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2 / 2)

誰憐葬花人 未知 6062 字 2021-02-25

「嫦鄄乖,c兩下就濕了……」

(0。92鮮幣)

32迷魂心計

清晨的陽光透過精雕細琢的門欄窗!子,暖暖的s進了寬大的屋子里。白逸研神情慵懶地背靠在梨木躺椅上,雙肘倚在扶把上,大掌交握在膝蓋上,他的神情似思付又似發呆。

「叩,叩。」輕輕地敲門聲響起。

「進來。」白逸研身子未動,從口中逸出低醇的嗓音。

嫦鄄雙手端著紅漆盤子推開了門,她雙腳踏過門檻細步踱了進來。

「主子,該用膳了。」正說著,嫦鄄已經伶俐地把一小缸的蓮子湯、一小碗碧硬粥另加幾碟小菜等膳從紅漆盤子里端到了圓桌之上。

「你把桌子移過來罷。」白逸研輕輕應了一聲,目光卻依然望著窗外遠處的蜿蜒起伏的蒼翠山巒。

「是。」嫦鄄應了一聲,搬過了桌子。又遞了筷子與白逸研後,就直直的杵在一邊去了。

「桃花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白逸研瞥了一眼嫦鄄,冒似不經意地問道。

嫦鄄撅起嘴,「主子這一大早問起她要做什么?」

白逸研繼續喝著湯,連眼皮也沒有抬過一下,嫦鄄見此,方知剛才她又多嘴惹得主子不快。她不甘心地低垂下頭,雙手絞著纏繞在腰帶上長長的細繩子,答道:「她這半個月來每日皆如常地經營著她的那個衣坊店。」

「每日如常?」白逸研放下碗筷,不悅地擰眉,淡淡念道。

「是的,主子。」嫦鄄應聲。

「就沒有神色恍惚或其它的什么症狀?」白逸研口氣森冷地問道。

「這些事他們沒有想我匯報。」

「一群廢物,這一點事情都辦不好!」白逸研雖然口氣依然淡如微風,但是眼神卻愈發的陰鷙了起來。

「屬下該死。」白逸研鮮少發怒,一旦怒了,那么就會有人氣絕當場,嫦鄄臉色發白得立馬跪了下來。

白逸研站起身來,踱步到了嫦鄄的身前,一把攫住嫦鄄的下巴,讓她的水眸對上他發著冷冽光芒的瞳,「嫦鄄,你跟了我這么多年,應該清楚我的脾氣。下不為例知道么?」

嫦鄄微闔著眼,一滴冷汗從她的額角滑落,「是,嫦鄄明白。」

許久,白逸研才緩緩放開了她的下顎,雙手負背,踱步到了窗欞邊上,雙目冷睇著窗外,「下次若有失職,門規處置。」

「嫦鄄謹記,謝主子開恩。」嫦鄄趴在地上給白逸研磕了個響頭。主子素來待她極好那也只是在她沒有觸犯了門規的前提之下。而她居然因為主子待她好,傻得忘記了主子向來的處事風格。

「起來吧。」白逸研的聲音又恢復了原來的柔和。

嫦鄄微微抬眼,只見晨光溫暖地灑進窗來,浮游在空中的塵埃被照得清楚。

站在窗邊的白逸研一襲的白衣淡淡地反s著柔和的亮光,他的臉宛如是用線條勾勒了般的美絕塵寰。嫦鄄瞅著瞅著,不由地就痴迷了。

須臾,白逸研緩緩轉過身來,踱步坐回到躺椅上。

他閉目思忖,半個月的時間應該是夠了。太長了不好,太短了又不行。這個時候剛剛好。

白逸研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在扶把上有規律得叩擊著,「嫦鄄接下來該是你出馬了。」

「主子,您接下來想怎么做?」

「毀滅她。」白逸研性感的薄唇里吐出了一句話狠毒的話來。

相處了一年半,他更是無時無刻不看到她的堅強,她的純凈。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這是她掛在她房里的一幅字。雖然只有短短兩句話,卻足矣道出她的堅韌不拔的心與難以磨滅的信念。

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女人在經歷了那些男人慘無人道的對待後,她還能保持著那顆心原本的純凈、皎潔。更甚至她現在還沒有對男人失去信心,還會對男人動心。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她居然還能愛人?

