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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一張大網牢牢罩住,這種網材質特殊,它幾乎無法被扯斷,卻又極其柔軟,大網邊緣有伸縮的長繩,一旦有人被罩住,他們便會拉動繩索,然後將入口完全封閉,使對方陷入無法掙脫的牢籠。

沈鳴半跪在地上,他低著頭,淋濕的頭發將臉龐遮掩,看起來頗為狼狽不堪。

殷凜走近他,他眼神帶著悲憫,與幾分滲人的陰冷,他沉聲道:「我說過你逃不了。」

沈鳴突然笑了起來,他先是諷刺的低笑,然後便不受控制的大聲狂笑,他仰著頭,拿手將濕漉漉的頭發擼上去,他挑了挑眉,放肆笑道:「殷凜,你真可憐。」

殷凜目光一沉,卻沉默不語。

「你像一個可憐蟲,盡心機的討我歡心,卻偏偏無路可走,我輸了,但那又怎樣,你同樣沒有贏。」

「你就這么恨我?」

沈鳴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殷凜神情肅穆,他將濕透的西服脫掉,再把襯衫袖口卷上去,他看似冷靜,眼底卻掩著許多藏不住的悲戚,他揮了揮手,冷冷道:「放開他。」

狼狽甚於沈鳴的四個青年應聲松手,並幾乎同時拼命往後退,然而仍然無濟於事,沈鳴猶如離弦之箭般竄出,眾人反應不及,他已狠狠一腳將青年踹倒,青年抬臂防御,卻仍被沈鳴輕易突破,他用膝蓋壓住青年肩膀,然後將一根尖銳木棍猛地刺向青年喉嚨

那不過是發生在剎那的事,沈鳴目光狠戾,明顯動了殺氣,青年滿臉驚恐,以為死期將至。

但木棍卻在青年眉心停了下來,殷凜牢牢抓住沈鳴的手,沈鳴自然不甘落敗,他氣沉丹田,幾乎在與殷凜拼命一般,殷凜見他氣息紊亂,便狠狠一使勁,沈鳴手腕一麻,再無法握住木棍,木棍毫無殺傷力的砸在臉上,青年誠惶誠恐,不敢有半分遲疑,他連起身迅速逃遠了。

殷凜皺眉道:「是我讓他們攔下你的。」

沈鳴揉著手腕,笑道:「我打不過你。」

殷凜眉頭皺的更深,他似乎被沈鳴的笑激怒了,突然用力扼住對方手臂,然後狠狠咬在沈鳴唇上,與其說吻,不如說是一種痛苦的發泄,沈鳴滿臉羞憤,他拼命想要掙脫桎梏,卻逃不過殷凜近乎變態的實力。

殷凜猶如一頭野獸,他將沈鳴壓制得無法動彈,然後肆無忌憚的侵入,仿佛要將對方啃咬得骨頭都不剩下,但沈鳴同樣不是軟角色,他反扣住殷凜肩膀,不退反進的闖入對方嘴里,伴隨著強烈疼痛,殷紅的鮮血從嘴角肆意流淌,再被雨水迅速沖淡。

沈鳴原本是半跪在地上的,殷凜一手抓住他手腕,一手用力扣住他後腦勺,他壓制著沈鳴,然後將對方按倒在地上,再粗魯的爬到沈鳴身上,他瘋狂的撕開沈鳴的衣服,然後俯身狂暴的啃咬著沈鳴身體,沈鳴牙關緊咬,胸膛中熊熊燃燒的憤怒幾乎將他燒成灰燼。

「你不是崇尚武力嗎?」殷凜一臉陰沉道,「那你永遠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掌心。」

沈鳴側頭,他狠狠吐了一口血水,冷笑道:「殷凜,你忘了當初是誰教你入門,論輩分,你還得尊稱我一聲師父。」

殷凜不斷在沈鳴身上留下印記,如同宣告主權一般,他聲音冷得像在冰水里淬過一般,「但我現在比你強了。」

「真懷念那個單純善良,接一下吻都會害羞的少年。」

「他已經死了。」殷凜道,「被你親手殺死了。」

「我很想念他。」

殷凜埋頭啃咬著沈鳴敏感之處,他比沈鳴更了解這具身體,怎樣挑起他的興奮,又怎樣讓他陷入情欲,沈鳴只覺得體內血液翻滾,炙熱的溫度傳遞到肌膚,他身體不受控制的綳緊,大腦在瘋狂叫囂著想要發泄,他抗拒殷凜的撫摸,身體卻又極為期待。

兩旁站著許多人,他們噤若寒蟬,低頭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殷凜沿著沈鳴胸骨沿下吮吸啃咬,沈鳴胸口肩頭甚至頸側都滿是淤青,但在嘴唇碰到腹部一道傷痕時,殷凜卻突然停了下來,他一動不動的看著那道傷痕,然後用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再極其溫柔的碰了碰沈鳴唇角。

但就在此時,沈鳴猛地將頭狠狠砸向殷凜,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