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愛我的請舉右手 未知 5888 字 2021-02-25

傅媽媽沒再接話,沉默地將電話掛了。

傅君揚嘆了口氣,剛換好衣服走出來的辛暖暖看到他拿著手機嘆氣的樣子,也知道他在他父母那里碰到什么釘子。

為了滿足她的虛榮,她堅持要一個盛大的婚禮,但她沒想到她可能是個不受歡迎的媳婦。

傅家跟顏家幾十年交情了,他父母怎么可能會承認她是他們家的媳婦?為此,他三番兩次地跟家人溝通,她知道他是為了她,不想讓她的婚禮大難看,不想讓她以為他家人不喜歡她,所以他居中斡旋,卻落得兩面不是人,每個人都責怪他是個負心漢,就連他父母也不例外。

傅君揚真可憐,而她好壞,明知道他可憐,卻忍不住要欺負他,誰教他要那么愛顏鳳笙?所以他活該倒楣。

辛暖暖硬起心腸,要自己別同情他,因為他今天會落得這般田地,娶一個他不愛的人,那是他活該倒媚,他自找的!

「我要這張、這張,還有這張!」辛暖暖挑起婚紗照來毫不手軟。

傅君揚看了臉都綠了,當初不是說好只拍六十組的嗎?

看看桌上這些照片,他怎么覺得有兩、三百組那么誇張?

「等等!」突然看到辛暖暖選的一張照片,「這張我只拍到背影,你選它干嘛?」

「選它是因為我笑得很美,你不覺得嗎?」

「是這樣沒錯,但是我只有背影耶!」

誰理他啊?「攝影師,這張照片幫我放大!」暖暖拿起那張照片交給攝影師。

很好!傅君揚頻頻點頭,他終於發現了,辛暖暖是在找他麻煩。

他知道她在生氣!至於她為什么生氣,他就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了。總之,她現在正在氣頭上,他凡事小心為上,她說什么是什么,他一切都隨她。

辛暖暖挑了一百二十組婚紗之後,終於轉頭問著傅君揚:「你覺得怎么樣?」

「我覺得很好、很贊!」

「我結婚那天不穿紅色的禮服喲!我要穿黑色那件。」

「什么?黑色的?」

「怎樣,你有意見嗎?」

「沒有。」他不敢有意見。她嫁他嫁得如此委屈,他疼她。

寵她都來不及了,怎么敢有意見?

「還有那件蘋果綠的小禮服……」

「怎樣?」

「我也不要那一件。」

「可是當初你說那件很美。」

「當初是當初,但我現在不喜歡那個顏色,所以我要換!」

「你要換什么顏色?」

「土黃色。」辛暖暖說。

「土黃色?」傅君揚跟設計師兩個人面面相覷,因為至今還沒見過有那種顏色的小禮服。

「就是那種很像大便的顏色。」辛暖暖以為他們聽不懂,還刻意解釋給他們聽,兩人聽了差點暈倒。

「你真的要穿那種顏色?」那種類似大便的顏色?

「嗯。」辛暖暖堅定地點點頭。是的!她要那種顏色!

「許先生?」傅君揚轉頭詢問設計師的意見。

設計師搖搖頭,明白地告訴傅君揚。「很抱歉,我們沒有那種顏色的禮服。」

「我很堅持。」辛暖暖再度表明立場。

傅君揚只好跟設計師商量,「能不能幫我們訂做一件?」

一件類似大便色的禮服嗎?設計師的表情很為難。他再怎么蠢也看得出來辛小姐是在無理取鬧,沒道理傅先生看不出來;而這么任性的未婚妻,傅先生干嘛娶她?干嘛對她百依百順?

「麻煩你了。」傅君揚再一次和設計師情商。

設計師嘆了口氣,「不是我不幫你們,而是時間太趕了,我怕會來不及。」

「來不及我就不嫁了!」辛暖暖頭一扭,任性地說。

傅君揚只好請設計師全力以赴。,看到顧客這么真誠的拜托,許先生只好說他會努力。「我再去聯絡裁縫師,看能不能幫你們趕出來。」

「謝謝你了。」傅君揚再三道謝,但辛暖暖的臉還是臭的。

傅君揚看她不開心,還陪笑臉哄她。「他都說他會盡力了,沒道理你還嘟著嘴巴是不是?」

「我不是不滿意許先生。」

「那你是……」

「我不滿意你的表情!」豐暖暖氣得掐傅君揚的手臂。

「你明知道我是故意的,你為什么要逆來順受?」

「因為我知道你嫁得很委屈,所以我想盡可能地灝補這一坍。」

該死的!辛暖暖不爭氣的眼淚又滾落下來,他竟然知道她使脾氣是因為嫉妒、是因為心理不平衡,所以才百般忍受她的刁難與壞脾氣。

他壞死了!

