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2 / 2)

北京愛人 未知 5746 字 2021-02-25

「怎么了,你不高興?」誠在開車的空余抓住我的手用力握一下,

「我這哥們是河北人,非常直,中校了,我們十八歲就認識,口無遮攔慣了,有些話你別往心里去。」

「哪些話?你經常做新郎還是他想喝喜酒?」不知道為什么我特別想諷刺他,

「吃醋了你?不是和你說過,那是過去的事了。」

「我有什么權利吃醋。」

「你當然有權利吃醋,你現在是我女朋友。向鄧爺爺保證,從想讓你做我女朋友,我就沒再沾別的女人,就想追你來著,又不好太明顯,腦細胞浪費無數。」

「你沒包養人可能,不去夜總會才怪。」

他啪的一腳踩住剎車,

「別用這樣的口吻和我說話,告訴過你,惹我高興不高興會怎么樣。」

「你到底有過多少個女人,夠一個連嗎?」

「一個連編制是多少你知道嗎?」

我氣的脫口而出罵了他一句,

「你混蛋。」

「你罵我?」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再罵一句?」

「你混蛋,吳義誠。」

他看了看我,想用手摸我的臉,我閃開。

「別拿你碰過無數個女人的手碰我,惡心。」

「多少女人想讓我碰我還不碰呢,」

「那你去碰她們好了。」

他又發動汽車,然後把車停到路邊,往車座上一靠,

「沒一個連,真的,我挺挑剔的,一般女人我不沾。瞧你這醋勁,以前那些女人要么不問,要么不當回事,都比你聰明。」

我低下頭,我難過,真的太難過了。

「還敢罵我,沒人敢罵我。你覺得罵我的理由充分嗎?」

「我要下去。」

「別想跑,給個理由先,為什么罵我,長這么大,沒女人敢罵我。」

「我已經罵了,你們這些臭男人無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我們?你連我同學都擴上了?他可是模范丈夫模范父親。」

「我沒說他,我說你,你就是一個紈絝子弟,沒有c守沒有德行。」

「你這帽子飛的也太大了,今兒吃炸葯了?那雪蛤有炸葯功能?

「我真覺得我們不合適,」我低下頭,聲音也低了。

「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還是找適合你的人吧。」

「你覺得我不適合你?」

「對,不適合。」

「不想做我女朋友?」

「我累了。」

「現在不想做晚點,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覺得你還是繼續老老實實做我的女朋友的好。」

「你威脅我?」

「對,威了脅了。想甩我?想法還挺多。」

我拉開車門就下車,他幾步就跟上來抓住我胳膊,

「別鬧,我今天喝了白的,雖然就一杯,聽話上車。」

「我自己走回去,你走吧。」

他看看我,一把抱起我,

「你個小刺蝟,我能讓你走回去嗎?」他把我放到前排副駕駛座位,卡上安全帶,自己又啟動車。

「哪天把你身上的刺都拔下來,變成個光溜溜的小刺蝟。」

他哈哈大笑,「不過,那就不是你了。」

我不說話了,心里的怨恨釋放出來,冷靜了。剛才吃飯他和同學的那些話,有的刺痛我,有的震驚我。可是在那樣的場合我不能表示什么。他也不說話了,只是開車。

到我家我連再見都沒說就往樓上跑,他跟了上來。我不讓他進屋,他打開我的包,取出鑰匙,不客氣的自己開門,然後回身把我拉進屋。關上門,他就把我推到門後低下頭吻我,帶著白酒甘冽的氣息,

