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2 / 2)

風長明進入待客廳,血靈已經等候多時,她的背後站著十多個護衛,法通和黨邢亦在。他進入廳里,按賓主位置坐了,右邊第一個位置坐的就是血靈。

血靈是個艷冶之婦,以外表來看,並不顯老,且因她強健的體態,反顯得青春而有爆發力。一頭黑發鋪蓋於她的臉部,直達肩背,額頭上纏著黑色發亮的寶石帶,雙眸深黑色,亦像其額上的黑寶石,鼻高而細挺,唇紅櫻桃,左邊的略卷的發篷貼於她的胸前,她的胸展現出驚人的膨脹,胸前的雙r幾乎要破衣而彈出。她雖然坐著,但亦可以看出,此女身高達一百八十公分,有著猶如太陽色的健康肌膚和烈日般的惹火身段,強健的身體配上艷美的臉蛋,一雙媚黑的眼,在安靜中濤動著風s。

即使是朵依絲、參飄兩女或許也不及她的強健而艷冶的身材……

「原來血旗這般年輕有活力。」

風長明笑道,「不知血旗喝茶沒有?」

血靈被風長明問的這些不關緊要的問題搞得有點心煩意亂,不知風長明在想些什么,風長明是第一次接觸她,她亦是首次接觸風長明,相互之間沒有半絲了解,她此刻覺得要了解風長明,比風長明了解她,要來得難。

血靈道:「你不見我手中仍然拿著一杯茶拿嗎?」

風長明也不覺得尷尬,道:「哦,是我糊塗了……那么,咳血旗,既然喝了茶,就請回去吧。」

血靈臉色不變,但握杯的手卻見顫抖,她道:「我曾聽人說鉑鋣是個無情的男人,想不到白旗出於藍。」

風長明笑道:「過獎了,我是非常多情的,啊哈哈……」

法通皺了皺眉,風長明這點,一點都不像鉑,鉑鋣是y狠沉冷,風長明往往是自大狂妄,說話無度,但是,無疑的,他說的話,偏偏要非常有用。

血靈看著這粗獷的男人,其身高幾乎有巴洛金那般的高大,在海之眼,她只看過四個人有這般的身高的,而這男人身上發出來的氣息,讓她覺得與另外三個男人很相似:那種仿似天真的狂妄,以及無意之中透露的狠冷。

血靈道:「你說話的方式很像一個人。」

「哦?像誰了?」

「巴洛金。」

血靈堅定地道。

風長明本來以為她會說他像瀘撕的,因為許多人都曾說過他像瀘撕,可偏偏這血靈說他像巴洛金,他心中也愣住了,笑得更狂了,道:「為何你不說我像瀘撕?」

「也像。」

血靈很認真地道,「你剛才走進來的剎那,我的錯覺把你想成瀘撕,然而你說話的方式,更多的是像巴洛金,或者瀘撕之弟瀘徑,你應該值得驕傲,海之眼三個偉大的巨人的影子,都在你的身上有所體現。」

風長明陷入短暫的沉思,忽道:「血靈,說吧,你找我,是想求我一些什么?」

血靈忽然媚笑,道:「你現在可以認真地和我談談了?」

「因為你說我像偉大的人,而偉大的人,不都是做正事的嗎?」

血靈道:「白明,我在北方敗於巴洛蕊,而你亦從布族邊界退回來,你的領地苛鉻與我的領土緊緊相鄰,若我兵退北邊,則巴洛蕊便威脅到苛鉻,我想請求你從苛鉻支援我。」

風長明道:「血旗太瞧得起我了,你都不能抵抗巴洛蕊,何況我這敗兵之師?你是希望我不趁此機會落井下石,才過來與我打聲招呼的吧?」

血靈誠實地道:「我來之前,的確是這般想法,只是現在我改變了想法,真心希望你能夠與我等聯盟,推翻巴洛王朝。此時巴洛金兵發西陸和北方,雖然未直接找上你,但是,你爹曾兵征西境,則他們如果從北方和西陸戰場獲勝回來,便會把矛頭指向你!」

