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攝政王和溫潤女駙馬14(1 / 2)

要用嘴巴幫著含含咬咬,還要舔一舔吞一吞這不太好吧

書傾墨本以為她這樣說了攝政王就會放過她,誰成想華璽宸聽了當即眉峰一展。

他撩了錦袍下擺,轉身到那嶙峋假山其間一塊略顯平實的大石頭上坐了下來。

華璽宸身為一代權臣,又怎能看不出不擅扯謊的少女滿臉心虛忐忑?

再說這三日之前他可是親自給小姑娘凈身抹葯,那抹了葯膏的腿心小嫩花自然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那夜第二日天蒙蒙亮時他還特意施展輕功去尋了御醫至交,將其從被窩里撈出來之後又腆著臉皮向其索要宮中最好的私處秘葯。

他拿了那據說不出一個時辰就能葯到傷愈的靈葯便速去速回,給昏睡過去的小姑娘那紅腫破皮好不可憐的腿心密處抹完葯膏,又細心地幫著她纏好胸脯穿上衣服再束上發冠,最後抱著睡夢正酣的書傾墨放在他那停在翰林院外的素朴馬車之上。

細心地給小姑娘掖好被角,又命貼身暗衛守著馬車,實在是政務纏得脫不開身的他才放心離開回到王府處理正事,不過就算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也沒意料到小姑娘身體孱弱還告假回府歇息數日……

寥寥三日不見,對初嘗相思的攝政王大人來說便似隔了九秋之遠,他朝著自己的小姑娘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著過來。

想到這兩日他研習春闈秘事瞧見的那些姿勢可謂花樣百出,華璽宸忍不住便想和自己的小姑娘實踐演練一番。

他看著乖乖過來的書傾墨也跟著裝模作樣起來,俊朗豐神的面容微微緊眉:「都是為了給我治傷才這么委屈了我的小媳婦,現在可還難受著不舒坦嗎?真的是讓本王心疼……即便我胯下這處當真是腫得難受痛的厲害,可本王也不能讓小媳婦為了幫我治傷勉強自己,雖然,雖然這燙傷除了小媳婦的腿心良葯還有其他方法,可……」

說到這里,華璽宸話鋒已經戛然一轉,低頭看著自己個兒褲襠處那高高隆起的輪廓淡淡地嘆了一口氣:「罷了,不過是堅持幾日而已!就算是耽擱了這燙傷,教我這命根子傷重難治,哪怕以後再不能用也無甚所謂了……」

他故作豁達無畏反而讓書傾墨心里不舒服了,她本來就因為難民之事對攝政王心生仰慕崇敬,現在人家又為了她甘願忍受傷痛,心軟的小姑娘自然是於心不忍了。

不過嘛,書傾墨想到她剛剛都說自己的腿心小花還微微疼著不舒服了,現在反口怕是就會露餡了,等等,剛剛攝政王好像是說還有其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