「放開我。」我使勁掙扎,

「沫,別這樣,適量吃醋我可以理解,罵人不好,女孩子別罵人。」

我推不開他,根本推不開他,他的胳膊死死環住我,

「我們不合適,真的不合適,各方面都不合適。」

我還是推他,

「你們是什么都能說得出口,什么都能做得出來,」

我開始不講理,一邊推他一邊控訴他的「惡行」,

「你著我吃那個難吃的雪蛤,不讓我吃木瓜,我就想吃木瓜。」他停下來,

「為這個哭?我怕你撐著,那個挺補的,想吃木瓜明天給你買。」

他攏住我,用手撫弄我的頭發,

「我是第一次帶女孩見哥們,我們真是說話隨便慣了。要知道這樣不帶你去了,我多花好幾塊錢呢,你那么能吃,和小餓狼似的。」

「你們說話我不吃飯做什么?」

「行了,小醋缸,你今天折騰夠了可以了,挺晚了,我得走了,」他又在我額頭上親一下,

「趕緊去洗洗休息吧,累死我了,那個也沒讓我c這樣的心。」

他說走就走,我一個人洗漱之後看著室內很多的食物,從水果到果凍、柚子茶、巧克力和餅g、n酪、葡萄酒,整整一堆,很多食品我沒見過。可是被關心和被寵溺的感覺是那么好,我沒法拒絕,如果我連他買食物都拒絕,那無異在告訴他,我完全拒絕他這個人。

他的真心我感覺得到,他想照顧我,不想我犧牲健康來攢錢,有時間就帶我出去吃飯,還給我買食品送回家,我知道他應酬飯局太多了,他都盡量推掉和我在一起。剛才他狂亂吻我的時候,明顯感覺得到他身體的強壯和軀體里男人的野x,他的胸膛壓迫得我呼吸都困難,他是男人,是非常強壯的男人,他貼近我的身體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弱小。可是,為什么我還是難過呢。我找茬折騰,其實不過是在折騰自己,可他一直都在哄我,一直都不和我計較,這是愛嗎?我在心里默默問自己。媽媽要是在就好了,她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不是愛。難道他真的從一開始就喜歡我,真的因為我不再?就象他說的那樣好長時間「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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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杯令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很准時,趙希y的鮮花不再送了,我已經在msn上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他很吃驚。

「除非吳總成了你男朋友,否則我不會放棄。」

我沒回答,

「看來我說對了,你還是愛上他了,我承認他優秀,恭喜你。」

我還是沒回復,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陳沫,登高必跌重,否極泰來,我希望你幸福,可是我覺得你們不合適,雖然你很好,但是我祝福你。」

這事趙希y表現的很紳士,這是我希望的結果。但是心里還是涌動一絲不安,其實不用他說我自己何嘗不知道我們的未來渺茫如煙。但是從趙不送花之後,誠開始天天送花,他總是讓花店每天送一捧鮮花,有時是香水百合,有時是紅玫瑰,變換著送,他還讓我擺在桌子上。

又是一個雙休r,周五下班他就告訴我明天帶我去紅螺寺,他一直帶我在北京近郊玩。已經是4月底了,幾乎每個工作r晚上,他沒應酬就和我一起吃飯,有應酬我就回家,我不再拒絕和他外出吃飯,盡管他總領我去高檔飯店,我們曾因為這個爭執過,可是和他在一家普通飯店吃一餐後,他腹瀉不止,嚇壞我,從那以後我再也不反對他去高檔飯店了。只是每餐我都不讓他多點,也不讓他點很貴的菜品或者珍奇的東西,

「你太擰巴,想虐待我不是?」他總是毫無辦法的看著我笑,

「別點鯊魚,怎么能吃鯊魚?」

「小鯊魚,應該是養殖的。」

「我不吃。」

「你吃什么?我現在和和尚一樣,基本吃素,人還素著,要不我去少林寺算了。」他笑眯眯的抱怨但還是聽從我。

「別吃孔雀,怎么能吃孔雀呢?那應該是國家保護動物。」

「這真是養殖的,放心,我想讓你嘗嘗。」

「我爸爸說他一個領導吃孔雀後得痛風了,說自己是報應,吃鳳凰r。」

「你還真迷信,鳳凰,那是他本來就該得痛風,和吃孔雀沒關系。」

「你別點,我覺得殘忍,哪怕是養殖的,那么可愛的動物。」

「真拿你沒辦法。」

他寵著我,讓著我,帶我出去玩,除了吻我,沒有其它任何的肢體動作,有時我想他真的是那個去夜總會的男人嗎?我在網上開始找一些男人女人關系的文狂看,惡補x知識,媽媽很多話沒和我說過,還看了一本《男人來自金星女人來自火星》的外國人寫的書,受益匪淺。和他在一起我不那么緊張了,漸漸活潑起來。