她太過堅強,堅強到讓他魔性大發的想親手去毀了她,撕裂她、捏碎她。讓她崩潰、讓她脆弱、讓她痛苦、讓她生不如死、讓她徹底對生命失去了信心、讓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愛上別的男人!

他邪惡地想毀滅她的一切。

「主子?」嫦鄄吃了一驚,她從來沒有見過主子對某一件事情有這般的執著。而且這個執著有點走火入魔了。

「主子接下來要嫦鄄做什么?」也許是她多想了,主子本來就喜好玩弄之人,連那四個人上之人都逃不過被主子『玩弄』的命運,更何況是那妓女?

白逸研兩只眼睛緊緊地盯著嫦鄄,嘴角勾起很好看的弧度,呢喃的語氣像是在說情人間的悄悄話,「我要你去告訴她,我這半個月里來有多么的想她、念她。為她犯了相思之病──茶不思、飯不想。……甚至還為了保護她不被那四個禽獸找到,受了半個月的重傷。」

「嫦鄄不太明白主子的意思。」嫦鄄聽到白逸研溫柔到了極致的呢喃,頓時臉河邡熱地低下了頭去。

白逸研溫潤輕笑,「嫦鄄可知道女人最大的弱點是什么?」

「感情。」嫦鄄回答的斬釘截鐵,因為她也只是個女人。

「那么怎么樣的感情,是令女人最難煎熬的?」白逸研問道。

「嫦鄄不知。」

白逸研清澈的瞳孔中透出殘忍,「最是讓人受盡煎熬的感情是那種愛不能徹底,恨也不能徹底。明明恨那個人恨到咬牙切齒,心里卻總又放不下他。時時刻刻想著他,念著他。」

「所以主子告訴那妓女,您是您的弟弟?呃,應該是:您是『白逸研』的弟弟。就是為了讓那妓女體驗那種『愛不能徹底,恨也不能徹底』的情愛滋味後再讓她在愛與恨的交織中受盡煎熬、生不如死?」或許這對沒有經歷過愛情的人來說這不算什么。但是她卻知道這種滋味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有多么的痛苦。

「嫦鄄你雖然聰明,但也只是猜到了一半。」白逸研嘆了口氣,興奮地笑了,笑地比陽光還燦爛,「如果真是這么簡單,那么也就不值得我這么興奮地去玩了。」

「嫦鄄還是不明白。」

白逸研望著一臉不得其解的嫦鄄,笑地甜蜜,「我最先告訴她我是『白逸研的弟弟』,在她愛上了『白逸研的弟弟』後,我會再告訴她我就是『白逸研』。然後再設計讓她再一次愛上我。待她再次愛上我的時候,我就會告訴她──我根本就不喜歡她。一直以來只是拿她當做是猴子在耍。到時候,她就會崩潰掉了。那么,我想看她崩潰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想到此,白逸研不禁滿臉夢幻,也不知道她崩潰時會是什么個樣子?

「主子何需繞這么一大個圈子?直接讓她愛上『白逸研』不就得了。」嫦鄄還是不太明白主子這么做的用意。

白逸研搖了搖頭,笑道:「讓她直接愛上『白逸研』?一則,以她現在對『白逸研』的仇視態度讓她直接愛上會是困難重重。二則,直接就愛上『白逸研』也太沒有故事性。這場戲不太好看。三則,我要讓她的心靈受到雙重的打擊。最好弄到她從此心靈扭曲,學會仇恨全天下男人。」

