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部分(2 / 2)

「也是,你現在不為我好,為誰好呢?要是我死了,你可能更得更慘些!」

嘉拉潤了潤喉,把茶杯放落,看著臉色有些y晴不定的血靈,道:「既然你給我潤了喉,我就用我性感迷人的聲音跟你談談,其實我不大喜歡跟女人談心的。」

「你以為我想跟你……」

血靈氣得腦門充血,可還是不敢得罪嘉拉,她必須清楚自己算錯在哪里,好對症下葯。

「血靈,看在你讓我變回美麗的份上,我就跟你認真的說吧。在這海之眼,真正能夠敢把我家少主擄了而沒事的,就只有巴羅金。

無論是西竟瀘涇、烈古旗,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霸主,要么就正規地與冰旗對陣,若敢趁少主睡著的時候,把少主擄來的,其結果——就看我家少主醒來的時候如何處置了。「「西陸之所以敢舉兵東征,是因為她們知道,少主睡著的時候,是無人能夠傷害的。而你能夠那么輕易把我們擄來,並且把我們囚禁,睚因為少主他睡著了。她們或許會與你和談,讓你交人,但你若不交人的話,她們談判不會顧慮少主的安危問題——因他沉睡了。

她們猜測,你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踢我們少主的p股的……跟在少主身邊的人都清楚少主的性格,他的性格里面,似乎沒有那種做階下囚的認知,哪怕死!「「而你向外宣傳,你囚禁了我們,則證明了她們所猜測的。因此,她們不異一切地擁兵橫東。」

「即使如此,他們為何不顧及西陸的安危?放任烈古旗和西境的人侵而不顧?」

血靈惑之急,打斷了嘉拉的話。

嘉拉淡然一笑,道:「若非我從家主的身上,得到許多關於少主的事情,你這些問題,我真的很難回答。血靈,以下的話你要聽好了。」

「我要跟你說說我們家主人生觀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征服女人是他的人生的最終目標。我們家主一生的目標就是征服女人,這觀念一直被他灌輸給少主,而後少主的另一個父親,那叫鉑琊的戰爭狂,又教他征服土地和榮耀。所以少主集兩個父親的光點:征服土地和女人。」

「在我們少主征服的女人或者與我們少主有牽連的女人中,遍布海之眼每一個角落。」

「西大陸以蒂檬為主,蒂檬乃拉沙強者,其父為拉沙族長蒂金:而蒂檬身邊的漠伽,曾在雪城里是蒂檬的學生,但有一點你似乎是忽略了的。漠伽不但是摸刀的孫女,並且是與我們少主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她為了少主,不惜與帝都決裂。那小家伙雖然有時候像參贊的小女兒一樣傻傻乎乎的,可卻承襲了其祖父的頭腦……這兩個是少主在西境重要的女人,接下來跟你說說其他地方的。」

「在說之前先問你些問題好了,我想你應該請求過北陸三霸主增援,卻得不到他們的援助吧?」

嘉拉問了,血靈只得承認,嘉拉就笑了,她繼續道:「多羅浮的小女兒、百春合的私生女、沙丘的獨生女,是我看著她們失身於我們少主的,他們的父母若要增援,就得過他們的女兒那一關,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是他們過不了關或者他們的到來,只會令你更頭痛,因為我可以肯定他們至少疼他們的女兒多過於助你的情義的,所以你預料蕪族不敢征西,是你一個大錯誤。即使沒有他們三個女兒,北陸三霸主與秦嶺相抗,他們又何敢在此時機惹上蕪族?你真白痴,以為譚淇敢跟蕪族叫陣嗎?」

「怎么?生氣了?我就再說一些讓你更加氣不順的。就說巴羅三姐妹,你知道巴羅渺是誰吧?我們少主的元配!雖然巴羅金已經解除了巴羅渺與我們少主的婚約,但巴羅渺仍然受著我們少主。她隨參飄之師過來,也許是要打西境,也許真的會與我們少主為敵,但她怎么可能讓她心愛的男人被你這y盪的女人囚禁?即使她允許,她的兩個妹妹也不允許。巴羅蕊為何為段時間不出兵?就因為我們少主——家主不說我還不知道哩。」

