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我睡不著,想起二公主今晚要來大笨象這里睡,潛兒也要在這里睡的。」

參潛兒說出來的話,永遠都那么理所當然。

巴洛影埋怨道:「你來這里,她們不知道,會擔心你的,你別到處亂跑。」

「我才沒有到處亂跑,我只是找大笨象而己。她們都知道的,我出來的時候,有跟她們說哩。」

巴洛影驚道:「你跟她們說?」

「嗯,我說,『我要去大笨象帳篷里去,你們誰跟我去?』,結果她們都不跟潛兒過來,我就自己來了。」

巴洛影無奈地道:「只有你說得出這樣的話了,她們才不會像你這般,你……今晚也要在這里了?」

參潛兒道:「是的,二公主,你不會趕我出去吧?如果是二公主的說話,潛兒只好聽了。」

語言之中很是不甘和失落。

巴洛影忽然希望參潛兒留下來,如此她面對著蒂檬的時候,就不會太尷尬,反正多一個參潛兒,就不是她一個學生面對老師了,參潛兒也是蒂檬的學生的。她道:「我沒權趕你出去,你不要擔心。」

參潛兒歡呼:「二公主真是好人,那我們一起和大笨象睡覺吧。」

「你確定?」

風長明小心翼翼地問,一雙手伸到她的領口,輕解衣扣,把她的上衣脫落,她嬌呼一聲,傻了。

兩只蓓蕾堅挺,風長明埋首吻舔,參潛兒呼吸急速、嬌體微顫,頃刻後,她從震驚的迷惑中醒轉,尖聲道:「大笨象好壞,脫潛兒的衣服,好癢啊……不要咬潛兒的茹頭,我不依你了,好癢……」

她微微掙扎,風長明順勢放開她,她急忙把上衣拉了上來,雙手掩胸,一雙眼睛像燈昏的迷茫一般看著風長明,似乎有許多的不解。她以前被風長明壓倒過、擁抱過,也同樣被風長明親吻、撫摸,並且極希望獻出自己的初夜,可是她對許多事情都迷糊,就連「初夜」需要怎般的程序,她也是一知半解而己,而與風長明l呈相觸,還是首次,她哪能不驚慌?

風長明笑道:「還要在這里睡嗎?」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參潛兒掩胸垂首,細細而道。

「你害怕嗎?

「怕。」

「過來。」

風長明招招手,參潛兒想了一會,緩緩地爬到他身前,他摟抱了她,替她扣上衣領,隔著衣服撫摸她的柔軟,輕聲道:「這樣,你就不怕了?」

「嗯,潛兒習慣了,不覺得害怕。」

「看來得讓你慢慢習噴,畢竟你是靠直覺來了解事物以及接受事物的。潛兒,今晚你不要在這里睡了,你說好嗎?」

參潛兒還是有些不願意,她道:「我可以在你身邊睡的,你和老師、二公主做什么,我都不要緊的,只要不脫潛兒的衣服。其實我不討厭的,我也不想害怕,可就是控制不自己,你說我該怎么辦?潛兒要像老師、姬雅、二公主一樣的,還有伽伽——」