那個周末他帶我去紅螺寺之後,轉到一處水域停下車,

「沫,你看那里有鴨子。」

我下車卷起褲腳進水里,不僅有鴨子還有蝌蚪和小魚。可是被撈魚的兩個孩子嚇一跳我一下坐進水里,身上基本濕了大半。他讓我脫下外褲掛到樹上,然後鑽進車里抱住我,我渾身發抖,真冷,4月底的水讓我寒意頓生。我身上穿的那么少,讓他抱著渾身不自在。想推開他,他卻摟緊了我,他的體溫傳導到我的身上,我不想再拒絕了,我冷,他的懷抱是那么溫暖,他只是摟著我,還把我的腳放進自己懷里,那一刻我幸福的閉上眼睛,他打開車內熱風,就一直那樣抱著我,好半天,我們誰都沒說話,

「還冷嗎?」

「好多了,」真的是好多了,我們擁抱在一起的時候他只是微笑著看著我,我低下頭靠在他肩膀上,

「回家吧,你這樣還會不舒服,回去洗洗,別感冒了。」

「恩,」回去的路上他一直開著熱風,自己穿短袖還滿頭大汗,我躺在後排座蓋著他的夾克看著他的背影,他的懷抱讓我想到媽媽的懷抱,那是親人的懷抱。

等回家洗淋浴出來,他幫我吹頭發,一邊吹一邊笑嘲我,然後抱著我坐到沙發上開始吻我,象以前一樣。

可是慢慢的我感覺到他的呼吸開始急迫起來,他伸手來解我的衣扣,我嚇了一跳,不讓他動,他說他只是想看看,我還是拒絕,他停住了,勉強調整自己的呼吸,不再碰我。好半天,他對我說,他只是想看看。那個下午,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多年以後那個下午我還記憶猶新,他吮吸我的身體,

「你是甜的,沫,你是甜的。」

他的愛憐喚醒了我身上的母x本能,是的,我覺得那是母x的感覺,他那樣一個大男人,痴迷的伏在我胸口,象個飢餓的待哺的嬰兒,他慢慢脫下我的上衣,吻我的肩膀,吻我的兩臂,一寸寸的細密的吻著我上身的每一寸肌膚,我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胸腔,呼吸急促而困難,他慢慢吻到我的肚臍、小腹,輕輕撫摸我的腰,

「給我好嗎?我想讓你做我的女人,我想要你。」

他臉紅的不正常,呼吸又變的非常急促,抱住我懇求,象個撒嬌的孩子。我冷靜下來,他的眼睛里有祈求和忍耐,可是我還是害怕,我想起媽媽的話,我做好准備成為一個女人了嗎?成為他的女人,我已經想過這個問題,可是還沒想好。我坐起來,他艱難的起身,去衛生間用涼水沖頭,坐下來,很難受的樣子,他已經去洗過一次了,連未經人事的我都看出來他的難受。那個晚上,他從我家走的時候,沒再使勁擁抱我、吻我,只是摸摸我的頭發,

「早點休息吧,想想明天你想去哪,我帶你去,我一早過來。」

第二天,我們去了植物園,他不再碰我,一整天都規規矩矩的,只是若有所思。之後的一周,我們沒有任何過分的親密行為,他和我一起吃晚飯,送我回家,連樓都不上,我進屋亮燈,他按按喇叭就走。

那年的5月,熱的早,接下來的一周,我們之間只剩下離別時的輕吻,每天送我回家,他只是貼貼我的臉,在我唇上啄一下就走。

五月的第二個雙休r,他說帶我去北戴河吃海鮮,他定好那邊一個軍隊的療養g休所,上午去,吃完午飯就帶我回來,一天夠了,雖然緊張點,他說看我在簋街吃麻辣小龍蝦那么開心的時候就想哪天帶我去北戴河,雖然還不能下海游泳,雖然現在海邊污染嚴重,可是畢竟是現打上來的海產品。我想想同意了,我還沒看過大海呢。從在我家的那次親熱後,我不再害怕他的身體、他灼熱的雙唇,但是他再沒那樣做過。一個人在黑夜里回憶他的親吻和吮吸,我甚至覺很幸福,他不粗魯充滿溫情和極端珍惜愛憐的親吻和愛撫,喚起了我沉睡多年的感觀,那是女x被愛、被需要的幸福感覺。

