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天階?」

斯帕達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天階高手對普通人來說是神一般恐怖的存在啊!

江水寒點點頭道:「因此,讓軍隊大張旗鼓的趕來護衛,完全是無濟於事,還會暴露我的行蹤,我躲藏在平民中間反而更加安全。」

斯帕達愁眉苦臉的道:「您是打算在村子里住一陣子避避風頭嗎?可是……可是……」

老家伙擔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萬一刺客追到牛睾村,只怕全村人都要跟著這位王子陪葬。

江水寒搖搖頭:「一味的躲藏並不能解決問題,尤其這還涉及王位的歸屬,我的兄弟們派來的刺客必定會全力以赴搜尋我的蹤跡,牛睾村遲早會成為他們關注的地方。」

「現在,我唯有拋棄王室的榮耀,喬裝打扮成另外一個人,再以這個不引人注目的新身分前往薩爾斯堡,只要我能見到魯西尼伯爵,那些該死的刺客就只有鎩羽而歸。」

斯帕達何曾想過,自己這種小蝦米還能卷進王室內部的勾心斗角?可憐的老家伙只覺得頭昏目眩,幾乎喪失思考能力。

他玩命似的給自己腦袋槌幾拳,才讓昏昏沉沉的腦袋清醒過來:像這種危險性不高,收益卻無可限量的好事,說什么也不能錯過。

「阿拉丁王子,您盡管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安排好一切,只要能保護您安全抵達薩爾斯堡,我就算丟掉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辭。」

斯帕達這個快入土的老頭,像二十歲的小伙子一樣,用力拍打自己的胸脯,誓言旦旦的作出保證。

江水寒欣慰的點點頭,說道:「你跪下。」

斯帕達懵懂無知的跪倒在江水寒面前,卻建少年從杜邦手中接過一柄彎刀,在他肩膀上拍打了幾下,然後庄嚴的宣布道:「為了表示你的忠心,我正式冊封你為王國騎士,從現在起,你就是貴族了。」

「貴族……」

斯帕達迅速被幸福感包圍:「我是貴族?殿下,您等我一會兒,我這去為您准備馬車,哦……不,我該去一趟神廟,只要我能說服神廟的祭司大人,您就可以在他的引領下,一路暢通無阻的抵達薩爾斯堡。」

杜邦看著斯帕達像是喝醉酒一樣,興奮的臉頰通紅,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心中對江水寒的話術和騙技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可憐的家伙,不要怪我,我也是直到現在才知道,我的家主大人究竟有多么的卑鄙無恥,這才是騙死人不償命的至高境界啊!

刀鋒小隊的其余幾名成員,更感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正在向外散發著寒氣,本來危險系數極高的秘密潛入計劃,因為有了敵方勢力的大力支援,反而成為有向導引路的舒適旅行,這就是傳說中的超級謀略師的恐怖嗎?

「死牛祭拜」邪教在薩爾斯堡境內一共有九座神廟,除了主城有一座規模最大的神廟作為當地居民的信仰聖地,周邊的小村鎮還有八座小神廟,各自承擔著相應的宗教職責。

這些小神廟的祭司無一不是狡詐多端的家伙,他們都是經過魯西尼伯爵的重重考驗,才被委以彈壓地方,搜括民脂民膏的重任。

如果江水寒直接找上神廟,必然會引起這些j詐小人的猜疑,可是讓斯帕達這個蠢貨去扇風點火,這個騙局就當真是完美無缺了。

牛睾村隸屬於東部教區,神廟祭司竺馬哈是一個四十余歲的中年男子,高挑的身材像一根會走路的竹竿,一張瘦削的馬臉y森可憎,一看就是個善於耍弄y謀詭計的家伙。

由於他的轄區跟花堡毗鄰,最可能遭到外敵入侵,竺馬哈幾乎將任何一個外來者都視作敵人,可是有斯帕達的游說之詞先入為主,他很快就被江水寒精湛的演技和巧舌如簧的言語所蠱惑。

