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不」什么,她沒有說出來,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說。

風長明從她的胸脯直吻到她的平坦的小腹,他的手指感到她的褻褲已經濕潤了,他就道:「瞧我們的大公主開始nn了,嘿嘿,你小時侯一定很喜歡n床!」

巴羅渺一驚,要抬首起來,風長明的手指適時的隔著她的小褻褲擠入她的r縫去,她仿佛被電擊一般,身體一軟,仰起的上半身又跌落下去,風長明道:「逗你的,你沒有n,不過,倒是真的濕了,啊哈哈……」

雖然笑得很輕,可也總是得意無比。

他坐了起來,托起巴羅渺的美腿,脫去她的皮靴,然後把她的熊毛褲桶脫下來,巴羅渺那雙潔白的、精致的、修長的腿兒便呈現在他的眼前,他撫摸著這雙圓直的r腿,嘆道:「真是巧奪天工般的玉腿,論腿的精美程度,你也許是海之眼第一的,就連美的女神也無法與你媲美。」

巴羅渺被他摸得癢,可聽著他的贊美,她又是羞怨又是歡喜,這雙腿,是她最驕傲的地方,也許她其他的地方也是無比美麗的,可她的這雙腿卻是獨一無二的,能夠與她的腿相比的,在她心中,只有她的三妹巴羅蕊那一雙更加修長的腿。

「真想把它們砍下來,用冰封印起來,任我時刻欣賞!」

風長明很壞的道。

巴羅渺聽了,心中卻沒有厭惡,她也嗔道:「那你就砍下來吧,讓我,哪里也去不了,只留在你身邊……」

「可你畢竟是要走的——」

風長明頓住了,他知道現在不該說那些,為了掩飾他的錯,他的嘴就輕吻著巴羅渺的小腿r,從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根,然後把她的雙腿撐分兩邊,他則跪趴在她的雙腿之間,埋首吻在她濕潤的小褲兒中央,那濕熱的舌頭雖隔著褲布,但巴羅渺卻真實的感受到那種強烈的熱度和擠壓,她的身心難以抵抗這種挑逗,呻吟之中身體微微上移,風長明的雙手卻按住了她的小腰,讓她難以扭動,也不能夠擺移身體,他抬起臉,道:「那么安靜的大公主,怎么現在這么好動?」

巴羅渺真是羞得想找地縫鑽進去,她不輕不重的踹了一腳風長明,嗔罵道:「我怎么知道?你弄得我……」

「我弄得你怎么了?」

「我不說。」

說話的同時,風長明已經悄悄的捏住了她小褲的褲邊,輕輕的拉扯下來,巴羅渺驚覺,反s性的伸手去拉住她的小褲,風長明的雙眼看望她,她又側臉到一邊不敢與風長明對視,但她抓著小褲的手卻慢慢地松開了。

昏黃的燈光中,雪花依然在飛揚。

一條藍色的小褲兒從風長明的手中飄出,與被燈火映黃的雪花一起飄揚在寢室的空間……

風長明在燈光中注視著巴羅渺的雙腿之間,發覺她的私毛很是特別,似乎是修剪過的,只是淡淡的直直一筆淺畫於她的之上,在y唇兩邊以及其他地方,卻不生一根毛,他覺得這燈光不夠亮,暗里運起他的火性元素,在他的額頭燃起熾白的元素之火,那火直把巴羅渺的妙處照得雪亮,巴羅渺想不到他會用這種方式來捉弄自己,本來在暗火中讓一個男人看自己的羞處,已經叫她很尷尬,誰料這混蛋竟然用他的魔武之技把她的地方照的亮白,他現在看她那里,定像是在白日里看得那般清晰吧?

