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 / 2)

北京愛人 未知 5825 字 2021-02-25

「不是我,你們可不能如此栽贓。」行政部經理笑眯眯的,

大家都笑,

「王府飯店水晶廳。」有人提議,大家又笑起來,我不明白那個王府飯店水晶廳有什么好笑的。

「別搗亂,說正經的。」有人阻止,

吳總看著行政部經理,

「小謝,統計一下想吃西餐的和中餐的人數比例,少數服從多數。然後定菜系,定餐廳。」

就地舉手表決,想吃中餐的多,再決定菜系,很多人想吃烤鴨,吳總笑起來,

「以前不都想去吃西餐?這個月胃又回歸本土了?你們是變相抗議工資低吧,誰胃虧鴨了?」

大家哈哈大笑,氣氛非常輕松,我突然意識到集體活動的好處,原來真的可以融洽上下級和同事關系。

「有車的自己開車去,沒車的去蹭車,蹭不上車的跑步去,集合地點:便宜坊安華店,40分鍾之內報到,過時只有鴨湯沒有鴨r。」吳總下命令。

又是一片笑聲,大家作鳥獸散。

據我了解,我們公司入司三年以上基本都自己有車,我是沒車一族,總裁辦僅我一人沒車。

大家紛紛向外走,趙希y沒走,

「陳沫,坐我的車吧。」

「謝謝,我坐當娜的車。」

他沒再堅持,自己走了。

當娜在收拾吳總的球鞋和球衣,放到一個包里。老總在討論晚餐的時候去換衣間換了一套休閑裝出來,神情自若的坐著看著當娜收拾,他在喝一種我沒見過的運動飲料。我們離著很近,但是誰都沒說話。

當娜收拾完,走過來,

「吳總,一會我就順路去送洗。」

「好。」他回頭看我,

「陳沫,你坐我的車,當娜今晚有事不去聚餐。」

我愣住了,我今天已經出名了,被砸,被老總特別關心送醫院,我看出很多女同事的眼神都不對了,我再坐他的車去吃飯。當娜不去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陳沫,我公公今天過生r,我早和吳總請假了,家庭聚會。」

當娜趕緊和我解釋,我能說什么,現在說不去?

「吳總砸傷了你,就該讓他給你當司機,誰讓他扣那么狠。」

我坐到吳總的車上,他讓我坐後排,

「我今天給你當司機,陳沫。」

「吳總,您別這樣說,我不敢當。」

他沒啟動車,當娜按一下喇叭,開車走了。

「陳沫,很抱歉,砸傷你了。」他坐在駕駛位回過頭,

「吳總,這是難免的,專業運動員基本一身傷,我這不算什么。」

他看著我的臉,

「你是專業運動員嗎?不過,我很想知道你什么時候開始打排球的?」

「上高中的時候。」

「有點女排精神,敢拼敢搶。你回家按時吃葯,外用葯也要上。」

「我會的。」

他不再說什么,啟動車。

我沒因傷請假,周一還是上班去了。便宜坊聚餐,進屋我就趕緊找總裁辦的同事就坐,老總和一些中高層是一桌,沒等大家吃完,我和劉助打招呼先走了,我怕吳總再送我,來的路上他說吃完飯送我,我已經覺得有些事不是很對了,可是我不願意多想,我從來沒做過攀附富貴的夢,不僅僅是媽媽的教育,我不想讓一個去夜總會尋歡的男人離我太近。

他周一一上班就在msn上問我,聚餐那天為什么不等他,我說自己有事,

「你臉傷還疼的厲害嗎?」

「有點疼,不厲害了。」

這是真話,好多了,雖然當晚我疼的不敢側臉睡覺。

當娜中午來找我吃飯,手里拿著兩個小瓶,看看屋里無人,她遞給我,

「吳總給你的,一瓶是香港產的,一瓶是新加坡產的正紅花油,活血化瘀效果都不錯。」

她沒有絲毫取笑的意思,

「陳沫,我覺得吳總挺欣賞你的,能讓他欣賞的女孩不多。」

「替我謝謝吳總。」

「切,你為什么不自己去謝。」

我再次和當娜j接工作,回到那個我曾工作了一個月的辦公室,如果能讓我自己選擇,我不想來這里,那個男人我只想離他越遠越好,我本能的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不是來自於他,而是來自於以後的r子。

