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張三豐異界游(3) 未知 6089 字 2021-02-25

不用了,我們現在就回去了,師姐不用出來了。

母老虎好像比師姐還緊張,揪著我的耳朵,低聲對我喝道:你還不給我滾回家去,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了!

說完就匆匆趕著我們回去。

師姐再見。

我也連忙告辭,被母老虎拎著耳朵上路了。

一路上,我受盡了母老虎的蹂躪,身上被擰得生痛,耳朵幾乎要被揪掉了下來。杏兒則打著風燈,幸災樂禍地跟在旁邊,仿佛大仇得報。

************

死小帥!臭小帥!小色鬼!小愛去!

回到自己的屋里,母老虎還是氣憤地罵個不停。

香香知道我沒去吃晚飯,早就准備了幾樣點心小菜,還為我熱好了紅豆粥,一見我回來,就趕忙端了出來。香香見我又挨母老虎罵,還悄悄向我吐吐舌頭作了個鬼臉。不過,當杏兒告訴她我挨罵的緣由後,香香馬上板起了小臉,把粥碗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濺出來的熱粥好險沒燙到我。

經過這么一大場劫難之後,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看著香香親手做的可口點心,食指大動。在母老虎的罵聲中,在丫頭們的鄙視中,把桌上的點心風卷殘雲般掃進了肚中,紅豆粥也喝了個底朝天。

香香看我吃完了她親手做的夜宵,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一點,服侍我和母老虎洗漱完畢,才和杏兒一起默默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關門離開,離開前香香還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瞅了瞅母老虎仍然y沉的面孔,我麻利地更衣上床,自覺地鑽進了自己的被窩。母老虎看到我上床的過程,只是從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聲,就再也不理我,自顧自上床睡覺去了。

雖然燭火熄滅了,但我還是難以入睡,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過於驚險刺激了。一下子發生了這么多事情給我的刺激太大了,原來男女之間可以這么玩這么舒爽刺激的游戲,原本和母老虎那些床上游戲簡直就是清粥小菜,雖然和師姐沒有真個銷魂,但其中的快樂滋味,已經讓我這個從小練童子功的懵懂少年震驚不已,絕對難以忘懷了。

那邊母老虎也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不知道想著什么心思。正當我迷迷糊糊將睡未睡的時候,母老虎突然問了一句:你師姐的身材漂亮嗎?

漂亮極了!

我朦朧間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是嗎?

母老虎聞言猛然轉過身來,用晶亮的雙瞳盯著我,緊接著又問了一句:那你看到她的那,那個了嗎?

哪個?

我還沒有從師姐給我的震驚中回過味來,沒聽明白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

就是那個……下面的……毛啊。

母老虎咬著唇艱難地把這個字說了出來,眼睛里已經有了一些羞色。

很茂盛!很濃密!

我一連說了兩個很字,把自己也給嚇醒了。

哦。

母老虎咬著牙強忍著怒氣,眼睛狠狠地盯著我,繼續問道:那我和師姐誰比較漂亮呢?

你們都是我所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

好險醒得快,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兩個都是最啊。

她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繼續追問:比方說誰的身材更好一點點啦?

你們身材都很好啊。

這個都不會答,我小帥還混什么混啊。

小滑頭。

母老虎嬌嗔道,還從被窩里伸出一條修長的玉腿,重重踢了我的被窩一腳。

那就算身材也一樣好,那我和她總是不一樣的體形啊。

她繼續循循善誘道:哪些地方我們不一樣呢?

不一樣的地方?

我看著橫亘在我們兩人的被窩間那條修長迷人的玉腿,腦子里不由得浮現出師姐那同樣修長但圓潤的玉腿,相比於母老虎的修長勻稱,師姐的大腿就要豐腴得多。腦子里師姐成熟豐滿的身形突然清晰起來,我脫口而出:師姐的胸部和臀部要比你豐滿的多。

……

話一說出口,就知道今天又闖禍了,胸部和臀部的線條是母老虎平日里最引以為傲的,今日讓師姐給比了下去,不知道要多少氣惱,而話又是從我嘴里說出來的。我縮著脖子戰戰兢兢,卻並沒有等來暴風驟雨般的怒罵。當我奇怪的轉過身去,卻只見到一雙噴著熊熊怒火的雙眼,而那條橫在床上的修長玉腿微微有些發抖。

其,其實盈盈的身材也,也很好,我,我還是喜歡像,像你這樣的……

我結結巴巴地想做些補救。

滾——

只聽見母老虎一聲怒吼,火氣終於爆發,床上的玉腿一閃,我就從床上騰空飛了出去。

第二集成人之禮第五章廚子老趙

滾!你覺得她漂亮就去找她去。

母老虎自從逃婚事件開始,就一直在氣勢上被師姐壓著一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這回我一不小心,把這個醋壇子給徹底地踩翻了。

這能怨誰呢?只能是我自認倒霉了,今晚看來是睡書房的命了。啪!

