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部分(2 / 2)

一件能不斷成長,適合自身實力的裝備,就算在神器里,也非常罕見。

要打造一件屬性適宜的神器,需要的代價之巨就算強如古神,也會有些r疼,那些新晉的神靈,往往需要數百年的辛苦積累,才能炮制出一件適合的神器。更糟糕的是,一旦神力提升,以往打造的神器,極可能會變成j肋。

大陸上那些蒙受神恩的寵兒、神靈的代理人,被主神賜予的神器,大多是這種貨色。

雖然江水寒還有著誅神兵、萌動幻擊炮之類的必殺技,不用說天階強者,就算對上亞神級強者、神靈分身,也不是沒有一拚之力。不過,這種底牌一旦曝光,威懾力就會下滑不少,y魔神雖然一直吹噓y欲能量沒有弱點,但這個廢柴的話,也不能完全相信。

真要那么強大,這位魔神大人至於藏身y魔晶,在腌菜缸里面委曲求全嗎?

藤條錯綜復雜,卻不是沒有讓人通過的空隙,只是橫拉豎繞錯綜復雜,光靠r眼根本看不出端倪。江水寒走不到百步,就發現周圍一片幢影,連去路也逐漸看不清楚。

望著眼前封住路徑的藤條,江水寒眯著眼睛想了想,長戟亮起微芒,輕輕一掃,藤條應聲寸裂。果不其然,隨著藤條斷裂,四周的藤條似乎感覺到受傷害,吱呀呀的不住扭曲,一股淡淡的薄霧開始彌漫,一股y寒的氣息陡然而生。

果然有問題!不過總要對上正主,連這種雕蟲小技也應付不來,那就搞笑了。

「咻!」

幾根藤條,帶著凌厲的嘯聲,突然自薄霧中竄出,直刺江水寒的數處要害。

換做一般的武者,神識被壓制視線又被薄霧干擾,被藤條突襲就算不負傷,也免不了手忙腳亂,只是江水寒早就凝結神格,神識相較天階強者也不惶多讓,更不用說有超能戰甲和龍牙戟兩件魔兵,完全可以無視這種層面的攻擊。

輕哼一聲,只見戟光旋動金石之音連響,藤條盡數切成兩斷,江水寒大步不停,超能戰甲也亮點光芒,如同一只捷豹般直躥而出。

土系魔能注甲,讓江水寒的每一次跳躍,躥起時輕若鴻毛直跨數丈,落下時卻又渾厚沉重雷霆萬鈞,鋸齒藤還來不及纏繞,就被強橫的踏力震成齏粉,偶爾有一些漏網的藤條,在戟刃面前也不堪一擊,不過幾個功夫,竟被江水寒在林中摧出一條空道。

正享受著猛將沖陣斬旗的氣勢,江水寒突然心生警兆,長戟順勢拖回,戟桿和一根黑漆漆的粗物撞在一起,一股巨力襲來,吃力之下斗氣噴薄,戟桿上燃起騰騰光煙,喀嚓一聲,那粗物雖然被斗氣摧成碎片,卻也把江水寒的沖勢阻了下來。

「這是……樹人?還是樹妖?」

望著眼前發出咆哮威脅的襲擊者,江水寒有些愣神,這東西是啥玩意啊?分明就是一棵高大粗壯的藤樹,地上的那堆碎片,卻是藤樹的一根粗干。仔細一看,樹皮上裂出幾個口子,仿佛是人的五官猙獰著,好像要將闖入者吞下一般。

方才的攻擊來得很突然,神識中根本沒有感覺到有異物接近,也難怪。

不就是一棵活化藤樹嘛!囂張什么?敢找我的麻煩,給我去死!江水寒不屑的咧了咧嘴,長戟光焰大放,朝著活化藤樹橫斬過去,弧光連動間一聲爆響,戟光如同雷錘一般,把阻攔的藤枝摧成碎塊,重重劈在藤干上。

活化藤樹,已經算是高階妖物,枝干的硬度可以和鋼鐵比擬,就算碰上地階武者,也能斗上一時半刻,只可惜龍牙戟的鋒利度,實在太過恐怖,江水寒手上微微一震,粗有尺許的藤樹干,就被橫切而斷。順便一腳側踢,活化藤樹的上半身,在嗚咽聲中轟然倒地。

