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誰憐葬花人 未知 6021 字 2021-02-25

「她就是那桃花?」他風流多情地一搖他手中的紙扇,挑眉低吟。記得以前的她貌丑堪比母豬,此次又見,雖然污垢滿身,卻有一股清晰脫俗的氣息存在。

不過現在他最好奇的是她是什么同時獲得那四個冷覺男人的心的。

他薄薄的雙唇性感地微微彎起,「走罷,看戲去。總不能讓你的那條五步蛇白白死吧?」

轟隆隆──轟隆隆──天上炸開數道雷光。

屋外,暴雨下得更猛烈了些。

屋內,「砰!」地一聲,夜琥焰把我粗暴地甩在冰冷的地磚上。

「砰!」地又一聲,一個茶杯狠狠地摔在了我的身邊,卻又奇跡地沒有把碎片濺到我的身上。看來這夜琥焰的功力的確高深,連粗暴的行為也能控制得如此之好。

「跑?你再跑給我看看──」夜琥焰咬牙切齒,大腳掃開一地的碎片,把我的身子從地上捉起,雙唇壓向我的唇,粗暴地撬開我的牙齒,舌頭凶猛地戳進來,胡亂攪弄了起來。

傾默蠡一進屋就見滿地的碎片,不由得擰起眉來,「你用杯子砸她?」聲音里盛滿了怒意。

「沒有!」夜琥焰的大掌一掃圓桌,把桌面上的茶具掃落入地,又把我的身子像布袋一樣筆直的砸向圓桌之上,用力扳開了我的雙腿,兩手狠狠按在我屈起的膝蓋骨上,濕熱的舌頭隔著衣物肆無忌憚地舔上我腿根間最柔軟的地帶,又隔著褻褲重重咬緊我s處的軟毛狠狠得向外扯著。

「她全身污垢,你還是把她洗好了再吃吧。」傾默蠡見她一身都是干枯的泥巴,好心提議道。

「我差點忘記了,呸!你臟死了,難怪咬得一子詡是泥!」夜琥焰呸得一聲,吐出一口泥土來。

我屈辱地扭過,閉上雙眼,來個眼不見為靜。

「澡桶就在門口,你去扛進來罷。」傾默蠡翹腿坐在圓椅上,悠哉得吃著他捧在手里的一盤子j腿。

「你剛才是去叫水去了?」夜琥焰瞥了他一眼。

「順便拿些吃的。」剛到這城里就陪她去裁衣坊,一整天下來他還沒有好好吃頓。

夜琥焰扛著澡桶進來,「砰!」得一聲,一陣地動山搖後,他箍住我的身子把我身上的衣服撕爛了,再把我赤l的扔進水桶里。

「啪!」得一聲,濺起水珠無數滴。

「咳──咳──咳──」在我被嗆得不停咳的時候,他的大掌就開始死勁地在我茹房上抓來抓去。像是在洗只小狗般,左右搓了一遍後,再次把我撈起放在圓桌上。

「她里面你有沒有洗?」傾默蠡一邊悠閑啃著j腿,一邊睨了我的s處一眼。

「忘記洗了。」夜琥焰睨了傾默蠡一眼,快速俯身牙齒咬上我的花核,兩排牙齒輕輕與小核相磨得啃咬了起來。

傾默蠡推開夜琥焰趴在我上的頭,眸中火光四起。

「默蠡,你做甚?」夜琥焰惱怒的聲音,從齒縫里迸出。傾默蠡表面看似冷靜,骨子里卻瘋狂得想把她整個人都拆掉!!眼眸中的狠光壓抑到現在早已經克制不住了,「你抓開她的腿,我來洗。」

見傾默蠡執意如此,夜琥焰繞過圓桌,站在我頭頂的位置,雙手掰開我的雙腿。

「還太小了,把她的腿再扳大一些。」傾默蠡低吼一聲,兩眼發紅、眨都不眨得盯著我被夜琥焰扳大最開的雙腿。

夜琥焰蹙眉,「默蠡你要做什么?」雖然他也很憤怒於她的逃跑,但是他不想虐待她。

「琥焰,不要太心軟!要是今日不給她個教訓,以後我們可沒有這么好運,能這么快就能把她給抓回來!」傾默蠡呼吸急促、漂亮的眼眸泛著妖異的光,那種光芒冷到讓我感覺到他在下一刻里就會把我給千刀萬刮一般~~