「田紀想勝過烈古,難了點。」

風長明平靜地道,「而巴洛蕊和隆志、秦嶺三人戰於北方,與你們僵持,雙方都立於不敗不勝之地。若哪一方有新的勢力加入,另一方便會兵敗如山倒,你方怕蕪族相助於巴洛金,亦怕我會趁此時機侵入你血靈的領地。我想,巴洛蕊等人也有這種擔心。但是,我比你們更擔心,我初敗,兵殘糧草絕的,若加入你們,則巴洛金為了他的女兒的安危,必然從帝都發兵致我於死地。我還得留一個喘息的機會,而這個喘息的機會,便是我用『我的中立』而得到的。此時,巴洛蕊亦不敢惹我,她或許更盼我相助於她,所以她絕不會在此時與我抗衡。即使她奪得了你的領地,鈦族三大霸主和潭淇仍然是個威脅,她亦不會得罪我,令她後方受襲……因此,我與你的結盟,對我沒有半點好處。血旗,為了我暫時的利益,我必須讓你們雙方的戰力平衡,也因此,你不必擔心我此刻由苛鉻偷襲你。但是,你亦莫犯我苛鉻之地,否則我絕你所有後路!」

「也就是說,你無心接受我的邀請?」

風長明道:「假如是別的邀請,我可以考慮一下,比如你邀請我上你的香床之類的,結盟嘛,省了。我不需要與你結盟,我要的是你的臣服,哪天你願意臣服我之時,你再過來找我商量吧。哦是了,如果你敗兵,無路可退,在沒得我的允許之前,亦不要退入我苛鉻之地。」

血靈臉色未變,道:「假如我退入了苛鉻呢?」

風長明笑笑,看向黨邢,黨邢會意,冷言道:「我將率領苛鉻騎兵把你及你的部下踩入苛鉻的泥土底下!」

血靈怒視著風長明,氣得嬌體發抖,風長明聳聳肩,道:「別對我生這么大氣,剛才又不是我說的,嘿嘿。」

血靈道:「你比你的父親鉑鋣還要殘酷無情!」

「啊,這樣哦?那好,我給你一條退路,你兵敗之時,可以進入苛鉻避難。前提是,你進入我苛鉻的那一刻,你以及你的部下都得臣服於我、你立誓成為我的戰奴,把你的勢力以及你本人都交給我,你覺得如何?」

「白明,你終有一天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你並不是巴洛金!」

血靈憤然而起,奪步要走。

「等等。」

風長明出聲挽留,血靈回首,見風長明已經立身,只聽他道:「血靈,我也請你記住,我不是巴洛金,因為我將取而代之,你若不臣服於我,我就讓你從海之眼消失。滾,兵敗時再爬回我的腳下,求我憐憫吧。」

血靈與她的侍衛離廳而去,法通道:「家主,這般做似乎過分了一點?」

風長明嘆道:「我們此時沒有能力再戰,也不適合惹上巴洛蕊,此時我們退居一旁,雙方都懼我們三分,防著我們卻又不敢招惹我們,除非巴洛金從帝都再發兵戰我,否則我都居其一旁觀戰。法老,過幾天我前往熾族,諸事由你打理。黨邢,你亦回苛鉻助苛拿一臂之力,剛才惹火了血靈那娘們,我擔心她一氣之下,不顧一切的轉戰過來。」

黨邢笑道:「那樣的話,我的鐵騎就真的會從她性感的r體上踏過了。」

長明走過來搭上他的肩,道:「走,我很久沒去和女兵混過了,咱們一起去視察女兵的生活。」

「順便也帶上營格米和騫盧,哈哈。」

法通搖搖頭,也跟著兩人大笑了出來,他想:年輕就是好。

第十一集:臨海傳說第三章芭婭的幻覺

如果說西境是海之眼最大的城,帝都是最繁榮的,則臨海便是海之眼最美麗的城。

從最美麗的城到最繁榮的城,又從最繁榮的城到最美麗的城,這往返之間,對於芭婭相說,卻用去了二十多年的光y。她九歲開始跟隨芭絲,十五歲之時,巴洛金奪得帝都,她就成巴洛金勝利的犧牲品,直到現在,她才能夠回到故鄉。