一擊做掉活化藤樹,還來不及得意,江水寒神色突然一變,戟光回旋,將兩根橫擊而來的藤干劈斷,不知什么時候,神識感應范圍內的藤樹,竟然都揮舞著枝條動了起來,還好這些藤樹扎根地底,只能用藤干攻擊,不然被圍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能砍斷一根藤怪,不代表能砍斷十棵百棵千棵萬棵藤怪,這座樹林里的藤樹,何止萬棵,別說武者的斗氣體力,就算是神靈的神力,也是有限。

江水寒沒信心,也沒興趣當伐木工,去砍掉這一棵棵的藤怪。

地面霧氣彌漫,樹怪成群,地下總該沒問題吧?

超能戰甲發動,瞬間沉入地底,不過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又躥了出來。

江水寒臉色鐵青,地底下更不安全,厚重的y冷魔力,幾乎充斥著每一寸土壤空間,在地底穿行,就好像是水上破冰一般吃力無比,那些藤怪的根j,在地下也分外粗壯,盤根錯節好像是一張脈動的大網,比在地上難纏數倍。

更糟糕的是,在地底神念的范圍再度縮水,根本探不出三丈。

「笨蛋小白,我來給你指路。」

關鍵時刻,y魔神終於露面了。

「干,往日出來怎么沒有這么快,是急著讓我去干你的馬子吧?」

江水寒咒罵一聲,身法展開一路直奔,間不容發的穿過一道道藤干的揮擊,朝著y魔神指點的方向沖去,實在躲不過的時候,龍牙戟也不吝顯威,將阻礙之物齏成碎片,只是這樣對體力斗氣的負荷,卻也大的離譜,連江水寒神力淬煉過的體質,都有些吃不消。

「呼哧……呼哧……」

真日了,比干一千個小美女還累!江水寒喘著氣咒罵著,熱血的游戲還真不好玩。

不過,也到了結束的時候。

一聲斷喝,數丈長的戟光如若彎月一般掠起,兩棵粗大的藤怪應聲而倒。

江水寒長戟前指,立住身形,按照y魔神的指點和他自己的判斷,這里應該就是樹妖迷宮的陣眼所在。

長戟所指,是一片散發著青綠藍三色奇光的漩渦,隨著漩渦不停旋動,一股股混雜著執念和詛咒力量的強大波動向外彌漫,饒是有超能戰甲護體,江水寒也感覺到一陣陣惡寒,皮膚上不禁躥起j皮疙瘩。

神念掃過漩渦,剛一接觸,江水寒的身體不由得一僵,一瞬間,眼前似乎生出無窮幻想,口鼻之中盡是腐臭、血腥氣息,渾身的血y幾乎被凝固,耳中轟鳴聲連響,y冷詭秘的殺意和怨念恨意,如驚濤駭浪一般洶涌拍至。

幻象?不對,是法則的力量,很強的詛咒奧義,這個漩渦不簡單啊!

如果是一般的天階強者,甚至於亞神級強者,貿然用神念試探漩渦,都免不了吃大虧,被法則級數的精神詛咒纏上,不花上十天半月,很難清理干凈。高等境界的戰斗,每一瞬間的精神力都有無窮變化,關鍵時候被造一下反,可不是鬧著玩的。

江水寒疼得直齜牙,雖然擋過了精神攻擊,但真他姥姥的太痛了,就好像是被無數根生著倒刺的針螫過一樣,換成身體疼成這樣,只怕腫起無數個大包,這還只是遠遠的神念接觸,真進到里面,不知道會有多疼。

神格是更高檔次的力量,本來應該完全不鳥這種攻擊的,可惜他體內的神力實在是少得可憐,根本無法發揮出神格的完全威能。

想解決這個漩渦,靠他現在的實力,不用神力是不行的,還真是浪費啊!

