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部分(2 / 2)

女人,不管要背叛誰,要她們背叛親人,畢竟是最難的!離別時,她們給了風長明一匹馬。

近黃昏之際,風長明到達血靈領地的西面,也即是西陸之師駐扎之地,遠遠地看去,那似乎還是很平靜的,並沒有兩軍交戰的跡象。

蒂檬此次舉西陸三族十二萬大軍兵壓血靈,令血靈的領地也震動。正是因為這次出兵,顯示了西陸冰旗強大的兵勢。使得海之眼其他勢力對冰旗進行了重新的評估,畢竟要在初戰未久之後擁師十二萬,是件非常難的事情,可是冰旗做到了。就海之眼的形勢,能夠在軍隊數字上趕超風長明的,只有巴羅金。風長明受到了從所未有的香艷陣式的歡迎——他的在西陸的女人和女奴全部過來了,他接受了他所有女人的香吻之後,被苛拿等主將叫過去商討軍情了,這一商議,耗去了兩個時辰,最後決定還是讓苛拿駐兵三萬守住苛鉻以抗血靈,蒂金擁兵五萬回西防烈古旗,風長明則提四萬兵將下拉沙以救那席里。

會議結束,法通也與蒂金同往眠栗;漠伽了解蒂金的火爆個性,因此把冷靜的法通留在了蒂金的身邊。至於眠栗此時的鎮守人乃是栗族的原族長嚴復。

也即是說,在冰旗三族中,苛鉻為苛拿鎮守,那里駐守了拉沙,栗族仍然為嚴復出任族長,管理族中事務,但嚴復堅決不掌兵權,因此,蒂金負責栗族的所有軍事行動。法通是鉑琊的追隨者,鉑琊死後一直追隨在風長明左右。可這次因情勢特殊,他只好舍風長明而隨蒂金。

風長明回到屬於他的營帳,這營帳大得嚇人,他見到了那一群恐怖的女人,之所以說恐怖,是因為這群女人多到他一時數不清,他才醒悟自己的女人真他媽的多了些,如果哪天他成為海之眼的帝皇,他相信自己是一個荒y的帝君;可是,不知為何,他喜歡「荒y」這詞,就像他喜歡睡覺一般的自然。

狂妄的人,往往喜歡把自己身上的缺點妄想成為優點,越是最明顯的缺點,他本人就越覺得是自己最驕傲的地方,風長明就是如此。

「老師,你帶領她們擺出這陣勢,是想把我累壞嗎?」

風長明微笑著和蒂檬說話,他卻擁住了他的兩個姐姐:風姬雅和白英。

白英倒是沒有抗拒,然而風姬雅卻有些羞意,她略推了風長明,卻推不動,於是細聲嗔道:「長明,你放開我,有人還不知道你和我的關系的……我不想,讓大家都說我,我們還是悄悄的……」

風長明放開他的兩個姐姐,於是向斯耶芳和鰈夢張開雙臂,這有著奇特力量的兩個女人就投入他的懷抱,他笑問道:「想我了吧?」

「嗯。」

斯耶芳是很文靜的,鰈夢卻不大懂得言語,風長明擁著她們坐下來,朝身邊的蒂檬道:「老師,我剛回來,你們給我一晚的時間。我今晚,只想要兩個人,可以嗎?」

蒂檬似乎知道他話中的兩女是誰,她道「我替你准備了一頂小帳……」

「那我謝謝老師了。」

風長明聽罷,站了起來,擁住風致和漠伽就離帳而出,他們離去後,寧馨、苛羽、黨芳來到,蒂檬知道她們是來找風長明的,就直接對她們道:「長明和伽伽、風致去了隔壁的小帳篷里,你們如果找他,就去哪里找吧,我們是不急的。」

三女羞意大濃,倒是和蒂檬關系最好的寧馨羞澀道:「你怎么這般說話?」

眾女輕笑,笑聲艷煞酷夜。

風長明擁著漠伽和風致進入小營帳里,這個小營帳就在大帳的左旁,因此,還能聽到大帳里眾女的嬉笑。

漠伽和風致心里清楚風長明將要對她們如何,她們無言地讓風長明擁著,坐於鋪好的軟氈之上,風致就道:「我替主人倒杯茶吧。」

風長明沒有拒絕,他放開風致,風致從矮桌上取了茶壺,倒茶進杯,捧給風長明,風長明接過來卻遞到漠伽的小嘴前面,柔聲道:「你喝,這是我給你的茶,里面積滿你悄然的眼淚的,我要你把它吸到你的嘴里,然後我從你的嘴里抽吸出來。」

