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部分(2 / 2)

「好啦!好啦!這次還是算你贏了。我先去洗c,沒想到地窖里灰塵這么多!」

杜邦嘟噥著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他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么對自己疼愛有加的父母會將自己送到這種荒涼偏遠的小山村。

越是生存艱難的地方,宗教就越有發展的空間。

這個只有一千多人口的小村子,幾乎全部都是旅者之神的虔誠信徒,而且這些人大都是老人、女人和孩子。因為山里實在太貧窮了,有能力的男人都外出打工或者做些小生意。

留守在家里的人會篤信旅者之神,就是期望神明保佑他們漂泊在外的親人平安,早點帶著賺到的錢回到自己身邊。

一場正式的祈禱活動至少需要兩名神職人員,可是村子里能夠培養出一位祭司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所以老祭司最近幾十年都是一人分擔兩職,這也是他懷疑神明始終不肯降臨神恩的原因。

直到杜邦的到來才讓老祭司看到希望,不明真相的老頭子以為杜邦是做錯事情被家族趕出來的貴族子弟。

按照老祭司的想法,雖然那些上位者開恩沒有殺掉杜邦,但是也絕對不會再允許他回去,而像這樣一位能讀會寫的年輕人,正好可以在他去世以後接替他的祭司的職位。

老祭司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一直試圖讓杜邦信仰旅者之神,並且堅持讓杜邦在宗教儀式上做他的助手。

「你就是神明派給我的那個人,終有一天你會成為一個合格的祭司!」

老祭司就像是一塊頑固的石頭,任憑杜邦怎樣躲藏、拒絕,他就是跟在後面窮追不放!

杜邦出身於一個古老的貴族家庭。他的性格雖然狂放不羈,但是禮儀與榮譽已經深深刻印在他的血脈中。

對於在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祭司,他沒辦法像對付他的狐朋狗友那樣一腳踢飛,只有到處躲藏。可一旦被老頭捉住,他也就只有變身成乖乖聽話的祭司學徒了。

還好禱告儀式並不算漫長,旅者之神不是喜歡啰嗦的神明,這一點讓杜邦十分贊賞。

至於接下來的工作就比較有趣了。那就是隨老祭司一起擠進禱告室的隔間里,傾聽村民的單獨禱告,並且替他們找到解決煩惱的方法。

心思單純的女性村民們大都是將老祭司當作神明的化身,毫無顧忌的向他傾訴獨守空房的寂寞,希望神明能格外關照她們的丈夫,讓他們早日回到自己身邊。

「如果讓我在這里做祭司,絕對不會隨便聽人禱告,一定要是年輕貌美的小婦人才可以。如果碰到胸圍三尺腰圍也是三尺的大媽,那還是交給老頭好了。」

每逢碰到喜歡嘮叨的大嬸,杜邦就會這樣想,對於盡忠職守的老祭司,他是既感到同情又十分佩服。

好在今天找老祭司禱告的是個漂亮的小婦人,名字叫做瑪吉斯,是村子里唯一一家雜貨店的女店主。

瑪吉斯的丈夫就是村子的前任村長,在娶她做老婆的時候已經快要八十歲了。

她嫁過來沒多久,老頭子就一命嗚呼,留下的家產倒是便宜了這個小寡婦。

由於村子跟外界交通不便,因此大多數村民都沒能力去鎮上采購日用品,瑪吉斯手中有些錢財,每隔半年就雇備馬隊從山外馱來一批貨物,而她開這間雜貨店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賺村民的錢,主要是為了讓自己有些事情做。

最近幾個月,基本上每間隔一個星期,瑪吉斯就來這里找老祭司禱告一番。

「祭司大人,雖然每一次都能夠得到您的祝福,可我還是犯下不可原諒的罪過,我又在夢里跟男人做那種羞人的事情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懇求祭司大人幫幫我,讓神明寬恕我的罪惡!」

