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著親著容易擦槍走火,穎洛的手由百褶裙底下鑽入,一下覆上兒子的男根,害穎夏又僵起來,可是知道即將要跟父親分離了,他怎樣都不躲,抖著身體任狎弄,就連密穴里鑽入了手指,也沒抗拒。
「唔……」呻吟既酸且甜,酸的是分別前的凄楚,甜的是目前的肌膚相親。
穎洛更加強烈掏弄兒子,正要進入狀況,外頭盡責的阿豪敲門提醒。
「大哥,時間到了,我要送少爺回去。」
舍不得,穎洛抽出手,此時此刻適合的是吻別,所以,唇舌交融得更加纏烈。
「少爺要趕在放學前回到學校,不能拖。」阿豪門敲的更急。
不得已分開,眼神依然戀戀不舍。
「小夏,答應爸爸一件事。」
「嗯。」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別去碰人,也別給別人碰。」指著兒子的唇、下體的前處、後處,邪邪壞壞卻又親膩無比地說:「你全身上下、就連一根頭發一片指甲,都是爸爸的。」
太誇張了吧?穎夏有些不以為然,卻也不敢說不。
穎洛沒聽到肯定的回答,捏住兒子下巴,逼問:「乖孩子,說是。」
父親好不容易溫柔了一會,又故態復萌了呢。
「是……」最終還是應了一聲,咬咬唇,穎夏也道:「那……你說過……只要我說,你都做……」
「哦?」穎洛依稀記得,這是他欺負兒子時用過的台詞。
「爸爸這里……」怯怯碰觸父親褲檔:「我說……也不給別人了……是我的……」
說完,小白兔從頭頂紅到腳底,全身熱到要冒煙,成了關公小紅兔。
穎洛哈哈笑,兒子對自己有獨占欲,讓他有成就感。
「爸爸以後再也不抱別人,只有小夏寶貝。」
「……好……」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大哥、大哥!」阿豪還在外頭敲門大叫,打擾里頭的濃情蜜意。
終於穎洛目送兒子上車離開,離別的憤怨,以及這幾日來受到的苦難,讓他更加惱恨那泄漏情報給警方的幕後敵人,想著要將之開膛剖肚,是的,總有一天──
居宇樓拍拍他的肩。
「他真是你兒子?不像、不像……」摩摩下巴,頗有深意地問:「倒像是你的小情人。」
「是我兒子、就是我情人。」穎洛哼一聲:「兒子當然也可以是情人。」
「你居然比我還……」居宇樓笑了:「舍得放他一個人在這里?」
「舍不得又如何?我會把這筆帳通通算在姓翁的人身上,絕對不會一槍就了結他,而是推他入地獄,一天一天,生不如死……」森森地說。
「有信?我查過,當時路上真的發生車禍,他無法及時趕到碼頭是事實,只能說他好狗運,逃過一劫。」
穎洛陰狠地說:「以前沒懷疑過他,所以沒特意去查。昨天我得到消息,他是極花組十年前派來輔佐大少爺的人,後來因為忌憚你的實力,所以假裝靠我們這里,實則找機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