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2 / 2)

探知了對方的家世背景,江水寒不禁皺起眉頭說道∶「這個家伙竟然是齊布托的兒子?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在格瑞特王國,黑暗法師是比較少見的魔法師類型。

眾所周知,法師要有堅定的信仰才能夠得到神明的眷顧,施展魔法時才能有事半功倍的加成效果。然而黑暗魔神卻不只滿足於信徒給予他的信仰,他還要求得到大量血y和新鮮靈魂的祭把。每一個黑暗法師都是殺生無數的屠夫,黑暗魔神對信徒的殺戮也有所回報,黑暗魔法可是所有魔法中最詭異、最容易取得成就的一種。所以,實力相若的兩個魔法師交戰,最後勝出的肯定是黑暗法師。

齊布托就是黑暗法師中的絕世強者,即使是摩爾公爵和羅斯侯爵也不敢輕易招惹他,不僅南方行省最強的幾個盜賊團每年都向這個黑暗王者奉上大筆金錢,同時他還在幾個大商團中占有干股。

這是一個接受著世俗供養,能輕松調動大筆金錢和無數剽悍戰士的隱形強者。

「這是一個巧合,還是摩爾公爵又一個針對我的y謀呢?」

江水寒皺著眉頭想了想,終於自嘲的笑了出來,摩爾公爵又不是神,怎能知道自己今天會到鏡廊,還會選中貝娜陪侍自己?

即使是最偉大的預言師,也無法精准判斷自己臨時起意的某個舉動,更何況還要這個白痴恰到好處追蹤到這里呢?

卡西諾在一旁聽到齊布托的名字,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苦笑道∶「男爵大人,您除了是幸運之神的私生子,顯然也有上了厄運之神的馬子,否則怎么好事總是伴隨著麻煩一起來呢,這個齊布托實在是一個惹不得的大麻煩啊!」

江水寒鎮定自若的一笑,說道∶「我不想惹麻煩,但是如果麻煩找上我了,我也絕對不會怕上半分!」

少年瞧了一眼已經掙扎著站起來的侍者,說道∶「你能幫我拿來紙和筆嗎?我想要給這位齊布托先生寫一封信。」

侍者剛才親眼看到江水寒是怎么對付這幫惡徒的,望著少年的目光比先前更多了幾分敬畏崇拜,畢恭畢敬答應了一聲,小跑步去給少年取來了紙筆。

江水寒在桌案上鋪開紙張,略微思忖,便將整封書信一揮而就,他將這封信丟給一個傷勢較輕的武士,說道∶「你把這封信帶回給你家主人齊布托先生,告訴他不用擔心愛子的安危,我江水寒要請這位金少爺在戈多羅城做客一周,教導他一些做人的道理,一周以後金少爺就能安然踏上回家的路途。」

卡西諾等到那些斷腳斷手的傷殘武士們被鏡廊的侍者們清理出去,好奇問道∶「你真打算這么放這個白痴少爺回去?他要是在他老爹面前搬弄是非,惹得這位黑暗世界中的強者對咱們下手,那可就是非常頭大的事情了!」

江水寒臉上露出一個邪異冷酷的笑容∶「居然敢跟老子搶馬子,還那么臭p,我不把他收拾得生不如死,這輩子不敢再大聲講話,我就把江字倒過來寫!」

卡西諾的興趣愈發濃厚,猥瑣的笑道∶「嗯,我最佩服你的就是這一點,你能讓你的仇敵活著比死掉還要痛苦,只要被你y過一次,就再也不想看到你的面孔、聽到你聲音,恨不得跟你生活在兩個次元,才能有些許的安全感!」

卡西諾瞧著仍然像只死豬一樣趴在地上的金少爺,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打算怎么整治他?」

在旁陪侍的美婦和少女剛剛看到一幕幕血淋淋的場面,現在又聽到他們在用y沉的語調討論著暗算與y謀,不由得都嚇得心驚r跳,像是兩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溫順的伏在各自男人的懷里,連大氣都不敢出上一口。