其實從帝都到臨海,要比從鐃族至臨海的距離較近,只是她跟隨巴洛蕊出征,便隨軍到了鐃族。巴洛蕊本以為能夠很快地結束戰爭,但北方的七霸主,無一相幫於她,且五霸聯盟,她與隆志、秦嶺三軍共戰北陸五霸,仍然是保持僵戰之勢。巴洛蕊脫不了身,無法轉戰入西陸,從而把芭婭帶回臨海。

巴洛十九年,九月二十五日,芭婭決定自己從北陸前往臨海,巴洛蕊挽留不住,便派一百多強者兵將護送她回鄉,芭婭途經苛鉻、栗族、布族,終於進入熾族的領土,至十一月二十三日,踏入了臨海城。

臨海城,顧名思義,為西陸最末端的一個城,城臨大海,背拍波濤。或許是一些無法解釋的原因,臨海城四季如春,冬暖夏涼,比南方的帝都的氣候還要像南方。芭婭進入臨海之時,雖已近冬,氣候卻很溫暖,而暖中不見熱,亦不顯冷,如同南方春暖時節,令人心曠神怡。

在臨海城里,可以看見西邊落海之日、燃燒的晚霞,也可以聽得到晚汐的溫柔的回盪。正是在這樣的黃昏,百花仍然盛開的落夜,芭婭回到了她的故鄉——臨海之城。

當芭婭進入臨海城時,她卻不知往哪里了。臨海雖大,無疑也是她的家鄉,只是在這個被她認為是家鄉的城里,沒有她的家。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逝世了,她成了奴,是芭絲某次回臨海時巧然遇到她,而把她收留的。她很感激芭絲,不但因為芭絲曾對她的恩遇,更多的是,芭絲把她當成妹妹一般看待了。

或許巴洛金給了她生存的空間,但並沒有給她歸屬感。巴洛金在她十五歲的時候,進入了她的生命,是一種突然,一種強暴。多少年來,她總想,若果沒有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她芭婭是否也會有一個家呢?

瀘撕還在的話,瀘撕應該會給她一個家吧?芭婭許多時候會想起瀘撕和芭絲,要說她的初戀,得從瀘撕開始。瀘撕是個正直的君王,他身為海之眼權力最高的男人,但那時,他的身邊只有芭絲帝後……或許應該說,還有一個芭婭小人奴。外人們或許不清楚,但芭絲知道芭婭極愛瀘撕,芭絲曾暗中允許芭婭成為瀘撕的,也允許瀘撕擁有芭婭。只是瀘撕一直保留著這個權利,直到他死前,他還只是給了芭婭一個承諾,而這個承諾,隨著他的生命的爆碎,也變成了虛無飄渺的碎片,這些碎片懸浮在芭婭的記憶里,每當碰觸之時,都會給她帶來一些刺痛。

瀘撕的疼愛,是溫柔的;瀘撕的胸膛,她曾經靠過,她在那時以為,瀘撕是她的最安穩的靠依,她的最幸福的歸宿。也就在那曾經,她對瀘撕有著一種歸屬感。這種歸屬感讓她錯以為瀘撕會給她一個美好的家,但當瀘撕的靈魂爆碎在長海的虛空,她的「家」也被大海的波濤摧毀了。

或許她本來就是沒家,也沒有故鄉。她在臨海出生,但跟隨著芭絲在帝宮長大,然而帝宮亦不是她的家。但她在帝都的時間,遠比在臨海的歲月要長得多,有時她想,她的故鄉是帝都還是臨海呢?不管是帝都還是臨海,她都是一個無家的人兒。

要說巴洛金,的確是她的男人,但更多的是她的主子。巴洛金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入侵者。作為她r體的入侵者,時間長了,也漸漸地把她的感情侵占。對於巴洛金,她不知道是恨還是愛。恨是有的,愛亦有吧?只是到底是恨深些還是愛多些呢?芭婭分不清楚,她只明白一點:巴洛金永遠不會是她心靈的歸宿。

