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小蘿莉瞧了一眼聚精會神聽自己講述的江水寒,繼續說道:當初,我只是在眨一下眼的工夫就被他從東大陸帶到了西大陸,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除了神明我想再沒有人可以做到吧?

什麽?瞬間就把人從東大陸帶到西大陸?

江水寒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色,然後他苦笑著說道:不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存在,或許比神明還要強大,你如果不能卜算他的來歷,那肯定也就是什麽了不起神明的轉世了,不管啦,總之他既然舍得把你這個極品小美人送給我,我也就敢把你抱到床上去,至於正室的位置我會先給你留著。畢竟有這懸而未決的江家主母寶座,我才是值錢的王老五,一旦早早出貨,我可就是無人問津的豆腐渣了,對我以後泡妞大業十分不利!

本來是想找小朱朱占卜寶藏的位置,沒有想到竟從她這里得知了這些秘辛,真是搞得江水寒大腦一片混亂,晃晃有些發脹的腦袋,先把這件棘手事情擱下,然後就向朱朱提起了找她的本來目的!

什麽?你又要去挖寶啦?這種游戲玩太多遍,可是很無趣的啊!

小朱朱對於江水寒的寶藏狗運可是很不理解,當初少年先是在蠍盾領地揞掘庫達爾寶藏,後來又在龜山島挖出來一個納迦女王,現在又跑了幾千里海路到這個海島挖納迦王國的藏寶,簡直就是一個流浪天下的追跡者啊。

朱朱癟著紅嫩的小嘴,說道:貴族就要有貴族的樣子,經營地盤擴張勢力才是你該做的正業,你這樣挖來挖去,跟盜墓賊沒兩樣,我嫁給你會感覺很沒有面子的耶!

江水寒搖頭,拍了一下她的小p股。

小丫頭你知道什麽?別人家的豪門子弟有家族的人脈和財力,江家到如今就剩下我孤單一人,我老爹只留給我一間破房子,再沒有其他值錢的東西,經營地盤是細水長流的掙錢方式,同樣要投入大把的金幣進去。我不拚命挖古代寶藏,那有資本跟那些權貴抗爭?何況這次跟人魚族拚的有點凶,我艦隊損失不少,更要從納迦王國的寶藏中尋求些能增加戰力的寶物!

朱朱嘆了口氣:好吧,我試試就是了,不過幾千年的時光有些太久遠,我可能沒辦法算得太精准,最多只能給你找出某些線索!

第十二章寶藏探索

菲露島在幾百年前還是一個渺無人煙的島嶼,這里遠離大陸又不在任何遠洋航線上,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一個沙漠王國的酋長發現了這個海上孤島。

這名酋長本來是個部族內亂的失敗者,他帶領部分親族成員遷徙到這大洋之中的荒蕪之所,以打魚放牧的生活方式定居了下來。

或許是上天眷顧這名一直走霉運的家伙,這個荒島附近居然是一個盛產珍珠的海域,島上茂密的森林也正好提供了造船的材料。

就這樣,酋長及他的子孫因禍得福,依靠珍珠產業又重新開始豪奢的生活,而且隨著島上人口的增長,不少熱血男兒更勇於下海闖盪。他們繼承了祖先在陸地沙漠中經營無本生意時的勇悍,開始把海盜船開到遠方的繁華航路上,劫掠沙漠王國前往格瑞特王國的遠洋商船。

由於地理位置偏遠,沙漠王國也缺乏強大的海上力量,所以不曾派出討伐軍,這讓菲露島在珍珠和海盜兩大產業的支持下,勢力開始迅猛增長,宛然成為了這千里海域內的海上霸主。

不過能夠享受榮華富貴的始終只是少數上層階級,島上的底層民眾仍然過著貧窮的生活,甚至為了下一餐的著落而拚死拚活。

巴爾巴斯就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富商老爺,雖然在島上部分權勢者的眼中,他只是一個無能之輩,不過卻沒人找他的麻煩,因為菲露島的島主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有這樣一個強力靠山,足夠他安享富貴了。