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把他送的兩盆花帶過去,擺到辦公室窗台上,君子蘭正開花,非常漂亮。

醉妝詞

公司在年底舉辦年會,要求按部門出節目,每個部門不能少於三個節目。每年表演的都是一些比較固定的人,出新意很難。我們總裁辦被行政部要求帶頭別出新意,翻譯和一個女同事決定表演探戈舞,劉助和另一個女同事表演雙簧,我想放棄,流行歌曲我都不會,出新意就更難。上高中只知道學習,上大學沒時間去接觸。我如果說我會唱媽媽小時候教我的五六七十年代的老歌,會不會雷倒無數人,象趙希y說我那樣,你是地球人嗎?我尷尬的告訴劉助我沒有新意節目,

「那你隨便報一個,你是新同事,不要拘泥好了。」

我只好報上「讓我們盪起雙槳」。這本是一首童聲合唱歌曲,是媽媽昔r在少年宮唱過的歌。

年會的時候我一唱這首歌,大家都愣住了,很多年輕同事都不熟悉這首歌,就象我不熟悉他們唱的流行歌曲一樣。台下吳總帶頭鼓掌,大家都跟著鼓起掌,我放松了,這首歌好象是我記事後媽媽經常哼唱的歌曲,她那好聽的女中音唱起這歌別有一番滋味,我的嗓子遠遠不如媽媽的好,但總還是五音俱全。唱著唱著,眼淚下來了,關於媽媽的回憶突然浮現,我不能去擦眼淚,當娜特意替我畫了妝。

演唱完,我跑到後台呆坐著,年會是在一個很正式的禮堂舉行的,舞台和化妝間四眼俱全。我的節目是倒數的幾個節目之一。很快演出結束,吳總帶著一些公司中高層也到後台,大家說說笑笑,劉助看見我笑起來,

「陳沫,你怎么成大熊貓了?」

我趕緊對著鏡子看,眼淚把眼妝弄花了,我還沒來得及去卸妝。我三步並做兩步向衛生間沖。卸了裝回到後台,人基本都散了,大家直接下樓去這個禮堂的餐廳,晚餐要開始了。當娜等著我,吳總也沒走。

「陳沫,你唱的很好聽,是標准的女中音。」

「我沒我媽唱的好。」我低下頭,

「走吧,兩位美女,我們去米西。」

吳總笑笑,

「我們那代人還有會唱這首歌的,現在的年輕人喜歡的少。」

晚餐是自助餐,中西合璧,快結束的時候吳總走到正在接飲料的我的身邊,

「陳沫,你的歌聲讓我想起小時候姥爺帶我去北海劃船。」

這歌聲對他是美好的回憶,卻勾起我的思母之情,我低下頭,

他看看我,

「你的歌聲帶著悲凄,本來是一首非常歡樂的歌,你心事太重了。」

「這歌是我媽教我的。」我不想多解釋,趕緊離開他。

新年來臨了,生活在繼續,我基本適應了秘書工作。當他的秘書快三個月的時候,偶感風寒我得了一次重感冒。當晚吳總竟然打電話問候還說要來看我,我客氣又客氣,禮貌謝絕。可是他還是堅持來,我無法再拒絕,他那口吻儼然是『我肯定得去,你別廢話』。

他進屋很自然的用手試我的體溫,然後堅持帶我去醫院看病,回來又給我買了很多食品放到冰箱里。那個夜晚病中的我暗暗落淚,他的手很溫暖,除了爸爸這樣試過我的體溫,沒有男人這樣摸過我的額頭,那一刻我曾想,要是他是我的哥哥該多好,這樣起碼在這個世界上我有個血緣相近的親人,我又很快放棄了這種想法並對自己說,

