太過慘重,若要在短時間內獲得充足的兵力物力,比預想中要難許多倍。

進行了四五天,只招募到三萬多兵士,遠遠不及布族的「烈古旗」的實力,據說,烈古旗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擊敗布族的三個霸主、征服整個布族,如今舉整個布族勢力共十三萬大軍之多。蒂金感到苦惱,但時間緊迫,若不急時支援眠栗,估計那席里他們無法支撐多久,烈古旗似乎還沒有全力攻打栗族的意願,可能是因為他們統一布族的時間太短促,內部還有著許多不安因素牽扯他們……

五月四日,蒂金聚將議事,發覺身為旗主的風長明未來,一問女兒,蒂檬說不知,估計可能在睡覺;風長明在這段日子,沒有和任何女人同睡,或者是鉑琊的死,令他沒有任何心情吧。

蒂金皺眉道:「他己經睡了多少天了?」

蒂檬尷尬地道:「如果不叫醒他,他起碼還要再睡兩個月的。」

蒂金嘆道:「他身為旗主,就不能打理一些事情嗎?唉,鉑叔怎么有這樣的兒子的!」

其他眾將明知風長明的睡——是由不得他自己的,也不好責怪。蒂檬道:「我去叫醒他吧。」

蒂檬離開議會廳,進入風長明的寢室,只見風長明沉睡在床上,她在門前停留一陣,轉身走出門,正欲把門掩上,卻又幽然長嘆,再度踏入門檻,走到風長明的床前,掀開帳,彎腰下去把平躺著的風長明推向里側,然後提起腳,使勁地往他的臀部瑞去……

「啊,黨芳——」

風長明回首,看見是蒂檬,便改口道:「老師?」

蒂檬站在床前,披肩的黑發垂落,映著她明潔的臉,而就在風長明喊她老師之時,她的無限嬌美的臉兒微微地紅潤,她若慎地道:「現在每個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你還喊我老師嗎?」

風長明坐了起來,拋開被子,露出他赤l的、肌r絞結的毛黑黑的強壯上身,張開雙臂,對蒂檬展露一個燦爛的笑容,這笑容里有著他的久違的純真——那是他來自聳天古族的狂傲之中的真摯!他道:「能給我一個初醒的擁抱嗎,我的女人?」

蒂檬的臉更紅了,回頭看了看大開的門,又回頭面對著風長明,只是臉兒己經低垂,細聲羞澀地道:「門,還沒關哩。」

風長明上身側前傾,一雙長手環住蒂檬的背,把她摟坐下來,蒂檬無意間回首再次瞄視了那開著的門,然後靠依在他的胸膛,怨道:「如果被別人看見了,會羞死人的!」

「你害羞的時候會臉紅,而我很喜歡你害羞的樣子,也就是說,我特喜歡做一些能夠令你覺得羞不可見人的事,老師,你這個學生夠壞嗎?」

風長明咬著她的香發,很享受地道。

蒂檬一愣,輕聲道:「嗯,很壞,從小到大,都很壞!」

她自始至終,都記著風長明在第一次與她相見,就把小摸伽壓在床上,接著又聲稱她蒂檬是他風長明的女人,那時他才多少歲呢?是的,從很小很小的時候他就是壞到了極點……

她想到摸伽,心中升起絲絲的愧疚,風長明也許從小就是巴洛渺的未婚夫,但在雪城,他更像是摸伽的男人,摸伽也始終都沒有忘記風長明,而她蒂檬如今卻在他的懷里,讓摸伽活在思念和憂傷之中;許多時候,她都想把風長明的事告知摸伽,只是風長明的記憶未恢復,摸伽與他之間的感情,她覺得還是讓風長明自己去找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