不過在這之前,還要先解決掉另一個麻煩。

猛然蓄足力量,江水寒突然用力一踏,強大的土系魔力猛然吞吐,三色漩渦下方,巨大的石筍凸地而起,噗哧一聲,一只藤怪被石筍從地底頂了出來,這個變故,似乎讓那只藤怪有些愕然,不過旋即大怒,細瘦的臂枝一攪,呼啦一下,將石筍勒成幾截。

這藤怪通體枯黃,只有一丈多高,比起之前高達數丈的活化藤怪,矮小很多。

不過論起氣息的強橫,卻遠不是之前的那些藤怪可比,那根石筍可是土系魔力凝結,堅硬度不比真正的石頭差,能一勒而斷可見其臂力的強橫。

而且,一般的活化藤怪,只有一兩根藤干可以攻擊,多的也不過三根,眼前的藤怪,身上的藤干密密麻麻,很多還陷在土里沒出來,少說也有數百條之多。

這個藤怪埋伏的不可謂不深,周身的氣息幾乎和大地脈動同調,還有著漩渦通道吸引注意力,要不是凝出了神格,對生命能量極為敏感,還真被騙了過去。

布置下這個埋伏的家伙,還真是y險。

想想看,一路闖關,終於找了漩渦通道,政要過去的時候,突然被詛咒能量攻擊,同時腳下暴起無數道藤條,將闖入者裹得嚴嚴實實,然後……

精神和物理兩重突擊,猝不及防下,只怕是天階強者也會著道了。

只可惜,既然這道底牌曝光,就不具威脅了。

這只藤怪,姑且叫它多臂藤怪吧!

望著不停咆哮,卻不肯上前攻擊的藤怪,江水寒不屑的哼了一聲。

這怪物倒也聰明,知道那個漩渦威力宏大,一旦進去那范圍,入侵者就會實力大降,好對付許多。只可惜,這一招對本爵爺,沒用的!

深吸一口氣,江水寒氣勢全開,一直壓抑隱藏的力量,滾滾而出。

強橫的氣息,將四周的塵土雜物盡數吹飛,藤怪一臉駭然,它有過百根臂枝埋在土里,倒也不怕被吹飛,身形搖晃卻免不了。

望著揚戟而至的入侵者,想到被闖過去的可怕後果,多臂藤怪目光變得凶戾,口中發出銳利尖嘯,數十上百條藤臂爆起亮光,如若槍陣般直沖而去,蜂鳴爆音連響,往日無堅不摧的藤臂,隨著一道戟光舞動,不斷爆裂。

不斷靠近的闖入者,讓藤怪浮躁不安,伴隨著強烈的不安,終於忍不住使出壓箱技來。

一聲怪嘯,多臂藤怪凌空騰起,土中的藤臂盡數飛起,數百根藤臂,如同天羅地網一般,將闖入者包裹進去,然後大力收絞,以往也不是沒有闖入者能發現它的存在,砍斷它的藤條,但數百根藤條一起包裹,就算是天階武者,也要退避鋒芒。

只可惜,眼前的闖入者,是超出它想像范圍的存在。

強橫奪目的光華自藤條裹絞處爆發,交纏拉扯的藤條被撐起,好像裹住一個光球,而且這個光球越來越大,很快就超出藤條所能承受的界限,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的藤臂盡數崩裂,被強橫的能量沖得滿天飛散。

而後,就是一道極為璀璨的光華,自上而下疾劈。

意識模糊間,這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藤怪,似乎看到自己的身體,分成了兩片……

外篇y賤雙雄

人生就像是一場擲骰子的游戲,只要能再關鍵的時候,做出正確的抉擇,你就是最後的贏家。

在卡西諾看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生贏家。即使他的前半生混的狼狽不堪,但是他能夠選擇投靠江水寒,就不啻於是反敗為勝的四方大通殺。

沒錯,從前的落魄術士,死要錢的窮鬼卡西諾,現在是堂堂的帝國勛爵,為戈羅多城主江水寒男爵大人效命的煉金士大師,方圓千里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即使是有名望的貴族也對他恭敬有加。他不需要再在簡易實驗室中工作,也不需要為試驗材料而犯愁,江水寒沒有依仗權勢把他當作手下的奴才驅使,而把他當作真正的朋友,以雄厚的人力、物力支援他的煉金術研究。

卡西諾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有了那么多財產,江家庄園中有數千畝山林田地是劃撥給他的私產,每個月有幾千塊金幣的零花,年底還有天文數目的紅包領,他某天大略估算了一下自己名下的資產,才驚愕的發覺自己竟然有上百萬的家當。

他都要發愁了,這么多的錢,他到死都花不光啊!