「陳沫,別自作多情了,你是太孤獨了。他不過是有些西化的紳士風度而已,他照顧關心女x只是習慣而已。」

他的紳士風度在我當他秘書這三個月里是有體會的。趙希y在我正式當總裁秘書之後依然每天送花給我,午餐還是坐在我的身旁。吳總經過我的辦公桌總會看到那些鮮艷的玫瑰,

「陳沫,這花真漂亮。」他總是這樣禮貌的贊美。

「謝謝。」

我痛經的毛病由來已久,工作後再疼也沒請過一天假,總是靠吃止痛葯頂著。可是做他秘書第二個月,生理周期提前了快一周,止痛葯沒帶著,正趕上周一例會,我是可以不參加的,但要在辦公室接各種打給老總的電話,人不能離開辦公室。

沒有葯,小腹絞痛著,疼的我惡心起來,實在忍不住去衛生間吐了,這種因疼痛惡心嘔吐的事好久沒有了。當娜不在,從她懷孕因為孕期反應,經常請假,否則我可以向她求救。只好趴在辦公桌上,用自己加了開水的玻璃杯溫暖腹部。劇烈的疼痛讓我額頭冒汗,我想哭,特別想媽媽。

放在腹部的水杯里的水我已經感覺不到熱度了,我艱難的抬起頭,想去換水。嚇我一跳,吳總就站在我桌子前,看樣子已經站一會了。

「吳總,例會結束了?」我趕緊站起來。

「陳沫,你怎么了?臉s這樣難看?」

「沒事,我胃不舒服。」

「胃?我那有胃葯,你是哪種胃病?」

「沒事,我沒事。」我可不想吃胃葯,那是沒病找病了。

「如果胃疼成這樣,就去醫院檢查一下,會不會是胃穿孔?」

「沒事,我肚子疼。」我小聲解釋。

他看我一眼,好象明白了什么,

「肚子疼就是肚子疼,g嘛說胃疼?」我不言語。

「女孩子的毛病?」他追問一句,

我臉徹底紅了,這個人,怎么什么都懂。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很快,不到十分鍾,行政部一個女孩子敲門進來,

「陳沫,吳總說他頭疼的厲害,讓我們去買的止痛葯,你快送進去。」

我愣住了,他頭疼?女孩剛走,我的分機電話響起來,這個電話只連著他的分機。

「陳沫,行政部送止痛葯了嗎?我讓他們十五分鍾之內送上來,你接到趕緊吃了,別硬撐著。餐廳一會兒會送紅糖姜湯水,多喝點。不行,回家休息。」

他真聰明,可這么隱私的事讓他知道我渾身不自在。餐廳師傅做姜湯的時候會怎么想?他怎么說的啊?

不一會,一個餐廳員工送了一大盅熱氣騰騰的紅糖姜水,

「陳秘書,吳總說他開會讓空調吹的頭疼,讓我們送姜糖水,麻煩你趕緊送進去吧。」

這件事是我和他的秘密,他自己打電話讓別人買葯送水,所有的人都真的相信葯和姜水是老總要的嗎?這事應該是秘書g的。我心里感念,可是又萬分尷尬,為什么他什么都懂呢?轉念一想,一個女友眾多的中年男人,不懂才見鬼。這樣的關心他不知道給過多少個女x,一想到這些突然我又有些莫名的難過。

好事近

他是個很敬業的人,這點我很佩服他,經常加班,有時趕上我加班,碰到一起,他會送我回家,那次回家下車前,他和我開玩笑說我是少數民族,還說到民族融合問題。我也放松了,自己走嘴,說他霸道。他反問我,我有點後悔自己的話說的急了,坐在副駕駛坐上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他湊過來,抬起我的下額,突然吻了我,那是我完全沒想到的一個深情的吻,我只覺得全身酥軟無力,天旋地轉。那么強勢的男人,非常溫柔,他的氣息傳遞到我的口鼻之間,我用殘存的一絲力氣推開他跑回家。回家看到掛在牆上爸爸媽媽的照片就哭了,我發現自己是那么喜歡他的吻,那是我真正意義的初吻,家權沒好意思吻過我,在夜總會被強吻的瞬間我就推開了那個男人。可是他是什么人啊,是我的老板,是去夜總會尋歡的男人。我是愛上他了嗎?我怎么會這樣不理智的喜歡一個和我不在一個世界的男人。