「漠伽與巴羅三姐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當然清楚巴羅三姐妹不會趁少主落難時征伐少主,而是相救少主。為了相救少主,巴羅渺定會使人拖住瀘涇的步伐,這就是為何參飄直攻西境的真正原因,也是巴羅三姐妹揮師北上的真正原因:更是漠伽棄西陸不顧的原因。

但有點我也是不大明白的,就是為何漠伽竟然也不顧西面的烈古旗?「嘉拉當然不了解,熾族出兵布族與柳燕北狼交戰的將領其實是一個很年輕的少女,這少女就是熾族天侍之女:天力姬。

她的推測雖然很對,卻忽略了巴羅金由帝都前往西境的參飄,在最初把巴羅三姐妹都駁了回去,參飄身為此次征西的主將,她不准巴羅三姐妹救風長明,亦不同意立即攻打西境,也就在那個時候,一個叫參潛兒的傻女孩在參飄的懷里哭泣哀求,參飄才不得不默許了巴羅渺的安排……

「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血靈,若你想繼續囚禁我們,就請隨便。若要殺我,或者侮辱我,也隨便,畢竟她們在乎的不是我嘉拉,她們是為了少主不顧一切後果的。她們也敢肯定少主的安全絕無問題。我們家主說的,能夠令海之眼的大地也震動的男人,他這輩子就見過一個人:不是巴羅金,也不是瀘澌,而是他風妖的愛睡的兒子的力量覺醒的那一刻!但她們的到來,或許會提前把你血靈這幾十年來爭取的一切經為灰燼……血靈,你再過八千年也惹不起我們少主,可你偏偏惹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場?哈哈,啊哈哈!」

「不好意思,跟少主久了,連笑起來都有點像他哩!」

嘉拉邊笑邊說。

「你還笑!」

血靈抓起桌面的茶杯,把半杯茶潑倒在嘉拉的臉上,然後又驚又怒地轉身離去。血靈這趟是坐立不安,睡又睡不著,躺在床上思量著如何解決這件事情。本來她以為擄了風長明之後,這件事情便成為大家的事,誰知道到頭來一切結果得自己扛?

門外傳來敲門聲,那敲門的人說話了,是她的唯一的兒子。她起來開了門,見到了她的兒子血孟。她給兒子起這名的意思,是希望他很猛很有出息的,可惜事與願違,他的這個兒子不但多病柔軟,且是窩囊廢。若非是他是她親自生出來的,她真不敢相信這是她的兒子。她自己也弄不清楚這個兒子是誰的種,和她睡過的男人太多,一不小心就把這個兒子生出來了。血孟生得瘦弱,臉面總蒼白,身高才一百七十公分,比他的母親還矮上一截。

血靈輕聲問道:「孟兒,你找娘有何事?」

「沒、沒什么事情,只是最近娘好像很忙,孩兒久不見娘了,所以過來看看娘。」

「嗯,進來吧,娘最近是忙了些。」

血靈隨口說著,血孟掩了門,跟在血靈的後面,進入血靈的寢室,同血靈坐於床沿,血靈就道:「孟兒,最近還想那丫頭嗎?」

「娘是說裂素君?」

「嗯……」

「想……」

「唉,我知道娘對不起你,雖然你和素君有情,但她的父親硬要解除你跟素君的婚約,即使為娘的也無能為力,裂鐃以前就不懼你娘,因為有他的大哥裂錚撐著,我娘亦憚讓他三分。卻不想裂鐃這人如此無情無義,眼看著你娘被帝都攻打,不但不相幫,還要在此時踩落我們……如今的情勢你大概也略知一二,娘真的沒空去管你和素嬌艷的刻青。可惜你生來就這么弱,如果娘出事了,不知你要如何保護你自己?」

血靈唉聲嘆息,母愛流露無疑。有時候,再強的女人,也只是一個母親而已。血孟舉手撫摸他母親的臉龐,在他的眼角摸到一絲濕潤,他黯然一驚,道:「娘,其實我能夠保護自己的,娘不要替我擔心,素君的事情就算了,孩兒已經不常想起她了,只是覺得有些對不住她,在她十歲的時候,孩兒說過要讓她做我的新娘的……」

