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蒂檬為了掩飾他的愛睡習性,不得不拒絕風姬雅等女進來,她這種霸道行為,多少令風姬雅和漠伽感到不爽,參潛兒卻是例外的——蒂檬特別允許參潛兒進來,這無疑把參潛兒害慘了,每次從風長明的寢室出去,幾乎都被風姬雅追問,而追問的結果,往往變成「追殺」蒂檬嘆道:「我寧願你一睡不醒。」

風長明把她壓在床上,笑道:「我善良的小檬檬,有時真難想象你是拉沙最強的女人。你的提議很不錯,睡覺是我最喜歡的,而且在你身邊睡覺,我感到最安全。」

蒂檬雙手攬著他的腰背,道:「從你的老師,變成你的保鏢,我是不是很傻?」

「應該是很傻的,不過,我喜歡,女人笨笨的才可愛,越是強大的女人越笨的話,就越可愛了!要不要現在做a?」

風長明微笑著道。

「我很累,而且你今天應該很多事情要辦,他們都在外面等著你。」

「呀,那些家伙就不能檢點些?一群偷窺狂!」

他在蒂檬的額頭輕吻一下,下床著衣,邊穿衣邊道:「老師,這三天她們沒來這里吵吧?」

蒂檬道:「除了參潛兒,還有誰來吵的?」

風長明笑道:「那小家伙每天都來?」

「嗯,我每次都讓她進來了,她在床前守著你,也不打擾你睡覺,有時候看著她那痴呆樣,我心里也有點酸,你何時才結束她的幻想?」

「結束嗎?」

蒂檬無奈地道:「參贊和漠九都是巴洛金陣營里的老將,讓她們跟在我們身邊,不但害了她們,且還會害了她們的全家。我很難理解巴洛金,『冰旗』明著與西境為敵,他卻視而不見,似乎並不想處我們於死地。而她們的行蹤,應該是巴洛金所確知的,可他竟然也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但我想,義父絕不會高枕無憂的,我不想害了義父,除了各為其主之外,義父他的心並不壞。」

「老師!」

風長明深情地呼喚蒂檬,繼而飽含深意地道:「在海之眼,說誰壞誰好,其實都是沒必要的。戰爭,本來沒有所謂的好壞,只有勝敗,這是我的後父所教我的。戰無罪,血若不能奔騰,則只有停止流動!在以戰為榮的海之眼,世代的戰爭,都是一種證明力量的延續。勝者無罪,敗者亦不恥,只有那些不敢於戰斗的弱者,才是令人恥笑的。在戰斗中,被殺、被征服,都是一種正常的體現,若不如此,便是自己本身被他人所殺、被征服。按後父的言論,在戰爭中,戰越是殘酷,將越能體現一個戰者的意念和榮耀。」

「老師,你不需要了解這些,但是,我!必須了解後父和他的堅持,並且為之戰斗到底。而任何時候,我都會保護你,盡管你比我強大,但男人保護女人,這是根源於我血y里的。我的後父沒有教我關於男人要如何對待女人,因為他的一生,為戰而存在,哪怕敗亡幾十年後,仍然東山再起,這就是他的人生!我既然被他所造就,當沿著他的路走下去,以他所教給我的一切,創造一個令他感到驕傲的人生,讓他在天國,流下欣慰的淚雨——而不是遺憾的冰淚。」

蒂檬的美眸凝視風長明,嘆息道:「或者不是鉑琊教了你什么,而是你的血y里,流著比鉑琊還要狂的戰斗之血,只是,你無疑又是最懶的。老師感到安慰的是,你的運氣比別人都好些,如同你的睡眠一般,你的好運也是長久的。」