混蛋,好壞……

風長明身手撫摸著她的「一字」妙毛,道:「你是不是經常修剪、梳理你這毛毛啊?」

巴羅渺雙眼瞪著他,羞嗔道:「才沒有,我這是天生的……你,不喜歡?」

「很喜歡。」

風長明沒有抬頭,眼睛依舊停留在她的雙腿之間,那里除了上面的一短筆私毛,其余的地方光滑無比,兩扇隆起的r丘緊密地合在一起,很像鰈夢的s處,然而鰈夢的s處是完全無毛的,而且在興奮時,她的腰臀以下會浮現出一種金黃的鱗印而腰臀以上的地方卻呈現一種半透明的狀態,卻不知巴羅渺興奮時會是怎樣的光景了。

她的光潔的妙處已經濕潤無比,在光照之下,閃爍y體特有的晶瑩質感。

「你……你看夠沒有?把你額頭上的火光撤去,你這混蛋,怎么能把武技用在這些時候啊!你讓我有點秘密好不好?」

巴羅渺極不適應風長明額頭上的明光照耀。

風長明沒有回答,但他額頭上的熾白的元素火光卻漸漸消失了,他埋首在巴羅渺的雙腿間,嘴唇壓在她的潔嫩的y唇,伸卷出他的利舌,頂開她的y門,舌頭鑽入她的夾縫里,舔吻著她的無比的嬌嫩,巴羅渺的身體一緊,雙腿要緊夾,但風長明在雙腿之間,她是無法把雙腿合攏起來的,她受不了風長明的舌舔,臀腰扭動,雙手軟撐床板,要把臀部提升起來,以便脫離風長明舌頭,卻被風長明的雙手固定著她的小腰,讓她能夠動作,卻難以把身體往上移,只是她越是扭動腰身,妙處所得到的摩擦越是劇烈,她的身體在漸漸的升溫,一種難以解說的s癢傳遍她的身體,造成一種莫名的空虛感,希望得到一種充實,以及強烈的撞擊和摩擦,用以消除那未曾有過的身心麻痹之感。

「巴羅渺,你的雙腿怎么這么有勁?別夾我的頭太緊,你下面的嘴巴要把我的頭也吞下去嗎?」

風長明說著,抬首起來,攀爬上去,抓了一把她的蓓蕾,然後強迫性的吻她,巴羅渺因為他的嘴剛吻了自己的羞處,此時卻被他吻了,心中羞意難當,緊閉著嘴巴不願意讓他的舌頭進來,可一會之後,她抵擋不住,風長明的舌頭順利的進入她的口腔,擾搗著她的嫩舌,她心中情意迷茫,只顧和風長明的纏綿,手兒卻在不知不覺中被風長明拉到他的鐵棒之上,她這次沒有縮回手,當風長明放開她的手之時,她仍然緊握著他的火熱的男g,發覺自己的手太小了。

「喜歡這堅硬和熱度嗎?」

風長明吻咬著她的耳廓,低聲挑逗。

巴羅渺聽了他的話,就想縮手回來,就聽到風長明道:「那是一個妻子必須抓緊的東西,不能隨便的就松手哦……假如你認為你還是我妻子的話。」

「你在我?」

「男人都是習慣往女人的最深處進的,你不懂嗎?」

風長明的手回握住自己的男g,巴羅渺手自然回縮,卻不知往哪里放,風長明道:「用你的手抱緊你的男人,因為我以後可能無法讓你抱了。」

巴羅渺聽了,默默的把雙手放到風長明的背上,環纏住他,風長明笑道:「真乖,原來巴羅大公主是個乖女孩。」

巴羅渺嗔怨道:「我今天讓你為所欲為,你還要折辱我嗎?」

「不,我這是真心的,說你乖。」

「嗯……真心的,那就好。其實只想做你的乖妻子而已。」

巴羅渺幽然而嘆,忽感一個火熱的圓形東西堵在她的濕x口,她驚道:「你要……」

「是的,我要進去了,進入我妻子溫暖的夢x,也許最初有些痛,你忍一會吧。」

風長明壞壞地盯著巴羅渺,她的臉兒在燈光中顯紅了,雙眼緩緩閉上,道:「我不要你這么溫柔,這不是你的本性,我要你給我你最真實的一面,在你的溫柔和粗暴里,我覺得你的粗暴和狂妄才是你最真實的。」