附近海域的幾處大型采珠場都是巴爾巴斯的產業,每年的收入將近五萬金幣,即使在大陸上這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因此巴爾巴斯很滿意自己的收益。

采珠場需要大量的人手,由於島上的男丁都不層於做工,寧可隨戰船出海做海盜,過那刀頭舔血的擄掠生涯,於是留在島上的貧家女兒就被大量雇佣,從事這種高風險的工作。

十七歲的少女阿雅正是這采珠女當中的佼佼者,她潛水技藝高超,膽子也大,往往孤身一人去危險的深海區,因此采集到的蚌珠品質也就遠勝珠場中的夥伴。

這一天,阿雅跟往常一樣,搖著小船到達了自己慣常采珠的海域,把船上的纜繩纏在一塊礁石上,瞧著四下無人,才脫光了衣服跳進了海水里面。

沙漠王國的女子衣著向來保守,就算是再窮的女孩子,出門也要把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不能露出一絲肌膚,否則就可能被人視作盪婦,甚至會被路人群起而攻,活活用亂石砸死。

不過要進入深海采珠,衣物卻是最大累贅,不說吸水後增加的重量,也容易被海底的藻類植物纏繞住,給潛水者增加無謂的危險,唯有脫得一絲不掛才能在海水中潛得更深更久,所以如今采珠業已經完全被年輕未婚女性壟斷,絕對禁止任何男性接近采珠場,而且采珠女在開始工作之前,總是要謹慎觀察四周的動靜,防止被不良的男子偷窺自己外泄的春光。

阿雅在下水以後並沒有著急潛入海底,而是先慢慢在海水中游動著,等待著身體適應海水的溫度。她的游泳技巧很高超,整個身體都可以浮在海面上。

和煦陽光毫不吝惜的灑落在女孩誘人的嬌軀上,豐滿挺立的酥胸像是兩座美玉堆砌而成的高峰,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結實有力且毫無瑕疵,股間毫無毛發遮掩的蜜色蚌唇夾著一眼嬌嫩粉紅的處女x。

在熱帶地區,像阿雅這樣年紀的女孩子多數都已經嫁人生子,可是因為她家境貧窮又時常周濟鄰里姐妹,遲遲攢不夠一筆像樣的嫁妝,所以一直沒有哪個媒婆肯為她做媒。

沙漠王國的風俗就是女孩子要想嫁人,家里首先要為她准備大筆的嫁妝,然後再由媒婆找門當戶對的男子說項,誰家的女孩要是沒有能供養自己余生的充足財產,島上的平民男子就絕對不會娶她為妻。

即使阿雅容貌再美麗,身材再勁爆,平日也是被黑袍黑紗遮擋著,所以有權勢的男子不會留意這樣一個身分低賤的采珠女,因此她不知不覺已經成為一個被男人忽視的存在,直到十七歲還是小姑獨處,無人問津。

感覺身體已經適應了海水的溫度,阿雅逐漸潛入到十幾米深的海底,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她濃密的黑色長發在蔚藍色的海水中像柔軟的藻類植物一樣漂盪不定,一雙碧綠色的眼睛更似乎能夠融入到海水之中。

