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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沈鳴則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荊青雨聲稱荊瑜死有余辜,否則荊為勝遲早都會被他害死,荊斐的選擇是正確的。

荊青雨還說,就算荊為勝是私生子,但錯在他的父母,跟荊為勝沒有關系,憑什么荊瑜就順理成章成了荊家掌權人,荊為勝也應該有競爭的權利,所以荊斐幫了荊為勝,無疑是在平衡這場競爭,最後荊瑜失敗承受不住壓力自殺,那也不能怪在荊為勝跟荊斐的身上。

這一席話聽得沈鳴百感交集,甚至懷疑自己真的欺壓弱小,十惡不赦,荊青雨顯然一無所知,她被荊斐養在了瓶子里,在碰到沈鳴前,從沒嘗試窺探過真相,她對荊斐深信不疑,堅信荊瑜是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她甚至可笑的以為荊瑜真像荊斐說的那樣他是自殺的!

即使沈鳴不斷暗示這件事另有蹊蹺,荊青雨也沒有懷疑過荊斐偽裝的良善形象。

沈鳴無奈至極,只能感嘆一句:「不知人心險惡的傻女人。」

接下來一段時間,沈鳴沒再見到殷凜,他一度以為殷凜會來見自己,這是他印象中殷凜應有的行為,但現在他卻無法猜透殷凜了,沈鳴的生活並沒有發生改變,他在隸屬荊家的公司工作,就像普通人一樣上下班,間或與客人洽談合作事宜,荊斐沒放棄給沈鳴找麻煩,因為從酒會以後,荊青雨就一直沒有回家,其中原因顯而易見。

荊青雨住在沈鳴家里,但兩人卻維持著純粹的同居關系,沈鳴想不通,荊斐這樣的老狐狸,怎么能養出荊青雨這樣單純善良的女兒,莫非發生了基因突變?總之在荊青雨的認知里,她想要的是一段長久美滿的婚姻,而不是放肆不負責的一夜情,或者是幾夜情。

沈鳴不擅長照顧女人,尤其是荊青雨這種嬌滴滴的類型,在荊青雨入住沒幾天,她就得了一場感冒,她躺在床上懶得動彈,就讓沈鳴直接去醫院拿點葯,感冒不算嚴重,沈鳴找到醫生,然後讓荊青雨通話說了症狀。

他拿著葯走出醫院,就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

荊斐沒少來找麻煩,沈鳴有時覺得,與其說他在利用荊青雨,還不如說他主動找了一個麻煩。

沈鳴往停車場走,毫不意外地被攔了下來,

「沈鳴,荊爺有請。」

希維爾作出請的手勢,語氣卻不容拒絕,他是荊斐的心腹,對沈鳴同樣沒半點好感。

沈鳴道:「我現在要給你家小姐送葯,轉告荊伯父,我改天再拜訪。」

沈鳴欲走,希維爾卻毫不退讓,沈鳴眼角余光瞥見不少人正在圍攏,他現在不太想見到荊斐,對方心情估計很不愉快,荊青雨是一方面,荊為勝大概就是另一方面。

以荊斐對沈鳴的痛恨,他恨不能把沈鳴趕得遠遠地,哪還能讓他再眼皮底下蹦,所以沈鳴能保住現在的飯碗,還多虧了荊為勝的力薦,就算荊斐掌了權,卻仍得給荊為勝幾分面子。

除非他想直接踢掉荊為勝。

希維爾將一把槍抵在沈鳴後腰,「請。」

沈鳴很想一把扭斷希維爾的手腕,但已然上膛的手槍充滿危險,他表情僵了一下,然後便漫不經心的笑道:「別這么緊張,我又沒說不去。」

被挾持著坐進汽車,沈鳴仍然是輕松自在的模樣,還有心情跟希維爾開玩笑。

他清楚荊斐估計想下狠手,他的確給了荊為勝幾分面子,但一旦這件事威脅到他自己,荊斐是絕對會斬草除根的。

沈鳴借此達到了他的目的,現在卻必須想辦法離開。

他不能把自己送進荊斐的陷阱里。

汽車在中途被攔截下來,一輛黑色加長汽車尾隨而至,將沈鳴等人牢牢壓制住,希維爾沉下臉,他拉開車門想看個究竟,就發現那輛汽車下來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