一個枕頭飛過來砸在了我的腦袋上,緊接著我的衣服鞋襪一股腦的扔了過來,最後飛過來的是我的罩衫。可是不巧的是,在罩衫飛行途中,從夾兜中飄飄忽忽掉下來一片絲絹,向床上落去。

我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爆炸了,在那火石電光之間,我運起自打娘胎出生以來最快的身法,飛身向床邊撲去,剛剛伸手觸到那片絲織,打從旁邊閃電般伸來一條玉腿,一勾一撩就將那片絲織奪去,只留下一縷香風。

干嗎鬼鬼祟祟的?

母老虎喝道,一抖手發現竟然是一條女人的褻褲,中間還有一大塊可疑的水跡,氣得紅唇都顫抖了起來,厲聲道:說!誰的?

說了還有命啊!我抱起一堆衣物,拔腿就跑,再不跑連個全屍都難保了。

就聽見後面滄浪一聲,母老虎拔劍就追了出來,直覺得後面劍風及體,背後的內衣已被劍氣割開,後背刺拉拉生疼,嚇得我肝膽俱裂,這回母老虎可是來真的了!

後面的房門,桃樹,冬青可都遭了殃,被母老虎狂躁的劍氣劈得七零八落。

我沒命地奔跑著,沖出院門,向後花園逃去。

母老虎追到院門,發現自己只穿了肚兜,無法追出門去,氣得在門口放聲哭喊著:郝帥!你混蛋!你給我回來!

哭得肝腸寸斷坐倒在角門下。

我遠遠地躲在了假山後面不敢回去,直到看著香香和杏兒出來,把哭成淚人兒的母老虎扶了回去,我才穿好衣衫,向庭院深處的廚房走去。

************

廚房小院在坐落在山庄的西北角上,和正院中間隔著大花園,環境幽靜遠離喧鬧,小院的柴房里前兩年還擱著那塊名劍山庄的牌匾。自從山庄落成以來,老爸從來都不曾踏足過廚房半步,所以每回老爸大發雷霆的時候,我都會躲進廚房避上幾天。

老趙是郝家庄的大廚,他不像其他的廚子那樣肥頭大耳,倒是性格豪爽儀表堂堂,長的高大魁梧濃眉大眼,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絡腮胡子。老趙廚藝精湛,刀工更是細膩驚人,平日里總是圍著個臟兮兮的破圍裙忙前忙後。他號稱自己是當世廚王,總愛炫耀自己在多少酒樓豪宅中作過大廚主理,吹噓有多少王公大臣社會名流慕名前來高薪聘請,又有多少大家閨秀名門怨婦主動地投懷送抱。

每當老趙吹牛正酣的時候,我都會問上一句:那么,咱郝家庄一個月給你多少兩銀子,才能請到你這個風流廚王啊?

每到這時,老趙的牛皮就會徹底地瀉了氣,然後憤憤不平地抱怨道:郝庄主是小氣鬼!俺老趙辛辛苦苦干了這么多年,居然一兩銀子都沒給!

嘿嘿,這能怪誰呢?據師姐說,老趙根本就不是俺老爸聘來的,是他自己當年死乞白賴地要給郝家庄作廚師,要不是老媽發話留下了他,說不定早就被老爸用亂g子打將出去了。

不過老趙的廚藝確實不是吹牛,什么南北大菜,小吃細點,山珍海味,御膳素齋樣樣精通,難得他還是個左撇子,一把廚刀到了他手里更是像活了一樣,居然能把一塊薄薄的豆腐干片成三十幾片,還能把一塊水嫩豆腐切得細如發絲,哪怕是一把砍柴刀,耍起刀花來也煞是好看,一刀劈下去,碗口粗的木柴就整整齊齊地裂成了八瓣。