江水寒瞧了這兩個女人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卡西諾的問題,而是拉開了自己褲子拉鏈,釋放出了胯下的堅挺,充滿霸氣的吩咐少女貝娜∶「用嘴巴給我含上,用心的舔,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吐出來!」

貝娜聽到少年的命令,幾乎沒有任何遲疑,急急張開了溫軟的小嘴,將那根散發著不潔氣息的堅挺r棒吞進了嘴里,然後,她的臉頰才倏地變得通紅,顯然她這時才意識到少年吩咐她做的事情,對一個純潔的女孩來說是多么的羞恥。可是她此時也不敢將大r棒吐出來,只好溫順而生澀為少年做著初次的口舌服侍。

江水寒舒服的將頭靠在沙發背上,享受著女孩靈活的舌頭和柔軟的嘴唇提供的舒適服務,他像是逗弄寵物一樣,用手撫摸著貝娜的頭頂,並將手指c入到柔軟的發絲中間,扯亂了她精心盤在頭頂的發髻。

少年傲氣十足對卡西諾說道∶「你看到了嗎?貝娜為什么會乖巧溫順的服侍我?因為她知道我具有強大的力量,而且這股力量能夠保護她,不會讓她像她可憐的母親一樣,被那些惡徒摧殘玩弄至死!

「同樣的道理,我就是要使用一些手段,讓這個白痴少爺清楚明白的知道,不要以為他有一個厲害老爹就是投胎的時候走了大運,從此能夠為所欲為。我要讓專業人士把這個金少爺打扮成女人,穿上漂亮的裙子,從今晚開始就免費接客,而且是只許接待男人,不許接待女客的那種偽娘男妓!」

嘿嘿,我江水寒或許打贏不了他老爹,但是說到怎么把人玩殘,他老爹拍馬也比不上我!」

「讓齊布托的兒子當男妓接客?」

卡西諾的眼珠都快要彈出來了∶「男爵大人,您太狠了吧……做人還是留點余地的好,您要是這樣做,齊布托非跟你拼老命不可啊!」

江水寒詭異一笑,說道∶「你以為咱們的這位金少爺會把這么羞恥的事情告訴他的老爹嗎?他老爹如果知道這件事情,大概會死纏不休,不過在他跟我發飆之前,大概會先拈死這個讓他顏面掃地的嫡子吧?為了自己的小命,金少爺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他曾經做過那種羞恥的行當!」

卡西諾想了想,又提出了一個疑問∶「可是,他如果不肯干怎么辦?萬一他把他菊花的貞c看得比生命還重,您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我有一個家臣名叫佐佐木,是東大陸瀛洲列島出身的調教師,他的調教手段堪稱是大宗師級的水准,把金少爺交給他,最多只要半天時間,就足以讓他熱愛上男妓這種大有前途的職業,保證從此菊花朵朵開,激情萬萬年!」

「真是太卑鄙,太毒辣,太y損了!」

卡西諾只覺得自己菊花都在顫抖著為這個可憐的金少爺而哭泣,他幽幽嘆息道∶「這個死小孩,去惹誰不好,偏偏要跟我家男爵大人搶馬子,這回你可要被別人當馬子騎嘍!」

江水寒的r棒c在貝娜的小嘴里面,被女孩靈巧的香舌舔得火熱膨脹,難免欲念滋生,捏捏少女彈力驚人的香臀,對卡西諾說道∶「咱們到這里來找樂子的,不要管這個讓人敗興的白痴了。我曾經聽桑德拉說過,鏡廊有精彩刺激的脫衣格斗可以看,其中可不乏身材誘人的美女,雖然現在還沒有到表演關始的時間,不過我想我還是有權力命令她們提前開始的!」

「脫衣……格斗?」

卡西諾聽到這個刺激的名稱,立刻變得精神百倍,說道∶「好啊,就讓我們一邊看表演,一邊干這兩個嬌滴滴的小美女好啦!」

江水寒聞言嘴巴不禁一歪,貝娜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當然算是小美女,你懷里的那個女人可是半老徐娘了,嗯嗯,好吧,反正她跟你這個老頭子相比,確實也算是很年輕了!