瑪吉斯心情緊張的低聲訴說著,她並不知道在隔板對面除了老祭司,還有一個年輕男子。否則就算殺了她,她也說不出這么羞恥的話題。

「聲音倒是很好聽,不知道樣貌算不算漂亮!」

可惜由於中間隔板的阻擋,杜邦沒法看到對面的情形。在他意y的景象中,那一定是一個滿臉暈紅的可愛小婦人。

杜邦強行壓制下自己的欲望,仔細的聽老祭司怎么進行勸解。

「可憐的孩子啊!你不要讓罪惡感壓垮你的精神,每個人心靈深處都埋藏著不可告人的欲望,可怕的是我們沒有認識到這種情況。只要你能堅守自己的信念,不要放縱自己的欲望,神明也會認同你是一個貞潔的女人!」

老祭司說到這里不禁嘆息一聲。他雖然年邁,可他畢竟是一個男子,有些話實在不好跟年輕的女子說。

「願神明保佑你!」

老祭司在空中劃過一個玄奧的手勢,將他掌握的一個祝福術釋放到小婦人的身上,這讓會對方疲憊的心靈感到放松和愉悅。

「感謝您的教導,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瑪吉斯向老祭司道出心底的隱秘,就覺得胸中的郁結仿佛得到紆解。在輕聲道謝的同時,也從錢袋中取出一枚金幣投進募捐箱中,這是她的店鋪最近幾天的全部收入。

「還真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小婦人呢!」

杜邦低聲嘟噥著,等瑪吉斯離開禱告室以後,他也跟著溜出去。

老祭司想要攔住他,可是隔壁又有禱告者進來向神明訴說煩惱,忠於職守的老祭司只好無奈的放任他離開。

瑪吉斯住在村子邊一棟獨立的小樓里,一樓是她開的雜貨店和存儲貨物的倉庫,她跟兩名接受她雇備的農婦住在樓上。距離小樓不遠有一片寬闊的田地,那也是她名下的產業,目前是由幾家佃戶耕種。

杜邦記牢瑪吉斯家的位置,咬著一根草根哼著小調離開了。

當夜幕籠罩這個小山村以後,一個黑影出現在瑪吉斯家外面。他動作敏捷的爬到樓上,然後悄無聲息地撥開房門上的門閂,溜進小婦人的閨房里。

因為天氣比較溫暖,瑪吉斯穿著一件吊帶睡衣躺在床上,身上也沒有蓋著被子,浮凸有致的誘人身材,還有那光潔圓潤的赤l大腿,頓時落入采花大盜的眼里。

「真是一個小美人!」

杜邦藏在黑影里,痴迷的望著瑪吉斯嬌美面容。自從他被父親丟到這小山村里,他這個昔日的風流公子哥就再也沒機會親近女人。

雖然知道瑪吉斯是一個寂寞空虛的小寡婦,可是他要怎樣做才能讓對方順從自己呢?

杜邦雖然風流好色,卻不是喜歡用強的無賴,這種事情還要你情我願才好。

因為想要在近處仔細欣賞小婦人的迷人睡姿,杜邦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床邊,卻發現瑪吉斯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雙綠寶石般的美麗眸子正一眨也不眨的望著他。

「完蛋了,被發現了!」

杜邦目中閃過一絲慌亂,沒想到他一時頭腦發熱,竟然會做出這樣讓自己身敗名裂的事情。

可是出乎杜邦的預料,瑪吉斯並沒有大聲呼救,而是像早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一樣,無可奈何的閉上自己的眼睛:「又做那種奇怪的夢嗎?好吧,就讓神明懲罰我好了,反正我就是一個無法抑制自己欲望的y盪女人!」

杜邦聽到她說出這么一番話來,頓時醒悟過來。原來她以為自己還在做春夢,而自己則是被她當作夢境中的情人!

「嘿嘿,我可不是y盪下流的人,反正你跟我都需要慰藉,就讓大家互取所需吧!」

杜邦心中這樣想著,再也難以抑制自己的欲火,用最快速度脫掉自己的衣服,爬到美少婦的床上。

「我的美人,我一定會好好寵愛你的!」

杜邦喃喃自語著,想要親吻瑪吉斯的嘴唇,可是望著美人兒少婦美麗聖潔的面孔,終究沒有敢吻下去。他低下頭將自己的臉貼在她光滑臉頰上,然後深深的吸一口氣。

真的是好聞的味道,讓人心神迷醉的氣息!

