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2 / 2)

變色龍 5933 字 2021-02-25

「是嗎?」

「你想看看,你叛離黑蛇幫,要應付他們的追殺已經相當困難,假如再成為天仙派的傳人,那不等於與天下人為敵,所以,你還是把那『寶貝』送給我兒子為佳。」

吾爾開溜瞄了一眼黎小虎,笑道:「他?別笑掉人家大黃牙,他那是塊料?」

「錯了,我兒子乃是最佳的人選!」

黎小虎樂了,笑道:「你把寶貝送給我,我就幫助你對付黑蛇幫!」吾爾開溜哈哈大笑起來。黎彪不悅道:「你笑什么?」

「這個笑話太好笑了。」吾爾開溜道:「老鴉笑黑豬,不知丑!」黎彪雙目一瞪,氣說:「小子,你別不識抬舉!」

「老和尚上花轎,今生休想!」「臭小子,你這是壽星佬上吊,活得不耐煩啦!」

「我也常常覺得活在這世上沒有多大意思,可惜到今天還沒有人能要了我的命去!」「好,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話聲中,倏然一掌拍出。

吾爾開溜在他掌未打出之前,人已落在一座墳上,笑道:「老混蛋,我有個建議!」

黎彪正欲追撲上去,聽了站住說:「你還有什么p要放?」

吾爾開溜笑道:「我想跟小混蛋比賽,要是他能贏過我,我就把『寶貝』送給他,啥款?」「怎么比法?」

「我出個謎題,他要是猜中了,我便無條件奉送給他。」「賣屎『不行』!」黎彪斷然道。

黎小虎卻接口說:「成,咱們一言為定,不可蒙我喲!」黎彪吃了一驚,斥責道:「小混蛋,你給老子立正站好,沒你的事!」

黎小虎脾氣卻很扭,大聲說:「老爸,你放心,我答得出來的。」

黎彪怒道:「老子說賣屎就賣屎,你從小就沒摸過書,斗大字不認識半升,乃乃的,壓扁肚皮也放不出半個『文』p來。」

黎小虎道:「真的賣屎?」「不錯!」黎彪說。

黎小虎嘴一噘,說:「好,我告訴老媽去!」說著,掉頭便走。

黎彪吃了一驚,忙道:「小混蛋,站住!」黎小虎駐足,笑說:「怎么啦?」

黎彪似已軟化。嘆了口氣道:「唉,我怎么會生你這個笨兒子,你要猜就只管猜吧,不過咱們話講在前面,要是沒猜中,可不許去向你老媽打小報告,說老爸沒幫你!」

「好啦,好啦!」黎小虎走到吾爾開溜面前,笑說:「你出題吧!」

吾爾開溜見他腦袋阿達,暗暗發笑,當下點頭道:「你聽好,我出題了!男女l體,猜個葯名!」

黎小虎搔了搔頭,口中念著說:「男女l體,就是男的沒穿衣服,女的也沒穿,猜什么好呢?沒穿衣服……」

他不停抓著頭,來回踱著步,黎彪用腳板想也知道兒子猜不著,穩輸的。

突然黎小虎一拍肚子,喜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聞言,黎彪不由露出笑容,催道:「那快說呀!」

黎小虎答說。「嘻嘻,一身肥r嘛!」

黎彪一聽,差點暈了過去。

吾爾開溜幾乎笑破肚皮,笑道:「錯了,一身肥r是你自個,不是答案。」

「那是什么?」

「雙白。」

黎小虎賴皮道:「不算,不算,再出一題。」

第十四章知過能改是英雄

吾爾開溜找了一叢較茂密的野草,把咸鴨放了進去。然後才道:「真對不起,你暫時委屈一下,等我解決了他們二個,立刻放你出來。」

咸鴨慈叫:「c你媽,要是你被殺了呢?」吾爾開溜倒沒想到這—點,聞言不由題怔,道:「這個……可傷腦筋羅!」

「你點了我麻x,叫我不能動彈,萬一你衰死在他們手里,我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想不會吧……」

「不會?」咸鴨怒沖沖罵道:「我c你媽的先人板板,殺千刀的大蠢蛋,你這不是救我,你是在拿我的性命根生笑(開玩笑)!

吾爾開溜不禁猶豫了。咸鴨吼道:「大蠢蛋,想通了沒有?」

吾爾開溜想了下,才說:「那么,我解開你的x道,但你得答應我不要出來,啥款(怎么樣)?」

「可以!」咸鴨氣道:「既然你活得不耐煩,我才不願做j媽媽的媽媽!」

吾爾開溜誠懇說:「我是怕你丟了性命,我這個人罪惡深重,死是活該,但你若為了我丟了寶貴性命,我死也不安心!」

說著,拍開他的x道,掉頭朝木屋奔回。

湖泊的水,一片寧靜。湖泊不遠處,卻是一片塵土飛揚。

二匹坐騎已馳近湖泊來了!