「長明叔叔……」

漠伽迷惑,但還是輕啟嘴唇含住了茶杯之椽,迷茫的吸住一口,還沒吞進去,風長明突然吻在她的臉頰的小嘴唇,把一口茶從她的嘴里又吸過來,然後抬臉凝視著她,道:「把你心里的苦,對我訴說了,也許就會消失的。我,風長明,立誓要你回復你以前的活潑、調皮和可愛,哪怕棄整個海之眼,也要看到曾經那個你,那是我最初記憶里恆久的童年,是關於一切的你的,我從小擁你在懷里,在我的懷抱,最長久的記憶,是那個專門把我當玩具玩耍的伽伽小魔女!我要的,就是那個你,不是憂怨的、也不是機謀的漠伽,而是我記憶那最純真的無邪的笑容。」

「伽伽,你能給我嗎?」

聽了風長明這番話,風致凝視著兩人,她忽然爬過來輕吻風長明,吻至風長明耳邊的時候,她柔聲道:「主人,這一晚我不能服侍主人了,那應該屬於伽伽的。」

她從小看著風長明,知道風長明和漠伽的關系以及共有的記憶,如果在這樣的晚上,染上了她,她覺得對不起漠伽,而且,在她心里,在這般的夜晚,也只有她自己和風長明兩人。那也是屬於他和風長明兩人的記憶的——那是她從小擁著小長明睡的時候的一個深埋的願望。

「嗯,我以後再單獨找你,像小時候一樣,在你的懷抱里安靜的入睡。」

風長明柔聲地說著,或許他面對其他女人的時候都很狂很粗魯,然而對風致的時候,他總不能這樣,風致從小與他睡,照顧他的一切,可以說是他的姐姐,亦是他的母親的,在這個亦姐亦母的女奴面前,他狂妄的個性也隨之消失,那是別人無法了解的。

在風長明的生命中,有那么幾個女人,超越了他的狂妄和尊嚴!

風致站起來要離開,漠伽緊張地道:「致姐姐,你……去哪里?」

風致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一個完整的夜晚,所以,今晚就留給你,因為你也需要一個完整的夜晚,這樣對你、對我,都公平些,不是嗎,伽伽?」

漠伽垂臉,臉兒浮紅,她沒有出言,算是一種默認。

在她低臉含羞的時間里,風致悄悄離去。

帳里只剩下風長明和漠伽,這對男女,自懂事以來,便在一起玩耍,雖然漠伽比風長明小兩歲,然而當年在帝都和雪城的時候,她卻是把風長明當她的玩具玩的,從而也成為她漠伽生命中唯一的玩具。

當年,帝都的人們,因為風妖被毀「小弟弟」的緣故,都偷偷地恥笑風妖這個「人妖」而因了風妖的關系,帝都的那群孩子都瞧不起風長明,這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風長明除了睡覺還是睡覺,一看就知道是個「二世祖」被人瞧不起那是當然的。可是,偏偏在那群孩子中出現了—個調皮、機智、可愛的小漠伽這小小的東西,從她第一次見到風長明開始,就纏著風長明,無論風長明躲到哪里,她都能找得到,然後要他陪她玩——什么都玩!

「你怎么變得這般害羞了?」

風長明伸出手去托漠伽柔嫩的下頜,俯首又是一個輕吻,漠伽痴痴的仰起可愛的小臉凝視風長明,輕輕的吐吐小紅舌,露一個美美的帶些調皮的笑,輕聲道:「長明叔叔……要,要伽伽變回以前一樣嗎?伽伽其實從來都沒有變過……在面對長明叔叔的時候都不會變的,只是長明叔叔突然從雪城消失了,伽伽怎么也笑不出來,想到長明叔叔,伽伽那時就會哭哩。」

