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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殷凜就像被放入虎群的幼崽,不被撕得千瘡百孔,又怎能涅重生。

殷凜不打算再放過沈鳴,他給過機會,但沈鳴選擇了激怒他。

殷凜肆意親吻著沈鳴的身體,沒有夜色遮擋,他的行為一覽無余,敏感的身體經不起折騰,沈鳴緊緊抓住殷凜,這時候輕微的動作都能被放大數十倍。

雙腿被抓住,經過一夜耕耘的地方毫不勁地容納了殷凜。

沈鳴仰頭,低低卻誘人的呻口今從唇齒溢出,每一根神經都牢牢綳緊,然後被痛苦與快感不斷折磨。

沈鳴其實猜的沒錯,殷凜的確經歷了無數磨難痛苦,他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都是見證。

兩年前與沈鳴分別後,殷凜隨西文恩集結所有勢力,那段時間他們不斷遭到攻擊,每天都過得朝不保夕,甚至連龍亞的島嶼都無法靠近。

西文恩提議潛伏進入龍亞,那是當時最好的方法,龍亞的力量太強,他們沒時間逐步擊破,最快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擒賊先擒王,只要能殺了其他兩個家族的首領,殷家的崛起就不吹灰之力。

他們成功潛入了龍亞,但靠近目標的機會卻極其渺茫。

不斷失敗後,殷凜開始感到焦躁,這讓他不斷暴露破綻,以致被設計進入圈套,不但沒能殺了那兩人,自己還被對方擒住了,當時殷凜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徐谷的出現救了他一命。

徐谷是西文恩的人,而西文恩背叛了兩大家族,他在龍亞的地位其實已經很危險,但為了救殷凜,徐谷以死向兩位族長證明了他的忠誠,那把匕首在割斷他自己脖子的時候,被人及時攔了下來,殷凜很震驚,因為徐谷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如果沒人阻止,他當時必死無疑!

徐谷保住了殷凜的命,但死罪可,活罪卻難逃,他向兩位族長保證能研究出殷家關於傳承的秘密。

殷凜自此進入了長達一年的小白鼠實驗期。

徐谷的醫學造詣極高,更對千奇百怪的實驗極其熱衷,所以他的話贏得了兩位族長的首肯,殷凜又一次見到徐谷,對方已經穿著白大褂,架著眼鏡的臉顯得極其冷峻,他漫不經心地道:「西文恩想來救你,然後我捅了他一刀。」

見殷凜滿臉詫異,他又道:「所以我來救你了,為了不讓西文恩那個蠢貨自己找死。接下來雖然會受折磨,但好歹保住了一條命,你如果真值得我們追隨,就拼命從這個地獄里活下去吧!」

那是一段殷凜不願回憶的往事,他經歷了最殘忍痛苦的折磨,不僅施加在身體上,更施加在他的心中,徐谷不能對他手軟,否則會暴露他的初衷,但真正痛苦的卻是兩位族長的命令。

他們不會讓殷凜好受,甚至恨不得把殷凜折磨得半死不活,那樣既能用於研究,又能不威脅到他們。

殷凜每天都會被鞭打,這是他身體傷痕的來源,新傷成了舊傷,然後舊傷又被新傷覆蓋,他經常血淋淋地被抬回囚室,趴在地上連手指頭都無法動彈,他腰部的傷痕也是那時候留下的,哈斯似乎極其憎恨殷家人,他捅了殷凜好幾刀,殷凜都無比慶幸他竟然還能活下來。

在那間牢房里,他被緊緊束縛了手腳,任何人都可以羞辱他,同樣生活在這座牢房里的人,與這座牢房最底層的弱者。

但這些同樣讓殷凜以最快的速度成長起來,他清楚的記下所有痛苦,而仇恨正是最好用的動力支撐。

徐谷會偷偷減低他的葯量,以讓殷凜獲得一定的恢復時間,他的身體同樣在實行抵抗,將不斷入侵的葯物逐步分解,那是一種連徐谷都驚嘆不已的過程,他還從沒見過像殷凜這樣能自行提高防御能力的身體。

後來他們終於找到了機會,但沒來得及實施,就被對方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