她突然掩嘴,眼睛轉轉的,怪異之極。

巴洛影卻聽清了,她問道:「潛兒,你說伽伽也和他那個了?」

「什么?那個?」

輪到參潛兒糊塗了。

巴洛影解釋道:「我是問你,伽伽是不是也像姬雅一樣?」

參潛兒聽明白了,道:「你是說初夜啊,沒有啦,伽伽的初夜還留著,沒給大笨象。」

「那你剛才為何提到伽伽?」

「嗡」地一聲,參潛兒的小腦袋幾乎要炸開,她胡言亂語起來:「有嗎?我是說了嗎?噢,不好了,伽伽會罵我的……我回去了,我不在這里睡了。」

她要起身,卻被風長明抱著,她道:「大笨象,今晚不陪你睡了,你放開我啦。」

「吻我嘴,我就讓你回去。」

參潛兒乖乖地吻了風長明,要走時,蒂檬卻道:「潛兒,我陪你過去,順便在你們帳篷里睡一晚,很久沒和你們在一起了。」

「老師不陪大笨象了嗎?」

「只是今晚而己。」

「謝謝老師。」

巴洛影由衷地道,她知道蒂檬此舉,是為了避免尷尬,其實她也料到以後終會面臨此種場面,只是今晚她真的不想與蒂檬同在一起,或許明晚……她可以的。

風長明也不想讓她們師徒太難堪,於是道:「明天記得過來早些。」

蒂檬明白他話里所指,正欲答話,參潛兒己搶先道:「大笨象,潛兒會起得很早的。」

蒂檬笑笑,牽著參潛兒的手出去了,風長明摟過身邊的巴洛影,柔聲道:「確定愛上我了?」

「嗯,也許是的,不知道不覺之間……」

風長明把她壓倒,拔開她左邊的發,凝視她……

「作為你愛上我的紀念,我再送你一個禮物。上次是生日禮物,這次卻是愛的禮物,你願意要多少次?」

「我願意要……一輩子。」

巴洛影迷幻地呻吟。

第九集:九月論戰第七章伊芝的影

巴洛十九年,九月六日。

雙方軍隊進入一級備戰狀態——北方戰爭序幕的拉開,使得西陸戰場對峙的兩個霸軍勢力,拋開一切顧慮,只等戰爭號角的吹響,便要在血光中征服一切:生命和榮耀!如同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西大陸的心臟,在緊張、顫抖!

風長明卻一如既往。對他來說,這似乎是不相關的,他的懶是出了名的,因了他的睡。他幾乎能夠在任何時候,說睡著就能夠睡著,蒂檬幾乎每時每刻相伴在他身邊,以便悄悄地、狠狠地給他一腳……

參潛兒並不懂得戰爭的嚴酷,也一如既往地要纏風長明,漠伽卻很擔心這場戰爭的結局,因為她也看不到風長明獲勝的希望,她是漠九的孫女,對戰爭有著特別的觸感,她從未參與過任何戰役,只是緣自漠九的對戰事的敏感,令她的心靈很不安。她不似參潛兒,參潛兒是一種靈性的單純,她則是一種靈性的聰慧,在很小的時候,她把這種聰明放在風長明身上,整得風長明怕她、把她當成小惡魔——是為伽伽小魔女也。

巴洛蕊曾說風長明在西陸,可巴洛渺不知從哪找起,基本上巴洛蕊給她說的也是一種直覺——巴洛蕊對風長明非常清楚,只是她進行了隱瞞——這種直覺就像白雲鋪過海的無邊,因此連白雲也變得無邊了。巴洛渺在有邊的西陸,卻要進行無邊的尋找,她心里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

只是仍然希望著,因為太深刻的愛!那曾經為了她而跳動的火之焰舞,在她的平靜的心里未曾熄滅——一種矛盾,往往因為愛而產生的。

沒有了方向,她便陪著巴洛影,她也極想看看這場戰爭的過程和結局,這場戰爭的勝敗關系到「冰旗」的未來,冰旗若勝,則父王必定會出兵,彼時與「冰旗」的敵對局面就變得無可挽回。巴洛影的痛苦以及風姬雅、參潛兒兩女的痛苦,也隨著「冰旗」的勝利而來臨。

這是巴洛渺的認知;也許巴洛影和參潛兒還有漠伽,最終因為各自的長輩而被迫回歸巴洛陣營,可是,對於風姬雅,那就另當別說了。

巴洛渺想不通一點,為何白明不懼她們?無論怎么說,她們都是巴洛王朝的人,而「冰旗」是現今唯一敢與巴洛王朝公開起沖突的霸軍,白明身為霸軍首領,卻允許敵對方的人留在身邊,是該說他好色無度還是他腦袋裝屎呢?若說好色,至少她和漠伽、參潛兒都沒受到他的沾染,參潛兒無疑是時刻想獻身的,可他也沒有真要了參潛兒。最重要的是,他對她們的行動,根本不限制,也不進行任何監視……

也許,軍中將領,都把她們當成白明的女人了,所以也不過問;她只能這么解釋了。

白明,給了她們絕對的自由,她即因此感到寂寞。身為海之眼帝王之女,寂寞,總是無時不刻地伴隨她們。因風長明的關系,在雪城時,漠伽、風姬雅兩女,與她之間,有一些往來,可終究不是很熟絡,她的平靜、風姬雅的爆野、漠伽的傷懷,如此性格的三人,又怎么能熟絡?而她的妹妹巴洛影,時常往白明處跑,因此,就只留下她自己。其實,她和巴洛蕊,都己經習噴一個人的存在!巴洛影與白明關系,她不反對,也不贊成,反正就那個樣了,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只是,她不知道這種情形能夠維持多久,歡樂之後是否就是長久的痛苦?冰旗與巴洛王朝的戰爭爆發的話,白明是不可能勝得了父王的。她如是想。