吾爾開溜奔入屋中,取出包袱等物藏到草叢中,然後就縱上屋前一棵大樹上隱藏。

他從腰間取出一把飛鏢,顏力的飛鏢。他緊緊握在手里,准備來一次偷襲。

他已看出來的是巡江舵主高干和馬良,高干武功不弱,他想先出其不意的干掉一個。

剩下一個,就好對付了。馬蹄聲更近了。俄頃,蹄聲在十丈外停止了。

顯然,來的二人十分機警。吾爾開溜更如一只獵豹在等待措物,動也不動一下。

不久,即見高干和馬良現身了!他們躡手躡腳的從二方面向木屋包抄過來。

高干掩向屋後,馬良則向木屋門口,二人手執兵器,准備攻擊可能在屋中的吾爾開溜。

吾爾開溜仍然靜狀不動!他知道什么時候打出飛鏢才能得手只有在二人警戒心松懈的時候!

因此,他要等待那個時候。這時,馬良已欺到木屋門口馬良探頭向木屋窺視,見屋中空無一人,不禁收起兵器。

警戒心頓時松懈下來。

馬良說:「別急,我們遲早會找到他的。」「奇怪,這間木屋好像有人住過!」

「不錯,少爺可能到過這里,老董他們也可能到過這里。」

「這次我們九人進入天山,若不能抓到少爺,回去如何向幫主交代?」

「我不相信找不到他,我們先到屋里歇歇吧!」說著,讓高干先進木屋。

他正欲跨入之際,突然一驚,身形疾轉,大喝:「什么人?」

「人」字剛出口,一把飛鏢已s人他咽喉!「哎!」

他慘叫一聲,立時將飛鏢拔出,駭叫:「小高,獵物……在這……」一語未了,「蓬」一聲,身子倒了下地,鮮血從傷口噴了出來。

高於大驚失色,疾忙縱了出去!「咻咻!」兩柄飛鏢又s到!

高干並非三腳貓,而且又有了戒備,飛鏢當然s不中他。

吾爾開溜早就准備硬拼一場,當即縱了下來,冷冷的說:「你們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好,我就成全你!」

高干沉聲道:「少爺,你真不夠意思啊!居然殺了小馬!」

吾爾開溜冷然一笑,說:「你要我怎么辦,難道束手就擒,任老p股宰割?老實告訴你吧,我不僅殺了小馬,老董他們七個也都被我殺了!」

高於臉色倏變,道:「真的?」

「你認識我也有不少日子,該知道我向來不喜歡講白賊!」

「你……你還算是人嗎?」說著,搶前一步,瘋狂地掄槍刺出!

吾爾開溜邊問邊獎道:「就因為我不是人,所以我還活著。」頓飯工夫後,吾爾開溜始終處於上風,但卻未能傷到對方舶一根汗毛。

他不禁焦急起來。焦急,就容易心浮氣躁:與敵人對抗時,最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

於是,他的凌厲攻勢漸漸消失,反被高干攻得手忙腳亂起來。突然,一聲驚叫,發自他的嘴里,因為,他腰上衣服被高干戳破,同時也戳破皮r,血流了出來!

高干精神大振,笑道:「少爺,我是要活捉你好呢?還是拖你屍體回去?」

吾爾開溜氣說:「先別高興得太早。」

高干獰笑道:「不,你殺了幫中那么多兄弟,我還是決定拖你屍體回去的好。」說時,又猛攻過去。沒一會兒,即擊落他的兵器,再一陣迅砍猛掃,又一g重重打中吾爾開溜的左腕。這一g打得幾乎使他失去抵抗能力了。高干大喜,欲要乘勝追擊。