辛暖暖哭倒在傅君楊懷里,抖動著雙肩問他:「你知道嗎?我爸在世時,他很疼我、很疼我的。」

「我相信。」她是個甜美的女孩,開朗又活潑,任誰都會喜歡她,都會將她捧在手掌心上的。

「那你知道我爸死的時候,他在遺書上寫了什么嗎?」

傅君揚搖搖頭。

「我爸他交代我,這一輩子一定要幸福;所以我努力讓自己過得幸福、快樂,縱使在我最孤立無援的時候,我每天還是笑著過日子,因為我不想讓我爸死了還掛念他的女兒。」

「你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他憐惜地拍拍她的頭。

他沒想到為了她父親的一句遺言,這些年來她竟強迫自己堅強地活下去,她不許自己哭,只許自己笑,為的就是不想讓過世的父親為她擔心……

「但我就要嫁給你了……」

「我知道。」

「可是你心里愛的卻是別人……」

傅君揚無語。

「你能答應我嗎?」

「什么?」

「你要讓我很幸福、很幸福,不能讓我哭,你能答應我嗎?」辛暖暖抬起巴掌大的小臉,淚眼汪汪地望著傅君揚。

她含淚的表情如此楚楚可憐,他怎么忍心拒絕?

「好,我答應你,我傅君揚這輩子絕不讓辛暖暖掉一滴眼淚,我會讓辛暖暖過得很幸福、很幸福。」傅君揚舉手發誓。

辛暖暖伸手抹去了淚水,開心地笑了。

她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女人,討她開心真容易!傅君揚突然發現這一點。

「好了,好了,我不斷拜托裁縫師,終於有人願意挪出時間替兩位制作那件特別的禮服……」

「我不要了!」

「什么!」許設計師嘴巴抽搐著。她剛剛說什么?他忙老半天,她居然說她不要了?

「她不要了!」傅君揚看到許先生臉色變了,連忙把辛暖護在身後,自己上前去擋那些暴怒的子彈c

傅君揚不但笑得很尷尬,而且還頻頻跟許先生說對不起「是我妻子太任性了,當然,耽誤你寶貴的時間是我們不對我們願意付你所有的損失。」

「他只是去打一通電話,能有什么損失啊?」辛暖暖從傅君揚身後探出頭來c嘴。

許先生瞪了辛暖暖一眼,她怕事地又躲回傅君揚身後。

許先生實在很想勸告傅君揚,這么任性又喜歡無理取鬧的妻子最好不要娶了,但是看著他如此疼寵她的樣子……

許先生覺得要勸醒傅君揚好像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那他就別討人厭了吧!還是做好分內的工作要緊。

「那么兩位請跟我來,這是這次婚禮的企劃書,我的構想是這樣……」

許先生口沫橫飛地說著他的規劃。「我有把握一定可以給兩位一個溫馨又盛大的婚禮。」

「我要小的。」

「什么?」

辛暖暖又重復了一次。「我的婚禮要小小的,簡單隆重就好。」

「可是當初……」

「當初是當初,總之我現在就是想要小小的婚禮,不鋪張、不奢華……」因為她想能來參加的可能也沒幾個人吧?

「你!」許先生為之氣結,這女人要不是已經快成為別人的老婆,他真想一巴掌揍過去,但是為了錢,他只有忍了。

「你們得給我兩天的時間,我另外再想個企劃幫你們籌備婚禮。」

「ok。」辛暖暖笑得甜甜的。

她渾然不知現場已經有個男人氣得頭都快要爆掉了!

累死了!沒想到一個簡單的婚禮,也可以把她折騰得快死掉!

辛暖暖一回到家,便趴在沙發上動都不想動。傅君揚只好把她拉起來,哄著她脫掉禮服,「要睡也得等洗好澡再睡,你這樣會很不舒服的。」

「我知道,但我沒力氣。」辛暖暖倒回沙發上耍賴。

「你這樣一點都不像是二十八歲的大人。」

「我知道。」她什么都知道,所以請他不要再嘮叨了。「你要是看不慣,那么……」她賊笑著,突然把手攤開,伸得高高的。「抱我!」

「你幾公斤?」

「你管我幾公斤?」可惡!他竟然敢取笑她胖?她端他一腳,「抱我進去洗澡!」

「你沒腳啊?」

「有啊!」還把禮服撩起來,給他看她勻稱的小腿。

「有腳就自己用走的。」

「但是我好累。」

「別忘了,今天我是新郎。」所以他累的程度不輸給她。

他也耍賴地賴在沙發上不想起來。

「你不要跑來跟我窩在一起啦!去坐別的沙發。」

「不要!」他就要跟她窩在同一張沙發上。「嫌擠啊?』

「啊!」她突然慘叫一聲,「我的衣服是不是爆開了?」她驚得花容失色,趕緊從沙發上跳起來,背過身子要傅君揚看。

「怎樣啦?你別光顧著笑呵!」辛暖暖急得直跺腳,他倒是說話呀!