她對於這場戰事,所抱的觀點,和漠伽是一樣的,只是她更堅定:白明必敗!白明沒有贏的資本,雖說布族不懼熾族的強悍,在實力上,也略遜於北方三大族,可布族並非像苛鉻和栗族,苛鉻的人雖悍猛,卻不團結,致使苛鉻族是海之眼最弱的種族,栗族卻被鉑琊的y謀所破,弄得四分五裂,最終被鉑琊所征服。她來的時候,知道嚴復恢復了族長之位,她對這點持贊同意見,要得到栗族的支持,是應該先把尊嚴還給他們的,讓嚴復以族長的身份統轄栗族,栗族的民眾會比較容易接受。

她從母後的口中得知,鉑琊一生為戰,其人是霸主也是軍師,在他的仆將中,法通和拓朴是最著名的,拓撲是海之眼以曝猛著稱的戰將,法通則主內,對於內政事務,鉑琊都依賴法通,她猜測「扶持嚴復」是鉑琊舊部法通的主意。可惜她錯了,這全是某個「剛睡醒的家伙」的靈光想法,與法通無關的。

冰旗匯集了拉沙族長的殘兵、苛鉻的殘兵和栗族的殘兵,再加上新招驀的兵士,人數上可以與布族的軍隊相等,但在戰力上,無疑處於絕對的弱勢的,而烈古旗是習超人想象的速度成長起來的,在短短的時間里擊敗布族原三大霸主,成為布族的「王者之軍」而代表整個布族。就論其實力,除了熾族的天侍和蕪族族軍以及冰旗之外,海之眼其余的霸主都很難與之抗衡。

無論誰勝誰敗,父王在結呆出來之後,都會出兵西陸,這是母後親自和她說的。但是,如呆是白明勝的話,巴洛王朝的敵人就是冰旗,她現在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了,因為她預測冰旗必敗!有著那樣無用的霸軍首領,其結果不想亦知。

巴洛影對她姐姐的想法一慨不知,她對戰爭甚至對武技都不是很熱衷,只是非常崇拜她的父王而己。如呆海之眼真的有神存在,那么,她會第一個認為巴洛大帝就是神,一個偉大的父親,就是她心中的神。

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卻是處於敵對的。假如巴洛金是她心中的神,風長明則是她心中的「人」給了她愛、恨、希望和欲望……

此日,她醒來時,己是日上三竿。風長明從來不會叫醒她,自從那一夜之後,蒂檬就與她同侍風長明,有時白英也過來,後來她才知道「白明的這個姐姐」實是他的女人,她也沒什么好感嘆的。海之眼的女人都己經習慣了這種現象,男人擁有女人就像擁有財物和勢力一樣,越是強大的男人,所擁有的女人就越多,女人的數量幾乎可以象征著一個男人的榮耀。

她以為每個男人都可以給許多女人歡樂的,因為風長明就能夠給她們歡樂和滿足,她想,強大的男人需要太多的女人,也是因為他們本身在某方面的強悍吧!風長明絕對是個強悍的男人,這點她是堅信的,即使她們三人同時與之歡愛,敗陣的還是她們——這也許不關愛的問題,海之眼的女人,己經習慣了不去問男人心中的愛,只堅信自己的心。在沒有平等的世界里,愛也不可能平等。在她最初獻身於他時,她是不愛他的,而她也知道,他那時也不會愛她,只是在那個時刻,他說了一個令她永生不忘的字:疼。

疼,像她初次的痛一樣,永遠刻留在她的生命和記憶!疼,是父王曾抱著小時的她,狂傲的笑……

疼,是風長明的手撫摩她的半掩的臉……

一種疼愛,在她與她的兩個姐妹相似的寂寞的人生里,注入了一種震撼性的元素。

巴洛蕊和巴洛渺能夠長久的忍受寂寞或者喜歡寂寞,但她是不能忍受的,她想歡快地笑,可她很多時候是不能夠的,因此,在笑與不笑之間,她用自己的發長久地掩著半邊臉,讓明與暗交雜在她美麗的臉龐,她的人生也呈現一種明與暗,歡樂與憂郁,成就她獨特的韻味,天真和成熟、以及淡淡的幽婉。