當年為了逃避練武或者老爸的追打,我經常和香香兩人在廚房里一賴就是一天。當然,避難是要付出代價的,砍柴切菜的活兒是免不了的,不過,當郝家大少爺滿頭大汗地干著粗活的時候,有個俏生生的小丫頭守在旁邊,不時拿著沾滿她體香的小帕子幫你擦擦汗,也是一件非常遐意的事情。

在我的眼里,老趙的刀工廚藝可比勞什子華山劍法有趣多了,我經常纏著老趙學上兩手。只不過左手持刀總是蹩手蹩腳,我不是把豆腐切成了爛泥,就是片豆腐干時差點把手指頭給片進去,而且我人小力弱,盡管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能將一顆小木柴一刀劈成歪歪斜斜地四瓣,總是讓一旁加油的香香,笑得花之亂顫。

活片青魚是老趙的拿手絕活,一條洗凈去鱗的大青魚,老趙一刀拖過去,手腕微震,轉眼間魚肚子就成了一溜齊刷刷薄如蟬翼的魚片,余下的魚頭魚身包著滿身魚骨,還能夠活蹦亂跳。由於這活片青魚過於詭秘恐怖,香香總是嚇得把頭埋在我的懷里不敢亂看,也顧不上我乘機緊摟著她香軟的身子大占便宜,直到老趙收拾完了案板,才敢滿臉通紅地從我懷里掙出來。

不過輪到我上場,恐怖劇往往就變成了滑稽劇,我學著老趙一刀拖過去,使勁震著手腕,也只能在大青魚的肚子上砍出十七八道口子,而負痛的大青魚掙脫了我的手一蹦老高,最後我只好丟掉廚刀,滿地去抓極力掙扎且滑不留手的大青魚。原本心驚膽戰捂著臉,偷偷從指縫里觀察的香香,最後捂著肚子,幾乎要笑斷了腰。

我們特別愛看老趙干活,什么炒、熘、炸、烹、爆、烘、扒、燜花樣翻新,總是讓我們看得津津有味,而且不管是砍柴還是切菜,老趙總喜歡耍帥,尤其是有香香在旁邊,他的表演欲就更強了,一把破刀能在他的手心里轉得像小風車一樣。晚上時候,我們就坐在柴房門口的石幾旁,聽他講述當年行走江湖作大廚泡馬子的爛故事,每當這時我總要挖苦他幾句,而香香卻總是滿臉崇拜地聆聽他漏d百出的牛皮橋段。

更加讓我不爽的是,老趙總愛讓香香坐在他膝上,一邊講著爛故事一邊用他的大胡子在香香的嫩臉上亂扎,惹得香香咯咯直笑,讓我看著眼中冒火。

難道只有你會長胡子嗎?我長大了也會有的。

我憤怒地抗議著,然後把香香從他的膝上拽過來,緊緊摟住滿臉羞紅的香香,使勁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示威般地也把我將要長胡子的小臉在香香的頰邊亂蹭幾下。

看著我充滿敵意的眼神,老趙眨眨眼朝我豎起大拇指:好小子,有出息!記住了,自己的心愛之人絕對不要讓別人給搶去了。

說完便哈哈大笑,把一壺燒酒一飲而盡。

自從母老虎嫁入郝家之後,好像廚房小院我就再也沒有來過了,那兒是今晚我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

廚房的小院里只有廚子老趙一個人。當我闖進去的時候,老趙正悠閑地坐在廚房里自斟自飲,桌子上擺著酒盅和幾樣小菜。

靠,郝家大少爺半夜要亡命,郝家的廚子反倒是還這么悠閑。

我走過去大刺刺地坐下來,拿過桌上的酒杯,一仰頭就把一杯酒灌進了喉嚨里。啊……

熱辣辣的燒酒從喉嚨一直燒到肚子里,讓從來沒有喝過酒的我劇烈地咳嗽起來。

哦,郝家大少爺又到俺這兒避難來了?