鏡廊所謂的超級貴賓房還真不是蓋的,原來這里本來就跟看表演的包廂連接在一起,或者說包廂就是這貴賓套房的一個部分,類似室內陽台。

能夠在超級貴賓房間擔任侍者,自然都是有頭腦會看眼色的奴仆,他們沒用多少時間就重新布置好了包廂,用上高度適宜的屏風隔斷,讓兩個男人既能保有隱私的享用身邊的美女,也不會妨礙他們交談。

在每個男人的座位前面,都有一個搭著十幾條繩索的精致木架,這種叫做「御女台「的精巧器具是從海外流傳而來的,可以強制陪侍的少女以各種羞恥的姿勢接受男人的侵犯。

江水寒舒服的坐在皮椅上,把手掌伸到貝娜的裙子里面,撫摸著她光潔柔膩的大腿,笑吟吟的問道∶「你想要用什么姿勢把自己奉獻給我啊?」

貝娜決定依附江水寒本來也只是臨時起意,除了像落難的小貓小狗一樣想要找個安全的避難所以外,也是因為迷戀少年的英俊和溫柔。

她其實早就知道,把自己全家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正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兒子,可是她在向少年講述自己身世的時候,卻有意向少年隱瞞了這個事實,她可不認為江水寒會因為自己而得罪一名十分強大的黑暗法師。

沒有想到江水寒的強勢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料,在知道對方的身份以後,少年沒有絲毫畏懼之意,依然毫無顧忌接受了她,並狠狠教訓了那幫禽獸,想到滅家仇敵在這幾天要遭受到的羞辱,少女的心里就說不出的痛快。

現在,江水寒就是用皮鞭抽打責罵貝娜,她也會因為心中充滿歉疚,而毫無怨言接受懲罰。

誰知道江水寒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反而輕松自若要她履行女奴的義務,以r體侍奉主上。

「這就是最強勢上位者的氣度嗎?我似乎找到了一個了不起的主人啊!」

貝娜的眼睛冒著崇拜的星星,無比景仰望著江水寒,羞澀的說道∶「只要男爵大人t……不,應該是家主大人,只要您喜歡,想要貝娜怎樣服侍您都可以,貝娜只想要做主人身畔最聽話、最溫順的小女仆!」

江水寒猛地板起臉來,說道∶「怎樣都可以嗎?還真是一個無懈可擊的答案啊!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可是一個很嚴厲的主人呢!」

貝娜被少年臉上驟變的表情嚇了一跳,羞怯說道∶「如果我說錯了什么,願意接受大人的懲罰!」

江水寒心中暗笑,卻依舊板著臉,玩著調教小女仆的把戲,說道∶「我要先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然後才能決定以後你應該以什么樣的姿勢接受我的恩寵。現在你把上衣掀起來,然後把肚兜摘掉,讓我看看你胸部發育的情況!」

貝娜不知道少年在逗自己玩,志怎不安的回答道∶「遵命,大人!」

西大陸的女孩子大都不怎么羞怯,尤其是面對擁有支配自己身體全部權利的男主人,即使感到害羞,也不能惺惺作態,惹得主人不愉快。

貝娜把上衣掀到r峰上面,然後熟練的將手伸到背後解開兩粒鈕扣,把兩團白膩嬌嫩的玉峰從肚兜中釋放了出來,失去了束縛和遮擋,峰巒頂端的兩點嫣紅隨著少女急促的呼吸,開始在空氣中誘人而無助顫動著,彷佛在鼓勵少年將它們捉在手心仔細呵護似的!

