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風長明離開蕪族,打算一路長睡回西陸,以睡眠平復自己的憤怒,豈知在回途的路上竟遭血靈劫持!被困入獄的風長明陷入一無所知的沉眠,在他享受睡眠的同時,海之眼將引發前所未有的巨浪!

第十六集:九月回歸第一章再見蕪族

以一種變態的心情沉睡過去的風長明,在時間的流逝中,繼續他的變態的睡眠……

在他得到了風幻——這個在別人眼中是他堂姐的女人——的初夜後,他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心理負擔,因為他清楚地知道,他雖姓風,血y里卻是沒有任何風家的血統。但他不想解釋這些,風妖也不想解釋,因此,除了他自己以及風妖,別人仍然把他和風家的兄弟姐妹排列在一塊。

他也不想去了解風氏姐妹因為他,背負了多少沉重的人倫……

他在醒著的時候都很狂,在睡著的時候大概也是狂的,只是睡著的狂,表現在他的安靜,這一種安靜,幾乎是靜止的,在人們的常識里,不曾意料到這般的睡眠:無人可以否認,他的睡眠,在所有人的睡眠中,也表現出一種絕對、一種狂妄!

無人能夠達到的境界,就稱之為狂妄!試想,除他,還有誰能夠像他那般睡的?

嘉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她叫醒那七個侍女,七女戀戀不舍地出去了,嘉拉著裝完畢,看了看床上的風氏兄妹,低嘆一聲,也走了出去。她清楚風長明不會高興別人打擾他的睡眠,而風幻因昨晚獻出初夜,也是需要休息的。

剛出門,嘉拉便看見迎面而來的風妖,她見他的臉有急色,便問道:「家主,有事找少主?」

風妖劈面就問道:「長明搞了風幻?」

「嗯。」

嘉拉不知道風妖葫蘆里賣啥葯的,只好據實回答,風妖一聽,也不動聲色,只是繼續道:「嘉拉,我們可能要離開荒塔靈了,西陸有事發生。」

嘉拉驚道:「巴羅金發兵西陸了?」

風妖搖頭,嘉拉又道:「難道是烈古旗?」

「也不是,是西境的瀘涇發兵拉沙西面邊境,准備奪取整個拉沙,以抗衡南面帝都……嘉拉,你把少主叫醒,他不能繼續在這里玩女人了。」

風妖越過嘉拉,直往風長明的房前走去,嘉拉急忙開了門,風妖跟了進去,門也沒掩上,走到寢床前,看見赤l的風長明和風幻,他眉頭皺了皺,回看嘉拉,嘆道:「真的搞了?」

嘉拉也有點怕風妖責怪,支吾道:「家主,少主他……」

「不必解釋!搞了就搞了,什么兄弟姐妹,我風妖當p!嘉拉,踢醒他,這家伙唯一令人不爽的就是不懂得睡覺,每次睡著,都要別人叫醒,病態!」

風妖雖罵在口中,但從語調上來聽,卻是充滿愛惜和歡喜的,畢竟如今的風長明是他的驕傲,是他風妖唯一的兒子。

嘉拉很干脆,給了風長明一腳,風長明醒來,看見床前的風妖,就道:「老爹,有事?」

風妖笑罵道:「沒事就不能踢醒你嗎?」

風長明跳下床,嘉拉就過來替他著衣,他對風妖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老爹也看得出來我昨晚很辛苦,應該懂得體諒你兒子一下,沒事的話,讓你兒子多睡一會……」

「我呸!我還沒找你算帳,你怎么把風幻搞了?」

風妖罵道。

說笑之間,嘉拉已經替風長明穿好衣服,風長明道:「嘉拉,替風幻蓋張薄被,我跟爹出去了。」

嘉拉答應,風長明就跟隨風妖走了出去,走出門前,風長明道:「爹,什么事?」

風妖道:「我們現在去見風韓,邊走邊說吧。」

風妖父子見到風韓的時候,風古和風唐兩兄弟也在,風長明坐下來之後,風韓的第一句話就是告訴風長明:瀘涇兵壓拉沙境界。

原來這消息乃風韓所得,再轉告於風妖。風長明聽了似乎美喲什么表示,可風妖知道他是不平靜的,這瀘涇畢竟是他風長明的親叔叔,如今叔叔發兵攻打侄兒,這做侄兒的能無動於衷嗎?