權力、金錢和美女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竺馬哈能夠爬到神廟祭司的位置,不僅僅是因為他精通權術,更由於他具有過人的膽識和野心。

當竺馬哈認定江水寒就是一位高貴的異國王子,同時也是魯西尼伯爵最重要的秘密盟友之後,他比斯帕達表現的還要恭敬和狂熱,甚至故意泄漏邪教中一些機密,取悅這位地位尊崇的貴客。

「我們每年都要給魯西尼大人送去一些特別的供奉,其中包括一些地方上的特產以及年輕美貌的處女。」

竺馬哈小心翼翼的建議道:「如果王子殿下不介意的話,您也許可以藏在我們的運送車隊中,就跟那些美少女們坐一輛車,她們能夠侍奉您的起居,保證讓您舒適安逸的前往薩爾斯堡。」

「竺馬哈祭司,看來魯西尼伯爵十分器重你,那我也不好欺瞞你這樣的忠誠之士,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旅途的真正終點並不是薩爾斯堡……我並不想將刺客帶到魯西尼伯爵那里去,你根本無法想像那些異類的可怕。」

江水寒壓低聲音,對一頭霧水的竺馬哈說道:「我要你帶我去斷箭谷,去見那位隱居已久的老夫人,她一定可以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竺馬哈聽到少年提出這樣的請求,臉上立刻露出驚恐萬分的神情:「看在你跟我還活著的分上,不要提到那位……的名字,在薩爾斯堡,那是代表比死亡還要悲慘的禁忌。」

「不要緊張,我懂規矩的。」

江水寒攤開雙手,為驚嚇到對方表示歉意:「你也許不會相信我說的話,魯西尼伯爵當初曾經跟我說過,我在大難臨頭的時候,可以去尋求老夫人的庇護。」

「斷箭谷是被詛咒女神的死亡雙翼籠罩著的土地,除了魯西尼伯爵,任何男人只要越過邊界半步,就會化作一堆白骨。」

竺馬哈即使相信江水寒編造出來的假身分,也不認為他有資格進入那片男人的禁地,他望著少年的雙目,聲色俱厲的吼叫道:「難道,您認為您是神明一樣的不朽存在嗎?」

「竺馬哈祭司,希望你能注意你說話的語氣,你面對的是一位地位尊崇的王子。」

杜邦突然在這個時候c話,他的精采表演更令人叫絕:「如果你再以這樣無禮的態度冒犯殿下,我就會讓你的腦袋搬家。」

竺馬哈臉上怒色頓時一滯,不甘心的低下頭道歉:「殿下,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尊嚴,因為我不希望您做出錯誤的決斷,無論您跟魯西尼大人有著多深厚的友誼,他也無法將您從死亡的深淵中拉回來。」

「別那么緊張。」

江水寒將一枚貴族徽章塞到竺馬哈的手里:「也許這個可以讓你放松一些。」

「這是……魯西尼大人的爵位徽章!」

竺馬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多疑的主上怎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給一位異國王子,莫非他們有著不可告人的曖昧關系?

在格瑞特王國,用煉金術制造的魔法徽章,是能夠證明貴族身分的重要信物,每一名貴族只有在獲得爵位的時候,才能得到這枚帝國皇帝授予的徽章。

不過,由於冒充貴族會被判決死罪,大多數場合都不會有人失禮的去盤查貴族身分的真偽,所以貴族們一般都將徽章交給身邊最值得信任的人保管,比如自己的外室情人或者貼身女仆,以表明自己對其的重視與愛護。

如果有貴族將代表自己身份的徽章交給另一名貴族,那么只能代表一件事情,兩個家族的關系已經融洽到不分你我,甚至可以將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給對方。