醉公子

那個軍隊療養g休所在海邊不遠,他開車進去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院子里等著,一路上,他總接問我們到那里的電話。

幾個男人看到他的汽車就圍過來,車還沒停穩,他一側的車門就被一個人拉開,

「小誠,你還記得我們這兒,沒說的,今天你喝倒了算。」

這種話讓我不禁擔心起來,他胃不好啊,喝倒了,我們怎么回去?他下車,眾人紛紛過來和他握手,我站在旁邊看著,他轉過身,

「過來給你介紹認識一下,陳沫,這里有我當年畢業後機關里的同事,其他的都是這里的哥們。」

那些人看著我,

「我們都是他老爸的手下,不敢高攀哥們。」

「要是這樣說,我今一口酒都不沾。」大家都笑起來,有一個人說,

「小誠不經常來我們這,歡迎你啊,陳小姐,你可是貴客,我們都准備好了,你們可以先去房間洗洗,馬上就可以開餐,能買到的海鮮都有,全是今天漁民新打的。」

「我們吃完飯就走,不用開房間。」

誠和其中一個象是頭兒的人說道,

「我女朋友不在外面過夜,她家管的嚴。」

「那我們派車送她回家,你留下,幾年不來一次,來了就想跑,可能嗎?」那個人毫不客氣。

他們真的領我們去一個小二層樓,二樓的一間房子,兩個服務員站在門口,看見我們來趕緊打開門,那幾個人回身,

「我們去餐廳等你,小誠,快點。」

這是一個套房,外間類似客廳,里間是卧室,擺著一張很大很大的床。我以前沒見過那么豪華的房間,裝修用具都非常豪華,從外面看,一點看不出來它的豪華,誠無可奈何的坐到沙發上。

「這幫家伙,你給我帶海王金樽了嗎?」

「帶了,」我趕緊從包里拿出來給他,平時我已經習慣給他帶著這個了。

「要是我真喝多了,你就讓他們送回家,沒問題,你去洗洗臉吧。」

「你別多喝,你說的下午我們就回去。」

「我盡量,我是答應你了。」

那頓午餐誠還是被左一杯右一杯的敬酒弄的有點多,那些敬酒的話說的誰都不好意思不喝。軍人是不是都能喝酒還是他們就喜歡以這種方式表達感情?我不知道,我看得出大家不是故意灌他,是因為他來很高興。他們還敬我酒,我根本不會喝,全是誠替我喝了。我沒吃好,一直擔心的看著誠,他臉都紅了,

「主食是什么,皮皮蝦餡餃子嗎?」他發問,

「是,你不是早下命令了。」

「快點上來,我餓了。」

大家起哄,

「你還能吃的下去嗎?」

「我女朋友不能吃嗎?」

又是一片笑聲,最後還是那個頭出面不讓大家再敬酒,才結束戰斗,

「把小誠真灌多了,人家陳小姐找你們事問,陳小姐臉都白了。」

我完全無心吃那些琳琅滿目的海鮮,一直看著他們喝酒,到是最後的餃子讓我吃飽了,誠無可奈何,

「找個快艇出海兜風,大爺的,一會把你們都踢海里去,讓你們游回岸,耽誤我的事。」

那些人笑的不行,

「耽誤不了你,你的酒量我們心里有數。」

我們坐著快艇出海兜了一圈,誠好象好些,臉上的紅潮退下去不少,海風挺大,我離他很近,聞到一股酒氣。

他低聲說,

「我這樣肯定不能開車回去,你要是想回北京我讓他們送你,不想回去,我就再讓他們開間房,明天一起走好不好?」

「我不走了,你這樣,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我擔心他酒喝多了胃不舒服,決定留下來陪他,他抓住我的手握了一下,什么都沒說。