其實這並非風長明心里所想,風妖不知道,風長明在西境的時候對茵媛所做的事情,風長明心里自知,這茵媛曾是瀘涇的妻子,他當時不曉得,偏偏對茵緩施暴了。他後悔嗎?他不後悔!那時做給鉑琊在天之靈看的,哪怕重來一次,或者是再度重遇,他風長明還要那般的折磨茵緩,只是他始料不及的是,瀘涇是他親叔叔,而瀘涇還活著,不久的將來他必須面對瀘涇……

「長明,你打算如何?」

風韓在講述軍情後,問了一句。

風長明只簡單地說了一個字:打。

風妖驚道:「長明,你真要打?他是……」

風長明擺擺手,道:「他只是我的敵人,既然是敵人,這仗必須得打。況且我冰旗蓄勢已久,沉默許久,這仗就是重振聲威之時,必打無疑。」

風韓嘆道:「長明,這仗不好打,以我之見,能不打則不打!瀘涇乃是瀘澌大帝胞弟,曾隨瀘澌大帝征戰海之眼,與巴羅金同是瀘澌大帝的左右臂,在巴羅金叛變之時逃生,不料二十年後卷浪重來,且奪下了西陸最重要的關卡之城。其勢正盛,而你三面受敵,若與瀘涇開戰,烈古旗必趁機而入。我即使能夠拖住巴羅蕊大軍,亦不能截住南面帝都之軍……」

風長明搶到:「巴羅金此時最恨的是誰?」

風古道:「瀘涇。」

風長明笑道:「我是三面受敵,可瀘涇若要與我戰,其也前後受敵,我軍他雖不懼,卻必須提防帝都,他若想以不足一半的兵力贏得這場仗,他再回去做二十年的春秋大夢吧,哈哈!」

風妖想了想,與風韓對望一眼,他則道:「兒子,怕就怕在帝都不攻打西境。西陸兩虎相爭,以巴羅金的個性,他除了喜歡征戰之外,還喜歡看別人打得你死我活。瀘涇也清楚巴羅金這種個性,他才敢兵發拉沙,而他一旦攻打拉沙,則不防巴羅金,必力攻我軍。但是,不管雙方誰勝誰負,巴羅金絕對會在戰爭後期參腳進來,其時,雙方都無力再戰,而你和瀘涇同受南陸威脅,西面你還受到烈古旗壓境,南北面則有血靈,我看瀘涇這仗還是打不得。」

「不,一定要打。因為他是瀘涇,這仗我一定要打,而且必須贏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風韓搖頭,嘆道:「既然如此,我負責北陸的戰場吧。只要北陸霸主中,有任何霸主欲趁機而入,我這做伯的,就替你牽住北陸的所有戰步,但我無法負責南陸和西陸。」

風長明道:「有二伯這話我就放心多了。血靈雖恨我,但她暫時不會與巴羅金聯手,我擔心的不是血靈,而是烏諾,我在帝都時,曾打敗烏諾的兒子烏東,這仇,他們不可能不報。二伯,在北陸,你只要幫我盯著烏諾就好,若他有任何行動,你舉兵把他那小小的領土踏平,二伯能夠承諾嗎?」

風韓笑道:「就烏諾那小三角地帶並不足懼,只是其前有裂繞和譚淇,更有巴羅蕊的大軍,要打他,需要花費一番周章,況且我北面的多羅滅和秦嶺,若我蕪族有何動靜,他們也不會傻得呆著不動。畢竟你與瀘涇打起來的話,海之眼有可能全線開戰,或者就是海之眼變更朝代之時,哪個霸主不想成為海之眼最強大的霸主?」

「北面你不必擔心,你只需要幫我看著西面就行了,而西面最主要的就是血靈和烏諾,巴羅蕊要打我,那也是最後時刻的事情,她現在,還狠不下那個心來……」

風長明說著,風韓父子三人不知他葫蘆里賣什么葯,只好轉眼求問與風妖,風妖只是點點頭,以示風長明所言非虛,風韓放下心來,也就不多問,只是道:「你何時轉回西陸?」

「明天。」

風古道:「三哥,我跟隨你到西陸。」

風長明看了看風古,笑道:「也行。但我答應過要帶四妹和五妹去西陸玩,你能夠把她們帶上嗎?」

風古笑道:「這簡單。」

風韓似乎想起了什么,咳了咳,道:「長明,昨晚,你是不是和幻兒……」

風妖也立即咳嗽,搶道:「二哥,昨晚長明只是和幻兒捉棋。」

「捉棋?」

風韓驚道,「幻兒什么時候學會捉棋了?」

原來風幻是不懂得捉棋的。

風妖立即轉口道:「是她要長明教她捉棋,長明是不是這樣啊?」

風長明想不到風妖會如此緊張,他也隨口應道:「嗯,她很聰明,一教就會了,簡直是舉一反三,後來還和嘉拉一起捉棋哩。」

風韓疑問道:「有這種事?」

風妖尷尬地笑道:「有當然有。現在她得了棋癮,此刻還在與嘉拉過招呢,二哥要不要去看看?」

風韓道:「不用了,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四弟,在長明回西境之前,我這做二哥的有個請求。」