魯西尼伯爵對江水寒恨之入骨,才不可能將自己的徽章交到他的手中,不過少年在祖先留給他的《整蠱寶典》中,有學到東大陸秘傳的造偽秘術,他要仿制徽章令符之類的小東西,真是輕而易舉。

當初江水寒在擄走海蓮娜母女的時候,就利用這見不得光的造假本領,挑動摩爾公爵下屬的軍隊相互火拼,可惜以竺馬哈的身分見識,卻不可能知道這種事。

所以,竺馬哈看到這枚徽章,就對江水寒的謊言信了七、八成,他咬牙切齒的思索片刻,才開口說道:「殿下,我可以帶您到距離斷箭谷大約半天路程的一處村落,並為您指出余下路途的前進方向,但是我絕對不會靠近那片被詛咒過的土地……我不是想要恐嚇您,那絕對是比死亡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江水寒微笑著點點頭,說道:「這樣就可以了,我相信魯西尼伯爵一定會因為你今天作出的正確決斷,而重重獎賞你。」

這是這位大人物作出的某種承諾嗎?

幻想著權勢、金錢、美女的種種美妙與誘惑,竺馬哈不禁姿態卑微的低頭彎腰,將那枚偽造的徽章雙手奉還給少年:「能夠為殿下效勞,是小人的榮幸!」

第六章飛鳥的願望

竺馬哈身為「死牛祭拜」邪教的神廟祭祀,在地方上堪稱是「百里侯」一般的存在,他的命令就代表魯西尼伯爵的權威和神明的意志。

有這樣一個地頭蛇作為引路先鋒,接下來的路途真是無比舒服安逸,不僅沒有人上來盤問搜查,沿途鄉鎮村落更時常奉上美女醇酒,讓躲在蓬車之中的江水寒恣意享用。

刀鋒小隊的成員們開始還為他們主人的荒y無恥感到羞愧,可是等到發覺每晚在自己的床上,也有風韻成熟的美婦侍寢時,他們就開始贊美江水寒的英名睿智。

唯有可憐的飛鳥小姐夜夜孤身就寢,整晚被江水寒跟美女們y亂聲響s擾,沒過幾天就變成滑稽的熊貓眼,只能趁白天趕路的時候,蜷縮在馬車里面補眠。

尤其令她感到迷茫和困惑的是,江水寒帶領自己一行深入敵境,必然是有重大的圖謀,他一路上卻徹夜不眠的放縱情欲,難道就不怕被女色淘空身體,無力應付那未知的強敵嗎?

不過,飛鳥也是經歷過苦難磨礪的少女殺手,這些心靈上的小困擾,還不足以擊垮她的意志。

她只是在猶豫,是否要跟這位好色的主人談談,勸說他能修養幾天身體,至少也要留下逃命的力氣吧?

「大人,我們快要抵達旅途的終點了,為了更好的達成任務,您是不是該……注意休息。」

一天傍晚,飛鳥看到又有兩個美少女鑽進江水寒的營帳,終於忍耐不住了。

「什么?你讓我休息……我現在不就是正要休息嗎?」

江水寒莫名其妙的望著臉頰暈紅的飛鳥,不知道這個貧r笨妞腦袋里面想的是什么愚蠢問題。

飛鳥看著故作不知的江水寒,恨的牙根發癢,卻不敢向這位家主大人發脾氣,只能忍氣吞聲的婉轉勸解道:「我是說……是說……您是不是該節制一些,我可不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您因為體力不支而在戰場上丟掉性命哦!」

「呵呵。」

江水寒神情曖昧的笑了起來:「我家的飛鳥很有做女仆的天分啊!這說話的溫柔腔調,就像是從小服侍我的貼身女仆呢!」

「家主大人!」

美少女氣呼呼的看著江水寒,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她真是無法理解,這樣一個好色的少年,怎會有那么可怕的名氣,難道敗在他手下的那些敵人都是徒有虛名的軟腳蝦?

不對,能夠擊敗海盜王黑胡子的人物,又怎么可能是好色無能的笨蛋?