巴洛金有時也寵她,可她從來沒從巴洛金身上感覺得出巴洛金對她的愛憐之意,他的寵,更多的是因為他某時需要她的r體;這種寵,更多的表現著粗暴的發泄。當她寂寞時,她亦期待巴洛金的寵幸,然而當一切平靜,巴洛金躺在她的身旁呼呼大睡時,她總想起瀘撕:那個笑得很溫柔很正直的偉岸的男人。

但巴洛金也並非無情之人,芭婭知道,巴洛金對待他的三個女人,就有著愛情,特別是對伊芝,巴洛金不但愛且敬。只是巴洛金仍然不像瀘撕,至死只有芭絲,巴洛金除了他的三個女人之外,還有著無數的宮女。

巴洛金還有一個習慣,他用過的女奴,可以隨意地贈給別的男人,當然,他沒用過的女奴,他一樣能夠贈給別人。巴洛金就是這般慷慨,或許有一天,哪個男人要向巴洛金要她芭婭的時候,巴洛金也會毫不猶豫地把她送出去吧?

幸運的是,直到現在為止,沒人敢向巴洛金提出這樣的要求。……芭婭踏入城門的剎那,仿佛聞了由父母懷抱里飄出來的暖和的味道,使她的思緒紛,她有那么一刻,覺得自己又是從前那個七歲的小芭婭……實際上她已經三十四歲了。

黃昏的風是溫暖的,帶著海風的氣息,也是溫暖的。

芭婭在臨海城里行走著,她的身後跟隨著一百多個武者,這些武者都是公主軍團里挑出來的,此時扮成民眾的模樣跟在芭婭的身後。這是芭婭要求的,她不希望太引人注目,只叫他們裝扮成臨海的子民,分散在她的身後周圍,她則自由地在城中逛盪。

臨海明顯比從前要繁榮昌盛了,她離開臨海之時,戰爭才平靜沒多久,一切都顯得有點頹然,但經過二十多年的時間,臨海不但恢復了它的美麗,且更勝從前。

芭婭像個小女孩一般,好奇而歡喜地東張西望,她不擔心她的安全問題,因為她知道有一百多雙眼睛在緊緊地注視著她,她即使不看路,也不會走丟了。不小心撞到行人,是免不了的事情,每當撞到人時,芭婭都會微笑著道歉,也就在黃昏的街道相安無事。

只是事情來的時候,總是會有麻煩,就在她看著左邊向前走之時,又撞到人了。她急忙轉臉要說道歉之類的話時,那本來要笑的臉卻突然凝結,她看到了一個巨高無比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正喝著一筒奶汁,她這一撞,把他手里精致的竹筒裝著的牛奶給撞了出來,灑得他滿臉都是,胸膛也沾染了一片白。

「小女人,你他媽的走路不看路!」

男人怒吼,那雙黑珠在白奶的襯托下更顯得如黑夜般的黑,他舉手用袖子擦了擦臉,芭婭忽然伸手往後擺,示意後面的隨者別靠近,她則滿懷歉意地道:「對不起,我幫你擦干凈。」

她從懷里取出一條潔白的巾帕……

「誰要你擦?老師,你幫我擦!」

他把臉扭上右邊,在他的右旁是一個美麗的女子,他彎下腰來,女子舉起手中的藍帕,擦去了他臉上的奶汁。

芭婭便看見一張粗獷的男性臉孔,他掉頭冷視芭婭,吼道:「我剛買的牛奶,還沒喝夠兩口,你待怎么賠我?」

芭婭小心地道:「我買回一筒給你好嗎?」

「不好。」

男人道。

「那……那,你要我怎么賠你?」

男人邪笑著,看了看他左旁的兩個男人,他轉頭對芭婭道:「你的臉上也濺了一滴奶,嘿嘿。」

芭婭有些尷尬,就欲舉手去拭臉,男人卻道:「別動。」

芭婭手舉在半空,莫名其妙地仰看著男人,她心里驚嘆:好高的男人,幾乎像巴洛金一般高。

男人道:「我不用你賠我一筒奶,我只要一滴就夠了。」

「啊?」

芭婭疑問的語嘆。

芭婭來不及想,男人已經俯身下來摟住了她,她驀然明白男人剛才的話,可是當她張嘴欲呼時,男人卻吻住了她的小嘴,她剛想掙扎,男人卻結束了這一吻,他的嘴靠到了她的耳邊:「你的臉上沒有濺奶,只是你的唇比世界上任何的奶汁都要香甜,你很美,小女人。」