「可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很溫柔的……」

風長明輕聲說著,嘴巴卻突然咬在巴羅渺的潔嫩的脖子,躬著的臀部突然朝巴羅渺的雙腿之間沉壓下去,那巨龍突破巴羅渺的鳳門、直然闖入她的鳳道里,巴羅渺的身體受到最初的刺入,痛苦的呼喊出來,雙手緊緊的抓住風長明的背,臉兒陡仰、嘴兒在呼喊之外緊咬著唇,雙眼也在她的身體僵直的那剎那大張,茫然的盯著風長明,當剎那的陣痛過去,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下t的膨脹感,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容道里容納了風長明的那根巨大的家伙,那一陣陣的麻痛令她的身體在僵硬之後開始顫抖,她的雙腿大張著,可她感到那一雙腿忽然不是自己的,已經不大受她的控制了,她緊咬的唇慢慢的松開,道:「為何你不動了?」

「我的粗暴已經過去了,你也真實的感受到了,我以為你會痛得暈過去的,不料你果然是堅強的巴羅渺,痛的咬得自己的雙唇見血,你也堅持把我的分身容納了,而且緊緊的包夾著我。此時也讓我靜靜的感受你的包容、你的濕潤、你的嬌嫩、你的顫動……我想這安靜的一刻,是我粗暴後的溫柔。你,感受到我在你的身體里了吧?」

風長明的手在她的胸脯撫摸,他的嘴卻湊過去吻著她唇上的血跡,巴羅渺開始呻吟,風長明又道:「你的x兒真深,幾乎可以把我的男g全部容納,我遇見這么多的女人,能夠把我的分身容納的,只有鰈夢而已,其余好象也有一兩個能夠勉強容納的。我想,如果我盡全力頂撞,會能夠全部進去哩,只是剛開始,怕你痛得打我,哈哈。」

巴羅渺道:「我要打你,我早就打你了。你以為我真的不痛嗎?你快把我下面撐裂了,混蛋,這時候你說什么風涼話,你得意了?」

「因為得到了你,所以我得意。」

風長明很自然的承認了,巴羅渺聽了不但不反感,反而覺得甜蜜,從這句話中,至少她知道風長明是在意她的,若不在意,便沒有得到之後的成就感了。

「你別吻我唇,我唇流血了。」

「男人都是嗜血的,特別是在這事上,男人見到血就瘋狂。」

他一邊說著,臀部開始慢慢動作,巴羅渺見過他的男g的特征,此時他運動起來,她感到了那七粒奇特的彩珠在她的體內滑動,竟然可以帶給她超乎想像的快感,那種仿佛被按擠入r體深處的感覺,在她的體內仿佛拉拖出七道奇怪的性感帶,她才知道這個男人的那根東西不僅僅是粗長而已,且是最會作壞的。

然而,她喜歡這種壞……或者,女人都喜歡吧?找機會問問二妹……

隨著風長明的抽c,她開始呻吟,她本是安靜的女人,可偏偏到這個時候容易比其他的女人發出那種羞人的聲音,這跟她的母親很像,她的母親伊芝也是極安靜的人,然而一到了與巴羅金歡愛之時,一旦興奮,就很會叫床,並且會比一般的女性要瘋狂許多……

巴羅渺似乎繼承了伊芝的這種特性,她的呻吟聲隨著風長明的動作的變快,而變得越來越無度,幾乎變成一種吶喊。其實她吶喊,有一半原因是因為她初次的痛,雖然最初的裂痛,在抽c的磨擦中,漸漸演變成一種火辣辣的麻痛,可終究是一種痛的,女人或者是世上最能忍愛痛苦的動物,可偏偏也是最能叫喊的動物,加上強烈的性刺激,她的吶喊中不帶著一種特有的味道,雖然她心里極不願承認,但這些,無疑就是所謂的「叫床」叫她巴羅渺羞怯卻又無法抑止的。