是啊!

男人用錢的地方很多,可是像日常的衣食住行這些開銷,根本不用他花錢。房中美女的數量雖然不多,卻都是風s艷麗的飢渴貴婦,也足夠他這把老骨頭吃不消,就算偶爾到城里叫美女陪自己過夜,也是由江家負責直接買單。

他郁悶的發覺,到他死的那一天,恐怕他得來的這些家當還要歸還給江家,誰叫他這把年紀還沒個後代呢!

不過,西大陸的人對於傳宗接代這種事情,並不像東大陸那么執著,像卡西諾這樣的老浪子,更是奉行「人生得意須盡歡,明日煩惱明日憂」的人生宗旨。

他現在就是想要好好的享受人生,維持現在無憂無慮的逍遙生活。

當然,他也不會做薪水小偷,他也希望自己在煉金術方面能夠創造更多的奇跡,以回報江水寒男爵大人的知遇之恩。

咳咳……這當然是冠冕堂皇的說法,事實真相是他表面上跟江水寒稱兄道弟,內心卻對江水寒怕的要死,他很怕惹江水寒生氣。有些人看起來很和氣很好說話,但是當他們真發怒的時候,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明,都會被他們踩在腳下。

必須每年都要有新的煉金成果,而且是能夠讓江水寒男爵大人滿意的,足夠卑鄙y盪的煉金成果。只要能讓江水寒滿意,他的余生就可以無憂無慮的逍遙下去,直到毫無遺憾的睡進大理石棺材里面。

沒錯,就是要大理石的棺材,別跟我說那是伯爵才有的待遇,只要江水寒能成為統治南方行省的大公爵,他卡西諾要一個區區伯爵的銜頭,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卡西諾不缺乏煉金術的天賦,在一般人看來他也足夠y盪無恥,可是他自己清楚,他距離專業的y盪人士,還相差甚遠。所以,他最近跟佐佐木走的很近,希望能從這位東大陸來的邪惡調教師那里,獲取一些新奇的煉金術靈感。

佐佐木小次郎是個欺軟怕硬的家伙,他會投靠江水寒,完全是因為少年祖先的顯赫威名,以這個東瀛浪人的獨特眼光看來,就算是格瑞特王國的帝國皇帝,也遠不如神之後裔的江水寒高貴。對他來說,沒有什么比投靠在神子門下,狐假虎威、胡作非為更爽的事。

而按照東瀛的傳統,卡西諾是江水寒手下的老家臣,應該算是他的前輩,所以佐佐木雖然總是一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傲慢模樣,可對這位煉金術士倒有幾分恭敬。

「卡西諾先生,晚安。」

得到卡西諾的邀請,佐佐木准時應邀赴宴,而且還帶來了禮物:「這是從我的家鄉帶來的清酒,在西大陸也是絕無僅有的好東西呢!」

卡西諾有求於人,所以對佐佐木一直很客氣:「佐佐木先生,您太客氣了。琳達,還不過去倒酒伺候!」

琳達就是當初被江水寒設計陷害,把自己輸給卡西諾的那名刻薄貴婦。

她在落到卡西諾手里後,吃了一些苦頭,逐漸變得乖巧聽話,開始學著討好主人。可惜這個老家伙才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男人,此時為了跟佐佐木搞好關系,毫不猶豫將她送進那個y賤男人的懷里。

「哈哈哈,卡西諾先生太客氣了,這么美麗的女人也舍得與我分享。」

佐佐木更是朋友妻子如衣服,借來穿穿又何妨的無恥小人,毫不客氣的把琳達摟在懷里,將手伸進她的裙下,恣意撫摸著她柔膩的大腿和光潔圓潤的p股,更將剛剛才挖過鼻孔的手指c進她的蜜x里面,恣意扣挖著。