她伸出手將安靜睡在海底沙灘上的大蚌一個個撿起,放進用細藤條編織的網兜里,直到感覺袋子里沉沉的,才緩緩向上浮出海面,快速的朝小船游去。

女孩先是費力的將一袋海蚌丟到船上,然後伸手攀住船舷,想要到船上休息片刻,順便將采到的蚌珠剖出。

就在這時,一只有力的男人大手驀地伸了過來,握住了女孩的柔夷,將她拽到了船上。

啊……

女孩驚恐的尖叫聲迅速向著遠方傳去,一群正在海面上覓食的膽小海鷗受到驚嚇,立刻成群飛到了空中,緊張而又奇怪的盤旋不已,尋找著發出怪聲的來源。

江水寒笑吟吟的欣賞這女孩羞窘的模樣,她手忙腳亂撿起衣服,卻不敢大方穿到身上,只是慌張遮擋著少年炙熱的目光,希望他不要看到自己的姣美容貌和誘人的胴體。

美麗的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對你沒有惡意。

少年的嗓音柔和而充滿了男性的魅力,撫慰著少女惶恐的心靈:我是來自格瑞特王國的江水寒,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女孩蜷曲著身體躲在衣服後面,只露出一雙美麗的綠眸,她始終不敢正視這個男人,不過發覺他的穿著是如此的奢美華麗,想必不會是不安好心的盜匪,心中的驚懼總算稍稍減弱幾分,顫聲說道:我叫阿雅,是菲露島巴爾巴斯老爺采珠場的佣工。

他一直讓你做佣工?嘖嘖,他還真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蠢貨啊!

江水寒充滿疑惑的笑罵了一聲,隨即說道:你不用再為他工作了,等我忙完這里的事情以後,你就跟我走吧!

沙漠王國的女孩子對自己的終身大事完全沒有自主的權力,基本上是由父母決定,所以江水寒也沒打算問阿雅的意見,預備跟她登岸後,直接向她家里提出帶走女孩的要求。

而那些貧民家庭基本上也不會拒絕這樣的要求,因為這些上位者多半會留下一筆錢作為補償,而他們又可以省下女孩子出嫁的嫁妝錢。

爾巴斯老爺都不具有的貴族氣度。

像他這樣的大人物,怎麽會像信天翁一樣獨來獨往,而且那麽奇怪的出現在自己的小木船上?

阿雅心中充滿了疑問,可是卻不敢探聽少年的來歷,只是不知所措的躲在衣服後面,沉默不語。

羞於在我的面前更衣嗎?那麽我送你去更衣間j了!

江水寒微笑著拿出了縛美寶箱,將女孩收納了進去。

片刻之後,等阿雅裝束整齊的出現在小船上的時候,她望向江水寒的目光已經充滿了敬畏,女孩畢恭畢敬的跪伏在少年的身前,以虔誠的態度親吻著少年的腳趾。

顯然,棲身在縛美寶箱中的美姬已經教導過這個無知的女孩,讓她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侍奉主上,而江水寒展現出來的神奇手段,也足以讓女孩心悅誠服,願意成為少年眾多女奴中的一員。

江水寒把誠惶誠恐的女孩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阿雅,我想你現在對我的來歷已經有所了解,我這次來菲露島是為了探尋一個古代寶藏,而我的一個妻子是神通廣大的星占士,她的占卜結果是要想找到這個寶藏,就需要得到你的幫助!

阿雅這時才驚鴻一瞥看到少年俊美的容貌,心神不由得一顫,感覺是既喜悅又害羞,臉頰上迅速飛起了兩朵紅雲,神不守舍的說道:主人要阿雅做什麽,阿雅都會乖乖的……

江水寒握著女孩柔軟的小手,微笑著說道:好,你對我忠誠和順從,我也會賜予你平安喜樂的生活,在我的庄園里面有許多像你一樣年輕美麗的女孩子,你不會感到寂寞或者受到歧視,她們都會將你視作姐妹,每日一起嬉戲玩耍,並且彼此照顧。

阿雅在菲露島上生活了十七年,從未被男人看到過自己的相貌身體,更不要說直接的身體接觸了。現在嬌小的玉手被少年握在掌心把玩,內心早已經是羞不可抑,可是一種莫名的興奮相喜悅又促使著她期待少年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女孩深知自己能夠被這樣一個大人物看中,是何等的幸運和榮耀,她那幾百個佣工同伴絕無可能碰到這樣萬中無一的機會,向有權勢有地位男子盡不她們優美的嬌軀和美麗的容貌,更沒有可能被哪個男子相中後允諾收入私宅。

她可以確定,只要她能夠獲得少年的寵幸,就可以確保自己余生都衣食無憂,想到可以跟這樣帥氣的少年做那種事情,頓時讓懵懂的女孩對男女情愛充滿了期待,她忐忑不安的向著少年懷里倒了過去。