「二哥,請說。」

風韓似乎有點難以啟齒,許久才道:「我希望能夠得到四弟的協助,畢竟四弟的戰爭經驗必我充足,且蕪族曾經是四弟率領的。在和平時期,我可以勝任,但要戰爭,卻必須由四弟來領導,我不想拿蕪族人民的生命開玩笑,我是他們的族長,得對他們的生命負責。論與戰,我拍馬不及四弟。四弟乃是我族最著名的戰將……」

風妖本想與兒子一起回西陸,此時風韓要把軍權交給他,是他始料不及,可他知道風韓一直都對他有所感恩,此次來蕪族,風長明初時受到那種對待,全因風唐而起,風韓一直都是尊敬他風妖的,他風妖也沒想過奪風韓的位,風韓此時主動讓出,這就令他難做人了。

他道:「二哥,我已經不是現任族長了,這蕪族還是你領導吧。」

風韓嘆道:「蕪族人民還沒有忘記四弟,能夠帶領蕪族走向勝利的,只有四弟。四弟若坐鎮蕪族,長明在西陸也可以放心一些。我這位置是四弟給的,四弟也得對我負責,我今要參戰,四弟總該做做為兄的軍師和先鋒吧?」

「你y我?」

風妖笑罵出口,道:「說來說去,你是想叫我幫你打仗,二哥,你這招太狠了吧?」

「不狠怎么做你風妖的二哥?」

風唐始出言道:「我願做四叔的副將。」

風妖看看風唐,又看看風韓,喝道:「好。」

風韓感激道:「謝謝四弟。我們都老了,必須培養新一代的蕪族族長,唐兒能夠得到四弟的提拔,是他修來的福份。唐兒,你還不感謝你叔,他要繼提拔你爹之後再提拔你為蕪族族長哩。」

風妖哭笑不得,這風韓真是夠y險的,竟然讓他風妖替風唐鋪路?

的確,風唐是現任族長的長子,後有榮譽族長撐腰,若更有戰功的話,蕪族誰敢不服?這風韓的如意算盤是如此打的,虧他風妖初時還以為他風韓有多偉大呢,不過如此。

風長明告辭出來,只有風古跟隨,風妖和風韓、風唐各盡其職去了。兩人並肩而行,風古想搭風長明的肩,可風長明實在是過高了一點,他搭不著,就氣道:「三哥,你怎么生這么高?我風古已經不矮了,可跟你走在一起,就非常的自卑,你真是四叔的親生兒子嗎?」

風長明隨口應道:「我不是,難不成你是?」

「我……當然不是了。三哥,你真是會說笑?怪不得能說出和四姐捉棋這話了,哈哈!」

風古話中帶刺,風長明覺得這家伙說話真的話比槍利,他就道:「這好像是你四叔說的,怎么變成我說的了?」

風古也笑道:「可是三哥親口承認的啊,還說四姐聰明,一教就會?」

風長明皺了皺眉,道:「難道你四姐很笨?」

「四姐是不笨,可是四姐有些東西是永遠都學不會的,就好比捉棋,我們曾經教過她許多次,她就是怎么也學不會,怎么三哥一教就會了?而且還捉了一個晚上,到現在還在繼續捉著,三哥真是厲害之極啊。」

風長明忽然不喜歡風古說話的調調了,這家伙看起來明明朗朗的,說話怎么就這么刁啊?

風長明不耐煩道:「你們教她不會,是你們笨,我風長明絕不像你們那么笨!」

「是啊,三哥是海之眼最聰明的人,別捉棋都是在棋桌上捉的,三哥和四姐卻捉到床上去了,果然是天下一絕!」

風古故意不看風長明,把臉擺到一邊去,卻說出這段話來,風長明怒盯著他,可又不知朝誰發火,他覺得有些尷尬,一時啞口無言。

「三哥,你有些地方似乎要比蕪族男人還要過分的。」

風長明明知自己與風幻根本沒什么血緣關系,也不是什么兄妹,可這事此刻無法向風古解釋,他道:「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何要跟我兜圈子,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玩?」