我害怕的全身哆嗦了起來。

本是憤怒的夜琥焰在傾默蠡的挑撥之下,雙眸亦泛了狠,將我的兩條腿死死地摁壓在桌面上,這樣的舉動讓雙腿肌膚緊緊貼上桌面。

由於雙腿被張的過大,扯疼了我s處的肌r,就連接著盆骨的關骨節處和柔軟的韌帶也有如要撕裂般的緊綳地疼了起來。

「啊──」下t的疼痛使我凄慘地叫出聲來。

夜琥焰冷著俊臉扭過頭去不看我的臉,傾默蠡不管不顧地一手掰開細嫩的rx,一手舀起澡桶里的熱水。把熱水「滴嗒!滴嗒!」得澆進了我小d中。弄得我的身子不能自主得隨著水珠的滴入,而顫顫發抖著。

等他覺得滴夠了水,緊接著就抓起盤子里的一只j腿,粗暴地往x里捅了進去!

「啊──」小x里儲存的水被c進去的j腿給擠了出來。

「默蠡!你會弄傷她的。」聽到她再次凄慘的叫聲,夜琥焰的心再重重一顫,他終於不能忍受地出言制止。

「j腿皮上滿滿的都是油,捅不破她的d!你大可放心。」默蠡喃喃低語道。

「默蠡你──」琥焰後知後覺地發現此刻的默蠡,與平日的他相比像是完全得變了個人。

傾默蠡瞟了一眼夜琥焰,多年的兄弟,他自然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他勾唇魅笑,「我沒有事,只不過是壓抑太久了,現在我只想好好發泄一下。」他話剛說完,甩開夜琥焰按住我雙腿的手。身子蹬上椅子,一腿站在椅子上,一腿壓住我的一條腿。另外,一手按壓住我的另一條腿,一手握緊j腿,像鋸木頭一般,狠狠得用j腿在我的小x中狂搗猛捅了起來。

「啊──」由於j皮布滿油膩,c進去並沒有刮痛我,只是那粗硬的疙瘩jr皮搔得x里像是著了火般的燃燒了起來。

「不要!不要!傾默蠡,你住手──」斂眼一看,只見s處被j腿喂食得滿滿撐撐的,在傾默蠡快速的抽動中,現象出糜爛的一凸一凹的情景。

「怎的?這般弄得你不舒服么?是要再深一點么?」傾默蠡低聲問道:他深搗進他手中的j腿,連他的握著j腿骨的手指都c進了我那細如針孔的小d內,撐得我的小d有如被割裂了般的疼。

等腫大的j腿頂到我的最深處時,他又邪惡地不停扭轉著用j腿頂端突出來的圓骨死抵住花心重重研磨了起來。

「啊!」j腿頂端的圓骨磨到的地方都強烈的顫抖、哆嗦了起來……

我圈卷起上半身,忍住被極度羞辱的淚水,闔眼、堅強地咬牙悶哼著。

夜琥焰本在盛怒中的氣焰,因她的突然的可憐神情而瞬間熄滅,他怒吼一聲,「默蠡夠了!」

然後,再以r眼看不清的動作拍掉了傾默蠡的手,連同那根c在x里的j腿也一同被他拔出去。

傾默蠡冷冷地注視著夜琥焰,挑眉一笑,「怎的?你心疼了?」

「我不想這樣對待她。」縱使她有千般的不對,他亦不想這般對待她。

「琥焰,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傾默蠡冷漠地挑釁道。

夜琥焰別扭的轉過頭去,立馬反駁道:「沒有!」

「哼!要是真得沒有,你就別來阻止我。」傾默蠡冷哼了一聲。

夜琥焰心頭起火,但為了證實自己的『不喜歡』,他還是漠視了傾默蠡對她的欺辱。

傾默蠡勾唇,他的激將法湊效了……

沒有了夜琥焰的阻擾,他的大掌自由地按向我白皙的r峰上……他仿佛是在揉搓面團似的,一會兒重重拍打,一會兒又用力擠壓。

將我的r峰壓到扁扁時,又猛然揪起我的r珠,長長拉起,直拉到r峰r皮到最緊綳時再倏地一放,任兩個茹房彈性非常的快速跳躍著……

緊接著他又開始新一輪的揉捏面團的動作──重重拍打、狠狠壓扁!壓扁!壓扁!壓扁!再壓扁!