第二天他和我道歉,我心里在滴血,那說明那個吻不過是一時沖動而已。我冷靜地告訴自己:陳沫,你的生活中沒有夢想!盡快出國吧!可是我沒還完欠債,我還要天天面多這個我越來越難面對的男人。

我決定離職,逃避這一切,在網上發個人簡歷求職。

清明節那天,我請假了,那是母親去世的第一個周年。在家里看著爸爸媽媽的骨灰盒,我一個人哭泣。那個晚上,他再次來我家,說要請我吃飯。他看到了我父母的骨灰盒,萬不得已我告訴了他我的身世。

一周後,他買了兩墓地要安葬我的父母,開始我拒絕,最後給他打了欠條接受了。那時我已經找到了一個小公司,那個吻之後我就下決心離開他的公司。

決心已下,我倒釋然了。決定走之前請他吃了一次飯,不論如何,他幫了我,即使他是去夜總會尋歡的男人,他的一點一滴已經打動了我,我陷進去了,陷入一段那么無望的感情。我一直以為出國前自己不會陷進任何感情里去。

黑夜里,想到他邀請我打橋牌時暖暖的笑容,打排球砸傷我後他的焦急,他試我體溫的手,他帶我去醫院跑上跑下的樣子,我淚流滿面。他怎么可能屬於我,我怎么可能屬於他,我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遇到一個錯誤的人,現在離開是最好的。什么都沒發生,只是一個吻,我還能安靜的走開。

我在家里做飯請他,微笑著和他共進晚餐,心里萬分難過,這個男人我從來不曾擁有,但是很快就要失去。我的辭職報告已經打好了,只是還沒j上去。吃完飯,他主動洗碗,在廚房他再次吻了我,那是輾轉纏綿的吻,是他第二次吻我,在我下決心離開他之後。

我坐在沙發上又高興又難過,難道他真的喜歡我?可是他那樣的人,喜歡能維持多久呢?我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孤女,多少知名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他都置之不理,我真的是智商為零了。

刷完碗的他坐在我身邊,

「陳沫,你現在可是我的女朋友了,趙希y你打算怎么處理?」

「什么?』』

「怎么?我剛給你蓋了章,你就想另覓新歡不成?」

「你女朋友?你女朋友少嗎?」

他看著我,一臉認真,

「陳沫,她們是她們,不是女朋友,你是我女朋友,你要是現在敢紅杏出牆試試。」

對著這個霸道的男人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別告訴我你不喜歡我,那太傷自尊心了,長這么大,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自己追女孩子就失敗,我就從18層跳下去,以後全公司的員工你替我給他們開工資。」

