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伽這輩子最深愛的「叔叔」也許年齡相仿,但她與風長明之間,真的習慣了叔叔和侄女的關系,只是這屋表面的關系,卻不能阻止她和他之間從小培養起來的、超乎一切的感情。或者風長明,名份上從小就是巴羅渺的男人,但她漠伽,雖然沒擁有名份,實際上,她從小就擁有風長明的一切;感情、時間、和相同的回憶。她哭,是因為歡喜;是因為她的長明叔叔終於回到她和他的共同的回憶里。或者很多女孩都擁有了風長明,很多女孩都在她之前得到了風長明的寵愛,但她還是唯一的,因為沒有哪一個女孩,能夠擁有她和他那般長久的共有回憶……那幾乎是她的整個人生。

當風長明把她和他的共同回憶敘述完畢,她也哭成了淚人兒,風致卻沒有哭,風致看似是柔弱乖順的女性,然而風致有著不同尋常的堅強。

「現在可以肯定我已經恢復記憶了吧?」

風長明輕輕地問道。漠伽沒有回答,她咬了風長明的胸膛,風長明悶聲哼痛,她才從風長明的胸膛里抬起臉,淚眼依依地道:「這不是夢?」

風長明道:「若是夢,不是有我的胸膛,即使有我的胸膛,也不會有我的胸毛,因為在你的舊夢里,我是個不曾長毛的少年!」

風致突然道:「主人,你為何不讓她們知道?」

風長明道:「因為在我失去的記憶里,關於你們兩人的,最多。」

「可大公主呢?」

漠伽問道,她和巴羅渺的情誼,在風長明失蹤後變得濃了許多。

風長明嘆道:「她,已經不可能了,當初傷害了影兒,不想把她也拖下水,畢竟曾經為她憤怒過,我現在想想,寧願她單純把我當敵人,也不要讓她知道我是她所等待的男人。如果有朝一日,我要跟她父親進行生死對決時,她要怎么辦呢?影兒心里的痛苦,你們也都清楚,我還是放過她吧。」

「她們三姐妹的,一個許我為妻,至今仍等候我;一個平白無故地把貞潔獻給我,然扔下又平白無故地愛上我,一個更加奇怪,小的時候,不知為何,常常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然後又一句話不說地轉身離開,這個巴羅蕊最奇怪了,我覺得是她最討厭我,看人不帶任何表情的,叫人生氣。」

「既然以後注定是敵人的,無可解開的宿命,有一個影兒承擔也就夠多了,何必再多加一個呢?從巴羅金解除我和巴羅渺的婚約,就注定了我和她的結局,除非她不是巴羅金的女兒。但她不是嗎?」

「伽伽,雖然我已經恢復記憶,可正因為如此。有些話,我必須跟你說清楚。我永遠也不會身海之眼任何一個霸主屈服,我要奪回西境,同時也要擊敗海之眼所有的霸主,和強者!你、參潛兒、以有巴羅姐妹,你們的親人都是巴羅金那邊的主將,換句話說,我就是你們的敵人,你別指望我會跟我爹屈服於巴羅金,因為我爹曾經明言,支持我征戰海之眼,他之所以不發兵參加任何戰役,只是在等待他寶貝兒子的一句話。曾經替巴羅金打天下的風妖,為了她的兒子,她早已經決定反巴羅金了。這是為何他把我娘和我姐派到西陸的原因,也是他偷偷回蕪族的緣由。我要問你的是,假如有一天,我把槍刺入你的親人的心窩,你又將如何?」

漠伽無言以答,她只是哭,風致道:「主人,你不要問伽伽這些事情,伽伽其實都懂得,但她不願意去想,你為何還要她?」

「事前想清楚也好,因為那一天總會來臨。」

風致才欲說話,忽然轉道望向門,風長明和漠伽也同時望過去,似乎有很輕的腳步聲,有人偷偷摸摸地上來了,風長明仔細一聽,心中暗笑,不一會,就聽到輕輕的敲門聲,室內的三人不應,互相對望著,都猜到敲門的人是誰了,那人敲了兩次,見沒有回應,似乎耐不住了,就出聲道:「大笨象,伽伽,我是潛兒啦,開門呀,我不要和風箏睡,她欺負我,還和我搶被單,要踢我下床,我……我打不過她,嗚嗚!」

她不說則已,一說就是一大串的,到後來還哭,風長明無奈,對漠伽道:「讓她進來吧,不然她真的要哭得驚天動地了。伽伽,回眠粟後,你和巴羅渺她們一起回去吧,唉!」

漠伽擦了擦眼淚,起身去開了門,參潛兒看到漠伽剛哭過,就道:「伽伽,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大笨象欺負你?」