「默蠡,你今日是瘋了嗎?」夜琥焰忍無可忍地開了口。

「瘋了?我這個樣子像是瘋了么?」傾默蠡回眸魅惑地對夜琥焰一笑,雙掌將我rr聚攏──將白白嫩嫩的r兒擠得高高的。然後俯下身,張嘴含住鮮紅挺立的r珠,最先他是像個嬰兒般嘖嘖吸吮,隨後又用兩排牙齒間磨磨刷刷起我的r珠來。最後他的牙齒深陷在我的r珠根處,並且把牙齒往r根處越c越深,有那么一瞬間的痛楚讓我以為r根就會這般的被咬斷了……

越是理智冷靜的人在受到某種刺激後,他越會是瘋狂,這時候的傾默蠡就是這般的反應──他的神志被憤怒遮蓋,眸中妖魅橫生!!

夜琥焰再也看不下去了,可是他現在卻又不能阻止。一阻止他不就承認自己喜歡這個女人了嗎?!

不!他夜琥焰怎么可能會喜歡上人?!荒謬!荒謬!於是他只能怒火狂燒得轉身,拉開房門酷酷離去。眼不見,心就不會亂了。

對夜琥焰的離開,傾默蠡沒有多大的反應,他的身子站回地面,粗暴的撩開了他的衣袍,扯下褲子,掏出粗大的r物。雙手拉住我的雙腿,把我的身子往桌沿上扯去。隨後r物緊緊抵住我被j腿弄得油膩膩的小x口,發狠的戳入!!

「啊──」s處被r物撐得滿滿撐撐的。s處現在雖然有j油的濕潤,但再多的j油也比不得天然的x內花y來的好用。所以小d在被巨大的r物填滿的瞬間,難免又麻又痛!

他握緊我的腰肢,r槍開始在我的體內狠c猛抽了起來。

每一次的抽出g頭上的棱倒割xr,每一次的捅入,他都特意地用巨大的g頭死死抵住花心處,重重戳、狠狠磨……

我雙手握緊桌沿,不讓自己哭泣出聲來……

現在我才知道以前的他們,在做這檔事時或多或少可以稱之是『溫柔的』。至少他們不曾如此變態、不曾如此狠毒……

他在興奮咆哮低吼著……他的叫聲中興奮夾著疼楚(被夾的疼楚)……

他饜足嘆息,「今日終於把你狠狠的c了一頓,舒服,真得好舒服……」

我不停扭頭,受不了他字字暈腥、句句粗俗的話語……

他到底c的有多用力?──就是能把我五臟六腑都震出來的那種力道!狠且重!

他勾起邪戾的笑,狠c狠捅再狠搗……

『rr狂顛,汁y橫流。』這八個字形容不了現在的糜爛場景!

貪婪、貪婪……捅到最後剩下的只有『貪婪』……他是貪婪的在c!

我的x兒則像『商女不知亡國恨』(小x不明白我這身子主人的痛苦)一般,貪婪絞、孟浪的吸……

「賤人──不要夾太緊了!噢!快被你夾斷掉!啊、啊!該死!該死!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沒有?噢、噢!賤人!再夾我就捅死你!捅死你!賤人!賤人!噢、哦──我要c死你!」他仰頭,閉上布滿情欲的眼睛,身子爬上了桌子,雙膝跪在桌面上,巨w發狠的癲狂運動著。

我被他粗暴的力度震得發絲亂飛了起來,後腦勺一下接一下的被撞在桌面上發出「砰!砰!」的聲響。

頭骨、臀部被撞得好痛,花xr亦被c得好疼。鼻子里都快不能呼吸了……

好難過,好難過……

空氣里不知道是誰在低泣著?她的聲音為什么會是那么的悲傷?