杜邦已經禁欲太久了,只嗅著美人兒少婦身上的馥郁芳香,胯下的r棒就已經硬起來,而且脹得有些痛。

下一刻,杜邦的嘴巴已經吻在瑪吉斯光潔白嫩的脖頸上。

「唔……不要……」

瑪吉斯羞怯的呻吟起來,跟以往做過的春夢不同,這一次是如此真實,她甚至能夠察覺被胡渣刺到肌膚的熟悉觸感。

她出嫁的時候還不到十四歲,對男歡女愛幾乎一無所知,而她的丈夫雖然已經八十歲了,卻有著豐富的床第經驗。發覺她的敏感部位是脖子以後,就最喜歡親吻她的頸部,用他的胡子挑起她的春情。

「這真的是夢嗎?」

瑪吉斯心神恍惚的伸手去推杜邦,嬌嫩指尖碰觸到的是結實的肌r,那是強壯而又充滿活力的少年r體!

杜邦看到瑪吉斯臉上的表情變化,就猜到她可能懷疑自己不是在夢境里,於是他貼著美婦耳朵輕聲說道:「不要怕,是偉大的旅者之神聽到你的祈禱,才將我賜予你的,等到天亮的時候,一切都會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哦?那么說,您就是神明的使者了?」

瑪吉斯單純的心靈根本不會想到居然會有人打著神明的旗號欺騙自己,而且她也確實偷偷向神明祈禱過,想要得到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是神明指引我來到你的身旁!」

杜邦沒有直接回答瑪吉斯的問題,而是用模棱兩可的話語誤導小婦人。

「哦,感謝偉大的旅者之神,祂竟然傾聽了我這個小女子的心聲!」

瑪吉斯先是感恩的謝過神明,然後才羞澀的道:「那么,神使先生,請您像丈夫對待自己的妻子那樣來寵愛我吧!」

美麗的小婦人對杜邦的謊言深信不疑,順從地讓他脫掉自己的睡裙,豐滿的玉峰就像兩只怯生生的大白兔一樣,從遮擋的布料下跳出來,暴露在杜邦視線中。

沒有哺r過的茹房尖尖挺翹,光滑柔膩且充滿彈力,杜邦扣在掌中恣意揉捏,只覺得心情暢美、無比快意!