「我並不想結束她的幻想,我可以對很多人殘忍,唯獨不能對她殘忍。」

風長明微嘆,「另外,我最好的運氣的表現,就是得到了老師,啊哈哈……」

他邁步而行,出到門外,呆然看見法通、騫盧、營格米、嚴復和苛羽己等候他多時,他道:「你們以後若再敢在我門前守侯,我絕對毫不猶豫地踢飛你們!」

騫盧道:「長明,不是我老頭願意這樣做的,是苛羽——」

「騫盧!」

苛羽喝斥,騫盧猛然閉口,法通道:「少主,我們怕你會繼續睡,因此,過來請求蒂檬把你喚醒了。」

風長明點點頭,道:「你們決定什么時候?」

法通道:「明天。騫風長明道:」

那就明天吧。「苛羽不滿地道:「你就不問問情況?不問問准備得如何嗎?」

風長明彎腰注視苛羽,久久的凝視,令苛羽的臉略紅、她不經意地低垂下臉,他卻突然道:「苛羽,抬起頭,看著我!」

「你……」

苛羽抬臉,欲語無言,她看見了風長明的雙眼閃爍著火般的熾熱,她的心兒突跳不止。

「我相信你們!」

風長明掃視了五人,堅定地說道。

※※「營格帥哥,什么時候把苛羽娶回去吧!」

眾人離去後,營格米和騫盧留下來陪風長明,某種程度上講,這兩個家伙無疑成為風長明的貼身保鏢,問題是,他們很多時候都得風長明保護他們。

營格米笑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我c,營格帥哥,別自以為你的魅力無窮,哪時候被我搶了先機,那時我可不會跟你客氣。」

風長明火爆之極,這也怨不得他,他曾經欲奪得苛羽,後來苛羽成為營格米的未婚妻,而營格米竟然是他的部下兼朋友,這本來簡單的事情便變得復雜了許多。

營格米很自信地道:「你可以試試看!」

風長明道:「我不覺這是個很好的建議——」

「那讓我來試!」

騫盧搶話,此時三人正並排而行,騫盧居右、營格米在左,占中的風長明突然向前急走兩步,營格米瑞起一腳就踢在騫盧的臀部,恰好風長明笑罵道:「老頭,你就免了吧,你惹上苛羽,小合她刺殺了你!」

騫盧舉斧向著營格米,喝道:「營格小子,是否要決斗?」

營格米笑罵道:「我怕你老頭沒人送終!」

此話傷到騫盧心中的痛,他女人好歹也有十幾個的,就是沒有一個替他下蛋,他吹了吹短硬的胡須,道:「營格小子,你說這是出在我身上還是那些女人根本沒蛋?」

營格米曬道:「別他媽的裝出一付冤枉相,你心知肚明,你老頭一輩子所碰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罷,難道個個女人都無蛋?切,還敢問出來!」

騫盧無力地垂下斧頭,仰天長喝道:「誰借個種給我啊!」

營格米道:「我的女人比你多十倍,我都沒有種,你急什么?」

騫盧翻白眼道:「你小子毛沒長齊,當然不急,卻急煞老頭了。」

他附到營格米耳邊細語了一陣,營格米大叫道:「不行,我不喜歡你那些女人,向我借種,門都沒有。」

騫盧望向風長明,只聽風長明道:「我也不喜歡,你自己多多播種吧,機率如果不是零,一萬次中總有一次中標的。」

「如果我死了,你們兩個家伙替我送終!」

騫盧說罷,心里暗爽:嘿,你們一答應,我就多了兩個兒子。

風長明和營格米異口同聲道:「勉強幫你收屍!」

騫盧泄氣道:「冷血動物……啊,少主,來找你的。」

他看見漠伽和參潛兒迎面走來的同時,營格米和風長明也看見了,營格米道:「騫盧我們還有事情要辦,是吧?」

騫盧不識相地道:「應該沒有什么了,一切都准備妥當了。」

「格米哥哥,你也在這里啊!」

參潛兒己經歡叫起來,營格米只得應道:「潛兒啊,你越來越漂亮了。」

「是嗎?我看看!」

出乎意料的是,參潛兒竟然從口袋里取出一片小銅鏡,自顧自地照起鏡子來了,漠伽皺了皺眉,徑直走到風長明面前,問道:「我有點東西要交給你。」

「嗯,是什么?」

漠伽道:「你跟我去取,自然知道。」

她轉身回走,風長明接著跟上,走過參潛兒的身旁,斜眼看了看照鏡照得入迷的參潛兒,心中暗嘆,想起蒂檬的話,也許根本不用他去結束參潛兒對他的幻想——因為她可能對他本就無幻想的。