不是我在哭,不是我,那不是我……我很堅強……一直都很堅強……

小x越縮越緊,x內的巨w不堪被絞,顫顫哆嗦了起來……絞碎它!絞碎它!絞碎這條萬惡的孽根!!腦門里狂嘯著這樣的念頭。

我的小腹陣陣猛縮,x兒響應地死死絞了起來──「啊──你這個賤人──」他居然被你夾到s擊?!

他暴吼一聲,s出了濃稠的jy……

嘰咕嘰咕……隨後他全身癱軟地壓在了我的身體上……

休息夠了,他粗喘著抬頭,在看到我的臉時,他不知道因為什么,身子猛的重重一顫。只見他臉頰的肌r驚恐得抽搐了起來。連忙爬起身來。

「你、你怎么樣了?我弄傷你了嗎?」他眼神錯亂的問道。

見他一爬離我的身子,我就急忙緊緊夾住雙腿,身子如蟲子般卷縮、再卷縮,最後成為一個小小的圓形。我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傾默蠡理智回籠,他顫抖著雙手,把她圈成圓的身子緊緊抱在他的懷里。珍愛地以他的額抵住她的額。心腸都毀斷地道歉著,「對不起……對不起……」

嗚咽聲起,幾句『對不起』用盡了他一生的驕傲……

這時,門外一陣陣錯亂的腳步聲響起,「砰!」得一聲,門被令狐悅粗暴地踢了開了──

27罪心風流'卷一完結'

這時,門外一陣陣錯亂的腳步聲響起,「砰!」得一聲,門被令狐悅粗暴地踢了開來──交歡的氣息撲鼻而來。令狐悅聞之狂怒,又見她像個破碎的布娃娃般躺在圓桌上,雙眸沒了往日的光彩,下t更是不停地流出汩汨的白色y體,心中一陣抽緊。剛才傾默蠡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令狐悅臉色發狠地疾步奔過去,揪起傾默蠡的衣袖,在他的左臉上凶狠得打上一拳。

傾默蠡心神混亂的沒有防備,身子被猛烈的打飛到了梁柱上。傾默蠡抬起陰鷙的眼,無謂的伸手抹去唇上的一絲鮮血。

令狐一道掌風朝傾默蠡而去,傾默蠡轉身避開,雖然未能傷到他的身子分毫,掌風卻硬生生得扯碎了他的衣袂的邊角。

她是令狐悅的妻子,地圖一呈現,他們這些人就無權再碰她。這一點傾默蠡豈能不明白?

「本想等回到令狐府後再對她使用催眠術,然後與她重新開始,可是為了防止她的再次逃跑。我只能對現在就對她使用催眠術,讓她忘記這些日子以來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你們以後在她的面前,稱她為『令狐夫人』。……她是我令狐悅的妻子,這一生都是我的妻子!」令狐悅已經提出了最後的警告,他不是傻子,自然是看得出他們每一個人都對汐兒有著某種情愫──就連閻晟也不能例外。但是他聰明地什么也不去點破。有些事情一旦捅破了那層朦朧,那就會一發不可收拾了。

再說,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不能闞恆他們三人之力,而且還是權勢滔天的三個人……

夜琥焰棱角分明的俊臉,冷酷板起,他心里頭煩躁異常,卻不懂是為了些什么。只是他現在很想砸東西來發泄一下。

傾默蠡眼中妖冶的光芒一閃而過,落寞斂眼,蠕動著雙唇卻也無話可說──現在的他沒有立場說些什么。

在他還沒有想到更好的解決方法時,他只能壓抑。

閻晟手指把玩著么指上的綠扳指──緘默不語。她是他的妻子,本來只要那地圖出現了,那么她就對他失去了作用,可是他卻像中了邪似的都陷了下去,而且不可自拔了。他現在理不清自己的思緒,只能沉默。不過,令狐悅刪去了她的記憶也好,這樣至少能讓她少受些痛苦。

嘖嘖!令狐悅這是在警告他們不可以再越軌了?一個被人c寬了x的妓女到底魅力在哪里?他們為何這般的在乎?這還真是令他很費解。

不過那個妓女身上有一點是他認同的──她很聰明。

坐在屋梁上的白衣人,用扇點唇,「想刪掉她的記憶?」她的記憶要是被刪了,那么以後不就沒戲看了?