漠伽搖頭,把門關了,參潛兒也想不了太多,她跑過來丟了鞋就爬到風長明的胸膛上,然後朝漠伽道:「伽伽,你過來,我睡中間,你睡外邊。」

漠伽看了看床上的三人,忽然道:「不了,我下去和風箏睡。」

滲潛兒一怔,翻身下來,睡在外邊,道:「那你睡大笨象的胸膛上,我睡外邊好了。」

她說得有些委屈,漠伽凄然一笑,轉身出去,從外面把門鎖了,參潛兒呆呆地望著那門背,忽地又爬上風長明的胸膛,問道:「伽伽怎么哭了?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風長明擦去她未干的淚珠,道:「你也哭了,又不見你傷心?」

參潛兒傻傻地道:「是嗎?可潛兒覺得很傷心耶,風箏踢得潛兒的p股好痛!」

風長明就揉著她彈性十足的小p股,笑道:「你不是也經常踢我p股嗎?睡吧,明兒我們回眠粟。」

第十二集:海心之妖第九章望海迷茫

在風長明離開海之眼大陸的三個月,海之眼的戰事呈現空前的盛況,但如今西路戰事暫時平息,北陸仍然繼續,西境和帝都僵持,依次情形看來,或者海之眼的帝王有將更換了;多少千年以來,海之眼的帝王能夠長久的,戰事的推動,往往會把上一代帝王埋葬。

風長明急著回眠傈,第二天就准備起程,但眾女說西路現在還平靜,且眠傈的事情有眾將領處理——他風長明在戰爭的時候也是睡覺,既然都懶,就下要急著回去,它們的意思,明顯是要與風長明在望海塔多逗留幾天,風長明無奈,就讓一個小隊長率領兵士們先回去通知眠傈的兵將,他則繼續與眾女留在這里。

就現在而言,他也不知道要留多少天。

於是一天下來,風長明又得陪她們到海灘去散步,這次輪不到參潛兒陪伴左右了——其實不是她無能力擠到風長明的身旁,而是她交了個新朋友鰈夢,她終於發覺這鰈夢是和她一國的,兩個鬧鬧嘻嘻的跑到一邊去玩了,鰈夢本來一直防衛著風長明以外的人,竟以外地被參潛兒打敗了,只管和參潛兒玩,就連風長明身在何方,她也懶得去理會了對鰈夢來說,海灘是她熟悉,然而對於海灘以外的東西,卻是她所陌生的,她感到新奇的同時,也感到害怕,她不了解她的力量足可以把海之眼任何一個強者壓倒,她只是對陌生的事物有著畏卻和防衛的心理。

風長明當然了解這些,只是他也知道,她慢慢地會適應的,那時候,也許就是她要離開的時候了——因為他根本就沒從她的眼中,看到她對他的依戀;她不僅這些,等到她懂得時候,她的感情世界里會是他風長明嗎?

風長明也不懂;太多的未來,不是人能夠了解的,太多的也許……也許根本就沒必要。

漠枷,巴羅渺,巴羅影、芭婭和天力姬故意遠離他,卻又跟在他的後面,風箏和斯耶芳伴在他的身旁、風致也變得安靜了,因為斯耶芳和風致本來就是很安靜的,他風箏也不能輸於她們。

海水卻不平靜,起了輕波,風很柔,在這初春的季節,本該有的寒風,在臨海,卻是感受不到的。

走了半日,大家都無言,這種氣氛讓風長明感到窒息,可是四海張望,竟不見了參潛兒和鰈夢,不知她們兩個玩到哪里去了,風長明就道:「風致,你去看看潛兒和鰈夢,這兩個家伙小孩子玩性,到了哪里也不清楚,你跟著她們,我比較放心。」

風致答應一聲,往回走了。

「為什么你們都不說話?心里還害怕我嗎?」

風長明對右邊的斯耶芳輕聲說。

斯耶芳搖頭,道:「已經習慣那種害怕,就變得自然了。我的深心,不害怕你,一種害怕的本能,是我對你獨特的感情存在。請允許我本性的怯畏和自卑,這是我能夠保有的獨在,只有這樣,我才感到你的愛是真實的。」

風長明笑道:「你怎么每次說話都像哲人似的?」

斯耶芳甜蜜地一笑,道:「人家是信神的。」

「神嗎?」

風長明想起鰈彩的話,他原來不信神,可是鰈彩那般說了,就輪不到他不信,他道:「如果海之眼真有神,我就把他們滅了,因為我要你只信我。」

「你是我心中的神!」

斯耶芳羞羞地道,風箏聽了,亦道:「呀,你也會說r麻話嗎?看不出耶,斯耶芳,你怎么可以這般不害臊?」

斯耶芳更進一步地道:「人家說心中的話而已。」

「那我也要說心中的話!」

風箏搶著說,風長明先一步吻住她的嘴,四唇分離,風箏喘著氣叫道:「主人,你偷襲……」

她突然發覺不對勁,回頭看四女,只見漠伽、巴羅影、巴羅渺都拿眼盯著她和風長明,她知道自己一時說錯話了,垂臉不敢看誰,風長明也感到背後熾熱的目光,他也不敢回頭,只是摟著兩女急忙往前走,後面卻傳來巴羅渺的喊聲:「你站住,我有話要和你說。」