誰叫她是伊芝的女兒呢?有著那般會叫床的母親,當然也有著這般會叫床的女兒了。

歡愛中,風長明那特有的體香又涌出來,此時因為風長明所控制的雪花已經盡落,室內盡是昏黃,是一種糜黃的色彩,兩具被燈光照黃的r體在床上糾纏,巴羅渺被風長明體內散發出來的y香浸y,不但y叫無度,且開始主動迎合風長明的抽c……

在這寒冷的天氣里,兩人的身體開始滲汗,汗珠凝結在巴羅渺尖巧的鼻峰,她的嘴兒半張半合的,喘氣如霧,眼睛燃燒著旺盛的欲火,也許平時越是安靜的人兒,到了某種時候越是放浪,巴羅渺在性a中是放浪的,她的腰臀扭動得很劇烈,這不應該是一個初次的女性應該有的扭動,可她竟然可以雙腿緊夾著風長明,讓她的小x在扭動中緊緊地夾扭著風長明的男g,這令風長明興奮無比,一次次地把男g捅入她的縫道里,然後再快速地抽拉出來。而巴羅渺的叫喚是永不停歇的:「噢噢響,啊啊啊,長明,好老公,渺渺要做你一世的妻子,讓你抽c一世……」

她是冷靜、多謀的巴羅渺沒錯,可她偏偏能夠y叫出這般的話,若風長明事後說給別人聽,聽者絕對不會相信他的話的,當然,風長明也不會把這些隨便告訴別人——要說,也對自己的女人說,嘿嘿,找機會跟巴羅影說。

「啊啊!我要夾得你斷……」

風長明聽到巴羅渺叫出這一句,心中斗氣提升,也知道她已經被他身上那種奇異的香氣弄得神智迷糊了,他立即從巴羅渺體內抽身出來,巴羅渺感到從未有過的空虛,隨口就叱道:「你干什么?」

風長明不回答,跳下床來,拖住她的雙腿,把她的雙腿扳壓回她的胸脯兩旁,只見她那被他抽c甚久的y水閃亮的蜜x,不但沾著血,且紅腫之極,在紅腫的兩扇嫩r之間,張著一個略大的裂縫,那里面的嫩r粉紅之極,嫩r之上時刻流轉著桃紅的水彩,風長明看著y心陡強,胯間的巨w陣陣抖震,他右腳踏床板,左足單立,手持巨根就朝那r縫裂口c刺進入,巴羅渺痛呼一聲:「啊,又要進來了……」

「啊啊啊,風長明,你c得好深,我痛……雙腿麻……噢喔喔……」

風長明強猛地壓c著巴羅渺,時不時地看著兩人交接的地方,只見那花x被他的巨根撐分兩邊,每次進入都把她的大y唇也擠進去了,而出來時卻連她的小y唇也抽帶出來,她的初x夾得他非常之緊,而他壓抑了許久的情欲最終爆發,再也不復最初的溫柔,迅速的、猛烈的沖刺,令巴羅渺那雙美腿也開始自然顫抖,她的腿部肌r開始抽搐,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單,那頭搖擺得像鼓錘,長長的發絲在她的搖擺中,竟然飄盪不止,在y香與男g的雙重刺激下,巴羅渺呈現一種興奮的瘋癲狀態,嘴里呼喊出她平時八輩子不願意聽到的聲音……

「噢啊!噢啊!啊喔喔!老公,我的身體要麻痹了,我的心跳要停止了,要死了!死了……哦哦哦,太深了,要刺穿人家的肚子了。」

「啊啊哦!老公,你的家伙好粗,人家的身體要分開了,人家要夾得緊緊的……」

風長明也發狠起來,雙手伸到她的胸脯,狂抓住她的兩個蓓蕾使勁的揉,巴羅渺呼喊道:「痛啊!老公,你把渺渺的茹房抓爛了,我也要抓你……」

她伸出雙手抓住風長明的兩個男性茹頭,使勁地捏拉,風長明被她弄痛,臀部盡最大力地往她的蜜道里頂入,她被風長明這粗暴的一頂,痛得放開風長明的茹頭,迷糊中伸手去推風長明的腹部,風長明哪會讓她推開,繼續不停地沉c上抽的,巴羅渺的手就立即軟了下來,她此時經過風長明長久的抽c,再加上迷香的作用,在多次的設法之中,已經到達情欲的巔峰,身體和心靈瀕臨崩潰的狀態,所有的身體動作都是一種自然的扭擺,嘴里喊出來的呻吟近似無力又似歇斯底里的。