這樣玩的感覺就像是把一柄利劍深深捅進她的心窩,再緩緩拔出來,然後再深深刺進去。

捅和拔都是痛,痛到她心臟麻痹、生不如死、刻骨銘心。

他的心,如火焰般燃燒著,為讓桃花愛上他這一個念頭在狂野的燃燒著……

他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有這一個念頭,而且這一個念頭還凌駕與看那四個人傷心痛苦更加的讓他心動。所以他改變了計劃,他不想看那四個人為桃花痛苦,他要桃花為他痛苦。

他縱便知道這個做法太過幼稚了,但是他的心卻因這一個想法而激動著,吶喊著、咆哮著。

「嫦鄄,你這一輩子最好不要愛上一個男人,不然你會很痛苦的,知道了么?」這句話是提醒也是警告。

「是,嫦鄄知道。」嫦鄄苦澀答道。

「嗯!你知道便好。你是我最喜愛的屬下,我不希望見到你因為那無聊的愛情弄到整顆心都支離破碎。」

「是。主子,嫦鄄明白該什么做。」

白逸研微微點頭,又道:「這事你現在就去辦吧,記得要罵她,越狠越好。就算你在話語里加了『妓女』這兩個字也沒事。」

嫦鄄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主子是要我當著她的面罵她為『妓女?」

「嗯。」白逸研笑著點了點頭,「這樣才有真實感,她才會更加相信你說的話。」

「這么說來,我是不是還可以打她?」嫦鄄低喃著,嬌美的小臉上有著一分殘忍的快意。她看那妓女她早就看不順眼了。只是沒有主子的允許,她沒有膽去動她。

白逸研瞥了她一眼,笑道:「這個主意好。畢竟以你的性格在『憤怒的時刻』動手打人是再正常不過的。嗯~~,為了讓事情更真實,你動手倒是也無妨。不過不要下手太重了。」

見主子答應了,嫦鄄勾起唇角,笑彎了眼,「遵命。」

這世界上就是有這么一種人,樣貌雖是出塵絕世,心腸卻是毒若蛇蠍。

窗外的樟樹延伸著茂密的枝葉,密密麻麻地遮住了午後的陽光,使得屋中的光影呈現出斑斕的光圈。

我倚靠在窗前無精打采地緩緩轉動著手中的小酒杯,兩眼定定地望著在陽光下泛著亮光的葉子。

突然「砰!」地一聲重響,我的房門被撞開了。

「是你?」他們不是已經離開了么?

嫦鄄怒氣沖沖地奔過來,當場就給了我一個耳光子。嗔罵道:「今日我非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妓女不可!」

我擰起眉頭來,眼睛發冷,一手抓住她又要往我臉上裹的手臂,舉起另一只手快速地回刮了她一個耳光子。

平白無故地被人刮了一個耳光不說,還被她當面辱罵是『妓女』,我想不發火都很難。

「你敢打我!」她斯里底得往我臉上狠打著。「我家主子為了你受盡了煎熬,你居然還有閑情在這里悠閑地吃著酒?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妓女不可!」

「啊~」我雖有心想反抗,無奈嫦鄄是習武之人,無論是在體力上還是在身體的靈巧上,我都差了她一大截。

「你不過是個被人c寬了x的妓女罷了,還有臉在我家主子那里擺嬌?」嫦鄄看似是在施行白逸研的命令,實則是在發泄心中的妒意。

她的手狠命地在我身上狠扭重絞。

我蹙眉,痛到全身發抖,卻無力制止。

嫦鄄本想再踢她幾腳,但是打的痕跡太重,唯恐主子發現了會受罰。索性從衣袖里取出一包長長的綉花針,像是捏暗器般地捏在五指之間。狠狠地向我的身上刺來,一次又一次。綉花針口小,只痛不流血。嫦鄄刺得快意,又不怕被白逸研發現。