臨近中午的陽光溫暖和煦,女孩的身體散發著大海和陽光混和在一起的清新味道,只可惜女孩現在已經將自己裹得像顆粽子一般,少年除了能看到她服神中蘊含的羞澀,卻是無緣瞧見她臉頰上泛起的差麗暈紅。

十七歲的少女身軀如同珍珠一樣盈潤,少年的手掌沿著女孩的纖腰緩緩下滑,撫摸著她渾圓結實的美臀,暗贊游泳果然是鍛鏈女性身材的最好方式,不過,江水寒不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j色少年,他並不急於吃掉這個可口的女孩子,是他的東西就沒有人能夠搶走,他現在更希望女孩能提供有用的線索,為他找到納迦王國留下的寶藏!

江水寒溫柔的撫慰著少女的身軀,等到她美眸中春波朦朧之時,才對她柔聲說道,寶貝兒,我如果要了你,你大概要在床上躺上幾天,可是我現在還需要你為我做些工作呢!

少年在幾百個女孩子身上演練過的溫柔手段何等高強,只是這片刻功夫,阿雅已經玉體如酥,股間一片膩滑濕熱,體驗到了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快美歡愉,對這個來歷神秘的少年主人充滿了迷戀相愛慕。

嗯,主人想要阿雅做什麽都可以,阿雅的身體和靈魂都願意奉獻給主人呢!

這絕不是奴婢討好主人的虛情假意的奉承,女孩的語音是如此的痴情纏綿,顯然對少年的情感十分誠懇真摯。

江水寒取出納迦女王繪制的藏寶圖,拿給女孩觀看:你瞧,我這里有一份距今年代很久遠的古代海圖,上面的地形跟現在已經有很大的不同,你能幫我找出圖上標注的位置嗎?

阿雅驚訝的看著這份陌生的海圖,她顯然從來不曾看過這樣的東西,她目光中充滿猶疑的說道:在古代,菲露島就是這樣的嗎?真是一個好小好奇怪的地方呢!

要教一個不識字的女孩辨認海圖,是一項辛苦的工作,好在江水寒從前沒發跡的時候,時常是悶在家里閱讀祖先留下的大量藏書,可以算是一個相當有耐心的悶s宅男,何況給懷里的美女講解地貌標識的時候,也可以藉機用女孩身體的某些部位進行比喻代入,盡可以上下其手,享受給私家女奴授課的樂趣。

思:大概能看明白了,可是我還是不知道這圖上描繪的是什麽地方?

阿雅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最後還是忐忑不安的向江水寒說出了這個他肯定不想聽到的答案。

江水寒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反而耐心的安慰女孩:沒有關系,我們可以到你家里慢慢研究,反正我這次出來就算是得不到寶藏,也有帶回你這個小美女,無論怎樣都不會感覺虧到啦!

阿雅這日一反常態,才到中午時分,就帶著一袋沒有刦開的海蚌回到了島上,這頓時引起了監工嬤嬤的密切關注。

r阿雅,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能夠拉下臉做監工這份招人怨恨的工作,自然都是島上數一數二刁鑽狠辣的老女人。她看似是好言問候,可是那刻薄的語氣卻足以把厚實的牆皮刮下一層來。

阿雅好奇的瞧了一眼江水寒,不知道監工嬤嬤為何會看不到這個少年正站在她的身側,竟然還是毫無忌憚的敞著面紗,將她一臉橫r暴露在陽光下面。

不過事先有得到少年的囑托,阿雅也就沒有表現出更多異樣,只是平淡的說道:我在海底看到有幾條鯊魚,感到最近運氣大概不大好,所以就提前回來,並且打算休息幾天!

運氣?運氣那種東西是貴族老爺們才有資格享用的,你這個低賤的小丫頭也敢跟我講運氣!

監工嬤嬤模樣凶狠的揮舞了下手中的藤鞭,說道:你不要想騙我,是不是別家珠場出的工錢高些,你想要偷偷換個場子啦?