她的雙腿以及股溝已經被她的yy和處女之血浸染,在她p股底下的床鋪一片的濕漬,而風長明的ym也是如同被水浸泡過一樣,他的雙腿之間仍然流著巴羅渺的處女之血,他料不到巴羅渺的血如此之多,像她的yy一樣流個不止,他開始有點擔心巴羅渺了,因為他曾遇到的處女中很少像巴羅渺這樣流血的,他怕她會失血過多,有半刻想停止動作,替巴羅渺檢查一下她的蜜道是否被撕裂得太嚴重了,可看巴羅渺的情形,若此時停下來的話,她一定是極不願意的。

「啊啊啊!老公,不要停啊,渺渺不要停,渺渺要這樣、這樣的死去,你就把渺渺往死里送吧,把你的粗長的家伙盡情送入渺渺的身體里面,渺渺包夾著你、吸納著你,要把你整個地吸入渺渺的身體里,永遠不要分開,永遠在渺渺的身上作壞……」

風長明聽了她的y叫,心中欲火更盛,此時已經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抽c了,他的男g一直被巴羅渺那深長緊湊的蜜x夾得緊緊的抽c的時候,那種磨擦的劇烈,早就令他的j頭爽麻,聽得她的話,心中大盪,s精的沖動傳到他的會y,他雙手抓住巴羅渺的腰,把她的軟軟的腰臀托拉起來,雙腳立地,臀部猛烈地挺聳,巴羅渺受到這強烈無比的沖撞,身體的每個細胞都開始歡騰、麻痹、膨脹,似乎某種東西要從她的身體里爆炸,她的腦袋開始出現一種空白狀態,嘴里y呼道:「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好美的世界,好美……」

巴羅渺y叫越來越低,在風長明最強烈的、猶如抽筋一般的抽c中,她的y叫突然而止,身體的動作都停止,與此同時,風長明的會y傳來陣陣抽搐,他把巨長的男g緊緊地c入她的yd里,深深地擠抵在她的yd穹,他的臀r也在一陣陣地顫動,在顫動中,一股股陽精s入巴羅渺的花心深處……

s精後,風長明從巴羅渺的yd抽出男g,望著自己仍然堅硬的東西,他暗嘆一聲:他的男g被巴羅渺的處女鮮血洗紅了。他把昏睡過去的巴羅渺的軟如爛泥的嬌體抱正,讓她平躺在被單之上,用被單把她的身包纏了,他俯首親了親巴羅渺滿是香汗的額頭,然後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了,再次凝視著巴羅渺,嘆道:「這才是我們的開始,雖也是我們的婚約的結束。我知道你醒來之後,仍然把我當成你的男人,你也仍然在心里承認你自己是我風長明的妻子,但是,這些,都只是一個開始。婚約早就結束了,而我們才剛剛開始,你要回去助你的父親,我是你父親的敵人,我無權要求你為我留下,也在你們的面前,說過在戰場相遇的話,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們,可是誰能夠了解我風長明狂妄之外的無奈?也許我們真的沒有將來,但我們在婚約的結束的同時,卻也尋得一個深刻的開始,哪怕沒有將來,我們也共同擁有一個開始了,就讓我們向著沒有盡頭的將來奮斗吧,你為你的親情,我為我的理想……再相遇的時候,仍然叫你一聲妻子,即使你把我往死里,我也不恨你,你仍然是我的妻子,就像即使我要毀滅你的父親毀滅你的一切,你仍然希望我是海之眼的最強的男人一樣。你永遠都是我的巴羅渺,我的原配!」