一次是僥幸,兩次是偶然,三次就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絕世梟雄!

想到這里,飛鳥仔細觀察著江水寒的氣色,只見少年精神奕奕,哪有半點萎靡疲倦的模樣,頓時就醒悟了。

我真是笨啊!

像狄羅雅姐姐那么厲害的美少女,都對家主大人那么崇敬和愛慕,她可是出身於最蔑視無能男性的黑暗精靈一族,她的眼光又怎么會出錯?更何況,家主大人身畔美女如雲,他如果在哪方面不是「非常強大」又怎么可能讓許多有本事的美少女服膺於他,而不至於醋海生波?在飛鳥的腦海中,無數雜亂無章而又相互關聯的訊息,就像閃電一般疾速閃過,讓她意識到自己的擔心是多么的無謂和愚蠢。

美少女懊悔的握緊衣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轉移這個尷尬的話題。

「怎么樣?要不要放棄做佣兵的自由生活,在我的內宅院做一個沒有自由的小女仆呢?」

江水寒用手指輕撫美少女柔嫩的臉頰,語聲中蘊含著一方霸者特有的強勢與霸道:「打打殺殺原本是男人該做的工作,我可以為你撐起一片天空,你從此就過著無憂無慮的安樂生活,再不用擔心下一刻就會有刀劍落在你的身體上,只要你願意,將來可以給我生上一群孩子,充分享受做個小母親的愉悅和快樂。」

飛鳥感覺自己心臟猛烈跳動了一下,她沒想到江水寒會在這個時候,跟自己提起這件事。

因為江水寒風流好色的名聲,這個容顏秀麗的美少女早就有要為他侍寢的覺悟。

但沒有想到少年竟然有耐心等到這一刻,直到她對他表達出關切之情,才詢問她是否要改變自己人生的軌跡,拋棄佣兵的身分而成為他的侍姬,她甚至以為自己的姿容對他並不具有吸引力。

「家主大人,您是無所不知的智者?」

飛鳥的嗓音有些顫抖,哽咽著道:「您知道像我這樣的美少女最渴望的是什么東西,您願意成為我的恩主,卑微如我又怎么可能拒絕呢?」

飛鳥是個非常少見的自力自強的美少女,比大多數男孩子勇敢和堅強,可是她內心依然是柔弱的少女,她在這個充滿殺戮與欺騙的世界辛苦打拼,最終的追求就是有個安寧的歸宿。

她是個不名譽的私生女,父親是個心腸冷硬的大商閥,母親則是個軟弱無能的小女人,命中注定無法得到理想的婚姻。

在見識過天高海闊、人心險惡以後,飛鳥也不可能讓自己隨便嫁給一個庸碌男子,她可不想在需要逃命的時候,還要在肩膀上扛著個無用小男人。

這位少年男爵容貌英俊,智武雙絕,短短幾年就在南方行省打下好大一片基業,未來的前途可謂無可限量。更難得的是,他對美少女溫柔體貼,家里收容不少落難的孤身少女,素來有著護花騎士的美譽。

只要得到他的恩寵,即使得罪的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愛子,對方也只有鎩羽而歸的結局。