自己做錯事,不但說得理直氣壯,且說得怒氣沖沖,也只有他風長明了。風古一聽風長明的語氣不對勁,立即轉身過來陪笑道:「三哥,別生氣,我只是逗三哥玩玩,其實我知道二姐和四姐都是自願的,在蕪族,只要女人自願,便什么事情也沒有。二哥,聽說拉沙的美女不錯是嗎?」

風長明料不到風古的浪頭轉的這么快,他道:「沒仔細研究過,我很多時候都在睡大覺。你要清楚,你到了拉沙之後,自己去研究好了。我要回寢室了,你要跟著過來嗎?」

「我又不是二姐、四姐,更不是五妹,我跟你去寢室干嘛?」

風古拋落這句,風也似的逃跑了,風長明看著他的背影,嘆道:「這小子說話怎么這樣?打架的本事沒有,吵架可能是最厲害的了,唉。」

風長明掉頭往自己的寢室走回,到了門前,看見那八個女兵看他的眼神都帶著曖昧和撫媚,他在維卡的秘處捏了一下,逗她道:「昨晚你這里舒服嗎?」

維卡媚笑道:「少主如斯厲害,昨晚是維卡一生中最舒服的一次,維卡希望天天都能夠和少主做那事兒。」

哈哈!風長明大笑,沒有回答維卡,逕直走了進去,但里面除了嘉拉和風幻之外,多出一個風朝來了。風幻看到風長明就臉紅,低頭不敢和風長明對視,風朝卻抱著她的女兒狠瞪著風長明,風長明不把他的瞪視當一回事,開口道:「啊,大姐也來了,還有可愛的侄女呢,讓我這叔叔的抱抱。」

「別碰我女兒,你這大色狼,我女兒還在吃奶,你也想碰嗎?」

風朝罵道。

風長明辯道:「大姐,我再好色,也不會拿侄女開刀吧?」

風朝冷嘲道:「你連姐姐都搞了,還在乎侄女嗎?」

「咳,我說,我是不在乎,可是她不是在吃奶嗎?要搞也得過十多年吧?」

「你……」

風長明的話把風朝氣得滿臉通紅,可她此時抱著女兒,也無法再給風長明一個響亮的耳光了,風長明坐到她旁邊,嘉拉就道:「少主,我們什么時候離開?」

「明天。」

風朝和風幻的嬌體同顫,風幻抬起臉來,柔聲道:「為何這么急?」

風長明道:「有人要打我。」

「你說戰爭?」

「嗯,戰爭。你跟我回西陸嗎?我說過離開的時候帶你到西陸的,但現在還得問過你,你若不願意,我不會強求。」

風長明躺下來,風幻恰巧在他背後,他的頭就枕在風幻的玉腿上,風幻伸手過來撫摸他的臉,幽然道:「姐已經是你的人,你去哪里,姐就跟你去哪里。」

風長明閉上雙眼,風朝回首看著他和風幻,道:「四妹,你別忘了,他是你堂弟。」

「可也是我的男人。」

風幻輕聲爭辯,她一直都是很柔順的女孩,很少與姐妹們爭論的,風朝忽然覺得她變了——變得有勇氣了。

風朝清楚這個妹妹的個性,雖說風幻平時無言,亦表現得很柔順,但正是這么個女孩,在決定了的事情上,是從來不改變,在她的記憶中,她的這個妹妹就是這般的人兒,因此她只得把矛頭指向閉眼享受的風長明:「這事你准備怎么跟我父交代,風長明?」

「有必要交代嗎?弟弟帶姐姐去西陸玩,應該很正常的吧?我有必要交代嗎?」

「弟弟帶姐姐去玩,是很正常,可是弟弟奪取了姐姐的初夜,這還算正常嗎?」

風朝怒斥,風長明睜開雙眼,朝風朝咧嘴一笑,道:「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姐不懂嗎?像我這么英俊強壯的男人,大姐對我是不是也有這種想法?我看你是嫉妒四姐能夠得到我,瞧你說得多嚴重,被奪去初夜的是四姐,四姐她都不跟我計較,你倒過來瞎扯!如果沒事,給你懷里的女兒喂喂奶,打發打發時間吧!」

「你、你……」

風朝怒極,欲罵風長明,又不知怎么罵,她懷里的女兒恰在這時哭鬧起來,她急忙哄孩子,風長明就又加了一句:「喏,我的侄女餓哭了,大姐還不喂奶給她喝?想餓死我可愛的侄女嗎?」

「風長明,你別欺人太甚!」

風朝怒罵一句,抱起她哭鬧的女兒就離開了。

風長明看著她離去,道:「是你先欺到我頭上來的,怨不得我,大姐。」

「你是不該對大姐說那般的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