「真是一對好乃子,又大又白,細嫩的肌膚也是滑不溜手……」

杜邦喉頭聳動,費力吞咽著唾y,突然俯下頭把臉埋到美婦的酥胸里,熾烈似火地親吻起來。

「啊……」

瑪吉斯輕嚙著紅潤的嘴唇,也阻擋不住從嘴巴里發出的放盪呻吟聲。

她用晶瑩雪白的小臂摟住杜邦脖頸,用手掌用力撫摸著他的頭發:「親愛的……我喜歡你這樣……可以再粗暴一些……用力咬我好了……沒關系的……」

杜邦興奮的親吻著美婦豐腴玉r,他用力咂吮著,並且用舌尖卷住r珠一遍遍的畫圈,反復舔弄那顆腫脹起來的鮮嫩小櫻桃。

「哦,好舒服……我想要……要你……」

瑪吉斯嬌媚誘人的呻吟著,她的玉手撫摸著杜邦結實的後背,逐漸向他的胯下探去,直到握住少年的堅挺。

「好大,比我那死去的丈夫大很多……嘻嘻,我就是喜歡你這么大的……

「想要我替你吹喇叭嗎?」

瑪吉斯的手掌柔膩溫軟,握著杜邦胯下的剛硬不停套弄著,顯然是對這粗大威猛的閨中恩物愛慕至極。

「好啊,那么我就先享受一回了!」

杜邦萬萬沒有想到,看起來嬌羞矜持的美少婦一旦被他點燃春情,竟然如此豪放,他口中答應著就躺倒在床上。

瑪吉斯的丈夫臨老入花叢,為了在所剩不多的歲月里盡情享受年輕妻子的美麗嬌軀,他可是仔細調教過小婦人的床上技巧,如今卻便宜杜邦享受這番艷福。

只見嬌媚可人的小婦人伏在杜邦兩腿之間,先是用豐盈鼓脹的雪腴巨r挑逗少年的堅挺,待到r棒變得剛硬火熱,馬眼凸顯,她才姿態撩人的嘟起小嘴將那菇狀的凸起含進嘴巴里。

少年的r棒火熱堅硬,更有一股淡淡的腥臊氣味,然而飢渴的美婦並不抗拒這種味道,並且很快就喜歡上這種少年特有的氣味。她的舌頭靈活地掃動著,從r棒尖端到下面兩顆r蛋沒有一處不是仔細舔吸,甚至連杜邦的後t都不避污穢的親吻舔舐,讓他盡情享受一回柔軟櫻唇的溫柔。

「好爽……你的舌頭真靈活!

「小妖精,你要把我的魂魄都勾出來了!」

杜邦興奮喘息著,他覺得自己r棒硬得幾乎要爆炸,這種感覺真是棒極了!

「我親愛的神使大人,您對瑪吉斯的服侍還滿意嗎?」

瑪吉斯神態嬌媚的張開大腿,然後又緩慢的並緊,用最撩人的姿態勾引著杜邦:「您能否將同樣的快樂也賜予我呢?」

「你是想要我干你嗎?」

杜邦大笑道:「我當然想要干你!」

杜邦目光敏銳,早看到美婦褻褲襠部的布料已經被汁y沁濕,隱約可以看到里面隱約的嫩紅r唇。

他動作利落的將小婦人最後的遮羞衣物褪下來,然後分開美婦並攏的大腿,開始欣賞著那里誘人的美景。

美婦雪白的大腿宛若美玉雕琢而成,晶瑩剔透全無半點瑕疵,股間蜜x更似是清晨的玫瑰綻放,花瓣上還掛著露珠,真真是活色生香、美不勝收!

「我要你……給我啦……」

瑪吉斯膩聲呻吟、飢渴索要,嬌媚的美艷姿態讓杜邦如何忍耐得住,立刻毫不猶豫的壓到美婦身上。

少年腰部挺動,火熱的大r棒頂開兩片水淋淋的濕滑蚌唇,毫無阻礙的刺進美婦身體。

蜜x里溫熱滑膩,一圈圈軟r緊窒細致,驀地箍緊少年的堅挺,宛若寶刀入鞘,全無半點間隙!

「嗚嗚……真大……真舒服……美死我了……」

瑪吉斯的喉管中驀地發出似哭泣一般的快美呻吟聲。自從她丈夫去世以後,不是沒有男人追求這個俏麗的小寡婦,可是對方如果不值得依靠終身,她如何敢輕易許人?她寧可艱難的守寡數年,忍受著寂寞清冷,現在火熱的r棒深深c在身體里,將那冰冷的感覺完全驅散了!

「好緊窒的小蜜x!」

杜邦也發出快活的感概。他身為家族中有名的花花公子,在過去的幾年時間中,幾乎每天晚上都摟著美女的赤l嬌軀入眠。

自從被丟到這荒蕪的山村中,胯下r棒幾乎已經閑得要生病了,如今總算又找回昔日的感覺!

「吧唧……吧唧……」

少年的腰部快速挺動,威猛絕倫的r棒c在美婦蜜x里,反復做著活塞運動。

y盪的水聲在卧室中回盪,就像是一曲奇異交響樂,令人欲念橫生,恨不得也參與其中。

兩個人就好似是初次嘗試愛欲滋味的男女,肢體糾纏在一起,在床上滾來滾去,但是下t卻始終結合在一起。

美人兒少婦的蜜x沒有經過生育拓展,依然如同處女一般狹窄緊窒。好在她是天生的柔媚s盪體質,蜜x中沁出的汁y濃郁沛足,倒是讓杜邦干得格外爽利快活!

