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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其打斷了金南俊的怒氣,意外的坐在她的床邊握住了她的手。

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這是我最後一次的容忍。」

她一愣,頓時神情有些變化,眼睛一熱,就想流淚。

「把眼淚憋回去。」閔其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一邊看著面前的鬧劇。

「馬上就沒有人能管你了,你該高興了。」他沒有看對方,面無表情,所說的話只有倆人能聽見。

「所以,你得加快腳步,因為我不想等了。」他這時才轉頭看著這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孔,輕輕一下說道:「我累了。」

「不想追逐你了。」

「如果你還繼續用這種方式。」

「那么,我放手。」閔其說著,慢慢的松開了她的手,一點一點的,動作很慢但是不留戀。

金玉心死死的抓著不肯放手,憋著眼淚不流下來。

「可是,我害怕。」她緊緊的扣著對方的手指,終於示弱了。

閔其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停止了放手的動作,認真無比的卻又肯定的說道:「你沒事,用不著害怕。」

其實,應該早點察覺的,應該是14年mama結束後她發短信約自己出來的時候,就應該察覺的。

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還是因為神分裂這種症狀,有些臆想可以將自己身體的痛苦轉化為他人的。

比如,她說了,只要別人因為自己痛苦或者有一些負面的情緒,那么她的症狀就能減輕一點。

以前他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懂,但是次數多了,也就明白了,也是因為有一次她說漏嘴了。

這是心理的毛病,就像強迫症一樣,可以矯正過來的。

這次,她流鼻血了,以為自己身體又出現了問題,所以熟門熟路的開始「治療」。

但這次碩珍哥做錯了,不應該跟著她一起亂來,心病的人不能縱容,只會越來越糟糕。

「不,你不會懂的。」金玉心忍著眼淚,她很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康復,只能通過這種方式「治療」。

可是自從病好了以後,「它」也消失了,沒有任何提示,本以為可以恢復正常,追求演技的更高境界。

可是這幾天可能因為太累了,她覺得又跟以前的感覺一樣了,甚至再次流鼻血了。

所以,陷入恐慌的她只能這樣做。

禹智皓和朴宰范坐在了離病床不遠的沙發上,看著他們隊里的矛盾。

「你清楚了?」朴宰范還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了,所以才問禹智皓。

禹智皓搖搖頭,「不清楚,不過她沒受傷就行,其他人跟我沒關系。」少一點事,他就輕松一點。

「有人也跟你想的一樣。」朴宰范抬起下巴,指了指那邊的金俊勉和邊伯賢。

禹智皓跟他眼神對上,他們也算是這里面的少數派了,畢竟,以前的教訓不是白吃的。

不過……禹智皓移開視線看向了田國,他感覺新聞上那個男人的身形和田國有些像啊。

剛剛的對話也提及了,所以,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子了。

那邊,金碩珍有句話戳到了鄭號錫的痛腳,倆人差點打起來。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金碩珍淡定自若的說道,好像要把以前憋得話都說出來。

「哥,你就少說兩句吧!」田國總算明白了一點,攔住了金碩珍。

「號錫哥不就是這樣嗎?嘴上說著是一種樣子,背後又做著另一種樣子。」朴智也摻和了一腳,當初多少次告誡自己,可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