「啊……您的手指真厲害,只是進去一點點,我就要高c了,真不愧是大有名氣的調教師呢!」

琳達從前因為不聽話,已經接受過許多特別的調教,此刻哪里敢出聲,只能含羞忍辱扭動著p股,做出種種嬌柔媚態,努力取悅這個男人。

「真s啊!如果不是我沒有r棒可用,一定會將你就地正法,干得你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

佐佐木毫不在乎的感嘆著,卻並不將這視作羞恥的事。

在東瀛要想成為調教師,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將r棒及囊袋連根切除,不能留下殘余,甚至有切除的疤痕越大越好的說法。

畢竟,調教師的工作,往往要出入豪門大宅,替達官顯貴訓練侍寢貴女的房事技巧,如果被他們偷嘴拔了頭籌,那可是奇恥大辱。

調教師在收徒弟的時候,也必然是親自動手執行閹割工作,省得門下弟子因為孽根沒有割除干凈,將來給自己的流派留下污點。

「嘿嘿,即使沒有r棒,假的也一樣可以用來爽啊!」

卡西諾y笑道:「我前些日子有發明一種菌類植物,種植在人體上以後,可以生長出來幾只感官敏感的觸手,雖然不如本體那般刺激,可也是非常特別的享受呢!」

佐佐木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態度堅決的搖搖手:「卡西諾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作為一個志向遠大的調教師,我只能拒絕您的慷慨賜予。」

看到卡西諾有些納悶,佐佐木不想兩人因此產生隔閡,鄭重的解釋道:「您大概有所不知,我們調教師正是因為將心中的欲望化作創作的動力,才會有發明這許多的新奇的調教技巧,如果自身的欲望得到滿足,那么靈感的火花也就為之熄滅了。何況,我作為神聖而榮耀的江家調教師,更要恪守自己的本分,如果我因為您的幫助,而生出不該有的欲望,那才是萬死不能贖其罪。」

卡西諾聞言不禁恍然大悟,拍著腦門說道:「是我糊塗了,我先罰酒三杯,並向您表示由衷的歉意。」

佐佐木也謙恭的笑道:「您是我的前輩,我應該陪您三杯,還希望您日後能多多關照。」

一番言談,幾杯清酒下肚,兩個人的關系不知不覺拉近了許多,卡西諾也向佐佐木吐露胸中苦惱:「佐佐木老弟,你別看我現在好像風光無限,可是我的壓力很大啊!」

「男爵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也很想做出一些獨特的煉金成果作為報答,現在卻因為缺乏足夠y盪的創意而陷入了難關,不知道您能不能指點一二。」

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佐佐木也一直在猜測卡西諾宴請自己的用意,聽到老家伙說出這樣的難題,不禁y笑起來:「這種專業的y盪問題,當然需要我們這種最專業最y盪的專家來解決了,不知道你聽說過水門調教嗎?」

「水門調教?」

卡西諾聽到這個陌生的詞匯,滿臉不解的望著佐佐木,希望他能作出更進一步的解釋。

佐佐木y笑道:「你知不知道女人下t有幾個孔x?」

卡西諾皺著眉頭道:「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兩個還是三個?」

佐佐木豎起了手指:「當然是三個,菊x、蜜x、還有就是n孔,水門就是n孔文雅一點的說法,我的意思就是老哥你能不能發明一種東西,像水閘一樣控制女人的排n?」

卡西諾更不明白了:「這有什么用啊?難道讓女人憋n很有趣?」

「嘿嘿。」

佐佐木y盪的笑了起來:「當然有趣了,你想一想,那些高高在上的貴婦千金,被憋得滿臉通紅、坐立不安的羞窘模樣,你的r棒難道不會翹立起來嗎?」

「她們如果不想被活活憋死,就得乖乖l露出羞人的地方,讓我們的男爵大人進行特別的疏導治療。」

「有意思。」

卡西諾摸著下巴道:「這個點子果然夠y盪,可惜實現起來太簡單了,完全體現不出我煉金術的強悍能力啊!」

「簡單……」

佐佐木不甘心的吧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