風長明沒有承諾過給予她什么,或者根本沒有對她言過「愛」只是他沒忘他的承諾,沒忘那一個字:疼。

她想,即使她以後因為父王的關系,必須離開他,或者與他為敵,他都會一樣的「疼」她,哪怕她的劍刺入他的心臟……

醒後,她像以往一樣,回到蒂檬給她們這群女孩特意安排的大帳,帳里只有她的姐姐一個人,這不令她驚訝:姐為了她而留在這里的,她不在的時候,姐都是一個人呆著,等她。

巴洛渺正在百~萬\小!說,聽得有人進來,眼睛瞄了一下帳門,然後繼續百~萬\小!說,巴洛影走到她身旁,坐了下來,依偎了她,輕聲道:「姐,我回來了。」

「嗯。」

巴洛渺輕應。

帳里又靜了一會,巴洛影道:「姐,我想和你商量些事情。」

「你說吧。」

巴洛渺的眼睛還是不離書本,巴洛影道:「我最近老覺得心里不安,很擔心他……」

「你說白明?」

巴洛渺把書本合上,放於一旁,轉臉凝視巴洛影,又道:「你的擔心也不是無根據,唉,你為何偏偏要選他呢?要說男人,在我們身邊有許多男人,都是不錯的,為何偏偏是他?難道就因為他的身高與父王相似?」

巴洛影沉默,巴洛渺起身,在帳里來回走了幾圈,感嘆道:「二妹,此場戰爭,無論輸贏,對冰旗都沒有任何好處。

「本來伊芝城之敗,他們需要的是休養生息,父王也給他們再度壯大的時間,但是,布族的侵入,讓他們不得不繼續以殘兵和新兵應戰,且在敗戰後,各種行軍之物資都不充足,根本就沒有半點勝算。其戰自敗,當無好處可言。」

巴洛影道:「這我是知道的,可是,為何說她們勝了,還是沒有好處呢?」

「別忘了我們父王的存在啊,二妹,他是海之眼最強大的男人。」

巴洛影一愣,神色微變,似乎明白了什么,卻不回以言語。

巴洛渺活動了一會,坐回她的身旁,撫漠她的靈發,嘆道:「這段時間看到你很快樂,本來我是不打算跟你說這些的,然而必須讓你明白一些事情,以及戰爭的殘酷。」

「嗯,姐,你說吧,我聽著。」

巴洛渺想了一會,整理了一下自己腦海里的思路,才道:「我就具體和你說說好了。」

「伊芝城之敗,其實不是敗於隆志,亦不是敗於西境之花茵媛,歸根結底,是敗於他們自己本身。鉑琊本是海之眼著名的戰略家,但他無疑也是一個失敗者,他曾經的失敗,讓他失去了祖先的城以及祖先的、他自己的榮耀。幾十年來,他等待時機、暗中策劃,就是想在有生之年,奪回他的城,恢復他祖先的榮耀。在海之眼,霸者和強者都是為榮耀而活的男人,是海之眼特有的怪物。」

「但是,鉑琊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失敗。他太心急了,從西沙山脈直接通過,是必須付出很大的代價的。也許有人覺得他是老了,所以會心急。母後不這樣認為,鉑琊是久經沙場的戰者,哪怕再老,也不會出這種差錯的。」

「鉑琊的心急,有著他根源的原因。他若繞過西沙山脈,所花費的時間,起碼得一個月以上,而如呆這樣的話,南方和北方的援軍都有足夠的時間支援伊芝城,其結呆不言自明。因此,他要蛇j撮快的時間奪得伊芝城的話,只能強行通過西沙山脈。他不惜任何代價,強行通過西沙山脈,戰於伊芝城,也許有人認為不智。然而從鉑琊的角度去看,這卻是他最後的選擇。」

「他必須趕到援軍到達之前,取得伊芝城,這是他的最終目的。母後說,鉑琊是那種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惜使用任何手段以及不惜任何代價的戰者,因此過程多么慘烈,對鉑琊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只要結呆是他所想的,他就會去實施他的計劃。在戰爭中的鉑琊,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卷土重來的鉑琊,他清楚地知道不可能勝得父王,其最終的結呆都是失敗。然而在那再次失敗之前,他卻必須奪回西境的。一個霸者的榮耀,以及祖先的名聲,使他擔負了幾十年的沉默和恥辱。他要在他老死之前,把這些恥辱洗掉。在霸者的靈魂,戰死並不可恥,可恥的是敗城而逃。」