「慢著!」突然一聲沉喝傳了過來!高干一怔之下,不覺住手,轉頭循聲望去。他沒想到在這深山中,會有第三者出現。

咸鴨手執長劍由屋後跳著出來,罵道:「哇c,你也真夠愛殺人,大老遠跑到我家門口殺人。」

高干眼一瞪,喝道:「你是什么人?」

咸鴨笑了笑,說:「我的名字叫做『j婆』!」

「我們黑蛇幫的事不容外人過問,滾開吧!」

「哇c,我的名字既叫『j婆』,你們縱是天皇老子的人,我也要j婆一下!」

高干見他腿傷,便不把他放在眼里,怪笑道:「你真要管?」

咸鴨點點頭說:「不錯。」

「好,老子成全你,菜豬!」於是和咸鴨戰了起來。

他怕吾爾開溜趁機脫逃,一面應付腿受傷的咸鴨,一面盯住吾爾開溜,只要吾爾開溜敢溜的話,他的鐵g立刻會轉向他。

咸鴨腿傷得不輕,而且流了不少的血,動作、體力已大不如前了。數招之後,已漸落了下風。

高干不禁得意忘形的嘲笑道:「老兄,像你這樣菜的身手,也想j婆管閑事,真該撒泡n照照,丟人現眼不打緊,還要賠上一條命,那就虧大羅!」

咸鴨笑了笑。說:「哇c,你比我還j婆,我在此先謝了!」

「嘿嘿,免了!」

咸鴨見如此打下去,他和吾爾開溜二人遲早會賠上性命的,心中一動,立即叫道:「暫停,暫停!」高干停下手中的g,笑說:「後悔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為什么叫老子停?」

「我有個建議!」「什么p建議?快說!」

「咱們換個打法。」「什么打法?」

「賭!」咸鴨由腰際中拿出三粒骰子,道:「咱們賭骰子,你若贏了,咱們兩人任你處置,要帶走,殺頭都無所謂。」

高干有點心動,遂問:「那老子輸了呢?」

咸鴨說:「你若輸了,掉頭離開這里,這樣既省事又省力,而且又刺激,有趣味,啥款?」

高干想了想,笑道:「菜豬,打不嬴就想蒙我,老子不會上當的,哈哈——」

「那你是不答應羅『」

「你是豬,我不是豬,老子不賭!」

吾爾開溜道:「喂,你不用費心了,因為他根本不會拔繳『賭博』!」

高干喝道:「不錯,我對拔繳是門外漢,所以我不賭。」

高干突然g法一變,大笑道:「老子准備在十招之內,叫你為『j婆』兩字付出代價啦!」g疾如狂風暴雨掃至!咸鴨盡管有破解的功夫,無奈腿傷不聽使喚,頓時被攻得狼狽不堪!

突然,左腳踩到—塊石子,身形立刻失去平衡,一跤摔倒「哈哈——」高干厲笑中,g尖正中咸鴨的大腿!

「啊——c你媽的蛋!」咸鴨大叫一聲,手中三粒骰子擲出。

高干做夢也沒想到骰子也能殺人,欲閃避已來不及,骰子深深嵌在他的咽喉。

「你……j婆……」他踉蹌退出數步,仰身倒下了。

吾爾開溜連忙飛奔上前,叫道:「何必問,何必問……」咸鴨已痛得昏厥過去了。

吾爾開溜慌忙取來療傷葯,再從咸鴨身上解下一條腰帶,把葯粉撒在傷口上。

「哎喲喂!要死了!」咸鴨大叫一聲,蘇醒過來。吾爾開溜立刻將他包扎好。

咸鴨大叫道:「c他媽的,一腿中一劍,這不要了我的小命嗎?」

「算你命大,沒嗝p!」吾爾開溜問:「痛不痛?」

「c你媽,你怎么老是問些傻蛋的話,不痛我叫那么大聲干嘛,你以為我叫春呀!」

「我也真想罵你菜豬,叫你不要j婆,你偏是不聽!」

「現在你要在此躺上半個月了。」

「無所謂,有你陪著,不會寂寞。」吾爾開溜不答話,將他的大腿敷上葯,包扎妥當,又去處理那兩具屍體。

次日一早。

咸鴨從睡夢中醒來時,發現身邊堆放著許多干糧,葯物和幾個裝滿水的水袋,而昨天打斗所留下的痕跡,已清除得干干凈凈了。

他吃了一驚,急叫:「吾爾開溜!」

吾爾開溜從屋外走了進來,笑道:「怎么一醒,就叫春似的尖叫,亂嚇人的!」

咸鴨松了口氣說:「哇c,我還以為你走了呢?」「為什么」

「因為,你在我身邊准備這許多東西,很像要拋棄我的樣子。」「你猜對了!」

「哇c。賣根生笑(別開玩笑)。」「絕對不是。」

咸鴨心中發慌,不禁氣道:「哇c,你是不是人?我為了幫你殺敵,險些丟掉性命,現在我兩腿都受了傷,正需要人照顧,你竟忍心離我而去嗎?」

吾爾開溜難過說:「我很抱歉,我必須離開你,必須趁你不能走動的時候離開,因為你這個人太j婆了,如果我不趕快離開的話,反而會害了你!」

「什么鳥話,什么理由嗎?」

「不過,你放心,你絕對死不了的,放在你身邊的食物,夠你吃上一個月,還有那些葯……」

咸鴨怒沖沖罵道:「c你媽的先人板扳,我不稀罕這些東西,你若是還有一點人情味,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拋棄我!」