說罷,他橫抱起巴羅渺,走出了房間,走到巴羅影的房前之時,他空出一只手去敲門,巴羅影似乎沒有睡著,聽到敲門聲,她就問道:「是姐姐嗎?」

「影兒,你覺得你姐姐到了我的房里那么久,還能夠自己走回來嗎?」

風長明在房外笑道。

巴羅影很快地就開了門,風長明見她只穿了一件薄睡衣,急忙鑽進去,把巴羅渺放到床上,道:「影兒,你姐流了好多血,你幫忙看看,我要離開了,她們在等我。」

「你等等!」

巴羅影擋在了風長明的面前,她仰視風長明的雙眼是帶淚的,她道:「如果有一天,我不顧了一切,只希望能跟在你身邊,就那一天,你能夠帶我離開海之眼嗎?我、我討厭海之眼……」

風長明凝視著她的憂傷的美臉,久久才俯首下去吻了她的前額,然後緊緊地擁她入懷,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般憂傷了!小的時候,你似乎還是比較開朗的,那時候你和巴羅聳戲弄了我的時候,你笑得多開心呢,影兒,我真很難給你答案,因為連我自己也無法找到答案的。你回去吧,回到你父王身邊,然後帶著你父王的軍隊征服我,我敗亡的那一天,我留個軀殼給你。」

巴羅影突然推開風長明,哭泣道:「你走吧,我不要你的軀殼!我要你,征戰於海之眼,傲立於海之眼的最高榮耀之上,既然血,是你們男兒的洗禮,則我要你高立於血海之上,因為,你是我的男人,我和姐姐的男人!我想姐她也是這般想的。你走吧,不是恨你,也不是怨你,只是送你出門,讓你前往你要到達的地方。影兒永不後悔,也絕不怨恨你,無論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和姐姐的男人。你若要我陪的時候,你捎個信兒給我,即使那時我和你對峙在戰場,我也偷跑過來陪你的。」

風長明突然撕開巴羅影的胸衣,埋首咬住她的半個茹房,在她的茹房上咬出兩排牙印,血染紅了她的茹房,她卻沒有喊叫出來,只是像巴羅渺那樣把她自己的雙唇咬出了血,風長明從她的胸脯抬頭起來,伸手擦拭了她唇上的血,然後什么也不說,偏開她就走了出去,走入夜的寒風里。

那風,寒得凜冽。

第十三集:長明之燈第三章北方邀請

從米沙城出來,在那寒風吹得烈的夜里,風長明就進入了沉睡,在睡前他告訴身邊的人,不到眠栗時別喚醒他,陪伴在他身邊的眾女也知道它需要一段時間沉眠,也許,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睡眠是最合適的。

與其醒著痛苦,不如沉睡過去。別人沒有這種本事,但他風長明,卻是有的。

巴羅二十年,三月二十九日,黃昏。

風長明被人抬進依絲墓,此時「明長宮」已經竣工,蒂檬讓士兵把風長明抬入特為風長明設計的百多平房的大寢室。把他放到那張足以容納二三十人的鐵木雕床,然後叫士兵出去了,這龐大輝煌的「明長宮」就只剩下仍然沉睡的風長明和一大群女人,他的五十六個女奴加上一個小小的東風音,還有就是一直跟隨著他的女人:蒂檬、風箏、風致、白英、漠伽、鰈夢、斯耶芳和寧馨。

寧馨本是在米沙的,但她知道風長明要半夜離開米沙,經那席里的同意,便隨著風長明到眠栗……

東風音找不見參潛兒,就找她的二姐東方瓶問道:「二姐,潛兒姐姐呢?」

東方瓶是前往臨海的十多個女奴之一,所以東方音才會問她的,但她也不好把參潛兒等女的事情說出來,且即使說給東風音聽,東風音也是不明白的,她只是隨口應了一句:「她暫時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