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出誘人的美感,讓他幾乎忍不住想要染指,殷凜眉峰緊鎖,被沈鳴看得近乎惱羞成怒,但在他猛烈爆發之前,沈鳴卻拿出了一瓶葯膏。
「我要是壞人,你早就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殷凜冷哼一聲,「難道我還要感謝你?」
「感謝倒不用。」沈鳴笑道,「我等你主動躺到我床上。」
「絕不可能!」
沈鳴耐人尋味的笑了一下,他擠出葯膏,然後均勻塗抹在殷凜淤青紅腫的傷處,「塗了這個葯,不出三天,你的傷就能完全恢復,這種葯有市無價,能用到你就偷著樂吧!」
殷凜沒說話,臉色卻越來越難看,過了一會兒,他實在忍無可忍地低吼道:「塗葯就塗葯,你手亂摸什么!」
「沒亂摸啊。」
殷凜一把抓住沈鳴往下摸的手,然後目光凌厲的質問他。
沈鳴無辜道:「你屁股不用塗葯嗎?」
「不用!」
沈鳴悶聲笑了起來,他覺得殷凜真是太有趣了,尤其現在分明氣得七竅生煙,卻還強壓下來故作冷靜,不肯在自己面前低頭的模樣,他從沒對誰這樣感興趣過,但殷凜卻讓他幾乎難以自拔。
他清楚自己不是個長情的人,所謂鐵打的床流水的情人,沈鳴不愛談感情,他是個享受肉體的人,現在也是一樣,只是比起毫無情趣的施暴,他更願意享受殷凜主動躺在床上的樂趣,這是一種特別的體驗,他每多投入一分,都感覺靈魂徜徉在亢奮之中,大腦分泌的多巴胺像要將人淹沒。
塗好葯,殷凜沒立刻穿上衣服,沈鳴拿的葯的確不錯,他甚至能感受到葯效發揮的作用,葯物逐漸滲入毛孔中,感覺冰涼而舒適。
沈鳴一邊打量房間,一邊問殷凜,「你爸媽沒在家?」
殷凜動作僵了一下,「你不是調查過我。」
「我要是全都調查清楚,那就沒意思了。」
「他們死了。」
「……」沈鳴道,「那你豈不是孤兒?」
殷凜反擊一句,「別說得你好像有父母一樣。」
「你一個人住?」
「還有我爺爺。」
兩人對話間,沈鳴已經走到了房間角落,那里擺放著一個稍顯陳舊的木櫃,木櫃正面鐫刻著雕花圖案,沈鳴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花紋,視線卻悄無聲息的落到木櫃下方,木櫃缺了一個角,現在支撐起平衡的是一個污黑的扳指,那扳指實在太臟,幾乎看不出原形。
沈鳴輕輕瞥殷凜一眼,這么重要的東西,他竟然隨便拿來墊櫃子,不過殷凜還算聰明,知道把扳指弄臟來掩人耳目。
沈鳴沒打算現在取走,畢竟他的嫌疑還沒有洗脫,當年兩名同伴雖然已死無對證,但難自己還被許多人盯著,所以與其現在拿走打草驚蛇,還不如就放在殷凜這里,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大概沒人能想到,有人敢將龍紋扳指拿來墊櫃角。
「今日里在小沛大敗一場,似猛虎離山崗摔落在平陽……」
殷爺爺進了院子,遠遠便聽見他拉長的嘹亮聲音,沈鳴原本還想打個招呼,卻被殷凜一個勁的催促離開,最後殷爺爺從正門進來時,他也被殷凜從後門推了出去。
殷凜將後門上了鎖,然後迅速回到正屋,就看見爺爺提著一只老母雞,他認真道:「出去溜達的時候,剛好在路上撿到的。」
「爺爺你運氣真好。」殷凜也不拆穿他。
殷爺爺一臉正經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