「所以我的小伽伽就變成了一個苦瓜臉?」

風長明的手指輕拂著漠伽的俏臉,漠伽舉手按在他厚厚的手臂,那抿緊的小嘴一掀,道:「伽伽回到叔叔的身邊,就會慢慢地變回一個笑月兒臉的。」

「真的?」

「嗯,伽伽只為叔叔改變,只為叔叔哭,也只為叔叔笑。」

「你明明知道我比你大不了兩年?為何都還一直叫我叔叔?」

「因為在你身邊的女人中,能夠叫你為叔叔的,只有伽伽一個。伽伽已經叫習慣了,改不了口,長明叔叔,你不喜歡伽伽這樣叫嗎?」

漠伽擔憂的看著風長明,那雙眼神有些迷惑又有些期待。風長明輕捏她的臉頰,笑道:「被你這樣叫了半輩子,哪有不喜歡的道理?」

漠伽羞然道:「我害怕你不喜歡哩。」

「可我更喜歡你叫我愛睡叔叔……」

「那、那是小時候才叫的。」

漠伽的臉兒羞意更濃了,風長明這些語言,挑起了她所有的回憶,讓她沉醉在溫馨的記憶里,這種記憶是一種淳年的酒香,令她瞬間就迷醉,醉的她的臉泛起可愛的紅!

燈總是朦黃的,這朦昏照在紅著的臉上,就變成一種迷茫的桃紅。

是一種醉人的紅。

風長明柔聲道:「我的小伽伽的臉好紅,難道她知道今晚就要見紅?哈哈……」

他得意的笑了出來,那雙做壞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瞄了漠伽的雙腿間,漠伽仍然喜歡穿綠色的衣裙,她今晚就穿了一套綠色的衣裙,那裙恰好就蓋過她的小腿肚,綠色的上衣很合身,勾勒出其嬌小玲瓏的r體,在微開領出可見淺淺的r溝,那是某時失意時不小心露出來的。她忘記了整理她的衣領,就一直露到如今。

「小伽伽長大了!」

風長明的眼睛落在她的胸部的時候挑逗性的說,「我記得你以前的胸部是平平的,現在讓我偷偷的看見一道淺淺的迷人的r色的溝兒。」

漠伽急忙整理了一下衣領,羞然道:「人都會長大的嘛。」

「那就讓我看看你長得有多大?干嘛要掩著胸?你的胸部我從小都看著,還有其他的地方……你的身體我比你自己還熟悉哩!我以前可是經常替你洗澡的,在雪城的時候,我們兩個,都在雪里打滾。還好我那時不是很壞……哈哈!」

風長明長笑,他抱漠伽進入懷里,漠伽雖然已經長高了,但風長明也同樣地長高,無論在任何時候,風長明抱她在懷里的時候,都覺得像是在抱一個寶貝玩具。在雪城的孩子中,到後來長大的。生得最矮的就是漠伽,然而她算不得就矮了,她仍然有著一百六十二公分的美好身段,只是她的身高,相對於巨高的風長明來說那確確是矮了。

風長明擁她在懷里,就像擁著一個可愛的小孩子,這令風長明想起斯耶芳,繼而想起雪城時遇見的天使般美麗的女孩子——烈冰。

他的手探入漠伽溫酥的胸脯,撫摸漠伽那初長生的蓓蕾,漠伽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他這般的撫摸了,但此刻的撫摸,卻仿佛是帶著魔法的。和以前的感覺都不同,這種撫摸帶著輕微的癢癢兒,卻令她很是舒服,叫她的體溫上升,喘氣也漸漸地急,那如蘭的呼吸噴灑於風長明的頸項,煞是舒服,他以前不知道多少次把這小東西抱於懷里,在他童年的天真的想法里,他以為,他會專心的抱住這小東西一世的,但他想不到的是男人長大了就變得那么貪心,抱了許多女人,卻很久。很久沒有這般抱這個他從小就抱在懷里的小人兒了,「對不起」風長明很艱難地說出這句話,他很少對一個人說對不起的,即使對巴羅三姐妹,他仍然沒有說出這句話,但對於漠伽,他卻只能給漠伽三個字:對不起。

漠伽一聽到這三個字,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多少年了,盼來的就是這句話,從這個狂妄得瘋狂的男人嘴里說出來,那代表多真的誠意和多重的歉意!