「這個女孩是屬於我的,她美麗的胸脯當然也是屬於我的!」

是的。

從今往後,他就要為貝娜遮風擋雨,承擔來自她仇家的明槍暗箭,他當然有權利享受女孩最美好的一切。

第十章御女台

江水寒咽下一口饞涎,毫不猶豫將手掌覆蓋在了女孩胸前最飽滿結實的部位,細細的撫摸把玩起來,像是在賞玩一件珍愛的瓷器。

少女的父親雖然沒有什么權勢,好歹也是世襲的男爵,家中有些資產,女孩也算是家教嚴謹,平素守身如玉,傾慕她的男孩子連想跟她拉一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感到少年手掌的熱力,一股股麻癢酸軟的感覺向全身盪漾開來,女孩兒羞紅著臉頰,不覺輕聲呻吟起來,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也並緊在一起,輕輕絞動著,股間那種濕潤滑膩的陌生感覺,讓她心跳加速,宛如醉酒般恍惚迷亂。

「把裙子也掀起來,然後脫掉褻褲,下面我要檢查你是否貞潔!」

少年的聲音變得略微沙啞而具有磁性,他提出的要求也更加荒y,更加令少女羞澀難當。

「江男爵果然像傳說中的那樣風流好色呢!」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貝娜並不會因此而小觀江水寒,反而隱隱感到有些歡喜,也只有這樣精力充沛的男人,才有資格擁有那么多妻妾吧?那么,我即使作為一個沒有地位的女仆,以後也會有很多機會接受主人的恩寵,不用擔心經年累月的孤寂和冷落!

「家主大人,您真是……壞死了……人家會害羞的啦!」

江水寒的祖先曾經說過,每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天生都是會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貝娜輕咬著紅唇,輕輕瞠怪著,實際卻沒有半點違拗少年吩咐的意思,她把長裙持到腰間,將手指c進褻褲的兩側,狐媚的扭動著腰肢,搖擺著結實凸翹的臀部,緩緩將褻褲褪到膝彎,再任由它滑落到腳踝處。

女孩兒先是矜持並緊了大腿,然後不勝嬌羞的以手遮面,緩緩岔開了大腿,將自己最隱秘的s處呈現給了少年。

「家主大人,您想要怎么檢查人家啊!」

女孩兒聲音有些顫抖,她十分緊張,她不知道接下來,少年是否就要將那根無比堅挺粗大的大r棒刺進她柔軟狹窄的蜜x,奪去她珍貴的處子之身。

少年並沒有立即揮戈挺入,也沒有動手褻玩女孩嬌嫩誘人的溝壑蚌唇,他忽地彎下腰,在女孩耳畔吹了一口熱氣,說道∶「你怕癢嗎?」

有哪個女孩會不怕癢呢?貝娜老老實實的答道∶「怕,我最怕癢了!」

少年笑道∶「那就沒有辦法了,我要將你的手腳捆起來再檢查,否則等會你要癢得厲害了,用你這雙結實的大腿把我的頭夾住不放,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女孩一陣迷糊∶「我怎么會用腿夾住他的頭呢?呀,這個壞人究竟……究竟是想要怎樣做啊!」

御女台,顧名思義就可以知道,這個器具完全是為了滿足男人的占有欲望而被發明出來,女性以各種姿勢被捆縛在台上,沒有絲毫拒絕和躲避的權利,只有無奈而被動的接受男人各種方式的侵犯。