血靈抬手抓住血孟的手,把他的手拉到膝上,用她的雙手包握著他的手,輕聲道:「娘想問你,你和素君發生那層關系沒有?」

「什么關系?」

血孟似乎過地單純了,他已經十九歲了啊。

血靈愣了愣,嘆道:「就是你和素君做過真實的夫妻嗎?」

想她血靈一生y盪之極,不料兒子卻這么單純,真是造物弄人。

「沒有,我跟素君說好,要等她做我新娘的那一天……」

「嗯,你們不要像我才好。」

血孟一怔,道:「其實我想像娘一樣,有力量、有本領!自我懂事以來,我也知道海之眼是一個奇特的地方,在這個地方,力量就是一切,力量也可以決定一切,我很想自己也像娘一樣具有強悍的力量,可我卻是軟弱的、沒力量的。但我仍然受到許多人的尊敬,這全都是因為我有一個強大的娘親,如果沒有娘親,像我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娘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哪怕娘的些行為被世人不恥,可娘仍然是孩兒最敬重的人。」

血靈感動得流淚,她把兒子摟於懷中,柔聲道:「你也是娘最愛的人,娘真的替你擔心!海之眼一半的勢力指向天蠍城,娘若遇不幸,以後誰照顧你?娘把你生出來,就該照顧你一世的,可如今三方大軍壓境,娘感到好無力……」

「孩兒不怕,孩兒願意和娘一起出征……」

血靈嘆道:「你不懂的……娘畢竟走錯了一步棋!這殘局還是讓娘去收拾吧,那個家伙並非趕盡殺絕的人,或者他醒來的時候,還有得一些商量,最壞的結局,也就是娘歸附於他冰旗之下,他當初向娘提出個這樣的要求的。」

「娘,你說的是那個睡了很久的囚犯嗎?」

「嗯,他是西陸最大霸主,想不到海之眼大半以上有權有利家庭的女兒都是他的女人,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奇怪的事情,那家伙,可能真的是靠下半身征服海之眼的……強壯的男人,在海之眼,永遠都那么有女人緣!孟兒娘要睡了,你也回去睡吧,娘的事情你不必擔心,娘是至死也會保護你的,因為,你是這世上,娘唯一在意的人……」

人生如棋,棋局的走勢卻往往不隨人意。當血靈正在思謀如何解決面前的困難的時候,就在翌日的清晨,她料不到就這么快要面對那些她不得不面對的人。一覺睡醒的她,凶惡的卻是西陸的蒂檬和漠伽等人……對於這些人的到來,血靈其實足懷著驚喜的,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能夠來此與她血靈面談,則至少證明她們還會給她血靈最後和解的機會;其實在這個時候,讓誰處在她血靈的位置,都希望得到這么一個機會的,但她又不能把這些驚喜表現得太過。

「今日的貴人真是多啊!」

這是血靈的開場白。

「y婦,廢話少說,快把我們少主放了,否則別怪我斧頭無情!」

站在蒂檬和漠伽背後的騫盧朝血靈吼道,他的旁邊站著風流倜儻的營格來,這兩個人本來緊守粟族西面的,但因了風長明的被俘,漠伽把他們調回來了。

「騫禿驢,在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

血靈對騫盧亦是不客氣,畢竟這騫盧不過就是蕪族的一個小小霸主,論地位與實力,當初差她血靈很大的一截,只是這老家伙後來看樣子敗仗、依附了風長明、仗著風長明的勢力、此刻竟敢對她血靈無理!

騫盧舉斧怒道:「我c死你這y婦!想試試我斧頭的滋味?」

「我還想試試你那老j巴的滋味……」

「閉嘴!」

蒂檬不耐煩地打斷兩人不雅的對罵,她朝血靈道:「血靈,我們過來,不是想知道你對哪個男人的那個臟東西感興趣的,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們的到來不當一回來,如若真不當一回事,我蒂檬可以立馬離開!」

「你以為我這是什么地方,隨你想來就來、想離開就離開嗎?」

血靈得寸進尺,雖然她心里極想把這事化解了,但她絕不能表現得太弱勢,她是誰啊?她可是北陸七霸主之血靈!