為了以後有好戲看,他是不是該做些什么?

屋里突然串出了一道人影。他發長至膝,並用條長長的白色緞帶在後面打了個蝴蝶結,一條緞帶瀟灑得飄拂到胸前。

這個扮相,風度翩翩。

「你是誰?進我屋來做什么?」對突然出現在房間的人,冷眉低喝道。

「丈劍江湖的游俠。」他的唇噙起一抹笑。

「游俠?是行俠丈義的『俠』么?」我眼睛一亮。

「對,是行俠丈義的『俠』。」她對這個『俠』字的見解很有趣,果然能讓四個人男人同是喜歡上的妓女就是不簡單。

「你來此是?」我疑惑問道。

「我……」他斂眼,他該怎么告訴她才不會引起她的懷疑?

「我本是想探聽附近房間的動靜,但是走錯房了。在無意中聽到他們其中的一人說要消去一個女人的記憶。身為游俠路見不平事,豈能袖手旁觀?於是,我就觀察了他們很久,和他們一起來的女人就只有你一個,才特定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女子。」

「消去我的記憶?」催眠術?他又要對我用催眠術?!

「多謝少俠的告知,可是,就算你告訴我,我依然還是會被他刪去記憶的。」我頷首道謝,兩個拳頭卻握得咯咯直響。

「這點我自然是知道的。」他含笑說道:「我竟然來了,那么就有辦法幫你。」

「幫我?」我從來沒有奢望在古代會有人能幫到我。

白逸研緩緩地合上扇子,心中微微一嘆,無緣無故的幫助人是會惹人懷疑的,他有必要再強調一次他現在的『身份』,「我是游俠,行俠丈義是我們俠士應該做的。」

我靜靜地看著他,不說話。令狐悅的本事我是知道:一個普通的俠士豈能幫得我?

「多謝少俠。這件事情你還是別管了。在他們還沒有發現你時,你還是快走罷。」我心底盛滿了絕望,這一次的災難,我該如何去化解?

「你是當心我會遭到他們的『毒手』?」他挑了挑眉,驚訝地望著我。

少年游俠,年輕氣盛。雖然好打抱不平,但卻總是自視甚高。能認識到『敵強我弱』這一點的人,定是還是有幾分能耐的。

「你放心,我有把握救你。」他眉眼含笑,么指一推,拂開扇面,白扇如蝶,翩躚飛舞。

我笑著搖搖頭,「多謝,不過恐怕你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幾個人皆是權勢滔天的人,要對付他們豈能那么容易?就憑他一個游俠兒怎能是他們的對手?

能意識到這一點,看來她的確還是有點頭腦的,一個普通的游俠當然是不能對付得了他們的。但是他不是『一個普通的游俠』。

「我是沒有辦法救你出去,但是我有辦法讓你避開他的催眠。」他嘴角的一抹淡笑,深入人心,勾魂攝魄。

「真的?」我眸光晶亮如星辰,只要我沒有被令狐悅刪掉記憶,那么我就會想辦法逃出去。

「嗯。」他左手伸進右手寬袖里,取出一個小瓶子,再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竹鑷,在瓶中夾了片薄膜出來。

「我自小就學了點醫術,這是我精心用動物眼膜做成的軟皮,你把它們帶到你的眼睛里,你帶上之後,眼睛的視線就會模糊不清,你看不清他拿到你眼前的催眠物。那時只要你意志堅定就不會被催眠了。那么他的催眠術對你來說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他臉上的笑容淺淺,卻恰到好處地讓我覺得很溫馨。

「有人試過了么?」我的神情激動,有些相信他可以幫到我了。

「嗯,這個自然是證實過的,我是不可能說地這般肯定的。不過,事後你要裝作已經被他催眠。不然,恐怕他會對你使用更高的催眠術,到時候你就算不想被刪去記憶也難。」他對我說道。

「多謝少俠提點,我明白該如何去做。」我頷首一禮。

果然,當天晚上令狐悅就對我用了催眠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