像這樣年輕而富有權勢的貴族,在格瑞特王國真是鳳毛麟角,也難怪江水寒會成為南方行省的貴族小姐們的夢中情人。

江水寒身畔美女眾多,然後能夠擁有妾室身分的卻寥寥無幾,這讓飛鳥沒有更多妄想,只期盼能成為少年眾多侍寢女仆中的一員。

「咻。」

飛鳥驀地屈指輕彈,兩枚中空注入麻葯的鋼針,刺進在旁等候侍寢的兩名美姬的翹臀,她們身形一晃就軟倒在榻上,雙雙失去意識。

「今晚,就讓我侍奉家主大人歇息吧!」

飛鳥兩頰暈紅,姿態溫婉的跪在江水寒身前,拉開他的褲子拉鏈,嬌嫩的小手握住那粗大巨碩的陽根,溫柔的上下套弄著。

美少女在做佣兵的這幾年當中,雙手不知道奪走多少人的性命,短刀、毒針、撬鎖用的工具,這些普通美少女一輩子都不會碰到的東西,她運用的爐火純青。

然而,她是第一次握著男人的r棒,掌心傳來的火熱溫度和脹大的感覺,讓她既害羞又好奇。

她可不是一無所知的小傻妞,她還不滿十歲,她的母親已經開始教導她侍奉男人的技巧。只是她對這種屈辱的技巧不屑一顧,她更想握著短刀或者匕首,去為自己的未來尋找一條出路。

如今,隨著歲月的流逝,當年倔強叛逆的小美少女,已經成長為明了世事艱難的美麗少女。在這個時候,她才後悔沒有跟母親多學一點取悅男人的小花招。

「似乎還可以這樣做……」

飛鳥用心回憶著母親當年的教導,張開紅潤柔軟的小嘴,把江水寒的大r棒含進去,她的小手則開始撫摸下面的囊袋。

就算是性格堅強的美少女,內心也渴望比她更強勢的男人的庇護,為了追尋一分真正的安全感,她們會像飛蛾撲火一樣,向所崇慕的男人獻出自己的一切。

江水寒舒爽的昂起頭,用手按著美少女的頭頂,撫摸她柔軟的秀發,享受著下半身傳來的愉悅快感,心中突然想起來這樣一句話。

當初他還是純潔處男的時候,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美麗的少女會因為他的恩寵而感恩涕零。

他幾乎沒有施展什么手段,這個特立獨行的佣兵小美女,就義無反顧投入他的懷抱。

美少女純潔的嘴唇親吻著他的r棒,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丁香小舌,正溫柔舔舐著他的馬眼,帶給他一陣陣顫栗快感。

她渴望的就是自己的翼護,權勢的力量、強者的聲望,就是征服美女芳心的最有力武器!

「嗯,也不算多么難過……或者說,有點喜歡這種奇怪的味道。」

就在幾天以前,飛鳥也不會想到,她會心甘情願的跪在男人腳下,為他吸吮散發著腥膻氣息的r棒,更以各種狐媚羞恥的手段取悅對方。

她剛開始有些羞澀,覺得少年的r棒不潔,可以說是以犧牲的勇氣,將粗大的陽具吞進嘴巴的。

可是,經過一番吮咂舔弄以後,她反而愛上了這種男人特有的「奇妙」器官。

「原來……那個是可以變大的啊……」

飛鳥小巧紅潤的嘴唇緊緊綳在剛挺堅硬的r棒上面,恰好將她的櫻桃小嘴c的滿滿,讓她的舌頭只能緊貼著火熱r棒活動,圍著凸起的冠溝邊沿舔弄了幾圈,開始用她的舌尖尋找馬眼的所在,並調皮的反覆掃動。

美少女雖然一直在黑暗世界打拼卻潔身自好,從未想過以自身美色攫取利益,現在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成年男子的性器,心中充滿好奇與探尋奧妙的欲望。

「唔,飛鳥這個小丫頭,看起來有點呆,原來也不算太笨……哦……好爽……」

江水寒舒服的嘆息一聲,按著美少女的頭,開始向更深處挺送。

粗大的菇形尖端攻陷美少女的喉嚨,喇叭狀的咽部緊緊擠壓少年下t的敏感,一圈粉紅色的嫩r箍住他的冠溝,而且不停強勁收縮著,帶給他一波波難以言語的快感。

這就是飛鳥跟一般女孩子不同的地方,經過嚴格的佣兵訓練,她能在水中潛伏半個小時以上而不需要換氣,此時她並不會因為窒息而感到難過,她甚至猶有余暇用靈巧的雙手愛撫少年胯下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