「啊~~」我扭著身子的想躲避,無奈終究是躲不過會武功的嫦鄄。我的身子被她死死地摁在地上動彈不得地任她用長長的綉花針狠命的捅著我r多的地方。

我知道自己躲不開了,只能憑著一股傲氣,咬緊牙關,不讓一個痛苦的聲音發出口來。

見我在這般狠刺之下,依然沒有叫出聲來。嫦鄄的神情變得更加猙獰,「好個厲害的狐媚子,這么弄你也不見你叫個聲來!難怪我家主子會被你迷得團團轉,為了你連他大哥的仇都放著不去報了。」

嫦鄄越說越氣,下手愈發的狠毒,臉上的神情也愈來愈激動了起來,「你可知道主子為了保護你不讓那四只禽獸找到,我們死了多少個兄弟?主子費了多少的心思?

你害得主子一直在愛你與利用你之間苦苦彷徨。現在主子好不容易放下了心中的矛盾,告訴了你真相,你卻拿起嬌來用話傷害了主子。我嫦鄄長這么大還沒有見過像你這么狠心的女人!!」

她邊刺邊罵邊哭,「嗚嗚~~像你這樣的女人,我就不明白主子到底看上你什么了?他為什么要那么費心地保護著你?為了你!嗚嗚~~為了你,現在連他自己都受傷了~~」

我心一顫,他受傷了?難怪這嫦鄄會像瘋似的打我。

明明知道不該去關心他,但是心卻不能自主得為他緊揪著,「難道你們消失的這半個月,是因為他受傷了?」

嫦鄄停下了左手狠刺的動作,狠狠地再刮了我一巴掌,雙目瞪地猙獰,「不然以主子對你的關心他會對你不告而別,平白無故的消失半個月么?嗚嗚~~主子這半個月里來都昏迷在床上,嗚嗚~~甚至到了今日還沒有醒過來!而你這個妓女卻在這里悠閑飲酒?我呸!主子簡直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說完,她發狠地啐了我一臉的唾沫,拔出c在我皮r里的長長綉花針跑了出去……

我忍著痛從地上爬回了床榻之上。腦海里卻不斷地回放著嫦鄄的那一段話語:『嗚嗚~~主子這半個月里來都昏迷在床上,嗚嗚~~甚至到了今日還沒有醒過來!而你這個妓女卻在這里悠閑飲酒?我呸!主子簡直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原來他消失的半個月是因為受傷昏迷了,而受傷的原因卻是為了保護我不被那四個人找到。

那么說明我的行蹤已經被他們發現了?我若是有理智的話,就應該立馬易容,然後馬上離開這里。可是現在我卻靜靜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動彈,不是因為身上的痛,而是因為現在我滿腦子里都是他為了我受了傷這一件事情。

他哥哥是害我的人,可是他卻是一直在保護我、照顧我。教了我一身的本領不說,又幫我開了衣坊店。

害我的人是他的哥哥,不是他!我怎么能把對他哥哥的仇恨都加諸在他的身上?我又怎么能任由仇恨把自己變成一個恩將仇報的人?

'33…34'暴雨合歡(慎)

33損人八百

陽光透過白色的紗窗,朦朧地s在夜琥焰側臉上,讓這個男人本是俊美的臉充滿著致命的誘惑。

他不羈地斜坐在雕刻著巨型白虎頭的寬大金絲楠木椅上,兩指間夾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瑪瑙酒杯。

他身上依舊只著一件玄黑色衣袍,不過那系在腰際不斷飄盪的的白色玉石環佩卻泄露了他尊貴異常的身份。

「夜主!」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從大殿門口傳了進來。

「進來。」冷冷的聲音中帶著上位者的霸氣。

「夜主,這是有人從半空中s來的。」一名青衣人走了進來,弓著腰,舉起一封白色的信箋來。

夜琥焰睜開假寐的黑眸,漫不經心地冷聲問道:「里面寫了什么?」

那青衣人立即展開信箋,徐徐念道:「汝等要找之人現在離都,如要知她的確切位置,速帶三千兩黃金到檬絳林中。」

「什么?!」夜琥焰一改剛才的漫不經心,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步跨下了玉石階,強過了青衣人手中的信箋。