她的幻想,像她的人一樣,整個的迷糊……

風長明和漠伽走遠,營格米走到參潛兒面前,小聲道:「潛兒——」

「啊,格米哥哥,你在叫我嗎?剛才你說潛兒變得更漂亮了,我照了照鏡子,自己也覺比以前漂亮了好多,大笨象應該會更喜歡我吧?咦,大笨象和伽伽呢?」

她的小腦袋四處地晃,剛好風長明和漠伽出了一個門、拐了個彎,她看不見他們了。

營格米道:「旗主跟漠伽走了。」

參潛兒緊張地道:「他們去哪里了?為何不跟潛兒說一聲?」

騫盧失笑道:「好像那小姑娘要把什么東西交給我們少主,呵呵!」

「伽伽有什么要交給大笨象呢?」

參潛兒略作沉思狀,突然跳起來,轉身就跑,「不好了,伽伽要把初夜交給大笨象……」

騫盧看著她的俏麗的身影消失,道:「真是個可愛有趣的小姑娘,聽說她以前迷戀你?」

營格米道:「她從來沒有迷戀過我,只是覺得我好看罷了,要說迷戀,她所迷戀的應該是長明的胸膛。」

「你小子還挺自大的,沒見過像你這樣自誇帥哥的。」

「我也沒見過公然向別人借種的老頭!」

「營格米,吃我一斧!」

騫盧的斧頭又一次有力地舉了起來……

※※「伽伽,你怎么可以自己帶著大笨象就離開?」

參潛兒埋怨道,此時三人正行至漠伽門前,其實漠伽與參潛兒同住,且風姬雅等人的房間亦是相鄰的,剛巧風姬雅從鄰房走出,看見風長明,撇臉向一邊,當聽得門響,又急忙轉臉過來,想也沒想,就跟著走入了兩女的寢室。

參潛兒回頭道:「咦,姬雅姐姐,我以為你討厭我們哩。」

風姬雅道:「我就是討厭你,怎么樣?」

參潛兒有點害怕,急走了一步,挽住風長明的手臂,告狀似地道:「大笨象,姬雅姐姐好凶。」

「啊啊啊?」

風長明一對上風姬雅也感吃力,他「啊」了幾聲,才道:「那你就不要惹她生氣。」

參潛兒嘟起小嘴,不服氣地道:「我哪有惹她生氣?潛兒是很少惹人生氣的,這是姬雅姐姐不好,她一點也不可愛,憑著力氣大就斯負潛兒。」

風姬雅不再理會參潛兒,問道:「白明,你進來這里干什么?」

風長明看了看漠伽,道:「她叫我進來的。」

風姬雅大驚,道:「伽伽,你叫他進來?」

漠伽淡然道:「我有點東西要給他。」

「是啊,伽伽要把初夜給大笨象——」

渾!三人聽了,目瞪口呆,漠伽臉紅耳赤地叱道:「潛兒,你胡說。」

參潛兒察覺三人的反應,懦懦地問道:「不……不是嗎?那你要交給大笨象的是什么?」

漠伽急走入內室,從里面捧出一只長而細的褐黃長細木匣,要遞給風長明,道:「這是寧馨給你的。」

「什么東西?」

「一把槍!」

「槍?」

風長明驚訝之極,道:「她給我槍干嘛?我啥時候用槍的?」

「你本來就是——」

漠伽突然不語,她差點把心中的話說出來,平靜了心兒,再次道:「這是她在離開帝都的時候交給我的,讓我交給你,後來我忘記了,所以我才跟潛兒來到這里,為的就是要把它交於你手。」

風長明道:「原來如此,可你為何現在才交給我?」

漠伽臉兒一抬,圓眸一瞪,怒道:「我喜歡什么時候交給你,就什么時候給你,你再羅嗦,我就收回。」

風長明無所謂地道:「那你收回吧,反正我也不是用槍的。」

風姬雅從漠伽手中搶過長木箱,塞到風長明手里,道:「你用不用那是你的事情,別總讓伽伽抱著,你不要就拿回去給那女人。」

風長明把木箱放於桌上,打開箱蓋,室內爆起一片藍謹之光,風姬雅和參潛兒驚呼起來,參潛兒俯身下去,歡叫道:「好漂亮的長槍,潛兒從來沒見過耶,像一根藍色的長水晶兒,大笨象,你不要的話,可以送給潛兒嗎?」