老趙抬頭看了我一眼,便滿臉是促狹的笑容。

咳,一言難盡啊,我今天是被母老虎追殺至此的。

老趙用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嘿嘿笑了兩聲,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意味深長地說:少爺今天看上去和平日里有點不一樣,看來今天確實發生了什么事情。

石幾上的菜式還挺豐富,擺著一盤花生米,一盤茴香豆,一盤紅油白斬j,還有幾只白面饅頭。石幾上的酒菜撩起我的食欲,我也不客氣,拿起石幾上的白面饅頭就著白斬j,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老趙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了一雙筷子,用他那臟兮兮的圍裙服擦巴擦巴,就遞給了我。我皺著眉頭接過來,撈起一塊熱辣的jr就扔在了嘴里,靠,小命都朝不保夕了,還管他臟不臟啊。

酒r下肚,我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我說老趙,這什么狗p郝家庄,號稱高手如雲名震江湖。可我每天受母老虎欺負,怎么就沒有一個人出來主持一下公道?

老趙已經酒醉半酣了,只是點頭附和,便埋頭繼續享用他的小酒。

我又狠狠咬了一口饅頭,平日里不管也就算了,就說今天吧,今天母老虎提著把劍可是真的要殺我!咋也沒見人來救我呢?咳,跟你說了也白說,來來來,干杯!

我越說越是氣憤,抓過酒瓶和老趙猛干了一口。

在這個家里我最可憐了!

我又給老趙滿上了一杯,爹娘把我扔給母老虎就再也不管我了,姐姐到華山學武去了,師姐心里面又只有大師兄,現在母老虎又要殺我。

我湊到老趙耳邊大聲問道:你說我可不可憐?

咳咳,可憐,咳咳。

老趙同情地看著我,也不知道是咳嗽還是回答。

在這個郝家庄里,現在只有香香對我好了!

我無比郁悶地又和老趙干了一杯。似乎在提到香香的時候,老趙混濁的眼里有道精光一閃而逝,銳利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

這個華山派最愛去了!

我擂著桌子怒吼道。

是愛去!沒個好東西!

這回我可聽清楚了,老趙居然贊同了我的觀點,我很高興找到了知己,又和他大大地干了一杯,也沒注意他居然連我老爸也一起罵了進去。

練氣功非要練什么童子功,練童子功倒也罷了,原本也沒什么,練了也就算了,那你們倒是到十八歲再給我娶媳婦啊!唉,可他們又讓我十四歲就娶了個十八歲的愛去母老虎,他們到底安得什么心?

嘿嘿,干!干!

老趙聽了這話表情怪異,這回沒接我的話茬,倒是主動和我干了一杯。

母老虎還盡變著法子折磨我,讓我練他們華山的童子功,每天還可勁地勾引我,讓我看看得著,摸,摸得著,可就是讓我吃,吃不著,這不是存心想虐,虐待我嗎?這種變,愛去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啊!

我已經醉得不輕了,越來越口齒不清了。

這種爛功夫學了有什么用。

老趙嘟噥了一句。

對啊,這個母老虎成天我學她們華山派的劍法,動不動就是七七四十九劍,九九八十一招,煩都煩死了。

干嗎非得練他們華山派的武功啊?

老趙倒是話越來越多了。

我也想不練啊,可是老媽也不教我,你讓我上哪兒再去找師傅啊?

我倒是有幾個熟人,可以幫你引見幾個武林高手。

老趙熱心起來。

哦?你行嗎?

我有點兒半信半疑。

沒問題!

老趙拍著胸口,信心十足道:城里威武鏢局和長安武館的大廚和我都很熟,讓他們幫幫忙出面引薦一下,還不是我老趙一句話!

啊?謝謝你,不用了。

我差點暈過去,這老趙還真能吹啊。

少爺是不是嫌他們武功不夠高?

老趙還不死心,當年我在四川做廚子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峨嵋派的師太,她見我素齋素面做的不錯,便拉我入峨嵋派作伙夫,我可以幫你引薦一下峨嵋派,那可是名門大派哦。峨嵋派的小尼姑那叫一個水啊,每天練完功,沒事都愛跑來看我劈柴……

老趙越說越興,吐沫星子都噴到了我的臉上。

算了,算了。

我趕緊打斷他的牛皮,我也不想另投名師了,說不定脫了虎口又入狼窩,我才不想再去遭罪呢。最好能有一本武功秘籍,不用太費勁,隨便練練很快就能成為武林高手……

唉,當年為了找這種武功秘籍,我幾乎翻遍了家里所有收藏的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第二集成人之禮第六章濡蜜之x

武林秘籍?