江水寒在家中收藏的春宮秘戲圖中,曾經看到過這種器具使用方法的詳解,他對這種內容向來具有過目不忘的天分,此刻看到竟然有實物可以供他實踐演練,早已經躍躍欲試。

別看這御女台結構簡單,實際卻有三十六種重縛法,七十二種輕縛法,至於從這些縛法演變出來的花樣就更加繁多,數不勝數。

江水寒回憶了一遍昔日看過的畫本,便決定用最有把握,也最能滿足自己欲望的「觀音坐蓮「縛式。

這一式要將少女修長筆直的雙腿向上扳起一百八十度,將女孩的腳踝跟手腕縛在一起,還要讓女孩的後腦將縛處壓住,對少女身體的柔韌性有著極高的要求。

貝娜能夠孤身一人從家鄉逃到遙遠的戈多羅城,顯然不會是身嬌體弱的女孩,多少有點底子,要她擺出這種姿勢,相信並不是多么困難的事情。

只是這個姿勢,真是太y靡、太誘人,等江水寒完成捆縛工作,女孩已經羞得都抬不起頭來了!

江水寒在捆縛之前,干脆剝光了貝娜的衣裙,將一絲不掛的女孩捆在「御女台「上,就像是吊在樹上的一只剝去外皮的雪白大梨子,挺拔高聳的胸脯越發突兀顯眼,渾圓雪白的大腿線條分明,兩股之間嫣紅潤濕的蜜x,兩瓣光潔白嫩的臀丘夾著的粉嫩窄小的菊x,都一覽無遺。

「真美啊!」

江水寒痴迷的用手掌撫摸著女孩的軀體,這真實的女體和縛台,比起春宮圖上粗糙簡陋的圖形可要誘人多了!

少年的手掌撫摸著女孩滾燙的臉頰、柔膩的胸脯、光潔的大腿,當他的指尖溫柔劃過那濕潤的嫣紅溝壑,頓時讓女孩發出了銷魂的呻吟,她的身體一下子綳緊了,難以言喻的刺激令她心慌意亂的快美,讓她想要躲開閃避,可是纏繞著綢帶的綿繩緊緊捆縛著她的身體,她只有像小狗一樣嗚咽著,接受少年的愛撫。

江水寒才不會只滿足於愛撫,他低下頭,用手指撥開薄薄的蚌唇,欣賞著距離蜜x入口不遠處那片薄薄的紅色r膜,貪婪的張開了大嘴,在吻住女孩s處的同時,將舌頭抵在了那r膜處,輕輕的舔舐著。

「啊……不要啊!」

強烈的刺激讓女孩羞窘的尖叫了起來,她能清楚感覺到少年下巴上短而硬的胡子、滾燙的嘴唇,還有那柔軟的舌頭。」

他怎么可以親吻女孩子的那個地方?難道,他不嫌那里臟嗎?」

純潔的女孩既覺得羞窘,也感到一種難言的刺激與興奮∶「他在回報我嗎?因為我含了他的那個東西,所以他也要親吻我那個地方,他……他真是一個體貼的男人啊!」

江水寒才沒有想那么多,他就是喜歡親吻這純凈美麗的一方凈土,而且很快的他就要在這里打上他的印記,並且宣布對這里的永久占領權!

少年精湛的吻技同樣適用於女孩子下面的這張嘴,他熱情奔放的濕吻火辣辣的,充滿男兒的霸道,滑膩的舌頭似是一尾泥鰍,俏皮地鑽進女孩敏感的蜜x,不停的翻滾扭動。

「嗚……要死了……怎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貝娜幸福而愉悅的呼喊呻吟著,這種甜美的新奇快感讓她沉淪迷失,她的嬌軀隨著少年不停起伏的頭部而猛烈挺動,時而綳緊得像是一張弓,時而又像被抽取了骨頭一樣,癱軟如泥。

就在她大腦一片空白,滿心慌亂地享受人生第一次高c的時候,包廂下面的格斗場傳出一陣清越的鼓聲。

一個年邁的老者以吟游詩人般富有魅力的嗓音吟唱道∶「美女脫衣格斗比賽現在即將開始,請諸位客人預備下注了!」

江水寒對這美女脫衣格斗比賽還是蠻有興趣的,他將女孩高c時噴s的汁y全部吞進嘴里,才笑吟吟的抬起頭,向著格斗場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