吾爾開溜笑了笑,說:「別罵,任你把我祖宗十八代全罵上,我也要離開你,不過我可以真誠地告訴你,就算今後我們沒有機會再見面,你在我心中永遠是個可敬可愛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真正朋友!」

咸鴨心中感動得在哭泣,但口中卻道:「吾爾開溜,你有沒有想到,你離去之後,萬一黑蛇幫的人又找到了這里,我會怎么樣?」

吾爾開溜說:「他們大概不會來了,萬一真找到了這里,他們也不會把你怎么樣。因為,我已將所有一切的痕跡全都清除干凈,包括那九匹馬,只要你不露出半點口風,他們就不會懷疑你。」

「那么你帶我離開這里,要走你再走,啥款?」

「賣屎!」

「哇c,你真那么狠心!」

「不是我狠心,而是你有夠纏人,搞怪,我若帶你離開山區,你一定會纏著我不放。」

吾爾開溜神色一正,又說:「還是那句老話,你犯不著為我拼命,我只不過給了你幾口水喝而已!」言罷,便欲出屋而去。

咸鴨急道:「等一下,你要去那里?」

「去消滅黑蛇幫,干掉老p股!」

「作夢!」

「我們已宰廠他九個高手,上次八條龍在j公山發動風暴,也除掉不少高手,幫中雖然還有幾個高手,但我覺得已差不多了。」

「沒有我的協助,一定成不了事肘,不信你等著瞧好了。」

「也許。」吾爾開溜道:「但你給我的幫助已經夠了,老弟,如果我設嗝p的話,我會去找你,再見!」說完,即掉頭離去。

咸鴨破口大罵:「別讓我找到你,我會c你蛋的。」

「別c我腳倉(p股)就行了!」聲落時,吾爾開溜的人已遠去了。

吾爾開溜悄悄返回中原而來。

他知道單憑自己一人之力,很難殺死老p股,及消滅黑蛇幫。

但他決心盡力去做,否則,他的美夢將無法實現,因為黑蛇幫會無止盡地追殺他,直到他嗝p為止。

襄陽。

吾爾開溜剛剛進入城中,走在街上時,突然神色一振,舉目一掃街中情景。原來,他聽到了一聲「賣寶貝」的喊叫。

聲音細如蚊鳴,顯然是有高人以「傳音入密」的功夫,把叫賣聲送入他耳中!他展目一提之下,立刻就發現門口個賣寶貝的人。他心中不禁一怔!

因為,他認識這賣寶貝的老頭。那老頭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腳穿蠻鞋,打扮像個小孩子,他手里提著一只青花的小瓷罐。

吾爾開溜看見他時,那老頭也正望著自己,那目光沒有了敵意,卻似乎充滿著一片熱切的希望。希望自己去買他賣的寶貝。他不由心中一動,當下走了過去。

「我認得你!」「格老子的,俺也認識你。」

「你在賣寶貝?」「是的!」

「可以看看嗎?」「當然可以!」吾爾並溜從他手中接過那小瓷瓶,打開一看,一股腥味撲鼻而入,嗆得他直打噴嚏,忙又塞上。

「這是什么寶貝?仙丹靈葯,還是不死之葯?」「都不是,它的名字叫『老二』,也就是所謂的『性器』!」

吾爾開溜一聽,差點吐了出來,吃驚道:「真是老二?」「不錯!」

「你的?」「格老子的,俺的老二還掛在俺身上。」

「誰的?」「莫勒爽!」聞言,吾爾開溜又是一怔!

確實,莫勒爽已沒了老二,所以他喜歡人家抽他p眼,可是他的老二,又怎會在他手上呢『吾爾開溜搖頭道:「我無法鑒定它是不是?不過,你可否告訴我它的來由」「賣屎。」

「為什么?」「格老子的,東西擺在你眼前,你都不能斷定它的真假,俺說的話你又怎么相信?」

「這話好像有理。」「格老子的,你買不買?」

吾爾開溜不答,反說:「聽說誰要將老p股的寶貝尋回,將可坐上黑蛇幫第二把交椅,你為什么不留著呢?」「俺沒興趣。」

「我還聽說。老p股的寶貝能冶百病。」「那只是傳說而已!」那老頭又問。「你買不買?」

「多少銀子?」「五萬兩銀子。」

聞言,吾爾開溜並無驚訝之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