風長明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巴羅渺和巴羅影走了過來,巴羅影對風長明身旁的兩女道:「你們可以離開一會嗎?我和姐姐有事要和他說……風箏,你剛才叫他主人了吧?」

風箏支吾道:「沒……我沒有。我是叫他主……豬……豬……」

「風箏,去吧,你們自己走走,我也有些事情和她們兩姐妹說的。風長明放開兩女,然後領先向前走,巴羅姐妹跟了過去,斯耶芳和風箏呆立著,漠伽和天力姬走過來,漠伽道:「風箏,你闖禍了!」

風箏立即哭道:「我也不是有意的,你——伽伽,你早就知道了?」

「嗯。」

天力姬和斯耶芳異口同聲道:「知道什么?」

風箏和漠伽兩女也同聲道:「你們不僅。」

海依然藍、依然輕波盪漾。

風長明只顧往前走,他知道巴羅兩姐妹在後面跟著,她們不說話,他自然也不會說話,漸漸的,三人離得後面的幾女很遠了,巴羅渺才道:「你要走到什么時候?你給我個解釋!」

風長明停了下來,回頭看見兩姐妹惱怒的眼睛,他急忙轉過頭去,想想也跑不了哪里,就地坐了下來,躺在沙灘上,巴羅渺很氣憤地踢了他兩腳,他就狂叫起來,吼道:「巴羅渺,我醒著的時候,別踢我p股!」

巴羅渺可不管他,繼續要踢,風長明翻身抱住她的雙腿,把她扳倒在柔軟的沙灘上,然後壓著她,凝視著她明美優雅的傲世姿容,那雙眼睛滲出海水的印記,他心里一軟,欲翻身下來,巴羅渺的雙手卻緊緊地環壓住他的背,她道:「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風長明道:「不記得了。」

「你……」

「我聽說,你原來是我的女人,後來你的父親把那婚約取消了。我和你,現在什么都不是了。」

風長明嘆道。

巴羅渺怒道:「你憑什么可以說得這么輕松?我巴羅渺,貴為巴羅王朝的大公主,從吃奶的時候開始,名分上就成為你的女人,你在帝都只會睡覺,出名的二世祖、孬種,你和你家都背人們恥笑,我也跟著抬不起頭,這些帳,你要怎么和我算?」

「那些是過去的事情了。」

「過去?這么容易過去?你現在翅膀硬了,身邊一大堆花花草草的,就可以不要我了?」

「喂,巴羅渺,你講道理好不好?你他媽的,小時侯一直都在我面前諷刺我,一直不把我當男人看,更不可能把我當你的男人了!你憎恨我是你的未婚夫,我從小就沒得到過你幾句好話,虧你說得我欠你很多似的。這婚事,是巴羅金訂的,後來他又後悔,我們的婚約已經被他解除了,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說話?再說了,你在西陸的時候,不知多討厭我。」

巴羅影此時坐了下來,伸手去擦巴羅渺的眼淚,風長明看看巴羅影,只見她憂郁的臉蛋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他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只是此時他很希望巴羅影能夠罵他。

巴羅渺道:「二妹,你等會,我和他算完帳,再讓你和他算。」

「好,那你算!但你得放開我,要算帳,干嗎摟得我這么緊?」

巴羅渺無奈地放開風長明,風長明立即坐了起來,也不管巴羅影是否同意,就把巴羅影摟入懷里,巴羅影沒有反抗,巴羅渺看了,怔了好一會,以她的聰明,她終於明白自己和風長明之間的距離,她坐了起來,雙眼如利劍般盯刺風長明,道:「你換回屬於你的相貌……」

風長明不管她,她冷叱道:「我要你換回風長明的面貌,你聽到沒有?」

「我為何要聽你的,就因為你是大公主?可老子現在連巴羅金也無從命令我——」

「你,聽姐的話吧。」

巴羅影幽然而道,她埋首在風長明的臂彎,沒有抬首出來。

風長明一聽,想了想,以「冰變」這奇術,轉變成原來的面貌,巴羅渺久久地凝視他不發一言,巴羅影或者覺得太靜了,她也抬首看風長明的臉,風長明和在雪域時沒變多少,只是成熟了許多,透著成熟魅力的英俊的臉龐,是她們以前見慣的,巴羅影當然也對這面孔熟得不能再熟,只是此刻看起來,她的心卻意外地悸動。

「你比以前好看了許多!可你為何要騙我?你為何不跟我說你是姐夫?」

風長明道:「你以前,有那么一刻把我當成你的姐夫嗎?」

巴羅影沉默,她以前的確沒有把風長明當姐夫,也極不贊成風長明和巴羅渺的婚約,因為風長明那時是臭名遠揚的,誰都看不起他,何況她巴羅影呢?