「爆掉了。」他看著她光l的背部,下腹突然竄過一股暖流。他眼里蓄著暖暖的笑意說:「你真的太胖了。」

「哪是?我是太豐滿了……喂!你在干嘛?」他干嘛偷摸她的背?她倏地回頭,卻清楚撞見他眼中的欲望。

喔喔,不會吧?「你不是說你很累了?」

「是呀,我是很累了,但我也餓了。」

「你剛剛沒吃飽嗎?」辛暖暖故意裝傻地顧左右而言他,她明明知道他想吃的不是食物,而是她!

「你別亂來喔!」辛暖暖滿屋子亂竄,嚇得花容失色,大聲嚷嚷著:

「我還沒洗澡耶!我還很臭耶!」

傅君揚追上辛暖暖,將她壓在牆面上,她劇烈地喘著氣,他的視線落在她美麗的胸線上,欲望很容易地就被挑惹起來。

他好想把她吃掉,就像十年前那次一樣……

「可以嗎?」他的手指拉下她的小禮服,沒著內衣的茹房彈跳出來,r蕾因他炙熱的視線而緊縮成一顆小圓球。

他張口咬住她,大手一邊推揉著,她的茹房軟得像是兩團面團,他把臉埋進她的雙峰之間,隱隱約約聞到她的r香。

辛暖暖被他的動作弄得頭暈腦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著火了一般,好熱好熟……她還來不及適應他舌頭的動作,他的大手已經悄然地滑下,探人她的兩腿之間,隔著內k摩擦她最私密的地方。

他那一次……沒有這樣摸過她!

辛暖暖駭然地揪住傅君揚的衣領,緊張地把身體更貼近他,卻沒想到這個動作讓他的指尖更貼近她的私密。

他手指探進她顫抖的花瓣間,勾劃著花朵的輪廓與美麗,而拇指則重重地揉著她的花核。

他的手指在她體內掀起了狂風暴雨,從來沒有人這么親密地觸摸過她,這種感覺令她覺得既興奮又害怕。

「來,把腳抬起來。」他將她的內k脫掉,迫不及待地想要進人她溫熱的小x。

「幫我把褲子脫下來。」他扯著自己的皮帶,雙手竟然隱隱地發抖。他自己越弄越糟,她只好蹲下去幫他。

褪去了他的長褲,隔著貼身衣物,她看到他的欲望已經漲得好大。她情不自禁地吞吞口水,很難相信十年前自己竟能包容他的巨大……

他等不及地自己動手褪去內k,她來不及別開眼,便看到他堅強的硬挺,像條火龍似地直挺挺地噴著火舌。

他想要了!他將她的身子提了起來,將他的男性象征放到她的人口處,磨蹭著她的柔美。「可不可以?」

他還問她可不可以?!他都已經把她挑逗成這樣,弄得她心癢癢的,她怎么可能搖頭說不可以?

當然可以!「快點進來——」她把他抓過來,讓他更貼近她。

快進來吧!不要再問了!她用行動暗示他,他得到允許之後馬上提著兵器上戰場,以勇猛的姿態沖進她脆弱的世界。

他的巨大果真遠遠超過她所能負荷的,她痛到緊緊抽搐,卻將他的巨大圈得更緊……

天哪!她這樣教他怎么忍得住?傅君楊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只想好好地愛她一回……

「真的可以嗎?」傅君揚的欲望抵在辛暖暖柔美的人口,他不確定地再問一次。他們這樣真的可以嗎?

辛暖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這個問題問得太遲了,早在浴室里的那一次你就該問了。」他們剛剛已經做了一次,現在才問這個問題會不會太矯情啦?