他放開了她,站得筆名,整個過程的時間太短,芭婭來不及呼叫、也來不及掙扎,就完完整整地承受了這個陌生的男人的一吻,也就在此時,那一百多人出現在她的背後,她的手一揮,頭也沒有回,便道:「你們別管。」

「喲,原來有這么多保鏢,看來你不是個簡單的小女人。」

男人輕狂地笑著,芭婭看著他的笑態,突然覺得非常的熟悉,像巴洛金……更多的像,她記憶里的某個人,那一雙眼睛,如同瀘撕注視著她。

她的心莫名地悸動,不自覺地問出口:「你叫什么名字?」

「白明。」

男人很干脆地答道,原來此狂妄的家伙正是剛到達臨海的風長明,其中右邊是蒂檬,左邊是營格米和騫盧,他沒有把其他的人帶來,參潛兒是死纏著要來的,但漠伽哄了她幾句,她就留在眠栗陪漠伽玩去了;在風長明離開眠栗之前,巴洛渺欲奔往鐃族,巴洛影不願去,巴洛渺也便留在眠栗,於是,參潛兒、風姬雅、漠伽等女也得以繼續留在眠栗。

芭婭暗驚,她知道白明在帝都之事,亦知道巴洛影姐妹前去西陸,就是為了面前這個男人,但她想不到會在臨海遇見他,更想不到會有剛才之事,而芭婭後面的隨從也都聽說過「白明」因此嚴然警戒,各自緊握著武器,以便隨時保護芭婭。

芭婭讓心平靜下來,裝作若無其事地道:「影兒還好嗎?」

這次輪到風長明吃驚,他叫道:「你認識影兒?」

「她是我看著長大的。」

「啊啊啊——」

風長明大叫,用以掩飾此時的尷尬,他牽起蒂檬的手,閃過芭婭徑直往前走,走了十多步,回首道:「不管你是影兒的什么人,別告訴她這件事情。」

芭婭看著他的背影,好一陣,她喃喃自語道:「為何……么熟悉?」

直到風長明消失在人群里,她仍然沉思,隨從過來問她要往哪里落腳,她隨口道:「去跟蹤他們,看他們在哪里落腳。」

五個隨從去了,芭婭道:「我還想在街道上走走。嗯,剛才之事是個意外,你們當作沒看見吧,以後不得提起。」

說罷,她又繼續行走,但是這次她注意看前面的路了——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在東張西望的,除了走路,她的心里只想著風長明,當她看著風長明的背時,她想到了瀘撕大帝,在那一瞬間,風長明的背影,令她產生奇異的幻覺:那是瀘撕的。

第十一集:臨海傳說第四章暗夜私語

華燈初上,百花賞夜;臨海長燈,星海珠城。

在這臨海城的西門,有一座輝煌的小城堡,其實不過是一座寬大的大豪宅,其宅院占地二十五畝,宅門向南,背靠汪洋,是熾族強者兼熾族族長天侍的府邸。這座院堡名為烈陽堡,取「熾」之意,原是前族長芭茸所居,後芭茸陣亡,芭絲貴為瀘王朝帝後居於帝城,這烈陽堡便交給了現任的族長天侍。而天侍,亦是三百年來,唯一的芭姓之外的族長,其父乃是芭茸的家將,與芭茸共戰亡,芭絲棄臨海而入帝都之時,把臨海城交給了天侍,同時也把烈陽堡贈給了他。

風長明仰望著這宏偉的城堡,突然氣得飛踢在右邊的巨大石鯨之上,大罵道:「我c他老娘,老師,你這姑丈什么意思?讓我們在這里等了好久了,還不出來接見。媽的,要老子在這里受這種鳥氣,早知不過來了。」

蒂檬嗔罵道:「你再忍耐一會,別把石鯨踢毀了。」

「我還沒使出力,怕什么?要是我使力的話,活鯨都毀了,何況這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