「當初鉑琊棄城逃亡,令他的祖先也蒙羞。他重戰伊芝城時,就己經下定了必死的決心。明知是失敗,也要為之。而結果,如他所料,他奪回了伊芝城,也就是回到了他的西境,回到他祖先的光環里,直到最後一刻仍然堅守著他的城,就因為一個霸者的信念。哪怕死,也要守護榮耀!」

「至於他死後的事情,就不是他所慮及的了。冰旗是鉑琊一手撐起的,但搞到現在的局面,也是他留下來的殘局。這殘局就直接落到了他的兒子白明的手中,如呆沒有布族的挑戰,或者白明真的能夠創造一個全新的局面,漸漸地再度恢復,繼承他父親的遺志。現在看來,可能性很少。」

「我在此場戰爭中,看不到冰旗的希望。假如,奇跡出現,他勝了,姑且就當勝了論之吧!他將會取得西陸三個種族的霸者地位,這對父王來說,是不可能再容忍的了。父王是海之眼的帝王,但卻從來不管海之眼各霸主之間的戰事,只要那些霸主服從於他,他就可以無視之。然而冰旗曾公然與巴洛王朝為敵,且在此戰中勝出的話,將會威脅到父王的帝位,而且這對父王己經具有一定的挑戰性了,他會很興奮的。母後說,父王天生好戰……」

「然而我賭烈古旗勝。從烈古的崛起,到成為布族的首腦,其成長之快、野心之大,一目了然,擊敗冰旗之後,必定會趁機取得布族甚至苛鉻族,到那時,父王也會出兵征戰烈古旗,因此,也可以說,勝利對烈古旗就是毀滅的開始。」

「但無論勝與敗,對白明,都只有壞處。可是我希望他敗,我不想他這么快與父王正面沖突,因為中間,還有個你!」

巴洛影聽罷,沉吟片刻,道:「他敗了,他會死嗎?

「我不知道。」

「我心里覺不安,可能是因為他的命運……你剛才也說了,一個霸主的榮耀,他如呆敗了,他還會繼續活下去嗎?他敗了,就等於失去了榮耀,而你說,海之眼的男人,榮耀比他們的生命更重要。」

「嗯,我是說過,但是,我至今還不承認他是一個霸主!或許別的霸主會為戰而死,可是,他實在太差勁了……而且,他暫時還有退路的,栗族其實也並非他們的領土,失去栗族,是個沉重的打擊,卻不是致命的。」

巴洛影道:「姐,聽你這么說,我感到安心多了。」

巴洛渺重新拿起書本,翻開書頁,一邊百~萬\小!說,一邊不經意地道:「三妹在北方挑起戰事,西陸的戰爭應該也正式爆發了,相峙了這么久,雙方其實都在觀望北方,只要北方的戰幕拉開,西陸戰場便會失去耐性,唉,戰爭,總是這樣,怪不得母後不喜歡戰爭了。

巴洛影輕嘆道:「我也不喜歡……」

第九集:九月論戰第八章漠九的寵兒

「有時間嗎?」

漠伽看著眼前的斯耶芳,她仍然被關在籠子里,只是現在的鐵籠比在依絲墓要小一些,在鐵籠之外加了個帳篷,她成了「被關在鐵籠里的無助的小鳥」漠伽進入帳篷之後,斯耶芳就醒了,她是躺在地席上睡的,看見漠伽,也沒說什么話。

漠伽搬了張椅子,在鐵籠前坐了,見她不說話,便道:「聽說你是烈古旗的人,我想和你談談,可以給我一些時間吧?」

斯耶芳道:「沒什么好談的。」

漠伽不在意她的冷淡,捉弄的笑笑,道:「不談怎么知道?」

斯耶芳神情一呆,坐了起來,問道:「你又是誰?」

「我叫漠伽,你叫斯耶芳吧?看起來你比我小,你可以叫我姐姐。」

斯耶芳氣道:「誰要叫你姐姐?你又不是我姐姐。」

漠伽把左手伸入鐵籠里,四指自然收攏,纖嫩的尾指微曲伸出。笑道:「我們打勾勾……」

「為什么打勾勾?我憑什么要和你打勾勾?」

斯耶芳賭氣道,鐵籠外的美麗的女孩,是她不認識的,可是她竟然表現的那般熟絡,還那般自然,這叫她無法適從,她根本不知道漠伽是何方神聖,也不知道漠伽有何目的,她只知道「漠伽」這名字。

漠伽笑道:「我們打個賭。」

「賭?」

「恩,有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