老趙一拍腦袋,我這兒倒是有一本,薄薄的沒幾頁紙,蠻適合少爺你脾氣的,看上去也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真,真的?

我喜出望外,已經醉得忘記他只是廚子老趙,而不是什么武林大俠了。

我給你找找去。

老趙說完就起身去他的屋里面找他的武林秘籍去了。就聽見老趙在屋子里面一通子翻箱倒櫃,然後失望地走出來,對不起,那本秘籍不知道丟到哪去了,找不到了,可能哪天當柴禾燒掉了。

我望著一身塵土的老趙啞然失笑,酒也醒了一半,我跟廚子求得哪門子武功秘籍啊?

沒關系,沒關系。

我大聲地安慰著一臉失望的老趙,來,我們繼續喝酒。

對了,想起來了!

老趙忽然一拍腦袋,鑽到了桌子底下,只見桌子一陣晃動,他從下面拿出了一本臟兮兮的小冊子。

難道老趙還真的藏有武功秘籍?

瞧我這記性,前些天見這張桌子不穩,我把它拿來墊桌子了。

老趙拍拍塵土把小冊子遞給我,很歉意地說:有一天生火,手邊沒有引火的東西,隨手就撕了幾頁紙,嘿嘿,不過好像只缺了封皮和前面兩頁,大部分還在。

啊?這也行?

暈!這叫什么事兒,墊桌子的武功秘籍能練嗎?

這是一本沒有封面而且缺頁的黃巴巴的小冊子!書上畫著光p股的小人兒,拿著一把不長不短怪模怪樣的破刀,舞來弄去的,看上去還真像一本武林秘籍。

我疑惑地問老趙:這書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噢,好像是前些年,老爺送了好些個舊書到廚房,准備當柴禾燒掉的,這是從那堆舊書中揀出來的。

老趙回憶道。

啊?撿來的啊!

我看這本書上畫的小人都光著p股,而且每個都拿著把柴刀在玩,覺得挺逗的,就留了下來。

哦!果真有點兒像柴刀。

我翻開書里面,發現書的格局跟師姐的那本劍譜倒是有些相似,只不過這好像是一本刀譜,而且小人兒都是男身,下面還垂著一個可笑的玩意兒,竟然還隨著不同的刀勢和身形,甩向不同的方向和角度→文··人··書··屋←。仔細看百~萬\小!說上的小人兒的臉龐和身材,倒是畫得和我有幾分相像。

少爺,你先看著,我去給你准備被褥去,老規矩,還是睡柴房。

老趙說完便轉身走了。

我的注意力已經被這本奇怪的秘籍吸引住了,現在我倒是對這本原本打算當柴火燒掉的刀譜半信半疑起來,似乎和師姐的那本劍譜有著某種的神秘聯系。

這本殘缺的刀譜比師姐的那本劍譜要薄上許多,總共也就十來頁。最初幾頁內功心法已經殘缺不全,想必是被老趙拿去引火燒柴去了,後面總共只有九招刀法,而且招式怪異有點兒輕佻飄忽的感覺,與通常的刀法大開大闔的路數大異其趣,如果算上被燒掉的兩頁,也有九式內功心法,畫中l男身上畫著x道和經脈還標著紅線,俱擺著奇怪的練功姿勢,雙臂虛抱塵根高舉,同樣透著一種古怪y靡的氣氛。

我好奇地翻看這本來歷不明的刀譜,忽然噗地一下,我的塵根居然沒有任何征兆地高高舉了起來,嚇得我趕忙把書合上。

呵呵,是不是很有趣。

後面突然響起了老趙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老趙不知啥時候又回來的,已經抱著被子站在了我的身後。

看來我酒是喝多了,練武之人的直覺感應都不靈光了,竟然連個廚子走到身後都沒發現。我連忙拿書遮住下面,可惡的東西卻怎么也軟不下去,我只好弓著身子跟著老趙來到了柴房老趙找了一處干草堆,一邊鋪著被褥,一邊好奇地看著我支起帳篷的下身,納悶道:你怎么看光p股的男人也有這反映?

嗯?啊?不是這樣子的!我……

我急忙分辯道。

咳咳,沒關系,這我不關我的事。

老趙趕忙放下枕頭被褥,一閃身退到門口,正色道:少爺,您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