夜琥焰漆黑的眼眸危險地眯起雙眸。她現在在離都?!難怪他們一直都找不到她。她太過聰明了,居然躲到離他們這么近的地方。而距離越近越是他們尋找她的盲點。

「快去取三千兩黃金來。」夜琥焰眉頭都不皺一下便命令道。

「夜主,我們還不知道他這消息是真是假。」這三千兩黃金實在是獅子大開口。「再說他已經告訴我們人在離都我們只要去離都一找便是何需給他──」

「住口!」夜琥焰打斷了青衣人還未說完的話。「我的命令你照辦就是。」

別說是區區的三千兩黃金,就算是三萬兩黃金他也是願意給的,只要能找到她便好。

「是。」青衣人拱手,立馬退了下去……

拿到了神秘人給得桃花確切的所在位置的地圖後,夜琥焰便攜帶著數名得力屬下,騎上黑色俊馬往信箋中所繪地圖上的方向奔馳而去。

馬蹄過後,路面上揚起了一串串的塵土來。

我笑得合不攏嘴。李家少乃乃出手真真是大方,制作三十件的衣裳夠我掙個滿堂紅。

我送著李家少乃乃走出了衣坊店。

「慢走。」我舉起手中的絹帕向她輕揮了一下。

李家少乃乃上了馬車,回眸對我微微一笑,便放下了手中撩起的布簾子。

我注視著馬車遠遠離開後,才緩緩地轉過身去,剛想進衣坊店里去。突然聽到身後的遠遠方向傳來了一陣陣的馬蹄聲。

我轉過頭去,頓時臉色煞白了起來。──雖然是他們背著光,我看不清他們的臉,但是我從中間那人身上反s出的絢爛太陽光的而如火焰般燃燒的白色玉石環佩上可以清楚地知道他就是夜琥焰。

我本能得提起裙擺便想跑──

我忘了我現在正是易容的樣子,他也許認不出我來。

不要慌,不要慌!於是我緩緩地放下裙擺,優雅地踏上門前的石階,走了上去。

「啊──」我尖叫了一聲,我的身子突然被人凌空跑起!扭頭一看,我全身血y變得冰涼。──夜琥焰!

「我終於找到你了!」夜琥焰嗓音微窒啞,黑眸中掠過了一道的喜悅焰彩。他笑了,笑得開懷,笑得激動。

「你是否認錯人了?」我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畢竟我易容了。

夜琥焰聽我這話後,嘴巴本是開懷的笑立馬變成了陰鷙的冷笑,他的手指快速伸到我的耳後撕掉了我的易容的薄薄面皮,「認錯?我縱便認錯了所有的人,也不會認錯你的。」因為她的身姿早就在不知不覺得深入在他的腦海里了。他豈會認錯?

我心底竄出森冷的絕望!難道我又要回去過那種被眾多男人凌辱的日子么?

「我有個小毛病,就算是失敗了也依然喜歡追根溯源。你能告訴我,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要問清楚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妥當,才他給抓到了。這樣在下一次的時候就可以改善過來。

夜琥焰笑了笑,「江湖上能人易士多得是。雖然你的易容術很高明,但是道行高深的江湖能人還是能看得出來的,又因你的身形不變,……你又長了這么奇特的門牙,那些人還是能判斷出你便是我們要找的人。」

我緩緩閉上眼,心底涼颯颯的。是了,就算易容術再厲害,也改變不了本來身體上本來的那些特征:比如我的微凸如松鼠牙的大門牙;比如我的身高;比如我的身行。不過──「哼,能人雖然多,但是他們都沒有見過我,豈能知道我的本來的身高樣貌?」我故意冷笑了一聲,提出了心底的疑問。

「這又有何難?我可以把你的樣子繪下來讓他們看,也可以形容你的樣貌給他們聽。」夜琥焰如實地告訴她這些,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死了那條心,以後不要再妄想逃離?