蒂檬冷笑,平靜地道:「我來這里,就是給你一個下台階,如果你不領我這好意,就當我沒來過!但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蒂檬敢來你這里,就證明我任何時候都不怕你,你別以為你這里是什么龍潭虎x,充其量只是一個雀窩罷了!」

她說話的同時,不忘看了看坐在她左邊的鰈夢,而坐在她右邊的卻是一直沉默不語的漠伽;鰈夢是不大懂得說話的,漠伽卻習慣了靜默。凡風長明的女人中,都知道鰈夢是從何而來……

估計海之眼,沒有任何人能夠抗拒鰈夢的力量!

血靈聽得心里緊張,然而表面上她仍然保持平靜,她笑道:「蒂檬,我知道你很強,可是你再強,也不該只帶幾個人就進入我的府邸,要知道,就論單挑,我血靈不一定輸於你,何況這里除了你,還有誰能夠有你的力量?即使你逃得了,他們又如何逃?」

鰈夢忽然道:「為何要逃?你不把我老公還我,我把你丟到大海里喂魚……」

「你又是誰?」

血靈朝鰈夢叱喝!

鰈夢本性純真,見血靈叱問,她張嘴欲說,漠伽先一步替她回答了:「血靈,你不要管她是誰,我只想告訴你,她是巴羅金也惹不起的人,我們到這里來,需要你兩個答案,第一,你放人,第二,你歸附於我冰旗……」

「不可能。」

血靈怒喝,她憤怒得站了起來,緊接著又坐了下去,道:「我只能勉強做到把風長明放了,卻絕不可能歸屬於你們冰旗,我多年的拼下來的江山,不可能就此成為你們的附庸,你們別妄想了。」

「妄想嗎?你當衩就不應該俘虜長明叔叔……既然你做了,就得向他道歉,而向他道歉的方式,只能是你成為他的附屬。你以為誰都可以隨便俘虜長明叔叔嗎?若你不表現你的誠意;我兵壓你境,不論你放不放人,這仗我都得打,我不可能擁兵過來只是求你放人這么簡單,你應該清楚這點。」

漠伽冷靜地道,然而血靈卻聽得有些糊塗,嘉拉不是說漠伽是風長明的女人嗎?可是漠伽為何稱呼「長明叔叔」且風長明和漠伽的年齡相仿,這稱呼不是很奇怪呈?

「他是你的叔叔?」

血靈真是好奇心大於一切。

「是。」

「不是你的男人?」

「我也是他的女人,你還有什么疑問嗎?如果沒有別的疑問,請給我一個明確的回答。」

漠伽不想就「叔叔」這個問題上與血靈糾纏不清。

血靈沉默了一會,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一會,她抬起頭,認真地道:「人,我會放,但我血靈,絕不會依附冰旗!」

營格米很瀟灑地笑道:「血靈,話不要說得太絕,因為你本來就不是絕對的女人,一個絕對的女人,不會像你這般的……絕對的女人,都很堅貞,可你八輩子沾不上」堅貞「這兩個字,何苦還要想做烈女呢?」

「我吊你爹!」

從血靈性感的嘴里罵出這么一句。

營格米還了一句:「吊我吧,我爹昨晚就先知道人要跟他好,所以他昨晚就托夢給我,就他不喜歡你,叫他的兒子上,而我營格米就告別喜歡y女,哈哈……」

「你那有多粗長?」

血靈爆炸性地問出這句,蒂檬等幾女皺眉,很風流很沏灑很倜儻的營格米立即朝血靈比了個手勢,蒂檬回眼看到,立即喝罵道:「營格米、騫盧,你這兩個家伙出去守門,站在我後面讓我覺得丟臉,虧你還是苛鉻少女中的偶像,你這是什么風度?」

騫盧叫屈道:「姑乃乃,我都沒有說話啊,干嘛把我算進去?我騫盧可是斯文人一個……」

「你斯文?你省省吧,處女老頭,我們出去看看血旗這地方有沒有處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