她再次把臉埋在風長明的臂彎——風長明其實極期待她能夠反駁自己,這樣的話,巴羅渺就尋不到空隙來找自己的麻煩,可這巴羅影,有時候真的很沉靜。

「我要換回白明的相貌了。」

風長明道,沒人回答他,他也就變化回「白明」的模樣,巴羅渺突然放聲大哭,失去了她一貫的冷靜,她雙手使勁地捶著風長明的胸膛,哭道:「你這大騙子!連參潛兒都清楚的事情,你竟然騙我?你若要這樣對我,當初在雪域就不要救我,你為何要救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又看不起你。你救我干嗎?你讓我死不好嗎?你現在這般對我,我不知道的時候你要氣我,我知道了,你更要氣我……你把我殺了好了!」

她打了一陣,累了,順勢就靠在風長明的另一邊,風長明想想,伸出右手把她摟了,她的身體顫了顫,在風長明的胸膛里漸漸平靜,風長明道:「我原不想騙誰,但很多事情,既然是這樣了,我也不辯駁。」

三人相擁著,一時大家無語,憑輕的海風,吹拂各自心頭的思緒和凄楚。

海浪的聲音像兩女的低泣……不知何時,巴羅影也輕輕地涕泣。

「巴羅渺,你把我忘了吧,就當這世上,從來沒有風長明這個人。」

巴羅影轉首看了看她的姐姐,正好巴羅渺也把眼睛轉向她,她又要替姐姐擦淚,巴羅渺阻止道:「二妹,不必了,誰叫我流淚的,就叫誰幫我擦。「巴羅影把手放下來,姐姐的話也許是對的,這個胸膛,本來就是屬於姐姐的,可如今,不但包容了太多的女人,而且也不知道還屬不屬於她的這個姐姐了。

她忽然覺得姐姐的命運比自己凄涼,自己或者還是幸運的。

她道:「姐,我離開一會。」

「你不要走,你走干嗎?你就不覺得委屈?這大騙子,不但騙了我,連你也騙了,你不要討回個公道嗎?」

巴羅影沉默,或者是風長明真的騙了她,可她又怎么能夠怪責風長明呢?

風長明覺得坐著望海是種無聊的事情,干脆仰躺下來,他躺下的時候,雙手已經放開兩女,兩姐妹不料他有這種舉動,呆呆地坐著互相對望,巴羅影撩了撩發,輕嘆一聲,依勢俯趴下去,巴羅渺此時不知該怎么辦了,剛才倒入風長明的臂彎,是因為她捶打著他,可如今他擺出這付架勢,如果她像巴羅影一般睡下去的話,那不是在他面前認輸嗎?

這錯的應該是他風長明才對的,他怎么能這樣?

「我叫你睡,什么時候你都想睡!你這混蛋,說什么我從小就是你的女人,一切都是騙我,我……我……」

風長明長手突然一摟,把顫抖的身體摟壓下來,道:「想靠在我的胸膛就靠,干嗎這般生氣?」

巴羅渺掙扎,嘴里道:「放開我,」

她的身體卻貼得緊緊的,一只手還扯著風長明的肩衣,風長明失笑道:「真的要放開?」

沒有回答,巴羅渺不是笨蛋,她明白如果風長明放開的話,她繼續這個趴勢就沒有理由,在戰略上,這是極不可取的,何況她失去的陣地,她得重新奪回來!

「你不要姐姐,她畢竟是你的原配,你們從小就有婚約的。」

風長明道:「海之眼的人都知道,巴羅大公主和風妖的敗家子的婚約早就取消了。」

「你是不是一定要重復很多遍你才舒服?」

巴羅渺哽咽道。

「他媽的,就那件事,名譽上,是我風家的損失,被甩的可是我風長明……巴羅渺,你說吧,你一向很冷靜的,什么事情都用腦袋去想,這件事情既然如此了,你就說說你和我還有什么關系?就以前,你想解除婚約,現在已經沒有婚約了,不是正合你意嗎?你現在的表現,與傳聞中的巴羅大公主一點都不一樣啊!」

「你是不是要把小時侯的事情全都翻出來算?那好,你小時侯和我弟我妹賭博欠的錢,是我幫你還的,你被人欺負,也是我幫你擋下來的,那時侯,我哪件事,不是幫著你的,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