我呆呆看著他,有些話到他嘴里就全變味了。

他看著我的眼睛,

「趙希y你打算怎么處理?問你呢。他好象給你送花好幾個月了吧,你不喜歡人家為什么不明說?」

「我告訴他不想考慮個人問題了,他還是送。」

「那下回告訴他,你是我女朋友了,省得他惦記。」

我呆頭呆腦的,有點反應不過來。

「聽見沒有,要是你不說,我看到他再送你花,別怪我直接把花從樓上扔下去。」

我氣憤起來,

「吳總,你這樣不覺得過分嗎?」

「叫我什么?吳總?在公司可以,以後我們在一起叫我誠,別沒大沒小的。」

他抓住我的手,

「親戚朋友都叫我小誠,你要是這樣叫我太吃虧了,就叫誠,記住了,從今天開始這樣叫,再叫吳總罰吻一次,惹我高興不高興都罰吻一次。」

他湊過來,又摟緊我,

「叫我。」

他的唇再次覆蓋下來,

「張開嘴,傻丫頭,」他輕輕的命令著。

我微微張嘴,他的舌頭探進來,在我口腔里輕輕攪動,

「叫我。」他命令著,看著我的眼睛。

「誠。」我老老實實的叫他,沒有反抗的機會和余地。

「恩,這還差不多。以後你還得改口,叫我老公。」

他松開我,轉過身。

「看電視,看電視,不許看我勾引我,否則別怪我收拾你。」

他開始認真的看電視,不理我了,自己把電視調到軍事頻道,

「你看軍事節目嗎?」

「不看,我看英語頻道。」

「也是,你們女人看不懂,不過真的軍事秘密這里也沒有。」他看看手表,

「今天我得回家,我老媽說想我了,這個雙休r我陪你去西單圖書大廈和天安門廣場。」

我看著他,我們吃飯的時候他問我沒事時雙休r喜歡去哪里,我告訴他我有時去這兩個地方。

「看什么?不明白,我得走了,回家哄老太太去,改明兒再哄你。」

他站起來,

「你早點休息,別因為成我女朋友了就每r情思睡昏昏,明上班不許遲到,要不我不就誤國了?」

我紅著臉送他到門口,這人真是,話都讓他說盡了。

他回身擁抱我,

「陳沫,我選擇了你,就會珍惜,相信我。」

柳梢青

他走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在黑夜里發呆,他和趙希y又不一樣。趙希y簡單明確的告訴我他想追求我,就開始熱烈的追求,平穩持續,他呢,吻了再說,直接宣布主權,然後警告我這事就這樣了,你不許再有其它任何想法,也不許別的男人再對你有任何想法,霸道強勢,可是他的吻是那么溫柔。在他面前,我步步退讓,這樣下去我還能有自己嗎?他是情場老手,而我卻無力抗拒,他剛才讓我張嘴,我就張嘴,讓我叫他誠,我就叫他誠。要是有一天,他對我說,

「陳沫,和我上床吧。」我是不是就乖乖的聽話了?

一想到這些,我禁不住悲從中來,我傻了嗎?我怎么這樣聽憑他擺布,是,他的懷抱很溫暖,他的吻很溫柔,他沒對我有任何過分舉動,可是他以前的很多舊事是娛樂新聞或者人們私下傳遞的韻事,他和很多名女人有過瓜葛,世人盡知。他是我在夜總會認識的,那晚他向領班要五張房卡,就是要在我們那家俱樂部直接和女人開房。不是那晚我和客人的沖突,他會摟著那個小美翻雲覆雨。我恨恨不已,恨自己的多情,恨自己的不爭氣,這樣就投降了,就成他女朋友了,還欣欣然歡喜著幸福著。不,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不是,他也沒權利扔追求我的人送我的花。我們一點關系沒有,我要走,我還是應該走,離開他。

第二天我准時上班,一進辦公室,突然覺得那么難過,這個公司我已經進來快一年了,做他的秘書都快4個多月了。我真的要走嗎?

趙希y的鮮花每天都送的很早,花店就在我們公司辦公樓附近。今天又是一捧玫瑰花,我把花c到花瓶里,擺在辦公桌上,不,我不聽你的,我有權利決定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讓你決定。

他九點多來上班了,看到玫瑰花楞了一下,站在我面前,

「沒來得及通知人家?今天最後一次啊,下不為例。」

我不說話,問候他一聲坐下,他進了辦公室。一天工作都很正常,我想了想,快下班前還是拿著辭職報告進了他的辦公室,按規定,我應該先遞給人力資源部,可是昨晚我們剛剛親熱過,如果我繞開他,不先和他打招呼,會顯得我不光明磊落。

「吳總,我要辭職了。」

他抬起頭,似乎很吃驚。

「理由?」

「我找到一個更適合我發展的平台。」

「待遇比你現在高很多嗎?職位呢?」

「差不多,」

我不想撒謊,不能撒謊,我沒必要,其實還沒有現在的好。

「那就是不如你目前的職位,各方面都是。我不批准。」

「不批准我也可以離職的。」

「是因為我今早說你了?還是答應做我女朋友後悔了?」

他站起來,走到我身邊,鎮靜的看著我。

「這可不是你的風格,想辭職有r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