「長明叔叔,你不用說對不起的,其實你也不想」漠伽了解風長明被鉑琊擄走之後的經歷,那也不能完全怪風長明的,且若要在他的濫情上去怪他,也難!海之眼,有本事的男人,那有可能守著一個女人的?在海之眼,著名人物里,能夠守著一個女人的,只有瀘斯大帝,可惜風長明不是瀘斯大帝!風長明,只是她的愛睡叔叔……

「告訴我,伽伽,為何你對我這般好?」

風長明擁著她的小身體,埋首在她的潔嫩的頸項,輕聲呼喚。

伽伽的小身體顫了顫,她顫抖地舉起一雙小手兒,捧著風長明的臉,道:「因為,你是伽伽生命的全部,伽伽自從懂事以來,所有的記憶里面都有你的存在,而且多少年了,你也只對伽伽一個人好的,大公主是你的元配妻子,可你對她,也沒有對伽伽來得好哩,大公主她經常吃伽伽的醋的,你知道不?」

風長明搖搖頭,那短的頭發磨刺到漠伽的嫩膚,她呻吟一聲「癢」然後她繼續道:「潛兒和我是最好的,她經常悄悄地跟我說,你帶我去雪浴的時候,讓我把她也帶上,可我知道你那時不會願意的,因此一直都沒有把潛兒帶過來。她那時候悄悄跟我說,你很好玩的,讓我把你這個活人大玩具借給她玩一陣,我說不借哩,她就要我和我打,我那時都讓著她……」

風長明驚道,「那小家伙那時候就喜歡我了?」

漠伽微笑道:「也不能算是喜歡,她就說你很好玩,看我玩得你很開心,所以也想玩玩你。你知道的,她的玩心到現在還是那樣。」

風長明嘆道:「但願她對我,也只是想玩玩的感情才好。」

漠伽懂得他的意思,畢竟參潛兒不似她漠伽的堅強,參潛兒是天真無邪的,她的腦袋里不雜任何絲草,正因為如此,她的靈魂也是軟弱的。

也許在以前,潛兒只是覺得你好玩的,但是現在,潛兒的心是給了你哩。她是我們這群人之中年齡最小的,你不要傷害她,我除了你之外,和她是最要好的了,你離開雪城的日子,都是她陪我玩的,因為有她在,我心中才仍然有著希望。我要你,以後對她好。漠伽輕咬著唇,風長明的探著她的蓓蕾的手停頓了片刻,然後輕輕的抽出手來,用雙手去解她的衣扣,漠伽沒有拒絕,但她的臉卻越來越紅了。

「其實我們對各自的身體都不陌生,是不是?」

風長明為了讓漠伽放輕松,故意把這個事實說出來,然而漠伽,還是輕駁道:「可是人家那個時候的身體和現在是不同了的。」

「哦?有什么不同?讓我驗證一下?看我能否辨別的出來,呵呵。」

風長明笑,他在笑中解開了漠伽的衣衫,那潔白的堅挺的蓓蕾就展露在他的眼底,他看得出來,那胸脯果然與以前有了很大的區別。

風長明記得她的胸脯一直都是白白的,平平嫩嫩的胸脯上並無突起,至於在雪城之時,她那胸脯有了微微的隆起,卻不像此時真正的隆脹,這種隆脹相對於那些茹房特大的女性當然不算什么,然而那種半圓似的堅挺,是處女特有的形狀和味道,他的手按揉在她的蓓蕾,捏了她那那小小的堅硬的茹頭,漠伽那雙圓眼睛就惱羞地瞪他,他調侃道:「我的的伽伽果然與以前不同了,這里看來是被誰打腫了,以前這里平平的……」

「長明叔叔,我咬你哩!漠伽被風長明長明說得無地自容,她的身體向上一直,頭就搭在風長明的肩上,那調皮的嘴兒一張,輕咬在風長明的脖子,風長明被她咬得酥癢,她卻嘻嘻地輕笑起來,道:「看你還敢逗弄伽伽。」

「你生來就是讓我逗的,若我不逗你,你饒得過我嗎?」

風長明在說話的同時,不忘輕解她的羅裙,不知不覺地,漠伽的裙子就悄悄地離開了她的身體,當她發覺這一點,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條漂亮的絲質小褻褲了,那褲兒竟然還是綠色的!「你為何都喜歡穿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