漠伽道:「寧馨說,這槍名為『冰魄』,是她祖傳之槍。」

「冰魄?」

風姬雅伸手去觸摸槍桿,覺得絲絲寒意由指尖滲入,嘆道:「如果我弟沒有失蹤,也許他會喜歡這把槍。」

「你弟……他是用槍的?」

風長明驚道,他轉眼盯著漠伽,漠伽垂下臉,他俯身過去,在她耳邊輕語道:「漠伽,剛才你想說什么來著?」

漠伽急道:「沒……沒什么,我就是想把這槍送給你。」

風長明又道:「不是因為寧馨的托付?」

「不是……是的。」

漠伽有些語無倫次,她依稀覺得風長明似乎看透了什么,此時正迫她。

風姬雅不滿地道:「你別靠伽伽太近。」

「是。」

風長明急忙直起高壯的身軀,右手握起「冰魄」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又放入木匣里,合上蓋子,對風姬雅道:「這槍我留著。」

參潛兒失望地道:「你不送給我了?」

「嗯,這是兩個女人獻贈給我的禮物,不能夠輕易地送人的。如果潛兒送給我一個禮物,我卻把這禮物送給別人,潛兒會高興嗎?」

參潛兒肯定地道:「不會。」

風長明笑道:「所以我也不能把槍送給你。」

「可是,這槍只是寧馨送給你的,為何你說是兩個女人送的?」

「傻瓜,因為這槍上附著另一個女人的心意。」

說罷,他瞄了漠伽一眼,漠伽感到臉上火燒的燙,極不自然地道:「你拿了東西,就走吧!」

風長明卻轉身朝她走過去,漠伽一步一步往後退,眼神復雜之極,風姬雅喊道:「白明,你要干什么?如果你敢對漠伽……我就……我就……」

她氣得無話可說,參潛兒卻清楚風長明和漠伽的關系的,因此一點緊張感也沒有。

不知不覺間,漠伽退到牆壁,無路可退,此過程中,她卻一句話也沒說。

風長明雙手撐著牆壁,把她困在牆壁與他的胸膛之間,他的臉幾乎要靠近漠伽的臉,漠伽緩緩地閉上雙眼,此刻她驀然想起在雪城時風長明沉睡一年之後醒來的情景……

「長明叔叔……」

她在心里輕輕地呼喚著,從風長明嘴里呼出的熱氣像火一般嘖在她的臉上,燒得她的心也呼熱。

「白明,你氣死我了!」

風姬雅爆喝起來,隨著她的喝喊,一把椅子降落在風長明的頭蓋,椅子被砸碎了,風長明摸摸頭殼,轉頭道:「姬雅,你別砸得太重,很痛的。」

漠伽睜開了雙眼,參潛兒也跑過來關切地道:「大笨象,你有沒有受傷?」

風長明看著面前的怒氣沖沖的風姬雅,苦笑道:「我的腦袋還不至於那么脆弱,受傷的是椅子,不是我的頭,嘿嘿。」

「你笑什么?伽伽是我弟弟的,你別打她的主意,否則我跟你沒完沒了,哼!」

風姬雅雙手叉腰——椅子砸出去了,手不知放哪里,習慣性地就放到了她的腰間了。

「你這么氣干嘛?又不是你的!」

風長明拉開懷里的參潛兒,踏前一步,摟過風姬雅——他雖明知風姬雅是他的姐姐,但很多時候他都不能控制這種親密的動作的實施,或許,風姬雅在他的心中,除了姐姐,還扮演著另外的角色——風姬雅略作掙扎,風長明己經吻落她的秀發……

參潛兒和漠伽雙眼瞪大:風長明既知風姬雅是他的姐姐,為何還要這般做?

也許正因為是姐姐,因此才更加用心地去愛護吧!「明天我赴戰場了,為我祝福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