阿雅到底是做過幾年采珠女的人,又有江水寒這個新投靠的主人在側,目光依然平靜如初,沒有被監工嬤嬤嚇倒,淡然回答道:我若是想換珠場工作,早幾年便換了,也不會等到嬤嬤你做監工的時候才想這些!

哼哼,沒有想過是最好了,把衣服都脫掉,我要檢查你有沒有夾帶珠子!

這監工嬤嬤剛上任不久,如果換成原來的監工嬤嬤,對阿雅這珠場最好的采珠女絕對不會這麽刻薄礦她這個粗鄙無知的老女人,因為難得攬權在手,只恨不能在這些年輕少女面前抖抖威風。采珠女當中最有名氣的阿雅犯到她的手中,可以說正j遂了她的心願。

這個惡婆娘早已經打定主意,只要阿雅脫掉了衣服,才不管她有沒有夾帶珍珠,先劈頭蓋臉抽打她一頓,然後再進行栽贓陷害,保證讓她終身難忘今日的恥辱!

江水寒是何等的人物,監工嬤嬤還在盤算怎樣收拾阿雅的時候,就已經猜到她會使用那些卑鄙的伎倆,等到她眼冒凶光說出上面那番話的時候,就已經不耐煩再跟她糾纏下去。

跟我走,不要再理她!

少年乾脆而直接的對阿雅吩咐道。

阿雅對江水寒的命令當然絕對服從,蔑視的望了一眼監工嬤嬤,繞過她臃腫肥胖的身體,直接向著島上走去。

你這個臭丫頭沒有聽到我說什麽嗎?

監工嬤嬤感到自己的權威被嚴重的褻瀆了,暴怒著跳了起來,揮舞著藤鞭向著阿雅身上抽去。

下一刻,監工嬤嬤只覺得地面從未像現在這樣親近過自己,也不知道被什麽絆了一下,她的肥臉重重撞在了地上,鮮紅的鼻血頓時從鼻孔流了出來,眼前無數顆金星正繞著她的腦袋轉來轉去。

歹命喲……阿雅打人啦……

直到阿雅跟著江水寒走出老遠,才聽到監工嬤嬤宛如破鑼一般的哭聲,女孩在這一剎那真是感覺說不出的暢快!只有這樣肯為自己女人出頭的男人,才是值得我托付終身的好男人呢!

江水寒微笑著說道:我似乎聽到你在偷笑了呢,

河推咬著嘴唇說道:才沒有,我可不是幸災樂禍的女人呢!

江水寒把阿雅攬到懷里,氣勢十足的說道:不要怕,想笑就大聲笑出來,不要說是這個只會撒潑的丑婆娘,就算是這座島的島主惹到你,我照樣讓他淚流滿面趴在地上向你討饒!

嗚,您不要對我這麽好,這樣會讓我想哭的呢……

島上的人們看不到江水寒的身影,只是驚訝看著這個走路姿勢怪異的少女,更搞不明白她怎會一個人哭哭笑笑的,不過他們大都是不願意隨便招惹是非的老人,心中就算是感到奇怪,也沒有人多事上前去探尋究竟,倒是讓少年省了不少麻煩。

阿雅的家是一間低矮的棚屋,外面抹著厚厚的一層黃泥,屋頂開了一個可以閉合的天窗作為采光,房間里面空空盪盪一無所有,只在地板上鋪著一張破舊的毯子作為床鋪,屋角有一個顏色暗淡的竹箱,看來是盛放女孩衣物的。

女孩羞窘的看著自己的腳尖,嘴唇艱難的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她不知道該怎樣招待少年,她貧窮的家里甚至找不到一個讓尊貴主人安坐的地方。

江水寒才不會因為這種問題苦惱,隨手一揮,屋子中間已經多了一張紅木茶幾,上面擺著紫砂茶壺和紅泥小盞,另外還有幾樣精致的點心。

南洋土著習慣席地而坐,加上屋子狹小也放不下更多的家具,江水寒也就沒有取出椅凳,而是大大方方坐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