「不是!我不是問那個。」

「那你想問什么?」

「我是想問,再一次真的可以嗎?」她明明很累,而他卻這么縱欲,他怕把她給累壞了。

「你真的在乎我的感受?」辛暖暖用手指刮著傅君揚的胸膛。

他連胸前都很敏感,她長長指甲一刮,他全身都在戰栗,連他的分身也不例外。

「嗯。」他很在乎她。

「你既然那么在乎我累不累,干嘛還故意把那個擱在我那里?」他這樣磨蹭她,把她弄得又累又想要。「你很過分耶!」

「我知道,但我是不得己的。」他只是無法控制要她的感覺與欲望。「你到底要不要?」他又故意用他那里去撞她。他很可惡耶!她槌了他胸膛一下。

傅君揚樂歪了,因為剛剛在浴室那一次,當她想要的時候,她就一直抓他的胸膛,槌他、打他、咬他……

那他再一次了喔!

他深吸一口氣,將欲望擠進她窄小的溫柔里。她的深處漲滿著他的龐大,他的技巧明顯比十年前他們倆的第一次來得好。

辛暖暖開始懷疑,「這十年來,你真的一次都沒有嗎?」

「沒有。」十年前那一次讓他自尊深受打擊,從此之後他縱使有喜歡的女人,也只敢遠觀,所以他的第一次跟第二次。

第三次……都是給了她。

他笑嘻嘻地咬著她的嘴唇,問她:「你有沒有覺得很驕傲?」

她白他一眼。她不明白這有什么好驕傲的?因為她的第一次跟第二次、第三次……對象也都是他,為什么該驕傲的人不是他?!

「不要那樣子動……」他突然一個深刺,讓她睜大眼睛,雙手緊緊地攀在他身上。

傅君揚知道她喜歡這樣,於是他再深深一探……

喔!她舒服得快暈倒了……

「小懶豬,起床了,太陽都曬p股了。」早上十一點,傅君揚覺得她不能再這樣沒日沒夜的睡下去,才敢叫辛暖暖起床。但那只小懶蟲賴在床上不起來就是不起來,還用被子蒙著臉,不斷耍賴著:「再讓我睡一會兒啦!人家很累耶!」

「你再賴床,我們鐵定趕不上飛機。」

「什么?」辛暖暖猛地從床上跳起來,對喔!他們要去日本度蜜月的。

「你很討厭耶!你怎么不早一點叫我起床,現在鐵定來不及了,怎么辦?」辛暖暖急得像只小跳蚤一樣,只會跳跳跳,重復沒有意義的動作。

傅君揚抓住她,要她別急。「還有時間。」「下午兩點的飛機耶!怎么還有時間?」要提早兩個鍾頭去機場劃位,而她還沒刷牙、洗臉、換衣服……「我連行李都還沒整理!」

「我幫你整理好了,所以你還有時間,你乖,慢慢來,如果真趕不上,頂多搭明天的班機,不急!」他捺著性子安慰她、哄她,牽著她的手進浴室,幫她擠了牙膏在牙刷上,她刷牙的時候,他就幫她梳頭發。

「你不要幫我綁頭發!」

他挑眉,像是在問她為什么?

「因為你綁得很丑,而且剛剛你幫我梳頭的時候,梳得我頭皮好痛。」

豐暖暖覺得只要有他在,她只會越來越慌。

「你出去外面等,我一會兒就好,去去去!」她把他推出去。

傅君揚手里拿著梳子,臉上的表情好失望,因為……她不喜歡他幫她梳頭!

傅君揚一整天都不高興,辛暖暖只覺得莫名其妙,他本來心情還很好的,為什么一眨眼的工夫就不高興了?而且從家里到機場,他手里一直拿著梳子,他到底想做什么?

辛暖暖忍不住了,終於問他。

傅君揚這才問合地說明原因。「你不准我碰你的頭發。」

「就這樣?」

「嗯」

辛暖暖實在服了這個大男人了,就為了她的頭發,他就能生一整個早上的悶氣?「好啦!讓你碰嘛!」她把整顆頭獻上,「但是你要小力一點喲!」

傅君揚點頭如搗蒜,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頭發,像對待公主一樣,一根一根地梳著她如瀑的長發。

辛暖暖發現男人對長發有著怪異的執著,像是沒長大的孩子一樣,玩著心愛的玩具——為什么他們會對長發如此執著?

或許大人從小就不許男孩子玩芭比娃娃吧!所以他們長大後,才要他們的女人團長發,好一圓他們小時候的夢想。

辛暖暖想到這,輕笑了出來。傅君揚可急了,「很痛嗎?

我已經很努力了。」

「我知道。」她拍拍他的手,要他別緊張,她又沒說痛。

「我只是要問你,你喜歡我留長頭發還是短頭發?」

「長頭發。」

「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