果真他堅持讓那些人另開一間房,就在原來那間的隔壁,那些人似乎很不解,但是誰都沒多說什么,誠在飯桌上對他們說,

「酒我可以替她喝,玩笑少和她開。」

那些人真的沒和我開玩笑,晚餐是很精致的粵菜,誠吃點飯菜,酒也不喝了,吃完大家送我們回小二樓告別而去。服務員也都不見了,整個樓里靜悄悄的,好象沒其他的人。

他進自己房間前,還是來我的房間坐了一會,告訴我不要開窗,晚上涼、濕度大,蓋好被子。我進衛生間洗浴出來,換上衣櫃里的浴袍,因為沒打算在這里過夜,我連睡衣都沒帶。

我拿起電話,撥通,

「誠,你睡了嗎?」

「沒有,有事嗎?」

「沒事,你胃疼嗎?」

「還好。」

「那你早點睡吧。」我又放下電話,這是我長這么大第一次離開家在外面過夜,說真的,有點莫名的不安,知道他在隔壁還好些。我剛想上床睡覺,有人敲門,

「是我,方便開門嗎?」

我開門,他看著我,

「你是不是不習慣,有點害怕。」

「不是,我就想問問你胃怎么樣。」

「我進去坐會好嗎?」

「恩。」

他進屋,坐在沙發上,

「沒事,我在你隔壁,有事你可以打電話,這里是部隊的地盤,很安全,你放心。」

「可是靜悄悄的,好象除了我們沒別人。」

「是,現在來的人少,這個樓可能就我們兩個人。」

我不說話了,他好象明白我的心事。

「你睡吧,你睡著了,我再走。」

我進屋躺下,根本睡不著。好半天,他在外面輕聲叫我

「沫?」

「恩。」

「你怎么還沒睡著啊,」他笑起來,進屋。

「我以為你睡著了,」

「我是睡著了,你把我叫醒了。」

他坐到我床邊,看著我,

「我陪你說會話吧。要不給你講個故事?」

「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小時候來北戴河,人很少的,有一次腿抽筋,差點淹死,讓我姥爺一把從水里拉出來。」

他笑眯眯的回憶過去,

「上岸我也不哭,我媽以為我嚇傻了。」

「我上高中游泳也有一次腿抽筋,自己冷靜一下還是游回泳池邊。」

我想起自己的事,不禁莞爾。

他看看我,

「沒看出來,你還挺勇敢。」

「也不是,旁邊沒人,喊也沒用。」

「我有時候就想你怎么那么倔強呢,你家祖籍是哪里?」

醉花間

「我太爺爺是山東人,地主家庭,前清秀才,恃才傲物,但贊成維新變法。後來在濟南經營一個挺大的商鋪,他給爺爺啟的蒙,爺爺後來考進北京念的清華,聽爸爸說爺爺念清華時帶著一匹騾子馱著兩袋銀元,那時家里有錢,爺爺後來在國民政府謀差,解放後就不很順利了,因為他的過去身份,我爸爸是爺爺的二兒子。」

「得,你家比我家強啊,我爺爺姥爺全是泥腿子,他們是進城後揚眉吐氣的,再往上數全是農民。」

「富不過三代,窮不過五代,我爸爸說的。」

「有道理。」誠微笑著,

「我的小刺蝟家學淵源,怪不得一點不小家子氣。」

「我又窮又扎人,沒法和紅s貴族比。」

「也是,你說你哪好吧?第一:脾氣要多擰巴有多擰巴,一點不溫柔體貼,前還罵我。第二:小書呆子一個,除了學習啥都不會。第三:長的不漂亮也就罷了,還不會化妝,你以為你是虢國夫人,天天讓我看你那張素面。告訴你早瞧夠了。」

我氣起來,我們公司不象很多外企那樣嚴格規定女職員必須淡妝,但是不化妝的女同事很少,我因為皮膚敏感所以不化妝,這也成他打擊我的理由。

「那誰先蓋章有效,當場宣布我是你女朋友來著?」

「誰啊?這不是霸占民女嗎?太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