少年的分身是如此的堅硬與持久,似是化作一柄d穿美少婦下t的剛挺長矛,粗大的r柱被兩瓣蜜色誘人蚌唇包圍著,並且富有規律地反復抽送,四處飛濺的漿汁將床單沁濕了,然而誰也不會在乎這種小事,只是盡情享受著男歡女愛的樂趣。

不知道過了多久,杜邦終於一聲低吼,將積蓄的欲望全部發泄到美少婦體內,腥膻的滾燙白漿汩汩不絕,灌滿她蜜x中每一處角落!

「我要感謝神明的恩賜,否則又怎么能夠得到您的寵幸!」

美婦整個人都癱軟在少年的懷里,美眸朦朧地喃喃說道:「我連作夢的時候都沒有期望得到這樣的歡樂!」

杜邦享受到磅礴怒s的快感以後,並沒有推開香汗淋漓的美婦,而是依然抱著嬌軀濕漉漉的美婦,撫摸著她豐滿的臀丘,揉捏著她飽滿鼓脹的胸脯,直到小婦人從高c中恢復神智,才輕聲調笑道:「寶貝,明晚還要我過來嗎?」

瑪吉斯用手掌撫過杜邦英俊的臉龐,輕笑道:「明天晚上你要是不來,我就到神廟里找你!」

原來,天色拂曉,美婦借著晨曦的光輝已經辨認出他的身份。這個男人哪里是什么神使,分明就是那個在神廟里寄宿的落魄年輕人!

瑪吉斯在這個時候已經做出決定,她要試著跟這個男人交往一段時間。如果他真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者,也沒有什么不好的惡習,她就打算把他留在自己家里,然後再幫他生上一打的小孩。

「那么一言為定,明天晚上我們就繼續在一起滾床單!」

杜邦被美婦識破來歷也不覺得多么尷尬,因為哄騙美貌的小婦人上床正是他過去做慣的事情。

心情愉悅的時光總是流逝得比較快一些。

披著晨曦的微亮光輝,杜邦幾乎沒用多少工夫就趕回神廟門前。

注意到神廟的大門依然緊閉,杜邦飄忽不定的眼神不由得凝滯一剎那,然後若無其事的整了整衣衫。「哼哧」的咳嗽幾下,擺出一臉肅穆神聖的表情,推開神廟的大門。

畢竟是窮鄉僻壤的小神廟,大門後面就是寬敞的祭壇,沒有多余裝飾和布景。

進門後,杜邦掃了祭壇一眼。

祭壇上的蠟燭並未點燃,祭壇上的漆金神像在透照進來的晨曦輝光下顯得斑駁古舊,沒有多少亮澤。

「真的很寒酸啊!完全比不了城鎮里的輝煌大氣,換作那里的神廟,只怕徹夜都會點滿燈燭,照耀神在地上的榮光吧?不知道躲在那邊的幾位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呢?」

杜邦的自言自語換來的是一枝迅疾之極的弩箭。這枝弩箭的機括非常強勁,幾乎在破空之音響起的剎那,就透過年輕見習祭司的胸口,狠狠地釘在地面的木板上。

彎矢的尾端猶自微微顫抖,只是上面卻看不到半絲血跡。

原本被弩矢透過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本該受到致命傷害被貫穿胸膛的年輕見習祭司,不知道何時竟臉帶淡淡笑意,手捏一張撲克牌出現在十幾步外。

「唔,很精彩的打招呼方式。既然幾位的愛好品味如此獨特,似乎不回禮一下很對不起幾位的遠道而來了。」

巴掌大小的撲克牌在年輕見習祭司手指輕彈之下,帶起一抹飄逸輕靈的弧光飛用出去。原本空空盪盪的牆壁在弧光甩至的一剎那突然抖動起來,跌閃出幾個人影。

其中稍微靠後的一個人影似乎對襲來的弧光很是不滿,抽起閃亮的精鋼匕首擋過去。只是匕首剛一和弧光交接,就覺得手上一輕,上好精鋼打造的匕首竟然被弧光悄無聲息切成兩截,驚駭之下再想要躲閃,已是來不及了。

「噗哧!」

利物破入人體的聲音響起,那個人影在滿臉不可置信的驚疑中,脖頸被切開巴掌大小的切口,眼睜睜的看著弧光又回到杜邦手中,這才血y濺s、無力的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